第115章许平心里

棺材里的笑声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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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平心里狠狠的骂着,不过为了多了解一下柳清韵也就没将鄙视写在脸上。顿了顿,郭敬浩语气痛苦:“明媒正娶,洞房花烛之后,我幸福得像做梦一样。

    但内子产下文文后身体却落下了病根,我本不想让她再操劳,但她却因没给我生儿子而内疚。第三年产下香儿的时候,她的身体每况愈下,不久就丢下嗷嗷待哺的两女撒手人寰!临死前拉着我的手,要我好好将这一对女儿养大。”

    “那柳清韵呢?”许平着急地问道。郭敬浩正了正色,语气很欣慰地说:“虽然她总以妾室自居,但郭某一根手指头都没碰过她!

    那时候百花宫知道了内子的死讯,本着同门之谊想将两个遗腹女接去。郭某自然不肯骨肉分离,她就是在那时候来的。”

    许平一想就明白了,百花宫的人念及旧情,害怕这两个女孩子会被后娘虐待。这年头重男轻女的,她们的担心也是实际,看来这柳清韵是在这保护这一双女孩的。

    按这么一算,文文她娘没嫁给郭敬浩之前的地位和人际关系也不错。许平一边思索着,一边示意他继续说。

    郭敬浩长长地叹了口气,说:“她们是郭某的亲生骨肉,血浓于水,郭某是含在嘴里都怕化了,百花宫虽然多虑但一片真情,郭某也是感激不尽!

    柳清韵乃内子同胞妹妹,留在了府内后自然小女就和她亲近了,人前人后皆唤她一声娘亲,不是亲生也胜似亲生。”

    “你就是在那时候开始勾搭上百花宫的!”许平直接地问道。心里却是在窃喜了。照这样看来,柳清韵待在这全是为了照顾这对侄女,那她八成是个处子之身了,那不是便宜了自己吗?

    对这年代的人来说,她这年纪已经是超龄了,但殊不知这正是一个女人风华正盛的时候,女性魅力在这时候也是显露无遗。

    郭敬浩尴尬的笑了笑,说:“是啊,她们也是念及同门之情。再加上内子未下嫁之前深得人心,郭某才有此际遇!”许平看了看时间,知道就算想挖他的墙角也是着急不来的。

    站起身后看了看已经干净的院子,面色严峻地说:“郭敬浩,记得你今天说的!我姑且相信你,但如果你敢有素心“”说到这的时候停了下来,半眯着眼看着他。

    郭敬浩站直起来,一脸严肃的发着毒誓:“如再有贰心,天谴我郭家断子绝孙,不得好死!”“呵呵!”许平暂时算是相信他了,摆弄了一下衣角后说:“如此最好,既然事情谈完了,那我就告辞了。”

    “恭送太子!”郭敬浩赶紧跪了下去。“不必客气!”许平嘿嘿的笑了一下,色笑着说:“过几天大家就是一家人了,岳父大人又何必如此的客气。”

    “是、是!”郭敬浩顿时笑得一脸都是皱纹了,但又皱起了眉头,小心翼翼地问:“郭某膝下二女,不知道太子殿下看上了哪个?”

    “都要!”许平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都骗他说把小女儿给上了,这时候再问这话还有意义吗!郭文文那样的小美人,到时候把她和她妹妹一起摆床上来个姐妹同欢,要多刺激有多刺激。光想着许平都觉得海绵体充血了!

    郭敬浩笑得老脸简直就是一朵盛开的菊花了,但脸色又突然变得害怕,忧心冲冲地问:“那皇上那边,太子爷打算“”郭敬浩这一系列没什么脑子的动作,连魔教都能准确的侦察到,更别说皇帝手里那更加强大的情报网了。

    许平也明白他是在担心自己会不会离开这里后来个秋后算帐,稍微的琢磨了一下,语气很严肃地说:“放心吧!那边的事我会处理好的,不过你最好也记得自己说过就行了。”

    “郭某明白!”郭敬浩将许平一直殷勤的送到了胡同口,许平拒绝了他家的马车,骑上自己的马就走了。

    等郭敬浩回府时已经繁星满天,黑幕也慢慢的笼罩了整今天空。许平越往回走越觉得不甘心,在和进被杀的这事上,还是这老家伙绕来绕去的坑了自己。

    在他的花言巧语下,自己几乎都忘了有这事,怎么想都觉得是吃了大亏,心里一气愤,将马丢在了一家客栈里,趁着夜色又跑了回去!许平一向是有亏吃不得的,虽然心里把理由想的特别正经,但不得不否认的还是想念着柳清韵那迷人的风情。

    不管是她娇柔的模样,还是担心郭文文时的那种彷徨,都让人深深的喜爱,许平已经打定主意要把这漂亮的尤物收入囊中。这样一个倾国绝色的女人留在老郭的身边浪费青舂,简直就是一件暴珍天物的事。

    摸着夜色,许平翻过大大的围墙悄悄的潜入了硕大的承相府里,开始摸索着寻找美人的所在。京城外的一处荒山里,郭家的四辆大马车正在河边用清水洗去车里的血迹。

    山谷里那此黑衣人已经被掩埋得特别结实,只是郭家家丁们没注意那坑上的泥土开始松动,一个奄奄一息、血肉模糊的女子挖开了覆盖在身上的泥土,艰难的爬了出来。

    小女孩咬着牙,用抽搐的手指艰难的按在地上,慢慢的拖动身体朝山下爬去!承相府里,许平恨得咬牙切齿的!

    这帮百花宫的娘们还真够警觉的,要不是自己仗着修为够高,早就他妈的被发现了!还得避着那此普通守卫的眼线,再加上这地方实在足够大,走着走着居然迷路了。

    要是再不用点非常的手段,想找到柳清韵是不可能了。郁闷的躲在花园的假山上,许平正想着计策时,眼前忽然一亮。

    有几个丫环正端着精致的菜肴款款的走着,看那纯银的餐具和紫矿镶金的锅,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能用得起的,应该是给主人送膳食的。古代的时候,一般一家人吃饭都会在一起。

    如果出现送饭的情况,那只能是病人或者是不方便下床的人,这此饭菜八成是给郭文文送的。许平嘿嘿的贼笑了一下,找到郭文文自然就找到柳清韵了。

    马上偷偷的跟了上去,沿着迷宫一样长长的走廊来到了一个较大的庭院里,许平潜伏在一角偷偷地看着。只见几个丫环敲开了房门,但开门的竟然是郭敬浩那个老狐狸。

    只见这家伙满面的红光,衣裳不整的模样,明显是在干男人最喜欢的事,隐约的还可以看见屋里的床上是白花花的肉色!妈了个巴子的,这家伙说得和他老婆那么深情!

    自己这前脚刚走,他后脚就干起女人来,真他妈过瘾。许平恨得把他诅咒了千万遍,郁闷的正想离开时,却是有个意外的发现。主厅的走廊上,姚露款款的走来,看来是郭敬浩已经将她召了回来!

    但比较诡异的是,走在最前面的竟然是小女孩姚水如,姚露和其他一众百花宫的女孩子都规规矩矩的跟在了她的身后,一昏十分恭敬的模样!怎么回事?这小妞地位看起来似乎很高一样。

    就在许平疑惑的时候,走在最前的姚水如突然眼里闪过一丝精光。“谁!”如天簌般动人的一声娇喝,姚水如只有一米上下的小身子瞬间爆发出了惊人的气势,随着她的叫声,一条白色的飞袖径直朝许平藏身的树上刺了过来。

    妈的,她怎么发现老子在这!许平暗骂了一声后赶紧躲开,却没想到这小娘们一出手竟然已经是地品的实力。看似柔软的丝绸缎子这时候简直比尖刀还经利,一瞬间就将水桶一样粗的大树给打断了。

    随着纷纷凋落的树叶,许平一个闪身跳到了围墙上,还没来得及落地就听见了十分凌厉的破空音从四面八方而来,赶紧狼狈的躲开。一道道丝线猛的刺来,竟然硬生生的刺入了砖墙之内,丝线往回一抽,本来坚固的围墙竟然瞬间倒塌了!

    十几个百花宫的弟子一起出手果然还是让人震撼的,小小的丝线在她们手里简直就是无乳不入的凶器,许平总算明白为什么强如青衣教还是会忌讳百花宫的实力。

    三十五计,都他妈的没跑路实际!许平惊得东躲西藏,可怜院子里的树木都被这一道道的细丝给撕得七零八落!“贼子哪跑!”姚水如喝了一声,娇小如孩童一样的身影竟然第一个追了上来,飘移的速度快得惊人。

    “师祖!”众弟子在后面立竟赶了上来。“小心调虎离山,你们在这守着。”姚水如娇嫩的喊了一声,立竟朝着许平逃跑的方向追了过来。“是!”弟子们互相看了一下,似乎对姚水如的实力充满了信心,竟然没一个露出半点担心的模样。

    许平脑子里立竟充满了问号,姚水如看起来不过八、九岁的年纪,怎么会是她们的师祖,那不是奶奶辈的吗?靠,不会是什么活了几千年的老妖怪吧!

    想归想,但凭感觉就知道她的速度比自己快,许平知道这时候已经惊动了郭府,乃至整个胡同其他官家的守卫,还是先开溜比较实际。

    好不容易跑到了外面,虽然速度没她快,但仗着对地形的熟悉,许平一路穿过大街小巷,绕来绕去的她也追不上!或许是不想惊动太多的人,姚水如只是在后面跟着,没再出手。

    好不容易跑到了京外,许平感觉后面似乎没人追了,刚松一口气的时候,却看见了姚水如那孩童般娇小的身子又出现了,虽然轻盈的脚步加上飘逸的长裙看起来很漂亮,但这样冤魂缠身一样的跟着也不是办法呀!

    妈的!这娘们居然跟着自己跑了大半个京城。出了郊外还他妈跟着,是想劫老子的色啊!脑子里念头一闪,许平赶紧钻进了一片树林里,姚水如也毫不畏惧,小小的身影也瞬间淹没在了树枝里面。两人如幽灵一样的穿棱在了树林之间,姚水如轻盈的身子灵跃着,就象是山间的仙子一样!

    但也只是不疾不徐的跟着,甩都甩不掉,不禁让许平气得直想骂娘。直到了一片比较开阔的地方,许平这才停了下脚步,忍不住转过身来骂道:“妈的,你打算跟老子跟到什么时候,老子找个地方拉屎你也想跟啊!”姚水如轻轻的落在了树枝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许平,可爱幼嫩的微笑给人的感觉却似乎很成熟一样,十分平淡的挽了挽裙摆后,娇滴滴地说:“原来是太子殿下呀,不知道您深夜造访郭府有何要事!”

    “深个屁夜!”许平狠狠地骂道:“郭敬浩那老家伙还在和老婆上床,这算他妈的哪门子的深夜。你跟了我半天了,还有完没完了!”

    “呵呵!”姚水如嫣然的一笑,娇滴滴地说:“太子殿下如早亮明身份,民女就不会冒着大不敬的罪名追您这么远了。”

    “少给老子说这此场面话!”许平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你吃老子的,喝老子的,都两个月的时间了,你会认不出我来,别告诉我你是高度近视!”

    “何为近视?”姚水如满面的疑惑,本来就稚嫩的俏脸配上这样的表情更显无辜。“”许平不想解释,老是这样顺口的说出现代语来,自己都郁闷,这本能都十多年了还没改掉。不过还是没好气地说:“你现在看见是我了,还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