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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第一发的子弹送进刘紫衣的身体里后,许平就躺着享受她们殷切的伺候,美女师傅脸上尽是满足的陶醉,拖着无力的身子跪在胯下,津津有味舔食着残留的精液,小口在胯下游走着,美丽的羞处也开始流出乳白色的精液,让姐妹花羡慕极了。
徐碧宁媚眼如丝趴在许平的胸口吸吮着,小手也微微爱抚挑逗着许平的欲望,徐碧芝更是大胆的将许平的脚放在美乳上揉弄,动情的将每一根脚趾舔得十分仔细,小手还缓缓摸到妹妹的身上,刺激得徐碧宁呻吟不断。
三个性感的尤物用成熟诱人的身躯在许平身上磨蹭着,温热小嘴和纤细的手指交替挑逗着男人的欲望,三女的娇躯在情动的喘息中游走许平的全身,没多久就让龙根又恢复了战斗力,硬挺挺的傲立在刘紫衣的小嘴里。
许平狼吼一声,命令姐妹俩面对面相拥,一边拉着刘紫衣把玩她饱满而又富有弹性的乳房和她接吻,一边将龙根侵入姐姐成熟的身体里,没一会儿又兴奋的插进妹妹的小穴,轮流进出享受着姐妹花不同的风情,房里一时又响起高亢的呻吟和诱人的叫声。
一室皆春,四具肉体扭在一起蠕动,彻底淹没在情欲)的天堂中。远在江南的杭州是自古出美女的地方,鱼米之乡富饶无比,号称朝廷的粮仓,处处都是迷人的美景,最让人津津乐道的还是江南女子的温婉可人与体贴细腻,简直就是美丽的人间天堂。
清幽的小别院在寂静的湖边一点都不显眼,即使外表看来象是普通的大户人家一样安宁,但围墙之内却是一个个凶神恶煞的男子,似乎都是江湖强人一般,聚集在一起,面色有些低沉也带着些许的仇恨。
“妈的,走哪都有人跟着。”“要是让老子知道谁走漏了消息,老子活劈了他。”三三两两的大汉恶狠狠地发泄着不满之声,为首的是一个满面伤疤的中年人,他皱起眉,冷声说:“行了,有什么可吵的?”
人群迫于他的威压立刻安静下来,却都愤愤不平的窃语着,明显看出这些人有些狼狈,似乎在躲避什么祸事一样,不少人身上都有伤口,怎么看都很落寞。
小院的主屋布置得温馨雅致,似乎还充斥着淡淡的花香,一看就知道是女性的闺房,夜风缓缓从窗户吹入,烛光也随之摇曳,本是十分写意的一幕,但却让灯下佳人眉头锁得更深。
绝美的容颜让人惊叹,婀娜的身姿更诠释着女性的柔媚,幽雅的气质让男人见了她都会为之癫狂,但这时候她倾倒众生的俏脸上却是愁云一片,粉眉微皱的模样别有一番动人的风韵,偶尔微微一叹也充满让人怜惜的柔媚,当真是个我见犹怜的绝色佳人。
本就心烦不已,摇晃的烛光更让童怜焦躁不安,本来动身过来江南,是为了稳定那些摇摆不定的官员,顺便看看能不能再招募一些手下,没想到她一离开纪龙,他就按捺不住的集结北方人马,导演了一场规模宏大的皇城之乱。
前去皇宫侵袭的几乎是在北方所能集合起来的所有势力,贸然行事之下很难保证这群江湖草莽中会有异心之人走漏风声,不出自己所料,这次的行刺失败了,所有进城之人都被朱允文赶尽杀绝,长江以北的势力几乎损失殆尽。
童怜知道主子现在的心情越来越焦躁,镇北王进京之事不仅是考验朝廷的神经,也在折磨他内心最脆弱的地方,让他寝食难安,但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挑这个时候动手,更不能对镇北王下手。
但纪龙似乎有些发疯了,孤注一掷的刺杀,不仅针对皇帝和太子,甚至还针对自己的父亲。这样一来不仅损失培养已久的党羽,在这个讲究百善孝为先的年代,更会让纪龙的声望一落千丈。
原本纪龙根本没实力与朝廷硬碰硬,饿狼营的存在是朝廷最大的顾忌,但这次他却丧心病狂,连自己的父亲都想除去,让镇北王原本暧昧的态度改变,如果说他真的归顺朝廷,那纪龙根本没了任何成功的可能。
童怜一个晚上都在唉声叹气,这场豪赌太过疯狂,虽然赌赢了天下就会大乱,但输的代价却太过于惨重,很不幸,纪龙赌输了!
这时候面对桌前的情报,手下势力里最强的阴海派,已在一夜之间被禁军平荡的坏消息传来,童怜不禁婉声轻叹,主子实在太急了,突然间调动那么多人进京难免走漏风声,如果不能一击即成的话,等于是送上门去被杀。
南方的根基本就薄弱,几乎没什么人马兵将,而北方的势力一夜之间尽数毁尽,现在想再培植那么多的人手也不可能,又从何谈起登大宝的伟业。就在童怜唉声叹气时,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童小姐,不好了!”
“慌什么?”童怜眉头顿时一皱,即使声音依旧温婉动人,却带着极强的不满:“天塌下来了吗?何必大呼小叫!”
门一开,一位中年女子满面惊慌的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院外不知道何时密密麻麻的全是人,看起来都是江湖人士,已经将我们包围,攻打进来了。”
“我知道。”童怜似乎一点都不惊讶,轻轻将几张情报烧尽,面沉如水地说:“这位魔教教主速度够快,我们这地方住不到两天她就知道行踪,柳如雪的能力确实厉害,这样冤魂不散的纠缠下去别说办事,恐怕姓名都保不住。”
“那现在怎么办呀?”中年女子听着外边开始响起的喊杀声和手下的惨叫,急得快哭了。“走吧。”
童怜幽幽叹了口气,苦笑着说:“江南已经不是久留之地,魔教这样步步相逼,朝廷各部也隐藏在暗处,看来我们的踪迹始终难以藏匿,还是先走为妙。”中年女子刚想说外边全是人跑不了的时候,童怜已经拿起一个包袱,轻轻扭动墙上一个青花挂瓶,衣柜后缓缓出现一个隐蔽的暗门,女子顿时惊喜不已,原来还有别的逃命之路。
“你还愣着干什么?”童怜不满的哼了一句,娇美的身影轻盈走进暗门中,女子慌忙龇应了一声,路了进去。暗门慢慢关上,衣柜挪回原处后几乎找不到半点痕迹。
院外形势明显是一边倒,院子里的江湖草莽只有二十余人,且全都有伤在身,而魔教在经历过内部叛乱后即使已经伤筋动骨,但还是迅速在江南集结三百之众,凶狠的围剿,迅速将这些残兵全斩于刀下。
等魔教的人满面兴奋冲进屋里时,却惊讶的发现屋里根本没半个人影。这不可能呀,一路上寸步不离的跟踪,这个院子也有人紧密监视着,根本没见那个童怜出去过,难道她人间蒸发了?
魔教的人恨得直咬牙,立刻满屋子搜寻,找了好一会儿终于找到这个机关,再一看,暗门里的地道设计十分巧妙,竟然在用完时就触动另一个机关让地道塌陷,就算及时发现也追无可追。
部署了那么久还抓不到童怜,每次都被她提前一步逃掉,无法抓住这个罪魁祸首祭奠死去的教众,魔教众人愤恨难当之下,一把火将这间屋子化为灰烬。
门外有一顶轿子一直静静等着,郁闷不已的魔教众人将情况一说,轿子里沉默了好一会儿,似乎也是无奈,许久才轻叹一声,传出一个娇嫩细腻,充满女性柔媚的声音:“走吧,通知各个分坛继续追查她的下落,务必阻止她逃回津门,绝不能放过这个好机会。”
“是!”魔教众人面色严肃的四下散去,而这顶轿子也悄悄消失在人群之中。小江之上,当空皎月映得水面上银光闪闪,微凉晚风轻轻抚过,荡起邻邻水波让这一切充满诗意,让人仿佛置身于画境之中,却丝毫无法缓解童怜的愁意。
秋风本就萧瑟,入夜后更有几分凄凉,童怜裹紧身上的披风,静静坐在船头,看着平静的水面,心里却如翻江倒海一样苦涩。
一次失败的京城之乱已经损失惨重,这次不理性的皇城之乱更把她招募多年的江湖强人全送于屠刀之下,损失的不仅是隐藏着的暗招,还有以前密密麻麻的情报点,现在手里的可用之人已经少得可怜,让人不禁有些丧气。
童怜深知人性的自私,这也是她用尽各种手段招募那么多人才的根本,眼下局势越来越不利,镇北王的心灰意冷,两次大规模行刺的失败,都会让主子的名声跌到谷底,本就是株连九族的谋逆大罪,现在的局势还有什么资本去说服别人。中年女子恭敬的站在一边,看着童怜唉声叹气,她也愁容满面,此次江南之行艰辛得让人几乎绝望。
在皇城之乱失败之后,一些原本已经归顺的官员全都拒绝和纪龙一起举事,而原本摇摆不定的墙头草更不用说,虽然说得很委婉,但也看出他们的拒意,不知道吃了多少闭门羹。
而这次除了魔教步步紧逼的追杀,童怜也得小心翼翼地躲避着朱允文派来的各路人马,不管是顺天府还是其他势力,全都比魔教的冤魂不散更难纠缠,因为他们全躲在暗处,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跳出来给你一刀,让人防不胜防。
“红姐,人来了吗?”童怜幽幽长叹,眼前的局势前所未有的困窘,一闭上眼仿佛面前就是无法回头的悬崖峭壁,自认聪明绝世的她未曾如此沮丧过。
“应该快了吧。”被称为红姐的女子望着平静的江面,脸上尽是担忧和焦急。能成功逃到这里,童怜也牺牲了最少三百多个手下做为代价,这种困境是不可避免的,自从她曝露以后,不管朝廷还是魔教的追杀一波接着一波,如海浪翻腾一样连绵不绝,根本不给她半点喘息的机会,童怜时刻绷紧着神经,不敢有丝毫大意。
江南的人手本就不多,叛变的叛变,退避三舍的也大有人在,这些掩护童怜出来的人几乎是全部的势力,童怜也清楚,自己往后很难指染这个国之粮仓了。
红姐焦急等着这一带的江匪前来接应,这帮人是纪龙在位时拉拢的,虽然人数不多,但仗着水性好隐藏深,一直都是神出鬼没,再加上纪龙的庇佑,一直为害一方,连官府都不敢动他们。
小船沿着水流漂泊了两个多时辰,依旧没什么动静,红姐急得来回踱步,瞪大眼睛也没看到约定中的火光,童怜反而一脸平静,迷人的浅笑中却有着自嘲。
“怎么还不来呀!”红姐着急地说:“都过多久了,这帮家伙也太不守信用了吧,明明约好这个时间过来接我们,现在连半个人影也看不到。”
童怜苦涩的笑了笑,有几分嘲讽地说:“不用等了,他们不会来的,这帮人全是见钱眼闲的家伙,本就不可信,眼下这种情况他们当然要明哲保身了。”
“不是吧!”红姐气急败坏地说:“老爷以前一直庇护着他们,要不是老爷,他们早就成了官府的刀下鬼,这会儿竟然敢背叛老爷!”
童怜轻蔑的笑了笑,摇着头双眼无神地说:“不是背叛,而是他们根本没忠心过,虽然一样是死罪,但他们也怕株连九族,红姐,其实这也算不错了,他们不肯前来接应,起码也没有落井下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