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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鸟薇不满地连续敲击地面,用暗号催促多次之后还是没有得到响应。她伸手摸到脚边的音响将之打开,响起一阵音质极差的摇滚乐声。
“来、来,老板,边听音乐边按摩,效果更好!”白鸟激大声喊出这句话之后,瞪着洪岩压低嗓音说:“喂,你在搞什么鬼?现在该表演高潮了!”
“拜托,小姐!”洪岩暂时停止叫声,也低声苦笑说:“高潮不是说演就能演的。你愈催我愈紧张,到时假戏真作就糟了”“那你要怎么样才能不紧张啊?”“你说呢?”洪岩反问一句后,又夸张地乱叫起来,不过这次明显感觉比较假。
白鸟薇在心里恨恨骂了一声,维持着蹲下的姿势不变,但却把原本并拢的双腿缓缓张开。于是牛仔短裙下的舂光也随之缓缓揭开序幕,白皙的大腿内侧肌肤,一点一点地暴露在视线中。
洪岩双眼发光,尽力弯下腰,从更低的角度观察美景。虽然室内的光线不太好,但他还是能清楚看见,狭窄的裙口敞开,露出绑在大腿根部的黑色钢箍,上面插满熟悉的蔷薇镖再往上是一件白色的内裤,覆盖着三角地带,将最神秘的部分遮得严严实实。
这已经不是洪岩第一次瞥见白鸟薇的裙下风光,但与之前几次不同,这次她是蹲着,重心的作用导致内裤深陷股沟里,将微微鼓起的私处轮廓完全勾勒出来,甚至能隐约瞥见白色布料中透出一小片阴影。
“哇哇哇太太刺激了!我我射了!”洪岩热血上涌,手掌搓动的速度顿时加快十倍,在嚎叫声中射出一大团浓浓的白浊精液,差一点就溅到白鸟薇的靴子上。糟糕,真的没有忍住!洪岩暗暗叫苦,白鸟薇却不知究竟,脸上露出笑容,还竖起大拇指示意夸奖。
约莫过了半分钟,在音乐声中,她听到洪岩的喘息声渐渐平复,这才咯咯笑着,说出事先商量好的台词:“怎么样,老阁,我没吹牛吧?虽然价钱收得贵一此丁但绝对物超所値,包你舒服包你射丨‘”
洪岩硬着头皮,接着念出对白:“问题是哎,射得太快了,感觉还没过足瘾。”“反正你已经爽到啦,这不就得了?付钱吧,老板,一共是六百块!”
“不行!说好你要服务一个小时的,现在还不到一刻钟!你要是敢提前走,我马上到网站上投诉你,让你以后都找不到客人!”“好、好,我不走就是啦!老板,你还要我做什么?”“让我再爽一次!”
“但是你已经交货啦。”“你不是说你还有好多独门按摩秘技吗?有本事就让我马上重振旗鼓,再交一次货,我再加你四百!”
没问题!我会把看家本领都使出来的,您就等着精尽人亡吧!“白鸟薇说完,悄皮地扮了个鬼脸,对洪岩做出一个”
请继续“的手势。洪岩心想,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只好再次握住已经软掉的肉棒,又搓揉起来,嘴里也再次发出呻吟。这次他”表演“得更加有气无力,就像一个蹩脚的配音演员,完全无法进入状态。
白鸟薇双眉紧蹙,正想责备他,忽然听到身后传来非常轻微的摩擦声。尽管摇滚乐声充斥整个地下室,但这不协调的声音,还是清楚地传入耳中!她本能地转头睁开眼,看见关闭的室门门缝处伸出一柄小刀,正在轻轻地上下拉锯。
没锯几下,不少木屑扑簌簌地掉落下来,门缝的空隙随之略微扩大。白鸟薇反应极快,一个箭步跃到床边,将原本坐在床缘的洪岩猛然推倒在床上。洪岩吓了一跳:“喂,你干嘛”
话还没说完,白鸟薇左手已按住他的嘴巴,右手竖起食指“嘘”了一声,然后一把拉开他的上衣,又把他脱到膝弯的裤子整个扯掉扔在一旁。
洪岩又惊又喜,嘴唇轻吻着白鸟薇的光滑的手指,被压抑的嗓音从指缝里透出来:“这就是传说中的被美女“逆推”吗?哎想不到我也逃不过这种命运”
“少自作多情!”白鸟薇凑近他耳朵警告着:“那三个家伙正在门上挖洞准备偷看,你给我躺好,别露出破绽!”
“不会吧!”洪岩短暂的错愕后,也变得严肃起来:“就算我躺好也没用啊,你要是不提供服务,他们一看就会发现是假的。”
“我这不就是在提供服务吗?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白鸟薇气鼓鼓地训斥着,双手手掌已经移到洪岩上身,模仿着专业技师的手势替他按摩起来。
此时她背对着室门站在床缘,而洪岩则四仰八叉地躺着,脑袋有大半都陷入柔软的枕头。如果从门外偷窥的角度望进来,乍看之下的确是一对正在按摩的男客人和女技师,一切都很正常。
“这叫什么服务?”洪岩嘀咕:“完全没有碰到重点嘛。”“你还真想让我替你的重点服务啊?”
白鸟薇沉下脸冷笑:“你不怕我一不小心用力过猛,把你的重点废了?”不怕!洪岩嘿嘿一笑,我听到它告诉我,蔷薇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白鸟薇狠狠瞪了他一眼,赌气般伸出右手,一把握住两腿间那根垂下来的东西。
洪岩的心跳霎时停顿,瞬间激动得无以复加,原本垂头丧气的肉棒像是被注入强心剂,居然奇迹般跳动了一下。
白鸟薇却吃了一惊,反射般甩开肉棒,提起手掌看了一眼,发现满手都是黏黏的白浊精液。她气得将精液抹到洪岩身上,怒目而视,从齿缝里挤出一句话:“好啊,你竟然射了出来!”
“这不能怪我,我早说过会弄假成真的。”洪岩面如土色,战战兢兢地苦笑着。“那你也应该擦干净啊,至少提醒我一声!害我摸了满手脏东西,真是太可恶了!”“刚才我一直对你打手势提醒你,是你自己闭着眼睛没看到的。”
“还敢狡辩!”白鸟藤气不打一处来,举起拳头,作势就要打下。洪岩急中生智,指了指室门,低声说:“别忘了有人在看着我们,你是不是想马上穿帮,功亏一篑啊?”
拳头在半空中微微停顿一下,还是砸了下来,不过却是砸在洪岩的腿上,啪啪啪的替他捶起腿。嘿嘿,赚到了!洪岩松了一口气,胆子又壮了,笑嘻嘻地说:“喂,你不是要我精尽人亡吗?怎么这次却没起色了?”
他这句话是挤着嗓子大声说出来的,既是说给白鸟薇听,也是说给门外的侏儒三兄弟听。“急什么呀,老板。我先帮你热热身,呵呵,等一下就够你爽的。”
白鸟薇亲切而妩媚地笑着,眼光却杀气腾腾,令人胆颤心惊。洪岩吓得闭上眼,一时之间再也不敢乱开玩笑。
两个人都不吭声,只有拳头捶腿的声音持续不断响着。几分钟后,还是白鸟薇用细如蚊蝇的声音打破沉默:“别装死了!快想想现在该怎么办?”
洪岩苦笑:“大话已经说出去了,我要是不再射一次,绝对说不过去。”这么短的时间里,你还可以射得出?“只要你帮我,我相信可以!”
洪岩加重语气重复:“我有这个把握,一定可以!”“好,我帮你。不过我警告你,要是最后你还是没能射出来,以后你就再也别想射了!”白鸟薇咬牙切齿地抛下这两句话,用两只手捧起洪岩粗大却软垂的肉棒,轻轻揉弄起来。
柔软的掌心接触到命根子,洪岩愉悦地呻吟了一声,激动得全身轻微颤抖,几乎怀疑自己是在梦境中。天哪,她在替我打手枪!这只骄傲的鸟儿,大名鼎鼎的蔷薇女特警,不但替敌按摩、捶腿,还为我提供限制级的特殊服务!
洪岩喘着粗气,闭上眼睛,细细感受着得之不易的服务。很不幸,白鸟激在这方面是个外行,手法相当生疏,只懂得抓住棒身上下套弄,动作僵硬而单调。
她显然也有自知之明,生怕被人看出破绽,因此尽量用自己的身体遮挡住,不让偷窥的三个侏儒看见这一幕。“喂喂,你轻一点好不好?”洪岩龈牙咧嘴地嘀咕:“这么用力,痛都痛死了!我还怎么勃起啊?”
“少废话!替你服务就不错了,还敢挑三拣四,信不信我把你的蛋蛋挤出来?”白鸟薇阴阴笑着,右手手掌托起两颗睾丸轻轻晃荡着,作出一副要捏碎鸡蛋的恐吓手势。不料洪岩反而露出销魂的表情,呻吟着说:“对,对哦,就是这样蛋蛋晃来晃去好舒服喔”
“怪里怪气的!你这是什么奇怪的喜好?”白鸟薇嘴里鄙夷地斥责着,手上却变得十分温柔,认真侍候着那两颗睾丸“晃来晃去”洪岩乐得眉开眼笑,张开腿静静享受着,片刻后,更加大胆地指点着白鸟薇的一举一动,俨然是个混惯风月场所的专家。
在他的要求下,白鸟薇一会儿用掌心摩擦睾丸,一会儿捏住guī头快速顺时针旋转,一会儿又抓住整支肉棒左右甩动,令棒身不断敲打到他的大腿上,发出劈里啪啦的声音。
可恶的家伙哪来这么多怪花样!白鸟薇在心里咒骂着,有几次都差点忍不住废了他,不过想到“大局”最后还是强迫自己忍下来,尽心尽力地服侍下去。皇天不负苦心人,才刚射精不久的肉棒很快就恢复生机,在她掌中昂扬而起,逐渐恢复长度和硬度。
洪岩的呼吸也更为粗重,表情更加兴奋,呻吟得更加急促:“快快一点你技术好好哦喔不要停”
“喂!已经很久了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射?”白鸟薇没好气地催促着,鼻尖上冒出一粒粒汗珠,双颊红得像西红柿,也不知是害羞还是燥热。
“还还要酝酿一下就快了!”洪岩强笑着,虽然无论在生理上还是心理上,他都爽得要命,但刚才那次实在射得太猛了一些,把存货全部透支殆尽,现在是连半滴都射不出来了。
“我的手都酸了,酸得要命!”白鸟薇气哼哼地抱怨着,平常接受艰苦训练时,她从来没有喊过一声苦,可是在这个男人面前,她却像个毫无心机的孩子一样,居然耍赖撒娇起来。
“那那你就换腿给我弄好了。”洪岩鼓起勇气,终于说出这个在心里渴望已久的要求。白鸟观愕然:“腿?怎么弄?”
“哎,就是像上次在车里那样啦!”“想得美!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尽管嘴里说得凶狠,但白鸟薇稍一犹豫之后,还是红着脸抬起左腿,架在洪岩身上。
她以右腿站立,修长笔直的左腿凑近勃起的男根,主动磨蹭着充血的guī头。洪岩已经幸福得快晕过去,名正言顺与她的绝世美腿做最亲密接触,这是他肉棒的第一一次。
唯一遗憾的是,上次她是用双腿夹住他,而这次却是单腿。不过上次美腿是光裸的,这次却穿着网袜,又带来另外一种刺激。
洪岩能清楚感觉到,那光滑柔腻的大腿肌肤,与凹凸不平的网袜网线轮流摩擦过来,触感截然不同,但却同样舒爽,视觉效果更是无与伦比,充满强烈的s息。
老板,你还希望我怎么服务呀?白鸟薇故意嗲着嗓音发问,右手却无师自通地按住粗大肉棒,将之尽量贴紧自己的大腿内侧,就这样用手掌和大腿夹住肉棒,高速来回套弄。
这下子真是爽翻天了,洪岩哇哇乱叫,不由自主地挺起腰部,一下一下地配合着套弄节奏。整支肉棒从其中一个网眼里穿进去,穿过数个网眼后再探出来。有好几次还因为用力过猛,guī头差一点就碰到钢箍上的蔷激镇。这种惊险和销魂混杂的感觉,令洪岩更加兴奋,在雄壮的摇滚乐声中,尽情享受着狎玩美腿的满足感。
片刻后,他的肉棒终于再次剧烈痉挛起来,嚎叫着达到高潮。一直留神观察他的白鸟薇眼捷手快'',就在他射精的刹那,伸手猛然捉住肉棒挂离自己的大腿,摆弄成仰角六十度的“冲天炮”于是那一大滩白浊精液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落在距离床铺足有两公尺远的地上。
“有没有搞错啊?怎么这样!”洪岩不满地抗议着,但已经覆水难收,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打了一次空炮。
“嘿嘿,我是为了让那三个家伙看得更清楚一些,让他们看看你有多威猛!”白鸟薇语带调侃,放开再度软垂下去的肉棒,走开几步,取出一张纸巾,擦掉沾到大腿上的少许精液。
洪岩垂头丧气地瘫软在床上,一副被抽干所有精力,疲倦到极点的模样。“服务结束了哦,老板,该打赏啦!”白鸟薇摊开右手,语气玩世不恭。
“你自己拿吧,钱包在口袋里。”“那我就不客气啰。”白鸟薇捡起洪岩的外裤,掏出钱包,取了一张大额钞票收好,然后低头对他使了个眼色。
洪岩有气无力地说:“等等,我跟你一起出去。”“算了吧,瞧你这个模样!你还是在这里躺着吧,我一个人就能应付。”
白鸟薇背对着大门,抛下这几句话,然后大声说:“谢谢老板,您休息吧。我走啦,拜拜!”她关掉床头柜上的音响,对洪岩含笑挥手,走到门口拉开门,离开这间地下室。
只听外面走廊上传来三个侏儒的热切招呼声,争先恐后的自我介绍,白鸟薇咯咯笑着应酬几句,双方很快就谈得十分投机。
三兄弟大赞她貌美、身材好,殷勤地请她到他们房间喝茶,她假意推辞一番后便答应了,四个人的脚步声同时远去。洪岩心想,凭白鸟薇的本领,那三个侏儒无论如何都伤害不了她,于是也就放心地躺着闭目养神。
过了好一会儿,白鸟薇都没有回来。他又有点担心起来,于是穿好衣裤下了床,快步走到三个侏儒所住的地下室。白鸟薇正坐在一台老式计算机前,劈里啪啦敲打着键盘,神色相当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