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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金钏儿瞬间红透耳垂,微不可察的轻点玉首,羞喜交加地答应。近在咫尺的宝玉眼见金钏儿情怀初开,心中不由得情火狂燃,嘴唇犹如着魔般,向金钏儿晶莹剔透的耳垂缓缓吻去。
金钏儿顿时好似受惊的小鹿,猛然挣开宝玉的搂抱,身躯轻盈地逃向门外。可跑至门口时,金钏儿又回眸一笑,羞涩无比对呆立当场的宝玉道:“二爷,你急什么?是你的始终就是你的,金钏儿不是三心二意的女子,你放心吧!”话音未落,金钏儿加快步伐逃走。宝玉呆立良久,方自收回痴痴的目光,他最后望了金钏儿消失的方向一眼,然后回首深深望了望侧卧的凤姐,心中不由得生出万千感慨:纯真无邪的俏丽少女、端庄守礼的绝色少妇,天啊,这世间还真有如此“珍宝”在某男的期盼中,第三个夜晚悠然降临。
凤姐眼见宝玉自动睡在地上,意念微妙变化下,她极力平静地道:“宝兄弟,你也是大病未愈,还是回到榻上吧,你我各睡一侧就好了。”
宝玉经过一番艰难的犹豫后,最终点了点头,答应凤姐的提议。在大床上,叔嫂俩先是辗转反侧,后来终于抵挡不住睡意的侵袭,怀着忐忑的心海进入梦乡。
清晨,凤姐张开美眸,下意识低头一看,衣襟依然完好,令她不由得呼出一口大气,可下一刹那,她玉足一动,异样立刻从双脚传来。
宝玉竟然抱着王熙凤的秀足睡觉,并一脸满足。王熙凤的脸忽红忽白,就在她难以判断的一刻,宝玉梦呓一声,一股热气就喷在她的脚心上。
“啊!”瞬间一股电流穿透王熙凤的心窝,一声惊叫中,她下意识用力一缩秀足。在如此动静下,宝玉醒过来了,金钏儿也在同一秒钟推开房门,一如既往地道:“二奶奶、宝二爷,奴婢这就替你们打水。”
王熙凤一边暗自藏脚,一边沉着玉脸斥责道:“金钏儿,以后没我的呼唤不要随意推门进来,这里虽然是偏院,但也不能失了礼数。”“奴婢知道了。”
金钏无辜挨了一顿训斥,低垂着眼帘退出去。自此之后,一天中的大部分时间她都没有在宝玉与凤姐的面前出现。
“凤姐姐,你心情不好吗?要不,我讲个笑话吧。”凤姐瞪了一脸无辜的宝玉一眼,随口回应一下。原本她并没有抱希望,不料宝玉的笑话却无比新奇,片刻就逗笑她。
“咯咯宝兄弟,你这是从哪里听来的呀?”“呵呵凤姐姐喜欢,那我再说两个。”现代人要想唬弄古代人,自然有孤男寡女的是方法,假宝玉不用多费心思,就让凤姐姐度过快乐的一天。
喜悦之中,王熙凤禁不住意念盘旋:嗯,幸亏没有对宝兄弟发火,他一定是睡着了才会抱住我的脚,怎么能怪他呢?又一个夜晚来到。王熙凤心有忐忑,睡意减少许多,而宝玉则很快就发出悠长的鼾声。
终于,王熙凤的等待有了结果,睡梦中的宝玉先是踢开被子,然后手脚开始乱动,最后自然地抓住王熙凤的秀足,用力抱在怀中。
王熙凤顿时心弦颤抖,紧张片刻后,她轻笑一声,心想:看来是怡红院的丫头们将他惯坏了,肯定每晚都有丫头陪睡。
王熙凤对豪门世家的事物自然一点也不陌,她心弦一转,突然又想到宝玉已经长大,他与几个丫头会不会做出越礼之事呢?
云雨联想就此在王熙凤的心窝回荡,不知不觉中,她的娇躯已是弥漫嫣红,当“熟睡”的宝玉又吐出一口热气时,酥麻从她红嫩的脚心扩散开来:嗯,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啊死人贾琏已经好久没有回家了!时光一晃,又是夜晚。
“啊”羞人的呻吟突然冲出凤姐的朱唇,原来宝玉竟然迷迷糊糊中一口咬住她的足尖,然后就像吃糖葫芦般吮吸着她粉嫩的脚趾。
天啊,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啊比与贾琏行夫妻之礼还凤姐的玉腿猛然一缩,一缕湿痕在胯间薄纱上迅速扩散开来。直到这一刻,王熙凤才知道原来秀足也是她羞人的敏感处,心想:啊,宝玉又开始“咬”了,讨厌的宝兄弟。
不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不能天亮了,宝玉舒爽地张开眼睛,可迎面就看到凤姐犹豫的眼神。
“宝兄弟,你今晚还是睡过来吧,咱们一人盖一床被子就是。”王熙凤费尽心力,终于用平静的语调说出原本很羞人,如今却理所应当的话语。
假宝玉迷惑地眨了眨眼,随即欣然点头答应。随后一连两夜都风平浪静,假宝玉好梦酣然,凤姐却反而心生烦躁,令金钏儿躲得更远。
“凤姐姐,你也待闷了吗?我好想出去走走呀。”“宝兄弟,中邪非是小事,切勿大意,出去不得。”王熙凤美眸一眨,道:“要不你再讲几个笑话,打发时间。”
“好姐姐,我知道的笑话已经讲完啦!”假宝玉的笑话自然不只这么多,但他却无奈地摊了摊双手,郁闷片刻后又双目一亮,欢声道:“凤姐姐,要不咱们玩游戏吧。”凤姐看了看房内的摆设,又摇头道:“这里没有片叶子,也没有投壶,更没有玩伴,能玩什么呢?”
“呵呵”假宝玉得意地一笑,故作神秘地道:“没有那些一样可以玩游戏。听闻姐姐也读过私塾,咱们就较量一下,在对方的手心上写字,看谁的感觉更敏锐。”
“手心里写字?”一抹羞红从凤姐的脸上一闪而过,照理说男女授受不亲,但在这一刻,她却想到这是宝玉的好心,不能误会他,再说他连脚也咬过了,在手心上写字又有什么呢?“好姐姐,我先来。”说着,假宝玉双目放光,率先抓住凤姐的手掌,另一只手的指尖则在她的手心上缓缓滑动起来。
“咯咯是个‘凤’字,该我了!”在宝玉的指尖滑动的刹那,王熙凤的身子微微一颤,紧接着迅速平静下来。
游戏几番后,宝玉大半时候都输得眉开眼笑,手掌已经握在王熙凤柔腻的手臂上。可正当王熙凤的脸蛋再添一丝红晕的刹那,他却主动地松开手。
“好姐姐,今天我认输了,明天一定要赢你。”虽然宝玉大声发出豪言,但他却一连三天都一败涂地,终于他不满地嚷道:“凤姐姐,你肯定偷看我写字,我要换个地方,在你背上写。”不待王熙凤有所反应,宝玉的手指就已经动起来。
“啊”低吟声在王熙凤的唇边飘动,而且宝玉的指尖仿佛通上电流般,令她的双腿不由得麻了三分,甚至两粒乳珠竟然隔衣凸起两点羞人的痕迹。
湿啦,王熙凤感觉私处的薄纱湿透啦。“哈哈好姐姐,你输了。”王熙凤心慌意乱,假宝玉自然大占上风,紧接着身躯一转,大声道:“该你了,来吧,我一定会猜出是什么字。”
王熙凤的双眸已是波光迷离,宝玉这么一催,心中的戒备立刻化为羞窘:唔,我在想什么呀,不就是猜个字吗?
有什么大不了,不能输给他!王熙凤本性的好强驱散眼底的羞涩,修长的手指终于落在宝玉的背上,一笔一划地动起来。
很快,宝玉又连连败北,他再次大耍无赖,嘻笑道:“好姐姐,我不信赢不了你,再换一个地方。”这时,宝玉竟握住王熙凤的秀足,然后在她的脚心写起字。酥麻虽然直透王熙凤的小腹之下,但她却只是轻哼一声,还准确地说出答案。
时光在宝玉两人的欢笑声中悠然流逝。两天后,宝玉已经将王熙凤的双腿搂入怀中。可王熙凤丝毫没有挣扎,还微微调整身子,换了更加舒适的姿势。在游戏的过程中,宝玉的指尖轻轻划过凤姐的大腿,顿时心火一荡,身子向前一俯,充满压迫力地道:“好姐姐,我要在你这里写字。”
宝玉那火热的指尖探入王熙凤的大腿内侧,距离幽香浓腻的私密处只有几分距离。“咚!”王熙凤能清晰听到心房跳动的声音,身子一颤,贾琏的影子浮上她心海:不能再玩下去了!
贾琏虽然镇日眠花宿柳,但自己不能红杏出墙。心灵界限一旦触动,王熙凤的笑容迅速凝结,沉声说道:“宝兄弟,我累了,你去找金钏儿玩游戏吧。”说着,王熙凤身子一翻,竟就开始假寐,再也不搭理宝玉。假宝玉暗自骂自己一声,过于心急的他也倒在床榻上,相隔几日后,叔嫂俩又过了一个沉寂的夜晚。
“二爷、二奶奶,洗脸了!”金钏儿推门而入,出于少女的直觉,她感觉到一丝怪异的气息,一抹疑惑从她眼底飞速闪现。
“金钏儿,你今日再跟老祖宗说说,我与宝二爷已经痊愈,能不能现在就回府?”王熙凤神情平静,但眼眸却没有素日的威仪。
“回二奶奶,奴婢昨日已回过老太太与太太,她们都说你与二爷是中了邪,一定要遵从大老爷的指示,三十三日一日也不能少。”
一股怨气钻入宝玉的心窝,他追到门口,故意提高声调道:“金钏儿,能不能放我出去待一会儿?我保证就一会儿!”
“不行,万一又犯了妖邪怎么办?”自那日勇敢的表露真心后,金钏儿对宝玉更是关怀备至,但也把他看管得严严实实,毫不放松。
“唉!”宝玉长长叹息,垂头丧气躺回床榻,一时之间也不说话,暗自与凤姐较起劲来。细长的眼角微微一挑,凤姐看着宝玉愤慨的神色,禁不住心弦微颤:难道又是我误会他?
他只是在玩游戏,并没有轻薄的意思?想起这几日的快乐,凤姐心中的愧疚再次微妙变化,她咬紧银牙,心想:游戏只能到这儿,绝不能再玩下去。
金钏儿正好有事要离开一会儿,她为了预防宝玉跑出去,干脆就用大锁锁死房门。就在假宝玉无聊至极的一刻,假寐的王熙凤突然蜷曲着身子,脸色急速发白,捧着小腹呻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