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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山脚下,有个一窝蜂。我,王大狗,是其中一员。一窝蜂共有十二条好汉,外号取自十二生肖,叫作“x头蜂”不过不是按照生肖顺序来排名,因为排名靠前的几只动物有的叫起来不太威风。
我们的老大叫“龙头峰。”而“鼠头蜂”只是第七,我“狗头蜂”排名第十。我们的主业是“捉鳖”按照老大的说法,我们隶属于名动天下的“捉鳖门”门主是风清扬祖师。
他老人家在二十年前,一时手痒,去捉一个华山派的“武林骚鳖”结果捉鳖不成被鳖咬,八大派卑鄙无耻,联合出手,风祖师双拳难敌四手,逃之夭夭。
不对,是归隐山林,闭关修炼,这个关一闭就是二十年,至今没见出关的迹象。我们捉的鳖不在水里游,而是在地上走,通俗点说,就是拐卖人口。
死老百姓叫“软脚鳖”武林中人叫“武林鳖”女的叫“母鳖”小的叫“鳖犊子”膀大腰圆好生养的叫“壮鳖”盘靓条顺好卖屄的叫骚鳖。
至于男的,我说的是成年男的,既缺乏买家,捉起来又麻烦,我们一般不碰。我们一窝蜂很有原则,只捉软脚鳖,只捉母鳖,只走农村线,专门给那些没人要的土包子解决终身大事。
顾客就是玉皇大帝,土包子们喜欢娶的婆娘都是能生崽子能干活的,所以我们只捉壮鳖,五大三粗的、虎背熊腰的、胳膊上能跑马的绝对影响食欲的。
壮鳖们长的都很安全,安全到我们从来没让自己捉的壮鳖失过身。好吧,我承认,鳖犊子很难伺候,一不小心就弄死了,我们十二个大老爷们,侍弄不了那个。
骚鳖油水虽大,鉴于实力关系,实在不敢去呛行,老大曾经捉过个骚鳖,正要偷偷往窑子里送,半路上被“骚鳖行”的“西山狼”截住,不但失了鳖,自己还差点给剁了。
同行固然可怕,最可怕的还是华山派的侠们,这群吃饱撑的没事干的家伙,整天嚷嚷着要行侠仗义、除暴安良,你说我们招你惹你了,我们不就是捉个鳖,抢个劫,鱼肉一下不谙武功的死老百姓吗,为什么死盯着我们不放,喊打喊杀的。
老大说他倒不怕,只是懒得和他们一般见识,我觉得他在死要面子,见了华山侠,他跑的最快,其实也不能怪他,尽管他自诩一流高手,武林月报说他顶多四流,武林月报还说华山派扫茅房的至少三流半,我虽然识字不多。
对于形诸于文字的东西还是满怀敬意的。四流高手老大是一窝蜂第一高手,我是第十高手,大概是九流偏下,我下面两个兄弟“鸡头峰”和“猪头蜂”不入流。
华山侠经常骂我们是采花贼,同行们经常笑话我们是采花贼,这真是个天大的冤屈,龟孙子才喜欢采花呢!
这都是被“骚鳖行”的逼出来的,捉了鳖,在出手之前,玩一下,不叫采花,叫“试鳖”玩了不卖,那才叫采花。
我们真的很无奈,捉鳖捉久了,难免会捉到个骚鳖,土包子们不喜欢,又不敢往窑子里送,除了自己享受又能怎么办,虽然被同行耻笑,我们还是坚持我们不是采花,是试鳖。
真是酒壮英雄胆,一个风和日丽的中午,我们集体到悦来客栈吃霸王餐,老板不知道为什么良心发现,酒里少掺了三碗水,老大喝高了,一声大喝:“兄弟们,跟我到华山派捉骚鳖,先操了骚鳖则的的屁眼子,再操骚鳖珊的小嫩逼。”
“我要玩烂骚鳖则的大白屁股。”“我要捏爆骚鳖珊的嫩奶子。”“我要在骚鳖则的屁股眼里放炮仗。”“我要在骚鳖珊的嘴里洗jī巴。”我们热血沸腾,齐声大呼。骚鳖则名叫宁中则,是华山派掌门“君子剑”岳不群的老婆,就是导致风祖师闭关的那只武林骚鳖,骚鳖珊名叫岳灵珊,是他们的独生女,这娘儿俩盘靓条顺,武艺高强,是武林中的武林,骚鳖中的骚鳖,我们行当里送了她们个外号“艳绝华山二骚鳖。”
老大教育我们,捉鳖要有远大理想,所以捉“艳绝华山二骚鳖”的鳖是我们的毕生追求。老大还教育我们,捉鳖要脚踏实地,所以我们叫唤了一会儿,杀进一个正在娶媳妇的死老百姓家里。
捉了长的还算过的去的新娘子的鳖。我们一窝蜂捉鳖,从来是在暗处偷偷下手,这种光天化日之下的行动还是第一次,骚鳖到手,我们把她绑到小树林里开始轮大米。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我们一窝蜂规矩很严,轮大米要从老大开始,按座次往下排,我参加过三十几次采花行动,不不,是试鳖。
但还是个处男,没办法,每次轮到我的时候,骚鳖们都断了气,我虽然不介意奸尸,肉乎乎的洞总比自己撸管强,但是,毕竟是第一次呀,我还是想把自己的纯洁交给个会喘气的娘们儿。
尽管我在心里不停地给新娘加油,她还是很不争气的咽了气,老大吩咐我和十一、十二乐呵一下把她埋了,就带着哥哥们去续摊了,十一、十二不是讲究人,抱着死骚鳖乱捅,我开始挖坑。
突然听到林子外边,老大在喊:“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打此处过,脱下裤子来。”“有骚鳖!”我精神大振,连忙跑去看。
只见一个漂亮无比的大骚鳖和一个无比漂亮的小骚鳖被哥哥们围住了,我心里乐开了花,这么漂亮的骚鳖,就是被哥哥们操断了气,也配得上我的纯洁jī巴。
“大骚鳖,小骚鳖,快点把肥屁股大奶子露出来,让”一窝蜂“的大爷们乐呵乐呵。”老大大着舌头说。“无耻淫贼,今天是你们恶贯满盈的日子了。”
小骚鳖刷的一下拔出宝剑,我以为是打了个闪,九个哥哥的脑袋搬了家。我脑袋轰的一声炸开了,直到此时,我才注意到她们衣服上华山派的标志,酒是穿肠毒药一点不假,哥哥们肯定没发现,因为“宁刨绝户坟,不捉武林鳖”是我们一窝蜂的铁则。
当初宣过誓,犯了要天打雷劈下地狱的。这个脸蛋,这个身条,这个奶子,这个屁股,还有这个吓死人的功夫,天呀,艳绝华山二骚鳖!“娘,我的玉女剑法还不错吧!。”骚鳖珊说。“嗯,有七分火候了。”骚鳖则说。
“娘,我们快走吧,我要多找些恶徒练手。”“珊儿啊,上天有好生之德,他们虽然罪该万死,暴尸荒野还是有违天和呀。”
趁着娘俩儿交流思想和挖坑埋人的空当,我带着十一、十二溜了,我曾经有一个梦想,就是当老大,因为当老大能操到会喘气的骚鳖。骚鳖珊轻轻一剑使我实现了梦想,刚刚十六岁就成了一派之长,可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因为华山派开始严打捉鳖“西山狼”、“南山虎”、“海底蛟”等等大型捉鳖组织纷纷瓦解,连采花专业的名侠“万里独行”田伯光大哥都吃了瓜落,差点被骚鳖则的“无双无对,宁氏一剑”给剁了。
我们一窝蜂是最惨的,老大好死不死的报了万,害的我们三条漏网之鱼,成了重点打击对象。时穷节乃见,在严酷的环境中,我们三兄弟不离不弃,挣扎求存。
当然,要不是华山派宣称要除恶务尽的话,那两个兔崽子肯定会把我捆了去请功,如果华山派肯让我立功赎罪的话,我也不介意砍了他俩儿做投名状。
我们隐居在一个废弃的山神庙闭关,吃了一个月的草根树皮,我实在受不了了,决定在饿死之前出关去探探风声,本来这么光荣的任务,我想派小弟去的,可惜他们都饿昏了。
刚走出庙门,我模模糊糊的看到一个人影。天呀,骚鳖珊,我尿了满裤裆。“华山派骚鳖珊有礼,请问这位大爷,”狗头蜂“王大狗王大侠可在。”她没有喊打喊杀。
而是很有礼貌的向我打听,礼貌到趴在地上给我磕响头。我死死的盯着她背上的“碧水剑”就是这把剑剁了我九个哥哥,我说:“岳女侠饶命,小的就是王大狗。”
我瘫到了地上,整天吃草根树皮,我已经便秘了十来天了,扑哧一声,被吓得通了便。“骚鳖珊狗眼不识金香玉,不知太上掌门在此,多有冒犯,请太上掌门爷爷恕罪。”
她狠狠扇了自己两个嘴巴子,趴在地上不停地磕着响头,白花花的大奶子晃呀晃的,粉嫩嫩的大屁股扭呀扭呀。这话茬不对呀,咦,这骚鳖咋光着屁股一根布丝都没有,我的眼睛总算从碧水剑上离开。
这是什么武功,能让我出现如此逼真的幻觉,莫非是传说中的“摄魂大法。”幻觉,一定是幻觉,杀人不眨眼、傲的嘴巴能撅到天上去的岳大小姐骚鳖珊。
怎么可能光着屁股给我这个小捉鳖的磕头。骚鳖珊磕了一会儿,撅着屁股蹲下,摆出个拉屎的姿势,使了几下劲,啪嗒一声,从胯下掉出一颗冒着热气的蛋。
看看,我说是幻觉吧,你个骚鳖再牛,也下不出蛋来吧。“太上爷爷,请吃骚鳖珊下的王八蛋。”
她又趴下磕了个头,双手托着蛋献给我。“你说是你下的就是你下的,我没看清楚,再下一次给我看。”我义正词严的说。
我暗自冷笑,老子虽然现在脑子不大清楚,想给我下毒,门都没有,这一看就是鸭蛋,说是王八蛋,骗鬼去吧,嘿嘿,就算你真是只会下蛋的鸭子,也没本事连下两个吧。我失算了,她虽然下了鸭蛋,但不是鸭子,鸭子不会把下出的蛋塞回去,她会。
“骚鳖珊遵命,骚鳖珊再下一次王八蛋给太上爷爷看。”她两只小嫩脚掌对着,一个大屁墩坐在草丛里,出指如电,我眼前一花,她就把屄掰开了,说:“太上爷爷上眼,这就是骚鳖珊童叟无欺的臭骚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