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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又拿出一个sm专用的皮质头套将黄素芹的整个头罩住,只留下眼睛、鼻孔和嘴巴来,这才走到旁边的调音台前打开了音响,同时跳舞专用的闪灯也被开启了。
一时间屋内光线频繁闪烁,眼前的一切时隐时现,音质极佳的环绕音响里低沉的乐声开始在房间内回荡起来。
圣洁空灵的基督教圣歌缓缓在四周响起,仿佛一下将眼前这片充满罪恶的空间带入到另一个神秘清静的世界里去,人的心也跟着为之一静。低沉的男声仿佛就在耳边用拉丁语吟诵着:“让我们静静前进,以基督的名义,阿门。”
重低音将一段节奏感非常强烈的旋律送出,使得音乐更加丰富的同时也如鼓槌一般,一下下地敲动着人的脉搏,我感到连心脏仿佛也不由自主地随着音乐的节奏跳动起来。
“我们将在天使与,孩子们的群体中找到信徒。”悠扬的吟唱声仿佛从天际缓缓飘落下来一般,如雨似露地安抚降着我不安的心灵。
我很快就分辨出这是英格玛最经典的那首sadeness,迷梦般的旋律,天籁般的音符,似乎在一瞬间就将房间内的一切污秽净化了,穆凡一脸肃穆地在乐声中缓缓走到舞台中央。
此时的他看起来既不邪恶也不滑稽,我可以感受到他同我一样是真的被乐曲所感染着并沉浸其中的,我无法解释为什么,只能说是一种直觉,属于音乐人特有的直觉。
突然,头顶一束强光将穆凡的整个身子照亮了,眼前的他虽然还是身穿那蓝色的粗布工作服,但是在这犹如天堂光般的灯光下,在迷幻神秘的乐声中,他的整个人仿佛沐浴在神的圣洁光芒中一样。
看上去都是那么纯净、圣洁。屋内的众人此时也真的开始被穆凡的举动和乐曲代入到某种奇妙的情境中去了。
所有人都开始安静下来默默地注视着舞台,只见穆凡手中拎着一条皮鞭,动作非常缓慢优雅,就像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已在这一刻化作了音符。
他随着乐曲轻轻舒展身体,双臂缓缓伸平,慢慢地摊开一只手掌,在这种缓慢的节奏中我不禁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时空交错下我们都被带回了中世纪的欧洲,这时圣洁的吟诵声继续唱道:“光荣之门前扬起你的脸。”
悠远的吟唱声中,穆凡清瘦的脸颊随着声音高高扬起,仿佛沉醉于宗教仪式中的虔诚信徒。“而谁将是那荣耀的国王?”空寂飘渺的男音吟唱下的圣歌显得既神圣又庄严,深邃的排箫仿佛直通入灵魂深处。
听着这灵动的节奏,我的灵魂好像也正在慢慢飘地出体外,不停上升旋转,沉浸在悲悯仁慈的灵光之中。“萨德,说吧!”“萨德,给我吧!”随着两声性感诱惑如夜莺般悦耳的女声在耳边响起,那充满了神秘的魅惑旋律乍然将我从虚空中拉了回来。穆凡好像受到召唤一般。
忽然迅猛地挥动皮鞭,狠狠抽在黄素芹雪白的屁股上,皮抽打在嫩肉上的清脆声音与黄素芹高亢的惨叫打破了之前的庄严却又与音乐的节拍及其吻合,令人怀疑这本就是音乐的一部分。
鞭声如乐,叫声如歌,皮鞭开始不断抽打在黄素芹身上各处,与音乐中浑然天成地融为一体,携手演奏出一曲邪恶的诱人旋律。盯着台上因手舞足蹈脸部已经明显扭曲变形的穆凡,我不由得瞪大了双眼,脑中猛然间浮现了一个名字。
萨德侯爵!这一刻我仿佛在穆凡身上看到了那位臭名昭著的位法国侯爵的身影。“让我们继续前进,以基督的名义,阿门。”
随着圣歌再次响起,歌词中的每一个字都在震颤着我的灵魂。音乐声中,仿佛从地狱深处开始飘出一声声用法语低吟的天问:“萨德,说吧!”“你究竟在找什么?”
“是错误中的正确,还是罪恶中的美德?”“萨德,说吧!邪恶的真理来自何处?”“你的宗教是什么?你的信仰在哪?”“既渎神焉,乃渎人焉!”“萨德,说吧!血腥的快意来自何处?”
“没有爱的乐趣?”“人的信仰里不再有感情了吗?”“萨德,你是淫邪的,还是神圣的?”
不断加重的吟语仿佛魔鬼正在一步步地逼近,黄素芹混合了哭声、惨叫、以及痛苦的饥渴的哀号渐渐已经与音乐再难分离。
望着眼前打破神圣光环的穆凡,我只觉得再没有哪首歌比这首更能表现出这个集变态与艺术为一体的男人了,他就像个地狱走出的魔鬼,此刻他就是萨德的化身!欲望与理智在同一个身体里扭曲着,魔性与神性在同一个躯壳内挣扎着。
随着音乐中女人的娇喘声响起,沙发上的人早已忘记了去看什么节目,纷纷站起身来如同被勾走了魂魄的行尸一般,歪歪斜斜地向小舞台靠了过去,就连抓着我的两个小子也不由自主地凑了过去。
音乐和画面配合下的感染力果然很强大,此时我只觉得身体里那属于最原始的罪恶欲望开始蓬勃翻滚,血液中那难以忍受的躁动饥渴上窜下跳,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挣扎着想要摆脱束缚。
我虽浑身酸痛,却也早已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只想继续看着这出由疯子导演的变态大戏还会带来什么刺激,渴望让他带领着一步步走下深渊。当一曲完结之后,围在台边的男女一个个都已经是衣衫不整了。
女的袒胸露乳,搔首弄姿,男的敞胸露怀,抓摸揉捏,众人或是相互搂抱着接吻调情,或是饶有兴趣地抚摸几下黄素芹赤裸的身体,又或是疯狂地随着音乐摆动身体,时隐时现的一张张脸上挂满了放纵的笑容,每个人都极尽所能地释放着心底的欲望。
但尽管在如此的疯狂放纵中,在穆凡的示意下却仍然没有人去光顾黄素芹那早已春水泛滥的阴部,只急得她翘着屁股乱蹭,忽明忽暗中我看到随着她急促的呼吸那肉肉的小屄就像个小嘴般一张一合地到处寻觅着可以果腹的食物,两条大腿上在稍纵即逝的强光照射下显现出一道湿痕一直延伸到了脚踝,我仿佛隐隐闻到空气中似有一种淡淡的腥味。
女人喘息声与鬼叫般的嘶鸣声中,同为英格玛的findlove悠然的响起,彪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脱光了衣服,颤着一身肉膘挺着根粗长黝黑的jī巴站在了黄素芹的脸前,油亮的guī头往前一挺大声叫道:“骚娘们,你不是想要jī巴吗?老子现在就发发慈悲,给你尝尝。”
见到此情此景围在台下的那些男女顿时高声叫好,而那个叫莉莉的女孩更是随着音乐摇摆着小蛮腰跳起了脱衣舞,立即引来又一阵刺耳的尖叫。
黄素芹一见彪哥粗大黝黑的jī巴颤颤巍巍地挺在脸前,顿时脸现喜色如获至宝地探头一口含住彪哥的guī头,随后就急不可待地将整根yīn茎吞入口内,双眼眯着陶醉地吮吸起来。
莉莉此时已经将胸罩解下来在指尖狂甩,挺翘的乳房也随着她的动作如同两只小白兔一般上下蹦跳着,其他女孩见了也尖叫着纷纷效仿起来。
甚至有人开始脱起身边男人的衣服来。舞台上的彪哥双手抓着黄素芹的头,满意地大笑道:“还真他妈是贱货,都馋成这样了,肏!口活还真不错。”
莉莉似乎对黄素芹非常感兴趣,她脱得只剩下了一件粉色的丝质小内裤,却提起一直光着的小脚,让身边的男人扶着站在黄素芹身后,五根小脚趾俏皮地轻轻撩动着黄素芹的两片小阴唇,嘴里放浪地笑道:“这骚屄真浪,你们快看,出了这么多水,都够我洗脚的了。”
彪哥看着莉莉放浪形骸的样子开始喘起粗气,他让黄素芹吮吸了一会儿就抽出了jī巴,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去,一把将莉莉拖到一边。一见彪哥离开立刻有人补上他的位子,站在让黄素芹面前让她继续口交。
莉莉见彪哥的大手抓住自己妩媚地一笑,非常优雅地轻轻将内裤卷着脱了下来挂在腿弯处,翘着圆圆的小屁股,用肉乎乎粉嫩嫩的阴部慢慢磨蹭着彪哥的guī头。
彪哥此时哪还有心情和她调情,他两只大手用力一抓莉莉的屁股,挺着jī巴就插了进去,直戳得莉莉娇呼着扬起了脖子。在这群魔乱舞的房间中只有我和费东分别坐在沙发的两头,就像两个地狱的看门人。
欲望在这个空间内再无遮掩,置身其中的我忽然觉得再难将这里和多年以来自己所认知的世界联系到一起了,眼前的一切虽然无比刺激却显得那样的陌生,不知不觉中我已经有些无法分辨现实与虚幻的区别了。
眼睛渐渐有些迷茫,视线越过人群落在了角落里时隐时现的一个雕塑。那是装在另一面墙上呈两扇门的石雕,罗丹的著名作品地狱之门的仿品。
在这充满性欲的靡靡之音中,在这饥渴放纵的喘息声中,盯着那纪念碑式的石雕我的口中不由自主地默默念着:“从我这里走进苦恼之城,从我这里走进罪恶之渊,从我这里走进幽灵队里。”
门缝中仿佛有种什么力量正吞噬着我的灵魂,要将我彻底吸进去一样,在门上雕刻的那些象征着各种罪恶的浮雕如同活了一般在向我招手,这时几声放浪的淫叫将我的视线又拉回到台上去。
只见黄素芹在几乎尝遍了每个男人的jī巴之后,却没能得到应有的刺激早已变得疯狂了,她翘着如满月般圆润的屁股,肉屄收缩着发出痛苦的哭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