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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儿,亦只有卿卿的豹臀经得起某的虎掌,那郡主捏上一下就叫的呼天抢地。”杨六郎又哭又笑。“公爹醒来,奴家是桂英,不是豹儿。”穆桂英娇喘道。杨六郎闻言,如梦方醒,虎面含羞,不知所措。
穆桂英也是羞得粉面发烧,心底却又隐隐有丝憾意,期盼那双虎掌再揉上一会儿。此正是:穆柯寨下斗雌雄,奇女芳心陡然明,檀郎本是纨绔子,家翁方为真英雄。
二人默默无言,回到山下,率领众人上山,杨六郎强忍尴尬道:“贤媳,军前紧急,还望早日取了降龙木前去破阵。”
穆桂英未及答话,一员白袍小将飞马而至,正是杨宗保,得意洋洋,从背后抽出一物,叫道:“父帅,诸位将军,宗保不辱使命,已将那降龙木砍来了。”
一言既出,穆桂英花容失色,忘情居士气急败坏,大声喝道:“穆二姐,小将军不知,你也糊涂了么,为何如此性急,天门阵天下至土,这降龙木,却是木、火、金、水四象神物,唯有在天地合龙、阴阳交泰之日伐下,方可四象归元,破那至土,如今早了三日,如何破阵。”
言罢怒冲冲夺过降龙木,叹道:“四象缺金,木、水、火茎渭分明,不相统属,要破天门阵,势比登天。”却原来杨宗保只道穆桂英言辞推诿,趁机偷砍了降龙木,闻了忘情居士之言,方知闯下大祸。
木已成舟,悔恨交加,杨六郎虽骨肉情深,但一来碍于军法,二来群情激奋,三来朝廷施压,只好下令将杨宗保处斩。
后经了颇多周折,方暂时免了死罪,囚到石料场罚作苦役,着穆桂英杀敌立功,替夫赎罪。穆桂英骁勇善战、深谙阵法,连败辽军,杨六郎表奏朝廷,将帅印相让。
真宗天子下旨,拜穆桂英为天下督招讨、兵马大元帅,专署破天门阵之事,若破得阵,便放了杨宗保,若破不得,却要他人头落地,又封杨六郎为监军,忘情居士为军师,在旁协助。
又招安了一群江湖草莽,绿林好汉,一并令到军前效力,其中最有名的,便是在梁山泊聚义的一伙,首领唤作宋江,字公明,外号及时雨,手下三十六员头领。
这宋江虽其貌不扬,武功不高,却是声名赫赫,自“关西狂犬狄大郎、河朔疯狗穆二姐”先后从军扶龙庭、淡出江湖之后,江湖豪杰隐然以他为首。
穆桂英屯兵二十万于天门阵前,天下豪杰蜂拥而至,这群江湖汉子有赤心报国的,亦有投机取巧的,有谦恭有理的,亦有粗鄙不堪的,有小肚鸡肠的,亦有豪爽不羁的,有打家劫舍的,亦有扶危济贫的。
一时间,龙蛇混杂,气势磅礴,却也添了一些祸事。梁山六个头领“矮脚虎”王英、“双枪将”董平、“两头蛇”解珍、“双尾蝎”解宝、“毛头星”孔明、“独火星”孔亮,合称“梁山六丑”这个“丑”不指相貌,单论人品,几个腌臜货道德败坏、色胆包天,居然耐不住寂寞,欲奸污民女。
穆桂英大怒,召宋江前来处置,这宋公明也是个杀伐决断的,就要将六人斩首,穆桂英恐寒了天下豪杰的心,只将六人打了100棒,王英吃浑家“一丈青”扈三娘看的紧,呆在营中思过,其余六人,却是投了辽军,作了汉奸。
穆桂英身前士卒,舍生忘死,三军用命,豪杰齐心,凭着降龙奇木,苦战经年,终于打破七十一座天门阵,唯独这最后一座,只因降龙木未臻完美,接连打了七次,都是损兵折将,大败而返。
穆桂英翻遍兵书,请教高人,方得了一个狠招,设下酒宴,召集全军将领道:“天门阵天下至土,要破这阵,唯有集齐四象之力,只因外子孟浪,损了降龙木,难以依仗。
本帅夜观天象,三日后天狗蚀日、土气最弱,正好行一偏法,以全军之力,与敌决战,不论章法,但求死战,以血祭阵,以滔天杀气压制土气,或可破之,此战险恶无比,便是本帅也不知能否生还。
诸位将军,各位豪杰,桂英挂这帅印,一半为了黎民百姓、大宋江山,一半却是自家私心,不敢求诸位足蹈险地,若有不愿参与者,请尽管退出,本帅绝不责怪。”
忘情居士瞠目大呼:“元帅高义,谁人不知,哪个不晓,杨小将军亦是无心之失,谁敢怪你。出此言语,却是小觑了吾等,为国尽忠,马革裹尸,大丈夫本色也。”
众人多是热血汉子,闻言群情激奋,即便有那胆怯的,也随声附和,穆桂英见军心可用,心头大喜,接过忘情居士敬上的一杯酒,一饮而尽,呼道:“诸君赤胆忠心,桂英惭愧,自罚一杯,请诸君痛饮,三日后,与敌决战,杀那辽狗一个人仰马翻、血流成河。”
饮罢酒宴,穆桂英不回寝帐,却是奔了石料场,这石料场是军中犯了军纪的将士惩戒之地,管事的乃是梁山泊一位女头领,唤作“母大虫”顾大嫂,见了穆桂英,忙上前陪笑道:“穆元帅可是来看保姐儿的,奴家马上唤他出来。”
穆桂英默然不语,顾大嫂一身赘肉,仿佛一座肉山,较之四个穆桂英还要宽,手脚却还麻利,不一刻就引了一个浓妆艳抹,披红挂绿的女子,胯下叮当作响,那女子见了穆桂英,将双手握拳、放在腹中,深深屈膝,娇声道:“元帅万福。”
然后屈膝跪倒,伏地叩了三个响头,又娇滴滴的说道:“奴家拜见元帅。”顾大嫂笑道:“元帅和保姐儿尽管聊,奴家告退了。”
又低声道:“元帅莫怪,都是军中法度,绝无相欺之意,这房中有床,元帅只管用,俺令那旁人不来相扰。”言罢,不待穆桂英答话,出门而去。
穆桂英扯起保姐儿,怒道:“都是你娘自作主张,看你现在变成什么模样,比娘们儿还像娘们儿。”那保姐儿展颜一笑,脸上的脂粉扑簌簌落下:“娘子莫要抱怨,奴家
俺自打戴上这个铃铛,何曾当过男人,母亲也是一番好意,在这洗衣房洗洗涮涮,总好过风吹日晒,搬运巨石。”
这个浓妆艳抹的女子,居然是杨宗保,自从被罚作了苦役之后,朝廷御赐个妙物,唤作“锁阳铃”将一个天蚕丝打造的圆环,牢牢锁在guī头后小沟,悬了一个黄金铃铛,因是御赐之物,不准遮挡,前个管营的,令他光着屁股劳作,这锁阳铃颇有分量,悬在胯下,拉扯阳物,一旦活动起来。
更是扯得厉害,这扯还是轻的,阳物受了刺激,自然变粗,吃那天蚕丝一勒,疼的撕心裂肺,穆桂英无奈,找忘情居士讨了个清心菩提咒给他,念将出来,清心寡欲,减些痛苦。
这个铃铛,一是惩戒杨宗保,平将士心头愤恨,二是尽管穆桂英每月仅允探视一次,还是唯恐她贪婪床第之欢,分了心神,那铃铛大如茶杯,却无哪个女子敢纳入牝户。
这大宋朝与他朝有些不同,百姓均颇有生意头脑,青楼妓院、茶肆酒坊,寻了些与杨宗保面貌相似的俊俏小厮,着了女装,阳物上拴了铃铛,取了个谐音,唤作“羚(铃)羊(杨)挂角(屌),保姐儿。”
或在席前陪酒,或行龙阳之事,供人淫玩,这军中将士,有的怨恨杨宗保误伐降龙木,有的嫉妒杨宗保娶了穆桂英,有的自觉受了穆桂英的气,都来泄愤。
杨六郎付之一笑,穆桂英却是心头不悦,禁了几次,方发觉乃是朝廷示意,单为刺激自己勤勉,只好作罢。
杨宗保光腚背了几个月石头,柴郡主心疼儿子劳苦,走了很多门路,说通了新任管营顾大嫂,将其编入洗衣房,这洗衣房里均是女子,顾大嫂出了个主意,着杨宗保作女子装束,行女子礼节,连声音都要捏细了嗓子,还按照坊间那些兔爷的叫法,也唤作保姐儿,说是若有司查将下来,只道为了辱他。
“娘子清减了。”杨宗保叹道。“你倒是养的又白又胖的,这边可有人欺你。”穆桂英道。“那倒没有,只是这下面坠得慌。”“唉,谁让你那么莽撞,且忍耐些,三日后与辽军决战,待我破了天门阵,朝廷自然放你出来,”
“娘子,三日太长,有些等不得了。”御赐之物,不得遮挡,杨宗保虽说穿了条翠绿的女人裤子,却是开裆的,穆桂英伸手轻轻抚摸阳物,叹道:“今日好大胆子,你的阳物若是硬起,岂不痛煞。”
“娘子莫摸,戴了一年,倒也摸清几分路数,这天蚕丝遇水便会松些,求娘子用嘴巴咋上一咋。”“这等腌臜事,奴家怎做的出来,”穆桂英有些洁癖,拒绝道。“娘子,娘子,求你怜惜。”
杨宗保双膝跪地,拜个不停。“快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莫不是你女人扮久了,真的成了娘们性子。”穆桂英气道。
“嫡亲亲的娘,嫡亲亲的大爷,奴家本来就是娘们,是穆大爷您的骚娘们儿。”杨宗保连道万福,捏细嗓子,叫的骚媚入骨。穆桂英毛骨悚然,喝道:“不准这般说话,听得奴家起了鸡皮疙瘩。”
“大爷不答应,奴家就一直说。”杨宗保抛了个媚眼。“好了好了,却做出个爷们的样子,我应了便是。”穆桂英浑身发痒,无奈应下,蹲下托起杨宗保的阳物,心头挣扎。
“娘子快些,若是干巴巴的硬起来,只怕痛杀。”穆桂英秀目紧闭,将脸凑上去,心头惊慌,没碰到阳物,反撞到铃铛,叮当一响,不由睁开眼睛,只觉眼前一具丑物,软塌塌,骚哄哄,说不出的肮脏,厌恶之感油然而生,跳起来叫道:“你再忍三天,破了阵我们共度春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