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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枪插进,柴郡主一声娇啼,居然还迸出了几丝鲜血,卢俊义大喜,狠狠捅了几十下,涌出几丝阳精了事。三人尽兴而去,王英把母子一起关进木笼,交给孙二娘,领了工钱便要告辞。
孙二娘道:“以往你都要喝完客人的剩汤才走,今日为何如此急促,莫不是做下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揪住王英,打开笼门,笑道:“郡主万安,可还认得俺。”柴郡主去找顾大嫂时见过孙二娘几面,那时一个高贵矜持,一个奴颜婢膝,此时却翻过个来,紧爬几步,连连叩头道:“婢子拜见奶奶。”
杨宗保也下跪请安:“奴家见过二爷。”孙二娘笑骂道:“贤弟真是好手段,金枝玉叶也调教的这般贱。”看过二人后庭,饱经蹂躏,却无大碍,又用脚去踢柴郡主牝户,不期然滑了进去,惊道:“怎得生了好大的屄。”
王英冒了冷汗,生怕换驴屄之事遭孙二娘识破,却听柴郡主媚笑道:“回奶奶的话,婢子自幼便长了这么个唬人的玩意,小名唤作大屄,专门给大爷、奶奶们洗脚用的。”
孙二娘放开王英,脱了鞋在柴郡主牝户内洗脚,王英心中有鬼,支吾几声,借口内急,匆匆离去。孙二娘洗完脚,又命杨宗保舔屄,舔了几下,见柴郡主满面羡慕之色,骂道:“骚郡主,馋了便一并来舔。”
柴郡主笑道:“奶奶,婢子的屁眼子有个妙处,可以将牝户吸过来揉,奶奶可要试试。”孙二娘叹道:“本来只是借你的名头赚钱,不想竟有这么多绝技。”
把牝户顶到柴郡主臀上,柴郡主使唤菊花,又吸又揉,孙二娘淫水横流,叫道:“真个爽利,彷如有刺在扎俺,小贱蹄子,如此乖巧,奶奶赏你”话音未落,孙二娘倏地倒卧在地,满面发黑,转瞬之间,连同衣物,化作一滩脓水,只留下一个锦盒。柴郡主捡起锦盒打开,内有两颗金灿灿的药丸,上书“落魂丹。”
冷笑道:“一群不知死活的狂徒,竟敢辱我柴郡主,让尔等知晓下”黄蜂尾后针“的厉害。”
书中代言,柴郡主可不是自幼养尊处优、不谙人事的豪门千金,她本是庶出,却在姐姐妹妹上百人中脱颖而出,成为柴门唯一一位郡主,那份心志与心机岂是等闲。今日遭此乱伦奇辱大劫,惊慌羞愤过后,即刻定下心来,诱那凶徒入毂。
她虽手无缚鸡之力,后庭却生有一味奇毒,唤作“黄蜂尾后针。”和“青竹蛇儿口”、“玲珑妇人心”并称天下三毒,可随心所欲定下毒发时刻,一旦毒发,便化作脓水,尸骨无存,孙二娘是即刻毒发,三富则定在一日后毙命,王矮虎命大,算是逃过一劫。
是非之地,不敢久呆,二人急急忙忙逃出十字坡。却是如何逃出去的?说来好笑,昔日孙二娘常令杨宗保在走廊爬行,招揽生意,是故杨宗保和柴郡主一个浓妆艳抹,一个一丝不挂,大模大样爬了出去,打手伙计只是寻隙吃了几下豆腐,却是无人阻拦,单表一节,二人爬过地字号包厢门前时,隐约闻得房内有女子大呼“狗儿如何如何。”
母子二人到得僻静所在,柴郡主问明缘由,悔恨交加,杨宗保泣道:“娘亲,孩儿做下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只有一死向娘亲谢罪。”
柴郡主哪舍得儿子去死,再加上昔日为了当上郡主,曾给自家叔伯兄弟吃过不少甜头,对这乱伦逆行看的本不甚重,骂道:“大丈夫能伸能屈,你若死,我便陪你死,今日之事,你我不说,谁人知晓。”
竭力安抚杨宗保,怕他想不开私下去寻短见,记起曾听王英说漏了嘴,谈过那落魂丹的妙处,索性诱杨宗保吞下一颗,继而计划安排人手,去杀顾大嫂和王英灭口泄恨。
按下杨宗保、柴郡主不提,再表王英,钻进茅厕,在墙上一阵摸弄,露出两个事先凿好的孔,正好看到地字号包厢情景。忘情居士和穆桂英携了降龙木,正在房中高谈阔论。“二姐,此番炼木,你却要听洒家吩咐。”忘情居士道。
“这是自然,只是莫要趁机戏我。”穆桂英道。“怎得这般讲,俺的为人你还不知么,一颗丹心可昭日月,天下第一正人君子是也。”
“正人君子?却是何物,专给妇人下迷药的色胚么?”穆桂英冷笑道。“嘿嘿,怎把好心当成了驴肝肺,还不是怜卿独守空房、春闺寂寞,若非俺一剂妙药,哪来的昨晚那般快活?大jī巴叔叔,插杀奴家了。”忘情居士满面贱色。
最后一句更是捏细嗓子模仿的活灵活现。穆桂英又羞又恼,拳打脚踢,忘情居士连声讨饶,又陪笑道:“二姐,当真是时光如水、日月如梭,掐指算来,你我相识已是十数年,可还记得首次相遇的情景么。”
“那般情景奴家怎忘得了,想当初,奴家六岁,阁下十岁,拜家父为师第一天,便去偷看家母洗澡。”穆桂英恨声道。
“二姐老是记错,俺讲过无数次,是去给师娘送毛巾的,唉,那时二姐便是个暴脾气的,师娘夸俺懂事,你却把俺抓了个满脸花,此后更是暴戾,见一次便打俺一次。”
“是奴家暴戾,还是有人无耻,吓得我娘亲每次沐浴都提心吊胆的是谁?把糖撒到脏东西上骗我去吃的是谁?时刻想拐我去作童养媳的又是谁?”
穆桂英将忘情居士丑行如数家珍般道出,饶是他面皮坚实,也有些赧色,喝道:“二姐,是哪个腌臜货如此丧尽天良,怎不早告诉俺,定然不与他干休!”
继而又满面幽怨,挑了个兰花指,细声细气的说道:“不说他人,单论你我,奴家当真可怜,自打看到二姐第一眼,自打挨了二姐第一记粉拳,便将一缕芳心都系到二姐身上,当真是不见二姐终身误,一见二姐误终身呀。”
“死胖子,你虽说猥琐,好歹是个爷们儿,怎么如今一副娘娘腔。”穆桂英浑身发冷,毛骨悚然。“比你家保姐儿还要娘么,看你对他情深义重,还以为喜欢这个调调,特意学了来讨好的。”
“休要胡言乱语,快说如何炼木。”穆桂英知忘情居士嘴贱,懒得和他再费唇舌。“兀那骚货,给大爷脱个精光,撅起那滑溜溜、粉嘟嘟、淫荡荡、骚哄哄的大白屁股,给俺结结实实叩上一百零八个响头。”忘情居士大喝道。“贱胖子,又要辱我。”
“二姐,先莫动怒,且听洒家道来。”穆桂英素来手快,忘情居士结结实实吃了一顿拳脚,眼眶青紫,腰酸腿疼,方才勉强安抚下这头雌虎。
接着说道:“这降龙木中,本有四象圣兽,乃是木象青龙、水象玄武、金象白虎、火象朱雀,只因伐早了,少了金象白虎不说,其余三象也性情大变,本是品行高洁的,如今却是淫贱无比了。
一是欺软怕硬,二是贪淫好色,要诱他们入菊,便要在这两个脾性上下功夫,故记之一字曰贱,”穆桂英打断忘情居士话头,笑道:“阁下号称天下第一贱人,这个贱字想来手到擒来。”
“二姐真是爱说笑,这都是屑小之辈抹黑俺的话嘞,再说此贱与彼贱还是有差异的,乃是贵贱之贱、下贱之贱,这三象兽胆小如鼠、欺软怕硬,只有觉得你贱到无以复加,才敢欺你,钻你的菊花,只有觉得俺奇贵无比,才惧俺、尊俺,听俺使唤。”
“说了半天,莫不是让奴家耍贱,却又将你当祖宗般供着。”“二姐当真冰雪聪明,一点就明,说到贱,一曰言贱,二曰行贱,三月身贱,四曰心贱,言贱者,呼爹叫祖,詈己恭人。行贱者,磕头膜拜,奴颜婢膝。身贱者,一日不打,浑身发痒。
心贱者,一刻不骂,心如鼠抓,这后两者非天赋异禀、久经修炼者不可,二姐只把这言行二贱做好便可。”忘情居士正色道。
穆桂英叹道:“阁下真是绝世奇才,一个贱字都能说出如此多的门道。”忘情居士又道:“刚才吃你打断,除了贱,另有一字曰淫,便是淫荡之淫,亦分言、行、身、心四种,应不需洒家多说。”穆桂英粉面含羞,低头不语。
“二姐,”淫贱“二字好说不好做,你素来要强,又喜欢装正经,虽说是为了黎民百姓、自家夫君,可受得了这般折辱?”
“奴家有的选吗?”穆桂英杏眼含泪,悲羞交加,那个迷人模样,看的忘情居士心头狂跳,仰天长叹:“老天何其不公,偏让这奇菊生在英姿飒爽、卓越不群的穆二姐身上,若是生在洒家腚上,以身相代却有多好。”
穆桂英见忘情居士满面沉痛,不觉悲伤,反感滑稽,笑骂道:“装什么正经,看奴家出丑不是你思了数年的事么,今日便遂你心愿。”便要屈身下跪。
忘情居士燥的口舌发干,却又喝道:“二姐且慢,你这一跪,从此便要对俺恭恭敬敬,言听计从,期间若稍有反复,惊了三象兽,便再也不敢钻你的屁眼,有什么难听话,趁现在快讲出来,”
“死胖子,若破不了阵,砍了你的狗头。”穆桂英一声娇喝,双膝一曲,施展“颠狗拜月。”伏地连磕了三个响头,又将粉臀高翘,扭了三扭,燕语莺声,叫道:“奴家拜见大人。”
忘情居士手持降龙木,赞道:“好好好,便是这般路数,二姐这一跪一扭一叫,深的言贱、行贱、行淫之精髓,三位亲弟弟看的可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