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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逼你,再过两年,看你长多高才决定也不晚,暂时就让哥疼你啊。”其实我内心真不晓得灏祥对我的态度是什么回事,兄弟情?真的会如此搂抱?外国人可能会有,中国人就少见的紧了,突然很想知道一件事,便问起来:“哥,你介意说那次被人侵犯的事啊?”
“干吗想知道?我怕会影响你。”我心想,以我的性经验,那些人始终是执教,也不会做的太过份,便说:“我想知道他们怎会弄的同学故意再犯事。你当年多大了?”
灏祥突然紧抱着我,贴在我耳旁。我侧脸看着他,他想了想才说:“十四岁。那次我在学校足球队打球,一时光火起来,踢伤了一位同学”“你会打伤同学?”
我愣了愣,想不到这个哥也会动粗。“其实只是踢了他屁股,踢的肿了,他痛起来便告诉训导主任这这就带了我到他们那儿”
灏祥顿了顿,嗫嚅起来,我转头看看他,见他咬了咬嘴唇,我便说:“哥,要是会伤害你,你甭说了,我不听就是了。”他突然把嘴巴压在我右耳上说:“敏。
我从来没跟人说过这件事,我也很想跟人诉说这件事情,却一直找不到可以信任的人敏,你听了别跟人说。”我猛的点头:“哥,这是你受害的经验,我怎会拿来跟人分享?”
他突然轻轻吻我脸颊一下,我有点不知所措:“哥,你别这样好吗?”灏祥看我有点不悦,还微微笑着说:“哥疼你,干吗不喜欢?我就不会这么对其他同学了。”
“你明知道我是同志,还这样吻我”“敏啊,哥亲你一下吧了,我又不是要对你干什么。”“你别扯开话题了,快说下去啊。”
“嗯那时我晓得始终是自己犯规,向那人赔罪,他就说:‘你伤害同学的身体,一眼报一眼,你的身体也要受罚!’那时才怕起来,以为他要打我屁股。以前我就听学长说过被打的红肿。
后来教育署不再容许体罚,打屁股就没有了,不过我想不到他还是要我脱裤子”“你不能不脱么?”
“如果受罚能保着不记大过,你会不会宁可不让家人知道你在校里犯事?我大概也想他不会对我干什么,况且男校里,大家也习惯面对着同学脱衣服。敏,你想他怎么对付我?”
“我怎会晓得?”灏祥再用力抱着我,低声说:“他很聪明,总不会让自己碰我的阳jù”“他要你自慰啊?”
“差不多”灏祥突然顿了顿,我怕会挑起他伤痛的事,抓着他的手说:“哥,你别说了!我晓得一定使你很难受。”
灏祥俯下头来,紧瞪着我,吞吐地说:“要是当时我有你这个小弟弟,我真会立即跟你说,可就是家里没兄弟,只有姐姐敏,我什么都跟你说了,他拿了一条厕纸筒放在办公桌上,说:‘你自己弄出来!’”
“哥,厕纸筒这么大怎弄出来”我扭过身来,灏祥看着我,歹歹的挑了挑眉,嘴角边带着一点儿邪笑,再贴着我耳旁,低声说:“要是内里都糊上包装用的泡泡纸呢?”我听了当场一愣,再一愣,发觉灏祥泳裤里的阳jù有点充血似的。
他再抱着我说:“敏,别怕!哥只是想起来,有点又怕又兴奋,到现在我也想像不到他怎会想出这个法子来。你以为是在厕纸筒内里糊了泡泡纸对罢?”我轻轻点头,感到灏祥半曲着的阳jù半软半硬的顶在我尾椎骨上,让我感到很尴尬。
可是灏祥也全不在意,仍是紧抱着我说:“他把厕纸筒的另一个开口处,包了个圆锥体,筒里糊了两层,就这样泡泡纸是三面裹着的,你想我插进去是什么感觉?”
我顿了顿,我怎不会晓得什么感觉,不过从屁股传来的感觉就更加强烈了,我轻轻的说:“哥,这样子干干的不痛么?”
“他有润滑嘛。他逼我上半身仰卧在办公桌上,两脚着地,要我先把弄自己,硬起来了,才把那只厕纸筒套在我的阳jù上。他的手并没有碰过我的身体,却是以这只厕纸筒替我套弄起来。”
“干吗你不挣紮?”“敏,要是你落在这个光景,你会不会全身酥软?那些润滑的泡泡,凹凹凸凸的包裹着你,就连整个guī头,也被泡泡磨擦着。我想,没有一个男生会能逃的过这种强烈的快感。”
“哥,你”突然感到灏祥的阳jù迅速在我股沟上膨胀起来,忍不住扭身推了推他的胸膛。“敏,别怕了,哥想起来才会有点兴奋,生理反应吧了。”真窘,灏祥确实没有对我做什么,可是股沟感到他的阳jù在泳裤里不住地向着左旁伸长,又粗又硬的顶着我,挑起我脑海里第一晚跟他在游戏里的一幕。猛听的他又说:“我卧在办公桌上,被他抓着厕纸筒套弄起来。
初时他一点也不快,慢慢的上下套弄,有时旋转,有时让我的guī头顶向内侧来刺激我,最难受是他隔着泡泡纸,压在我guī头底下,我登时全身抖震起来,那时我紧张的不得了,又不敢叫喊,死忍着不吭一声。
他却看我硬撑,便不住的迅速套弄起来,你想,我只十四岁,还没发育,虽然晓得男生会打手枪,可是从没想过有人会用这种方式来套弄我的阳jù,我怎憋的住?
后来他看到我越喘越急,抓了我起来,要我俯卧在办公桌上,张大两腿,把阳jù压在桌边,再抓着厕纸筒,扳下我的阳jù,从下往上,套住我的阳jù,每次我达到底部,便不住的扭动厕纸筒,我很快就再也憋不住叫出声来,被他捂着嘴巴。
平时自己弄到射精,我就不会再套,可是他却不断的在我射精时套住我,那时我只觉得全身爽的不得了。
从来没试过射出这么多来,后来他要我用同一个方式套他,我觉得恶心,因为那只厕纸筒还流着我的精液,他却压下阳jù,要我套住他,直至他也出来,”
我一面听着,一面感到全身酥软,屁股传来灏祥阳jù一跳一跳的脉搏,耳朵又听到他说起这件被人侵犯的事。
两人愣了好一会儿,没再说什么话,只是被他搂着,贴在我脸颊上,听他细说自己学校里的遭遇。我也能想像这样被套弄,必定会又怕又兴奋。“哥,之后你有没有发恶梦,或许情绪低落之类的情况?”“有啊。
不过后来发觉很多男生也试过,就自动调校心理。敏。如果我当时真有你这样的小兄弟,我真会疼惜你现在想起来,我总会觉得兴奋啊!”我愣了愣,再问起来:“哥,你又不是同志,干吗会兴奋?”灏祥突然歹歹笑起来,我又再感到他坚硬的阳jù震动起来了。
“我兴奋是因为那支厕纸筒啊!敏。你晓得我从那时开始,也自制了这样一只厕纸筒?”我看着他张口结舌,灏祥微笑着说:“自从那次后,我我也不知不觉的开始打起手枪来,可就没有他弄我的强烈,自己也就做了一只。
你记得头一次碰面,我跟你们说过,他们会弄的你很爽?虽然我不敢再犯事,可是自己心理上就受了影响,每逢脑海想到那刻骨铭心的一幕,我就会勃起来,所以你别怪哥现在这副样子,还抱着你”“哥,我明白。谢谢你对我这么坦承,不过,干吗你跟着做一只,赶快找个女朋友,脱离这这个梦魇不好吗?”
“敏,哥要读六、七年的医学,我可没时间想到谈情说爱。”说着说着,感到屁股上灏祥的阳jù徐徐的退肿缩短,我才放心下来:“哥,我总觉得这些太刺激,万一将来结婚,你不能从老婆身上得到满足,那你怎么办?还是拿着你那只特制厕纸筒啊?”
“敏,你真替哥设想。现在我没有了,有时候心里想再做只来玩玩,可又放弃了,直到”“什么?”他干吗又吞吞吐吐了?“敏你晓得我怎猜到你是同志?”我尴尬的垂下头来:“我很娘,对吧?”
“不是,是你那晚替我吸出来的时候,让我我猜到你并不是第一次替男生口交,不过,你真会吸啊!”“哥,你再这样就是羞辱我了!”“不!敏我”突然瞥见子扬远远的游回来:“哥,你看!子扬回来了!”
“嘿嘿,这个小子游了足足三刻钟,畅快极了!”我立即推了推灏祥,他一手搂着我肩头,看着子扬游回来。
“你是谁?我的事你管不着!”回到岸上,一伙人走回更衣室途中,小东看我一直跟在灏祥身旁,有讲有笑,好不亲切,便叫了我一声。
我回头看看他,他待其他男生往前走,头一句便说:“敏。干吗你会叫灏祥哥?”“灏祥喜欢有个弟弟,我们一见如故,又是同房,何况我也没有兄弟,干吗不能认他哥了?”
“我想当你男友,你说什么也不肯,千方百计的推辞。对着灏祥,不消一个下午,你就叫他哥了,哼,我看他根本就想追你。”
“小东,你说话放好听点灏祥根本没对我做过什么你是谁?我的事你管不着!”我激动起来,回头就离开小东。“敏!敏!对不起!敏”“你别抓着我!”被他用力拉着我跑到附近的男厕里。
“小东!你别抓着我”小东什么也听不进去,好像那次我看到他抓着倩儿离开的一幕。他拖着我走进厕格里,关上门,一下子便抱着强吻起来。
我极力的推打着他,也敌不过他两臂的力量。他吻了我好一会儿,一脸旁徨的说:“敏。我好爱你,干吗你这样对我?我我做错什么事,你可以说我,甚至甚至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