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绷紧的肉壁拉扯着硬屌表面的皮肤,让小肉洞强烈地感受硬屌在皮肤下硬硬地顶来顶去的强悍力量。他抖了抖,一对大睾丸扯起,压在我穴口两旁,又徐徐下降,弄的我穴口两旁感到他两颗宝贝吊动着的快感。
小菊花被粗大的三根海绵体撑的胀满,却又已经被操开了,舒服地紧裹着他全根最粗壮的圆周,还听到根部挤入菊穴里时,发出“沥沥的的”的声响“我呃”阿生停下一切动作,全身红潮、胸肌起伏,忍着射精的冲动。
那根一跳一跳的茎干、他脸上那张男人爽的仰头闭眼的欢愉表情,我实在害怕他再次忍下来,小肉洞虽然被操的爽透。
可是他继续操下去,我会不会流血甚至被操死啊?我吓的绷紧小肉洞,紧箍着他亢奋到极点的硬屌,肉壁环环一并在茎干、guī头,上下蠕动、夹压、吸啜,海浪似的扭力,使阿生雄纠纠的男体跟插在我体内的救生棒,全都震动起来
“他他他妈的迫我射?嘶呃呃射啊射死你天天啊射射啊”突然小穴口两旁感到他亢奋的两颗大睾丸吊了起来,压在我皮肤上“啊哈啊哈别哈哈”小肉洞里裹着一根野兽似的阳jù,阿生无法再憋下去,阳jù周围都是缠绵火热的嫩肉在挤夹吸啜,环环捋着guī头底的系带、肉陵,龟冠一圈闪电的麻痒,抽扯着他全身的射精快感,让茎干末端里出现爽的要死的泄洪压力。
他奋力地抽chā着又射又跳的硬屌,享受小肉洞贴屌的磨擦,肉壁里一股又一股男人射出来的湿润与炙热,害的我翻了双眼,抱着他一对使劲地捅插的大屁股。
刚闭上眼睛,感官更能集中在小菊花里一鼓一鼓地挺起跳动的海绵体、花心里热热的浓稠精液,还感到大guī头滑溜溜的在精液里,边射边插,心房登时传来又热又胀的快感,射的我娇喘淫叫。
阿生看到我扭动腰肢,小屁眼夹着他震怒的大炮扭来扭去地刺激他胯间的雄风,失控似的在我花心上、肉壁里射出更多的精华。guī头两旁跟肉陵的爽,麻痹似的扯着他心房,强迫他不住喷出最好的种子。
这股强劲的射击力,带着茎干擎起的性力量,有如烈火里的热力,把我推向性高潮,小jī巴虽然只能射出少许精液,可是阿生让我晓得结了婚的男人,是何等的强悍。
我脑袋里混乱一片,被陌生男人射在体内的羞愧,肉洞却满是裹着男根的性快感,我从来没想像过在强暴里,身体竟然会达到性高潮。
阿生渴望guī头被嫩肉缠着的高潮,射出大量的精液,再挤向跳动粗壮的茎身,小肉洞裹着滑溜溜的、硬梆梆的、热烘烘的大炮,不住拖拉着肉壁环环,同样使我被操的死去活来。
两颗胀大的睾丸,顶弄着我小穴口两旁,感到它们在柔软的毛毛卵袋里挤来挤去,抛来抛去,害的我小屁眼拑的更紧了。
阿生感到阳jù无法再承受被小洞洞夹着射精、海绵体里渗出爽得快死的射精高潮,擦的阳jù满布爽到心肺,麻至大腿根,甚至感到耻骨后一团欲火被肉洞泵着的酸软麻痹,压迫他的射精肌肉。
痉挛的射精节奏,射的阿生爽上天堂,终于全身抖震地压下来,急喘要死,上身一动不动,下身却渴求地把他胯间的所有,狠劲地挤进我不能再扩张的小菊穴里。
这个男人要享受全根棒棒被夹在里面射精的快感,甚至连两颗大睾丸也紧压在我穴口两旁扭动磨擦起来,直把我操至无法不酥软。我吓的别过脸来,以为他要边亲吻我,边在我体内享受射精高潮。
他的嘴巴却压在我耳朵上急喘着低沉抖震的喉音,听的我更加又爱又恨。湿润的肌肉带着男人性高潮时全身血液急流汹涌的热力,压的我更加无力推开他。
干吗他仍是这么猴急?缠绵地在我脖子上喘气,吸啜我的皮肤,两手紧紧抱着我瘦小的身体,包裹着我似的,继续把他强壮的种子、雄壮的硬屌,深深埋在我体内深处,让我缠着他的雄风
(你不舒服么?)看着飞机窗外的朵朵浮云,让我想起自己那次在飞机上跟两位机司的丑事。
我心神恍惚,瞪着doug一对正在发问的蓝眼睛,几乎答不上话来,其实是因为曾经在飞机碰过“艳遇”才会想到最近在沙滩上被四个直男、同志轮暴。
最后竟然羞愧地被操至性高潮。临离开沙滩的一刻,狠狠的对自己说,我邱敏一定要挤点时间出来,锻链身体。要是自己强壮点儿,人家不会把我像个小妞般抱在怀里,任意的操,可是。
后来又想起自己的身高,就算锻链得一身肌肉,会不会还是无法拒绝较我更高更壮的男生?再者,要是自己练出了肌肉来,杰还会爱我么?小东会不会笑我?兆良呢?他也是爱我嫩嫩的皮肤,有了肌肉,会不会整个人的外型变的不伦不类啊?沙滩发生的事,我当然不敢跟杰、小东他们说。
一来怕他们嚷着要报案,弄的出柜,二来于事无补。心理影响下,内心有股自疚与惭愧,整个人变得沉默寡言。我想着,究竟强暴里感到有性高潮是否我的罪过?
是否我变得越来越淫荡?既是强暴,被强迫,我为何会觉得羞耻?是性高潮使我觉得羞耻,还是感到对爱我的男生不忠?我怕自己心理大受打击,装着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可是碰见小东的时间比较多,让他发现了,还说我想甩掉他,才不愿意跟他说话。他这星期里对我更加千依百顺,苦劝我别太过紧张我们的三角关系,始终会有解决的一天。真是哑子吃黄莲,有苦自己知!
离开香港前,我也见过杰。跟他结合时,心理受到这事点点的影响,对杰的热情似乎不及过往。杰察觉我的改变,以为还没让我满足,直操了我三次,害的我瘫软无力,他再追问起来。
我愣愣的依偎在他安全的怀里,突然跟他说:“杰。你教我打篮球。好么?”他一脸不相信的直瞪着我,蓦地里失笑起来:“敏。干吗要打篮球?做我小老婆不好么?我就是爱你娇小玲珑,又可爱的样子,反而看不习掼你粗粗鲁鲁,在场上碰碰撞撞的”
我无奈地仰望着他的俊脸,没再要求了,杰怎会猜到我的心事?“oh。sorrydoug。i’mfine。”我别过脸,再看着窗外的云海。
(你出了什么事?)doug压着声线,低声地问着。(没事真的真的没事啊。)(你好像不在旅途中啊!)我扁了扁嘴,不愿意再说什么。瞬间又再想,既然事情已经发生,难道因为它的缘故,让在我身旁的人也感到我不高兴,再感染别人么?(对不起。德。不如你跟我说说这次的行程,我甚至到哪儿去也不晓得。)我挺直腰身,提起精神,尝试改变对doug、对自己的态度。(什么?哈哈你打哈哈吧?)德轻轻拍了拍我的头,直瞪着我笑了出来,动作有如小东的,一派男子气慨。(啊。
不是我指的是我们要到哪个城镇?)德便详细的跟我说,还掏出弗丹的地图,指示着路线。
我有点心不在焉地听他说着说着,还猛的点头。心里想着,有他这位同事在身旁,总会是安全可靠的,便转了个话题,向他提问拍摄风景的心得。
我想这是唯一能使我逃避或者忘记被轮暴的事,既然自己早就想跟德学习风景摄影,飞机上也没事可忙,便向他请教起来。
大哥哥真是大哥哥,他的旅游经历,多的不胜枚举,他只说了两三块地方,我也听得入神,可是他不是那种滔滔不绝的人,说话点到即止。我有点不满意,嚷着要他再说下去。他瞪着我笑了笑,自豪地说:“你想听哪个?”
我想了想,随便挑了块地方,他竟然也能娓娓道来,听得我心花怒放,觉得自己有如回到孩提时,听妈妈跟我说个睡前小故事似的。
这刻的德,有如向导,说了许许多多当地的奇闻异事,让我这个差不多是“不出闺门”的小男生,脑袋憧憬着德的奇遇,某天能发生在自己身上。他看到我边听边想着的样子,歹歹的笑着说:(有时候我想我很幸运。
不过不时经常性)我扬起眉毛,却没说话,待他说下去。怎料他真的点到即止,这样吊我的胃口,谁能憋得住不追问下去?“what?tellmeplease!”(什么啊?跟我说罢!)(作为摄影师,也得有胆量才能熬过逆境或者困难)这时德说话的表情奇怪极了,打量我全身一会儿,扬了扬眉毛,活像对我这个小男生有点轻视。
我咬着指头想了想,这次要到弗丹靠北的山区,接近喜玛拉亚山脉,也要到一般民居找寻些新事物“whatkind?youmeanweather?”(什么啊?
你指的是天气?)他摇摇头却没回答,只歹歹的笑着。看到男生这张使坏的俊脸,我脸颊桃红起来,可想起他已经有女朋友,不会对我有什么歹念吧!
猛地里听他说:“forinstance,youmaydefinitelynotenjoyatripinindonesia。”
(例如,印尼这个国家你绝对不会觉得好玩。)我别过脸来,愣愣地仰望着他,想着他到底在说什么?他没再说下去,却打开了放在大腿上的手提电脑。我不敢看他在电脑寻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