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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刚甩出硬屌,括约肌刚好裹着杰火红的大guī头,要是稍微一扭,杰便精关不守了,我撑着他大腿,不让自己移动,杰爽的仰起脖子,挤着俊脸,忍下这几乎射精的快感。
他亢奋的茎干带着小菊花不住一跳一跳的挺起,充满了男人的生命力。我别过脸轻轻亲着他下巴的须根,他嘴巴喘的喷出一股又一股男子汉的气味,我缠绵地贴着他脸旁,感到无比的满足,要是一生也能在他怀里,我是百死不辞。
徐徐睁开眼睛的他,嘴角微微扬起“再来!”我为了使他满足,圆润的小屁股一直主动地套弄硬屌,撞击杰毛茸茸的鼠蹊,时而猛烈地让他顶弄我紧窄的花心,忽而轻柔地让花心里的圈圈捋弄他亢奋的guī头,杰爽的越喘越急,甚至憋不住抓着我大腿根,猛烈地顶上来,瞬间屋子里响起“湢泊湢泊”的肉体撞击声。
小肉洞受到炙热的大屌抽chā磨擦,淫水不住黏在杰抽chā着的茎干上,噗吱声响几乎把屋子里的虫儿都唤醒了,杰忍着急喘声,一鼓作气,捅插的越来越厉害,拱腰挺臀地抽chā了将近几百下,小肉洞被他擦的冒出火海“杰别这样我快没了”
“不行全都给我我要你全都给我”“谁在里面?出来!”“谁在里面?出来!”我俩吓的心脏怦怦跳起来。
想不到二人肉紧缠绵得再分不开来之际,真的让人抓包了,为了杰,我也不顾自己,扯出他的大炮,拉起裤子,先跑了出去。我吃了一惊“咦?干吗是你?你住在附近么?里面还有谁?”说话的人竟然是个多月前见过一面的钟柏辉叔叔。
他看到我衣履不整,两手还是盖着裤腰的一副狼狈样子,两眼瞪圆,表情错愕。听到他问了好几个问题,我慌张的根本听不进去,垂下头来,也没回答。
“你不是别怕谁敢欺负你?岂有此理”钟叔叔拉了我往他身后,活像看到自己的孩子被害,要保护我似的,一个跨步抢进屋子里“不是啊”我赶紧说,害怕钟叔叔蛮不讲理,跟杰打起来,杰还是坐在石块上,不过刚好扭过背面,收好他的东西。“他是谁?”杰站起来,转头一看,二人碰面,登时一愣。“你?”“钟叔叔。
他不是坏人,是我同学啊”让他听到我俩缠绵的说话,无地自容的有如让亲生爸爸抓着把柄似的,心里慌张的不晓得怎办。要是他抓了我俩往警局,控告我俩未成年却发生不可告人的性关系“钟叔叔。对啊我是他同学我也跟你见过一面啦”
钟叔叔看见我瑟缩的样子,再看看杰裤裆里还是微微肿起的东西,怀疑起来:“你俩在干吗?”我吓的不敢说话,猛的听到杰胡扯一通:“我们来拍摄大埔风景的,才刚烧烤,本来打算往山上走。
不过我听说这里经常有偷渡客出没,便装着是偷渡客,吓吓小敏吧了难道这也不行?”“装偷渡客?”
“不是么?我刚才要他什么都给我便跟他玩起来,敏。不是么?”钟叔叔往后看了看我慌张的样子,有点儿不相信,虽然看到杰胯间肿起一包,却又没亲眼看到我们黏在一起“玩?玩得要两手抽着裤头?你你看你!这儿还扯起来”
钟叔叔极不客气的指着杰的下体。“不是啊!我跟他扭来扭去,自然会有身体磨擦敏。你说吧,我有侵犯你么?”我猛的摇头:“叔叔。相信我们吧。
我们只是玩玩吧了,他刚才装着偷渡客的恶相,我才怕起来”“那干吗你俩躲在这里玩?”钟叔叔步步进逼。
“不是啊!我尿急刚才在在这儿方便一下”我垂头不敢看着钟叔叔,一味胡扯,希望找个可信的借口,好在钟叔叔没问我尿在哪儿,他便放了我,对杰说:“别在这儿玩了。
这屋子经常有偷渡客流连。刚才听到这儿有声音,还以为有偷渡客犯案要不是一大伙人,联群结队的往山上走,碰上他们可真倒霉了,他们有些会带枪械啊”“对啊。我也跟他这样说过敏。走吧”二人跑出屋外,刚抓起背囊,听到钟叔叔轻笑了一声,说:“你们在这儿住么?干吗跑到这儿来拍摄?”“我们不在这附近住。
他喜欢摄影,说过要到大埔山头拍摄”“没人领路,我怕你们会在山上迷失方向啊!”“迷失?”我愣愣的看着钟叔叔,他浅笑起来,更似爸爸了“我刚想走一会儿,你们要不要跟着我走?”
记得小东说过,他小时候跟爸爸和这位钟叔叔走遍大埔山头,我也没问杰的意思,抢着说:“好啊。叔叔,有你引路,我们不怕迷路了。”“你想拍什么?”
“我我本来想拍风景的,不过一直走着,看到许多巿区难得一见的蝴蝶”“你来的挺合时。
11月份遍山都是蝴蝶。来!别多说了。”惊魂甫定的我,这刻才发觉钟叔叔身上一件贴身的白色背心,柔软的布料绷的他那对胸肌孔武有力,两颗大乳头还顶起了布料。下面一条浅蓝色高叉短打,露出一对毛茸茸、黑实实的大腿,十分修长结实。
短打后翘翘的半圆也十分翘挺,甚至挺起了布料的下摆。这是每天往山跑步而来的么?我也想要这样的线条啊!四十多岁的男人,肚子准会是长了一圈“水泡”或者是“车轮”钟叔叔却还是这么强壮,肚子没一点赘肉。
腋下又浓又长的腋毛,像把扇子展开,看的我心跳起来,我怕自己露出本相,便拉着杰先往山上走去。三人走着跑着,看到越来越多色彩夺目的蝶儿,停留在叶片之间,指头痕痒,猛的拍摄起来,几乎把杰扔到后方。
钟叔叔跟我介绍蝶儿的名称,活像个蝴蝶生态学家,二人越说越投契,也许因为他实在跟爸太相似,心里有股亲切感,不知不觉冷落了杰。
我回头看了看杰,对他嫣然一笑。杰本来就有点不悦,活生生的硬了起来,却没机会射,那股痛苦我也晓得啊。看到我对他这一笑,他瞬间放下一切,跑到我身旁,向叔叔插嘴问这问那了。
三人一起越走越高,蝶儿踪影不见,反而在猛烈的太阳光下,走的全是倾斜的路段。钟叔叔说山顶可以拍摄东北港口,我虽然雀跃,却感到自己不住喘气。
干么喘的这么急?弗丹这么高的山脉我也挺的过,干么会“杰杰啊这里”“醒了!醒了!钟叔叔钟叔叔敏醒了!”我有点天旋地转的仰在床舖上,这儿是谁的家啊?干吗不是杰的家?“杰这里是谁的地方?”
“敏。你刚才晕倒了,吓的我跟钟叔叔给你抱到这儿来。他说你大概是身体过热,这儿是叔叔家啊”“邱敏。还有没有感到不舒服?要不要看看大夫?”钟叔叔刚走进睡房,蹲了下来跟我说。
“我有点眩有没有水啊”“你等等”叔叔随即离开房间。“敏。我这儿有蒸馏水,你先喝一口来”
杰把我扶起来,我软软的落在他臂膀里,喝了一口有如沙漠甘泉似的水,才晓得自己这么菜,竟然晕倒了“敏好了点儿么?你别吓我”我软软的落在杰的怀里,感到无比的幸福,就是在他怀里死去,我也甘心。
“谢谢你。我只是有点晕”“那你睡在这儿吧”杰刚扶着我睡到床上,钟叔叔拿着一壶热开水走进来。随在他身后的,是个约莫十七八岁的年青人,样子长的颇英俊,白白的皮肤,不过显得有点柔弱,身高大概五尺六七寸左右,难道是叔叔的儿子?我喝了一口热开水,感到舒服了点儿。
钟叔叔取笑我起来:“嘿你挺不过来,要跟我说啊!我才刚晓得你极少运动”我看了看杰,那应该是杰跟叔叔说的了“不是啦。我最近跑过弗丹的山脉也没事,不晓得为啥会晕”“敏。
定是你最近太忙,自己累了还不晓得”杰摸着我前额,替我探探体温,想起自己个多礼拜来,让十几个陌生的男人操的死去活来,难道真是过度虚耗?“对不起,累你走的急了,不如今晚就在叔叔家里作客,省得你回程不舒服。”
“打扰你不好意思”“我这里房子多的是。你不嫌弃,就在这儿休息休息,明天情况好转了才离开吧,横竖今天星期六好么?”
钟叔叔说的极客气,我看了看杰,要是有他伴着我,在哪儿也会快乐。杰鉴貌辨色:“叔叔。他家人不在香港,我可以留下来照顾他么?”“当然可以。你可以住隔壁的房子啊。”
“谢谢你!”“你俩在这儿休息一会儿,我先预备午饭。吃点东西,容易恢复体力。献。跟我来!”
钟叔叔抓着那跟我体型差不多的少年人离开了房间。杰关好了门,坐在床沿,抓着我的手,轻声地说:“敏。对不起!”“为啥?”
“要不是要你骑着我,总不会消耗你体力”“杰。我愿意啊你快跟家人说吧”“我会了,你休息吧。想不到钟叔叔家有点像四合院,好像多房人家一起住似的,可又不见有人出入”
“杰别理人家的事你亲亲我让我再睡一会儿”杰轻轻在我前额上亲吻,我紧闭双眼,享受杰微温抖动的双唇,一阵透入心扉的快乐,虽然有点晕眩,杰的唇片让我感到安全,我紧抓着他一对温暖的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