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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处,少妇搓摩着自己的乳房,仿佛在这种自我陶醉间,她能细细感受到情爱的欢愉和畅意。
她能深深地感觉得到,身下的牟融正在配合着她不急不徐的节奏,性器与性器交合时的咝咝作响只是前奏而已,还有那条漫长的征服过程!
耳边,飘浮着少妇细若游丝的呻吟,好象带着晨霭打湿的薄霜,披着冬季的清冷,沉重地压在了牟融的心头。牟融的脸上呈现出痛苦的快意。他的内心在挣扎,这种命运残酷的捉弄!
当少妇的那种温热重重叠叠在他的硬物上时,他先是听到了胸口间好似金箔撕裂的声音,在枯涩中,透着尖锐的清脆,又似寒风中的稻草,随着风,随着阳光的远去,纷纷坠落。
少妇粉嫩的臀部在抬放之间,呈现出一种近乎完美的冷色调,长长细细的阴缝如一道泉涌,剧烈地变幻摇荡,让你感觉到,身处于茫茫汪洋之中,而群山波浪翻涌无穷,直至生命的海岸线。
她颠簸着,像一叶扁舟漂流在不平的海面上,满室的淫浪,在海之灵的清啸里,摇晃,摇晃。猝然,牟融发出了一声悲鸣。这风雨如晦的夜色,星月无光,他的体内有熊熊的烈火,燃烧在这幽邃的苍穹底下。
在恍惚中,牟融肝肠寸断!蜕皮的痛苦,有如凤凰的涅盘!如果,是匹战马,只有死在战场上才是悲壮的!英雄的风,在此刻戛然而止。做为战士的牟融在此刻,意识到了。
奔流在脉管内的勇健的血,将不能和战友们一起燃烧在搏杀的草原和山谷了体内某个部位嘎的一声发生了断裂,有一把无情的剪刀在一寸一寸地剪着他灵魂的缺口。诱惑是一把寒冰冰的刀,正率直地穿过牟融的胸膛。
蓦地,他闻到了野丁香花酒糟似的浓香异味,这是属于他的那份特殊的腥膻,他哈哈狂笑,吐出了一口浓烈粘稠的鲜血
关昭一睁开惺松的双眼,眼前便是龚开那憨厚的脸庞和亲切的笑容。“嫂子,您醒了?”龚开有着那种让人一见就放心的忠厚气质。
而这种默契的心意,关昭早已曾经体会。尽管感觉着有一种温暖的潮汐在汹涌地熨贴着yīn道的内壁,让她的心上有着一种焦躁的不安,不明白怎么就会突然睡着了?或许是今天过于紧张的缘故吧。
经水来得比往常的多,关昭感到一丝的兴奋和恐惧,没有男人关怀的世界里,自己真是渺小如尘,就像是下牝潮水中的一片小泡沫,没有任何的棱角,只会在无形中溶解、消失。
“嗯,郎大校呢?是不是很晚了?”“是呀。郎科长说您太累了,所以让我不要吵醒你。他有事先走了。”
龚开不敢正眼看她,那种绝世的清光总是在不经意间撩拨着他胸中蠢蠢欲动的魔欲。他并不知道,此时的关昭刚刚从春梦中醒来,虽然经过一番的疾风骤雨。
但她自己浑然不觉,只觉着体内沉淀着异样的春潮,心中浮泛着一缕浓艳的念想。适才,郎宗对她的一番蹂躏不曾摧残她的美丽,反而使她平添了几分春情的妩媚。
龚开原本是坐在楼下等候的,不到半个小时,郎宗就下楼了,吩咐他好好的看护好关昭,然后就匆匆地走了,在他质朴的心中,并不曾怀疑什么,待他进屋后。
只见关昭憨睡如婴孩,那种美艳绝伦和骨子里透出的清雅高贵,令他震惊不已“神骨每凝秋涧水,精华多射暮山虹。”
睡梦中的关昭俨然是一幅海棠春睡图,艳红明绿,湛蓝粉紫,萤白嫩黄,光彩照人,龚开不得不坐下来细细端详,疲软的双脚支撑不了这份沉重的美丽!
“哦。我们回去吧,刚才真不好意思,与大校说着说着就睡着了,真是没有礼貌呀”关昭微敛秀眉,含蓄地微笑,娇靥上浮浅着些许的歉意。
“没事的,你可能是太累了,所以才会这么倦困郎科长怎么可能会介意呢?”龚开素来敬重自己的顶头上司,内心里丝毫不起疑心“组织上考虑你的安全,已经安排你住到凌云别墅,咱们现在就去那边吧。”
“可是我的行李都还在招待所,这怎么办?”关昭想起昨天刚刚换下未洗的衣服都还在公安招待所,有些着急。
“不要紧,刚才我已安排了几个女警去拿行李,您放心吧。”龚开安慰她,顺手从桌上拿起关昭的围巾“咱们走吧。”车子一路无事,开到了凌云别墅。
“嫂子,您先住这儿,等我们找到牟哥后,再搬出来,”龚开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然后打开了房门。“啊,这么高档!这要多贵呀?”关昭被这套别墅的奢华所震惊“我一个人不用住这么大的。”
“嫂子,您住楼上,我们会安排人住在楼下保护你的。您放心的住吧,这是江城最安全的地方,中央领导和外国政要也都是歇在这里。”
龚开打开巨型莲花吊灯,五彩霞光从天花板上流泻直下,照射在关昭身上,可谓是“云鬓花颜金步摇”了“龚开,你呢?你不留在这儿保护我吗?”关昭温柔地看着龚开,目光中饱含着些许期待,又似乎有些许的哀怨。
“我,我嫂子,组织安排我明天回北京,有新的任务交给我。这里会由市公安局接手防护的。”
龚开错开关昭风情万种的双眼,她的纤弱与单薄,她的温柔与哀婉,总教人魂不守舍。霎时,龚开的心乱了“你,唉好吧,既然组织上有安排,你就去吧。
只是,只是你牟哥还下落不明,你就要走了”关昭长叹一声,面容顿时灰暗如墨,然后久久不语。龚开的心乱如麻,可自己又能如何呢?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由不得自己擅做主张的。
偌大的房子里突然沉寂无声,只剩下他们两人的呼吸声和心脏的搏动声。龚开猛然抬头,只见关昭乌黑晶亮的双眼正在注视着他,温情脉脉,蕴藏着不可抵挡的力量。
就在此时,关昭已是“嘤咛”一声地瘫软下来,倒在了龚开的怀抱里“龚开,我好害怕!好害怕自己一个人,没有人陪我”
龚开极力想挣脱那种诱人的姣艳,可内心里又有一种力量在鼓舞着他,催生着体内蓬勃的欲望,而这种欲望沛然莫之能御,正一寸一寸地往胸口上窜,他忍不住“啊”了一声紧紧地抱着关昭那温香软玉的胴体。
不!我不能!这是我的嫂子,我不能做对不起牟哥的事!理智的声音从大脑的一端响起,提醒着他。来吧!既然无可逃避,索性沉沦到底吧!情欲的足音在大脑的另一端踅响,诱惑着他。
关昭抬起头来,红若朱丹的樱唇已是和龚开噙在一起,俩人如饥如渴地交流着,丁香暗吐,甜津横渡,细细嘴嚼着彼此深深的无奈和娇情。
龚开的手探入了关昭的乳罩里,那胴体的浮凸极尽婀娜,饱满而不失其秀气玲珑,让人手感细腻温润,带着一种从容的冲动。
他用食指和中指轻轻挟着那颗花生米大小的乳尖,摆弄了数下,然后用整支手掌覆盖住了她的乳房。不用脱下她的寸缕,也足以叫龚开心魂俱散,几乎要崩溃了似的,更何况,更何况,此刻他的下体,阳jù刚硬地在关昭的盈盈一握之间!
“啊,我好热龚开,我,我好热呀”关昭的每一声娇呼都是媚入骨髓的,却又带着几分的含蓄和羞怯。长久以来深藏心底的淫欲像林间鼓荡的风,躁动、诱惑和欲望,染满了天宝蓝的颜色。
她固执地认为,人类最初的欲望就是做ài,无论是为了制造生命,还是取悦对方,这种萌芽的愿望应该是世上最最朴素无华的。
龚开的手渐渐下滑,先是抚摸着关昭浑圆精细的肚脐眼,再蜿蜒蛇行,正要再往下时,突然听到了门外传来了汽车刹车的响声。“啊,嫂子”他急忙推开了正沉浸于爱欲缠绵之中的关昭,但见她媚眼如丝,粉颊堆红,不禁一阵的意乱心迷。
“嫂子,有人来了,您先上楼吧。”“嗯,你一切小心些我,我,你不要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关昭毕竟也非常人,知道眼前局势于自己相当不利。那日在潮菜馆差点被人劫持,若非姬晓凤带枪,惊退了敌人,可能要失踪的就不仅仅是丈夫牟融,恐怕夫妻俩要双双落难了,来人一共四人,三男一女,虽然都是身着便装,龚开仍能看出他们骨子里透出来的飒爽之气。
“龚队长,我们奉命前来报到,首长有令,一切行动都听您指挥。”这四人一见到站在门首的龚开,都齐唰唰地向他敬礼。龚开注意到,他们行的是标准的军礼,一颗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抬目一看,伫立在二楼窗帘后的关昭影子一闪,窈窕的身姿顿时消失在自己的视野。
对于此番江城的经历,关昭总感受到一种莫名的恐惧和威胁正弥漫在四周,无论是自己的丈夫还是兄弟。
虽然都是最亲的亲人,总感觉到离自己最近,却又那么的遥远。从知道丈夫真实的身份开始,她就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这种蒙在鼓里的感觉于她是非常的不好受的。
尽管自己深爱着牟融,也知道牟融同样深爱着自己,但彼此都有着自己一方隐藏的天地,这不能不说是一个让她倍感遗憾的事。打从十五岁的那个夏夜开始,关昭就在心中筑起了一块属于自己的堡垒,而且越垒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