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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体原已春潮勃发,她双手紧紧扣在那人的后背上,体会着他如火般的热情。雨后的花园里当真是万籁俱寂,回荡着的是他们沉重的喘息和呻吟声。
玉娟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人的手指一触到她,她就有一种莫名的快感,两人的舌头交织在一起,唾津暗渡,浑身燥热。
“娟,来”那人轻拍她的粉臀,她会意地转过身去,俯身在那株高大的梧桐树上,双腿微张,露出了那让人销魂夺魄的洞穴,紧接着一根热乎乎的铁棒就直掼而入,她能够感到一种肿胀和麻痛,虽然刚才已经经过一场润滑。
但紧密的阴牝仍是感到他的强大和有力。一颗颗斗大的雨珠从天而降,那是因为受到他们激烈的震荡,她将脸回过来与那人双唇交接。
那人宽大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后背,腰肢用力,yīn茎不断地抽送,在那阴牝里进进出出。刚开始还比较温柔,后来突然加剧力度和频率,顶得玉娟全身都贴在树上,呼吸都有点困难。“我要死了,我要死了你这坏蛋,轻点”她只觉得要上天了。
魂魄悠游,身不由已“中书,你快点,我”就在她正欲仙欲死之际,她听到他在耳边轻轻的说道:“娟,我已经抓住那家伙了。”
她一下子崩溃了,身子发软,率先达到了高潮,一股极其浓烈的阴精喷薄而出,淋在了秦中书昂首阔步的guī头上。他也抑制不住澎湃的激情,随即也是喷射出爱泉与她交汇在阴牝深处。
“什么时候抓到那人的?”玉娟娇腻腻地躺在秦中书的怀里,云雨后的她媚眼如丝,吐气如芝兰,唇间含着一朵美丽的笑容。“今天下午。娟,遵照你的吩咐,我已卸下他的下巴,让他说不出话来,正等着你去处置呢。”
“我要怎么处置他呢?中书,这事你去办就好,我不想再见到他。”玉娟迟疑了一下,粉脸上飞过一缕红云“你办事,我放心。”“这样吧,明天我会去找志刚,把这件事办得完美一些,顺便送给他一份功劳。”“啐,这事怎么能跟他说?”
“你放心,那人送到他手里,肯定已经是个死人!”郝知非的手里摆弄着一个包在塑料袋里的精致的汗鼻烟壶,这种款式在市场上是看不到了。
而且看起来年月已久,起码是清朝传下的,可算是文物了,刚才已经指纹鉴定,遗留在作案现场的这个鼻烟壶上有那飞天大盗的指纹,因此也不排除是那飞贼入室行窃未遂,下手行凶。
死者唐三彩不仅是外籍华人,还是一个热心公益事业的投资商,在本市也是知名人士。这种恶性案件在本市实在是罕见,市委市政府对这个案件极其重视,多次过问案情进展,这几日他可真是忙得够呛,连家里都顾不上回,整天和那帮干警呆在一起吃泡面。
他拿起桌上的电话拨到家里,却是没人接,他却不知道此刻自己的老婆和儿子正在市人民医院妇产科呢。可能是郝朝晖性欲过强,不分昼夜不分地点,总是随心所欲想干就干,柳红又怀孕了。
她很清楚这事不能让老公知道,就让儿子用摩托车载她去找在人民医院的老同学开药,打算回家来自己排掉。“妈,那以后怎么办,听陈阿姨说要休息半个月呢。”一回到家,郝朝晖就摸着母亲那饱满的乳房。
“你不是喜欢妈的后边吗?等妈把那个排掉后休息几天,就可以了。”柳红娇腻腻地躺在沙发上,任儿子在身上大肆轻薄。
“妈,我现在就要你,快来。”他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了那根让柳红屡屡欲仙欲死的yīn茎,直挺挺地,张牙舞爪地在她的脸上招摇。
“你这急色鬼,也不让妈歇歇,好,今儿个就让你干个爽!”柳红一口含住那根本已硬如钢铁的阳物,上下嗫弄,手指还不停地拨弄着他的阴囊。
“妈,刚才在那妇产科我就想干你了,一直忍到回家来,现在可好了,我要插你个够。”郝朝晖一边唠叨着一边狠狠地插着柳红的嘴巴,直顶到她的喉咙深处。柳红跪在沙发上,在给他抚弄之时已是将自己的衣裳脱了个精光,硕大的乳房晃荡在胸前,一颗颗汗珠晶莹地密布,她太热了。
“快来吧,儿子,妈受不了了。”柳红的阴牝处已是湿淌成河,她吐出了yīn茎,浑身无力地倒了下来,张开两条修长的玉腿,露出了郝朝晖魂牵梦萦的故乡桃花源。郝朝晖摇晃着汗津津的yīn茎,一手抄起柳红的左腿,一手扶着阳物在阴牝处逡巡,急得柳红紧紧捏着他的屁股肉“臭儿子,坏儿子,你还捉弄妈”
声音竟有些歇斯底里,欲火中烧的她眼里满是迷乱的光芒,忽然她大叫一声,却是阴牝处猛然间掼入了一根奇热的阳物,饱满而胀胀地充实着她饥渴的阴房。
她上身略抬,双手紧紧地抱着郝朝晖的脖子,粉臀上下摆动,配合着他的抽chā,她只觉得次次都是顶到花心,一颗心儿麻痒难当,如万虫攒动,七上八下。
郝朝晖看着身下发浪的母亲一头亮丽的乌发零乱地披散在胸前洁白细腻处,粉脸儿春情勃勃,朱唇间尽是淫荡的呢语。
他再次发力,粗暴地插送,淫水四溅,淋满身下沙发的坐垫。母亲的阴牝虽紧但经过他日日的耕耘,已略显宽大,不如他班上的那个女班长,甚至比他的英语老师还宽敞些,但与她交媾更有一种别致的快感和享受。
现在的他很是感谢当年的那个跆拳道教练和体能教练,给了他强健的体魄,现在的他对生活充满了热爱和眷恋,他发出了低沉然而有力的吼叫,射出了浓浓而热烈的精液,猛然注入了那个已是泛滥成灾的热地。
当那股激浪射进之时,柳红也禁不住浑身发颤,她近乎痉挛地,双腿猛抖,紧紧缠在儿子雄壮的腰部,发出了荡气回肠的呻吟,突然的电话铃声把正沉浸在欢乐中的柳红吓了一跳,她颤巍巍地拿起电话。
“柳红,你刚才到哪去了,一直找不到你”来电的却是自己的老公郝知非。“嗯,我刚才有些不舒服,叫晖儿陪我去医院了,怎么,今天有空打电话回家,你还知道有这个家呀。”
“嘿嘿,对不起老婆了,这阵子真是太忙了,请老婆大人多多包涵才是。是这样,晚上刘局长要咱们全家上他家聚一聚,吃吃饭,你应该有空吧。”
“好呀,那我去准备准备,总不好空手上人家去才是。”柳红高兴地说着,一边在正津津有味地在她的阴牝里揉搓着的儿子的手上拍了一下。
志刚中午回到家时,玉娟已是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正无所事事地拿着遥控器不停地换台。“好老婆,在等我回来吃饭呀,你真好。”志刚亲着她尖巧的下耳垂,然后在她的粉颈边蜻蜓点水般地吻了下。
“嗯,菜汤都凉了,我去热一热吧,免得伤胃。”玉娟站起身来,端起饭桌上的几道菜到厨房去用微波炉热了,回到饭桌前,见志刚正呆呆地坐在一旁,若有所思,眉头深锁。
“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对老婆说说吧。”玉娟轻轻地摇了他一下,美目流盼,如欲滴出水来。“啊,没什么,来,咱们一块吃吧。”志刚恍如从梦中醒来。“不用了。
我刚才和爸爸一块吃过了,你吃吧,我去洗个澡。”玉娟说着就走进了浴室。刚才在茶余饭前,她就与父亲在厨房里激战一番,此刻下身犹自残存着赵强老而浓冽的精液,虽然知道志刚不会在午后饭间与自己做ài。
但粘湿湿的总是不大好受。志刚三下两下就吃完了饭,倒在沙发上,耳边想着下班前与秦中书的那场会晤。浴室里玉娟的手正慢慢地在光洁无毛的阴牝处揉搓着,里面湿润温热,适才与父亲激情的一战使她的心海现在仍是涟漪一片。
父亲老而弥坚,精神矍烁,敦伦之乐莫过于此,玉娟一想到这儿,忍不住纤手再拭,那条细长的缝隙间又渗出些许蜜汁来,特别叫她感动的是,父亲不反对她与秦中书的交往,只是叫她要小心一些,莫要坏了家庭的和气。
“人来了就好,还带什么礼物,那不是太生分了。”玉娟嗔怪着柳红,接过她手中一大包东西。“来,喝点饮料吧。”她招呼着柳红母子坐下,随手打开食品盒“柳红啊,你可真够命好的,儿子都这么大了,懂得知疼知热了吧。”
“还不快谢谢赵姨,你看这孩子就是没嘴。”柳红轻轻拉着儿子的衣襟,嘴里似怪实喜。两人一聊起话来就天南地北的,浑没注意到一旁的郝朝晖那双欲火燃烧的小色眼正时不时地瞥着玉娟曼妙的身姿。
由于还未到饭时,楼上志刚和郝知非呆在书房内,可能在谈什么工作方面的事,玉娟和柳红也都没有去在意,却不知有一桩密谋正在此时酝酿着。
华灯初上,天骄集团总部里,秦中书拥着只梳淡妆的余丽坐在硕大的办公室里,脸带微笑地看着市电视台的特快新闻报道。“我市公安局经过缜密调查,周密部署,成功击毙了一段时间内肆虐我市进行偷盗的飞天大盗许沃野。
由于案犯持有枪械,抓捕过程中双方火力较猛,所幸我们英勇的公安战士没有人员伤亡。我台近距离的拍到了枪战场面,现在我们请市公安局刑警大队郝知非大队长讲一下事件发生的经过。”
接着电视画面上出现了一身戎装的郝知非余丽的脸上呈现出一种说不出的神情,痛苦却又满带微笑,星眸似闭不闭,高挺的琼鼻上微微地渗出些许细小晶莹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