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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命令我不许离开她的身旁,让我欣赏她跳皮筋时那优美的舞姿。于是,我便默默在坐在操场上的沙土地上,非常认真地欣赏着,女王不知疲倦地跳跃着、跳跃着,薄薄的纱裙高高地撩起,面里的小三角裤一览无余,女王细嫩的白腿高高地抬起,三角裤突然扯向一边,啊,朋友们,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女王那个尚未发育成熟、含苞待放的小阴部,一道细细的肉缝紧紧地夹裹着一粒迷人的肉豆。我顿时兴奋不已、骚动不安起来,两只贪婪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女王的私处。
“明天是星期天,”女同桌拉着我的手温情地说道:“你到我家去玩吧,你救了我,我的爸爸想见见你,他要请你吃饭!”“没什么,这没什么”我红着脸回答道。
“你一定得去,你家住在哪,我让司机去接你!”“不,不,”我推诿着,不敢让她看到我家那可怜的、破败的职工宿舍楼:“如果非得让我去,那我就自己坐共公汽车去吧!”“不行,告诉我,你家住在哪,我们接你去!”“如果你一定要接我,那我明天早晨8点在十三路汽车终点站那等你们!”
“行!你可要准时啊!”第二天早晨,我第一次坐上轿车,激动的心乱怦怦地搏动着,不知轿车会把我带到一个什么地方,见到一些什么样的人,女同桌坐在我的身旁,像只欢快的小燕子无忧无虑地唱着走调的儿歌。
轿车突然来了一个大转弯,驶进这座城市的高干区,这是市民们对这个区域的称谓,伪满洲国时期,这里是所谓的驶馆区,笔直宽阔的街道纵横交错,绿葱葱的林阴之中隐映着一座座造型各异、风格不同的别墅式小洋楼。
在一座有个小尖顶的三层别墅旁,轿车终于停滞下来,女同桌拉着我的手跳下汽车,向着别墅的大门走去,啊,一个腰间别着手枪的解放军战士笔直在站立在大门旁,看到我的女同桌走来,堆起笑脸急忙打开阴森森的大铁门。
在鲜花盛开的院子里,一位中等身材、头发斑白的老军人正拎着喷壶精心地莳弄着他的花秧,女同桌快步如飞地跑到老军人身旁:“爸爸,爸爸,我的同学接来啦!”“哦,”老军人放下手中的喷壶拉着女儿的手向我走来,他抚摸着我的脑袋瓜:“嗯,好孩子,一看就是一个好孩子,走,进屋坐!”
我怀着一颗好奇之心蹑手蹑脚地走进这所陌生的豪宅里,厚厚的红松地板在明亮的阳光照耀下折射着幽暗的光芒,高高的顶棚悬挂着一盏硕大的、枝繁叶茂的大吊灯“来,”
我正怔怔地左顾右盼,女同桌亲切地拉起我的手:“到我的房间去!”我跟在女同桌的身后默默地走进她的卧室,整洁明亮的屋子里那许许多多根本数不过来的、形状各异的布娃娃尤其引人注目,我从地板上拣起一个布娃娃,放到眼前一看,吓了一大跳。
原来竟是那个我在游船甲板上遭遇过的怪物,正嗤牙咧嘴的瞪着我,我慌慌张张地将其远远地抛开,女同桌见状一脸不悦地嘀咕道:“干嘛啊,你咋这么狠啊,这是我最喜欢的布娃娃啊!”“哼,我讨厌它,活像个怪物,好吓人!”“哎,”女同桌拉着我坐到柔软的床铺上:“咱们俩玩点什么呢?”
“摆积木,我喜欢摆积木,可是我没有钱买,范晶,你家的积木可真多啊,看得我直眼馋!”
“是吗!”范晶望着她那琳琅满目的玩具无比自豪地说道:“可是,我不愿意玩积木,这些积木都是爸爸的战友们送给我的,我从来没有玩过,你看,许多积木还没开封呢,如果你喜欢,我送给你几个,你自己随便挑选!”
我毫不客气地挑选了三盒最喜欢的积木,范晶拿过一个小布兜将积木盛装进去:“好啦,拿回家去慢慢玩吧,你现在要陪我玩过家家,我最愿意玩过家家!”
于是,范晶抱来一个布娃娃跟我玩起了过家家:“我当妈妈,你当爸爸,这是我们的孩子!”范晶指着怀里的布娃娃对我说道。
然后又抓过一块围嘴:“去,把碗拿来,孩子饿啦,要吃饭啦!”我拣起一只塑料玩具小碗递到范晶手里,范晶不知从哪搞来一把小匙子煞有介事地给布娃娃喂起饭来,然后又将小匙精心放置在床头柜上:“好啦,孩子吃饱啦,咱们睡觉吧!”
范晶抱着孩子跳上单人床,然后又冲着我地说道:“过来啊,该睡觉啦!”范晶依然抱着布娃娃一本正经地躺在我的身旁:“好啦,咱们睡觉吧”说完,她竟然扯过棉被压到我们两人的身上,望着身旁娇艳的、浑身上下飘浮逸着诱人香气的范晶,我的心怦怦地、剧烈地抖动着。
“嗯,你怎么啦!”看到我哆嗦不止,范晶莫名其妙地问道。“我怕,我好害怕!”“怕什么,我又不打你!”说完,范晶伸出手来在我的脸上轻柔地抚摸起来:“别怕,别怕,咱们是好朋友,哦,对啦,咱们是一家人啦,是两口子!”
我再也忍耐不住,一只手偷偷地爬上范晶的胸前,我感受到范晶的胸脯舒缓而有序的起伏着,范晶转过脸来笑吟吟地望着我,一只手搭在我的手背上。
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热滚滚的汗水涨潮般地泛滥着,将内衣内裤渗浸得湿漉漉的一片狼籍,我突然想起范晶跳皮筋时不慎暴露出来的小肉缝,于是色胆包天的我悄悄地把手伸出范晶的内裤里,啊,我摸到了范晶白嫩嫩的细肉,范晶继续目不转睛地望着我:“怎么,你想摸我的小便吗?”“嗯,”我点点头!
“嘿嘿,那就随便摸吧!”说完,范晶无比大方地解开裤带,我的手顺势溜进范晶的内裤里胡乱抓摸起来。
范晶抱住我的头忘情地呻吟着,我还嫌不过瘾三把两把将范晶的裤子褪掉,一个娇美的、粉白的小臀部立刻呈现在我的眼前,我的眼睛一亮,手掌久久不肯离开范晶那个洁白光鲜的小肉缝。
“晶,吃饭啦!”腰间系着白围裙的厨娘在房门外轻声喊道。中午,女同桌的爸爸,那个大军官为我们准备了一桌丰盛的午餐,望着满桌的美味佳肴,我简直不知从何处下手,我生平第一次看到这么多好吃的食品“哎,想啥那!”
范晶银铃般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喝啊,喝啊!”“喝!”我端起酒杯在范晶的杯上轻轻地碰了几下:“老同学,老同桌,我的女王陛下,你现在怎么样啦!”“唉,”闻听此言女王无比怅然地叹息起来。
同时低下头去温情地抚摸着身旁的那个奇丑无比的怪物,我不解地说道:“我的天那,你怎么养个这么个玩意做啥啊,太丑啦,太脏啦,我看你是不是有病啊!”“唉,”范晶再次叹了口气:“我有病,我当然有病,我”她突然端起酒杯:“来,啥也别说啦,喝!”说完,一仰脖,满满的一杯啤酒咕噜一声便滑进了肚子里。
“老同学,几年以前,我听说你开了一家什么什么三产公司!”“是,开过!”“我还听说你贷了两千多万元的款!”“贷过!”“你是一个有名的女大款啊,咱们的母校举行校庆活动,你送了一辆红旗轿车,有这事吧?”
“有!”“还有,同学们跟我说,谁也不敢跟你比,为了做一个头型,特意乘飞机到广州去做!”
“嗯,是,有过那么回事!”“你吃不惯广东菜,每次去广州的时候,不带别的东西,大皮箱里塞得全是嫩黄瓜、黄豆芽、自己炸的辣椒酱、干豆腐、大葱等等”
“嗯,是,是,这些人可真是的,我所做的事情他们怎么全都知道啊,有些事如果你不提及,我自己都忘啦!”“老同学,你现在一定是个超级大富婆吧!”“嗯,是,超级,绝对超级!”范晶点燃一根香烟微醉的眼睛含情脉脉地望着我,一股股浓烈的烟气吹佛到我的脸上,在这秋波连连的目光里。
我感觉到一丝性的暗示,于是放下酒杯凑到范晶的身旁,轻轻地按摩着她那柔软的双肩,范晶伸出一只支手搭在我的手上,留着长长秀发的脑袋仰偎在我的身上,我突然间想起童年的往事,于是再次顽皮地把手伸向范晶的下体,范晶深情地一笑:“怎么?想不想做ài啊!”“想!”我无比兴奋地答道。“哦,想做ài,等船靠了岸,咱们到我家去做ài,我一定给你一个惊喜,给你一个意外!”说完,范晶将烟蒂抛到湖水里,一头扑进我的怀里,我们两人深深地、长久地狂吻起来。
游船靠岸后,均喝得醉薰薰的我和范晶相拥着摇摇晃晃地走进一条深不见底的胡同,我们左拐一下,刚刚走出几步,又向右转一下,越往前走,胡同越多,胡同越多,转得也更频繁,我紧紧地拥抱着范晶,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我说老同学啊,你怎么住在这个地方啊,破破烂烂地简直就是一个贫民窟啊。
这一条一条的小胡同跟迷宫一样都快把我给转迷糊啦!同老学,我记得你的家是住在高干区的一栋小洋楼里啊!”“唉,”范晶放慢了脚步:“别提那栋小洋楼啦,没有啦!”
“为什么?”“抵债啦!我开的那家三产公司,赔得稀里哗啦,贷款还不上,银行一纸诉状送到法庭,法院就把我的房子给封啦!”“啊,我的天啊,这,这”我茫然地望着怀里这个破了产的女大款。
“唉,我现在什么都没有啦,什么都没有啦!”范晶说着说着秀美的杏核眼渗出滴滴痛苦的泪水:“人这一辈子就是这么回事,我现在什么也不想啦,什么也不要啦,有时一想人活着有什么意思啊,死掉算啦。
可是,我又没有勇气了结自己。唉,我彻底绝望啦,我彻底地堕落啦,我滥交,老同学,等到了我家你就知道怎么回事啦!”在一处破旧矮小的红砖房前范晶停下脚步,一把推开破败的板门:“啊,诸位,我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