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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玉无疑是父母亲的亲生儿子,一直不明白妈妈为何总爱骂他作“野种。”他却不知道,这里还有个小秘密,原来宝玉的父亲贾政算是村里的文化人,读完高小,娶了邻村教书先生王家的女儿,一连生了三个女儿,却没生个儿子,家里隐隐的不活气。
十年前的一天,贾政和他老婆王氏带上午饭到黄坑陇田里爬草。黄坑陇离村里十几里路,是村子里最远的一处田地。队里的人大都只种晚稻,为省事,但贾政家中等着张口吃饭的人多,于是种了两季稻,指望多收成些。
两人一地里挑着东西,很少搭话,到了地里,绿茫茫的一片田里空无一人,整个山谷就贾政与妇人,静得可怕。贾政卸下化肥,在空地上清理出一块干净的地方,调理肥料,妇人先下田爬草了。
这天热得跟什么似的,才八九点钟,日头已毒辣辣的,田里的化肥经这么一晒,漫起一股气味,窝在田里,使人气闷难受,两人都没什么说话,只顾闷头干活。实在忍不住了,才直腰站一会儿,望望四周,直想到岸上休息一会。好不容易熬到中午,该吃饭了,两人歇了活儿。
贾政爬上岸,赤脚踏着温热松软的田埂,一种疲惫之后那股轻松劲儿令他感到无比的惬意。走到小溪去洗手脚,才一入脚,冰凉的溪水从脚底浸透上一股凉意,十分舒畅。贾政忍不住一下歪在溪水里,任溪水从身上、耳边流过。
冰凉的溪水浸泡全身,头上是悠悠白云,贾政似乎又回到调皮的孩童时代,一改平日的稳重正经模样,孩子气地“噢哦”直叫,把妇人逗得吃吃直笑。
贾政望着妇人,见她衣裤都沾了泥,头发纷乱,有几处掉下来遮住了眼睛,白嫩嫩的脸被太阳晒得晕红,带着点疲倦,比平日添了一股动人的味儿,裤脚高高掠起,露出雪白的腿儿,在清清的溪水里分外白嫩。
不由性起,一手水泼向她身上。妇人笑嗔道:“你作死啦,没大没小的,象什么样。”两人俱已三十出头,婚后很少这么嬉闹。
贾政笑道:“这儿没一个人影,要那模样干吗?”说着又掬起一手水扑向她脸上,妇人笑骂着,一边躲避,一边也将水掠向他。贾政玩得兴起,渐迎着水儿靠近她,一把将妇人掀翻在水中。妇人忙手忙脚,乱舞乱踢,口中早呛了一口水,爬起身,咳嗽着,笑骂着。
贾政笑道:“先别骂,你看看你那模样。”原来妇人一身穿着薄薄的衣裤,给水一浸,湿淋淋的紧紧裹住全身。没带乳罩,上衣贴着那乳,整个如裸露出一般,下边裤子包着两瓣屁股,更是不堪入目。
妇人忽然一阵害羞,脸上飞过一片红晕,别过身子去整理。贾政自结婚后从未见她如此情状,一时恍恍惚惚,感觉一股冲动汹涌而至,一把推翻妇人,两人就在岸边草地上翻天覆地弄将起来,事毕,贾政扶起妇人。那妇人身子依旧是软的,红晕遍颊,如醉了一般。
累过之后,吃起饭来特别香,贾政碗中菜吃光了,还只顾大口大口扒饭,忽然碗中多了块沾着饭粒的肉,耳边听得妇人的骂:“就给饿死啦,象从梁山上放下来的。”
贾政含了一口饭,鼓着腮帮,向妇人望去,见她已低头吃饭,感觉心头热乎乎的一阵受用。吃饱饭,两人找一处树阴,将稻草铺上,软软的躺在上头。贾政靠近妇人。手伸进衣裳下扪弄她的双乳。那只大手长着厚茧,粗糙干热,沾着些稻草屑儿。
时而轻轻逗弄那乳,惹得妇人身子骨俱是痒的,时而又把乳头紧紧一撮,妇人一痛之后,那处却热辣辣的久久余下股蚀骨的舒服劲儿。两人早已疲倦,一会儿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贾政先醒来了。
见妇人兀自酣睡,两颊如醉,鼻尖上细细的渗出汗珠,黑发沾着稻草,纷乱地散着,十分迷人。下边那物于是一点点的涨大,悄悄从背后将妇人搂过,推开妇人双腿,隔着薄裤顶着妇人私处。
妇人给他一拨弄,便醒了,迷迷的侧头望了他一眼,兀自闭眼要睡。贾政便让妇人夹着那物,将身子紧贴妇人后背,也闭眼不动。不一时妇人因两腿间那物火热滚烫的偎着,中间早渗出水来。贾政发觉了,却只顾装傻不动。妇人忍耐不过,轻唤了声:“喂!”
贾政不应。妇人偷将手在贾政大腿捏了一把,见他还没反应,便两腿夹着那物微微蠕动。贾政攒着妇人乳房的手不由一紧,疼得妇人痛叫一声:“死鬼!”
将那手甩开,下边夹着那物一用力,贾政却不觉痛,反而如心尖尖一紧,有股不可名状的快感,笑喘着,咬住了妇人耳朵。妇人便两腿夹紧,不住的扭动搓移。贾政大喝一声,手一使劲,搂着妇人从身上翻过。
两人在道上滚了几滚,那曾注意到,一下滚到田里去了,妇人弄得满身泥浆,便欲上岸,却被贾政一把拽住,急急地去扯她裤子。妇人一边挣扎一边叫骂。
那当得他力大“嘶啦”一声,裤子被他拉下,就按在泥地里狠命地干起来,妇人身子在烂泥中,不住扭动,便如一个泥人一般(呵呵,泥人大大,笑)。
贾政那棍一样的东西,插进拔出,也分不清是妇人的淫液还是泥浆,夹带着,鼓捣得起劲。两人象泥地里的牛一样,搅得一片田地狼藉糟乱,妇人竟破天荒地达到了高潮,趴卧在泥水里,起不来。
也许是这次贾政雄性颠峰创造的奇迹。十个月后,妇人生下了盼望已久的男娃宝玉。那时正是春末季节,宝玉的族堂兄刚在街上打散了一对交尾的狗。产房里就响起一阵婴儿落地的哭声。
这小孩一下地,手拳得紧紧的,哭声嘹亮,小鸡鸡竟是硬挺的,一副精气十足的光景。外婆一把接过,喜得合不拢嘴:“亲家,你看,你看!是个男娃!”
贾母早已一手抢着接过,更喜得不知如何作嘴,竟忘了手里还拿着剪脐带的剪刀,一边小心捧着摇着,一边直念佛:“阿弥托佛,我贾家总算有后了,小祖宗罗,哦―――”一边说快拿衣服过来:“小心凉着了!”一边才匆匆放下剪刀。
接着又指指点点小孩的长相。一下又叫他父亲快来。贾政在外听见生了儿子,喜得傻傻直乐,上上下下跑动,不知如何忙是好。一回头把倒澡盆的撞了,水流了一地,裤子都弄脏了,几个姐姐听说生了个弟弟,都挤进来了,乱糟糟的直嚷着争着要看小弟弟,围得满屋子转不动。
王氏躺在床上,听着忙闹一团,望着传抱争看的小儿子,疲倦而满足地一直微微笑着。这小宝玉长得粉妆玉琢,钟灵清秀,竟比他几个姐姐还水灵些。几个姐姐将他打扮成女儿模样,活脱脱一个惹人怜爱的小女孩。
他照见镜子中自己的样子,嘻嘻直笑,穿着到处疯跑。连贾政也喝止不住。因贾母宠爱备至,异常的调皮,在家中便象个混世魔王,花样百出,约束不住。
一次,小姐姐探春正坐在马桶上尿尿,宝玉从外头进来,将一枝芦苇管藏在背后,悄悄走近,突然用芦苇管去戳那白白的小屁股。探春忙下地,尿了一裤儿,又羞又急,大声哭叫:“爸,你看看弟儿!”
贾政才应了声:“什么事?”宝玉一溜烟跑了,下次碰见探春时,将手刮脸羞她:“羞羞羞,这么大还尿裤儿!”探春气得眼瞪圆圆的,却拿他没法。
几次姐姐们洗澡,他在外嚷着也要洗,待得姐姐们肯时,他跳进澡盆乱扑腾一气,一个劲儿捣乱,弄得几个姐姐光着身子,澡洗不成,满屋子俱是水,王氏知道了,也只笑骂一声:“野种!”
骨子里透着的却是溺爱,王氏将他的调皮归结到那次野地里怀上的。过了年不久,春寒料峭。
最是孩子们贪睡的时节,这一日,贾政夫妇才刚起床不久,宝玉没添衣服,竟自个起床,跑到隔壁姐姐们睡觉的房间,爬上床,一下扑在棉被上。
几个姐姐齐声叫唤,小宝玉越发得了意,竟颤颤的站起在上头乱跳起来,踩着的俱是姐姐们的脚,曲曲叉叉的,便摔倒了,却又不痛,咯咯笑起来,底下小姐姐探春给他踩到脚,痛叫起来,小手扯过宝玉,在他屁股上使劲拍打了几下。宝玉挣脱了。
在棉被上滚开去,隔着被子擂她的脚。大姐元春说:“弟儿,外边冷,快进被窝里热热身子。”说着让开身子,掀起被角,探春立刻叫:“不准他进来,死皮赖脸的!”
宝玉笑道:“偏要进来。”身子一骨溜就钻进被里,双脚一下乱扑腾,搅进一阵冷风。二姐迎春说:“弟儿别胡闹!”宝玉却将一双冰冷的小脚往探春脚上挨去,探春双腿急缩,口中叫了一声。元春道:“弟儿不要捣乱,我讲个故事给你听。”
宝玉就爱听故事,一听说,叫:“快讲!快讲!”头往元春胸乳间挨去,闻到一股温软芬芳的气味,这才安静了。
元春挪了挪身子,十分舒坦的样子,说:“从前,有个孩子很调皮―――”探春立即插嘴道:“他的小名叫石头!”宝玉道:“不是!他的名字叫你。”
探春道:“对,他的名字就叫你!”宝玉道:“不是我,是你!”探春道:“大姐讲的是男孩,我又不是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