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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宁是个高个子女孩,骨架也比一般女孩大,加上仔裤是那种紧身的,曹山的手还准备进一步勘察,却被卡在那里。他松开抓着洁白乳房的手,轻轻解开了张宁的裤子。手被解放了,张宁微微把腿张开了一些,曹山伸手下滑。
终于摸到了女友的私处!那里是那样的温暖,湿润,他摸到了张宁腿间的嫩肉,比她的阴阜还有嫩上百倍,在腿根处有两瓣羞答答的肉瓣,嫩极了,像是扇贝的嫩肉一样,他甚至想去吃上一口。曹山是爱情动作片狂热的爱好者,尽管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
但自认为学到了高超的技巧,他将修长的手指缓缓拨弄着张宁的阴户,时而揉一揉,时而碰一碰,张宁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一双修长的嫩手更是紧紧抓着曹山都衣服,曹山暗暗一笑,伸出中指挑开了黏在一起张宁的小嫩阴唇,缓缓的将手指插入。
“啊”张宁发出让人销魂的呻吟声,那双修长的美腿已经叉的很开,裤子也被脱到屁股下方,张宁的身体已经是半裸着了。
月光下那高挑美丽的裸体就像美玉一样洁白光滑,跌宕起伏的两座丰乳山峦,平滑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平原,还有曲线尽显美胯上白中一点黑,都投射出少女纯纯的性感,含苞待放的诱惑力。
曹山从黄片上学到的技巧终于派上用场,他一根手指已经插入,能感觉到张宁yīn道那种富有弹性缠绵不绝的紧致感,和她由于兴奋分泌出爱液的湿润感。曹山低下头,看着双眼迷离,性感丰唇微微张开的张宁,忘情的吻了下去。
他的舌头在张宁口腔里像游蛇般搅动,一只手抓着令他非常满意的丰满硕乳,另一只手被张宁紧致湿润的嫩穴轻轻夹紧。
而张宁也陷入到男友带给她的深深的陶醉中,她修长的胳膊轻轻搭在曹山的腿根,纤细修长的嫩手拉开了曹山的裤链,将他的jī巴掏了出来在手里把玩着。
这是她第二次摸曹山的jī巴,但和第一次一样,都被他那雄伟的尺寸吓到了,干柴烈火的两个年轻情侣在深夜山林中忘情的刺激着对方的身体,都在期待着那盼望许久的一刻到来,过了那一步,他们就是真正的情侣了,就是分不开的恋人。
就算张宁走到天涯海角,也都将记住他曹山一辈子,他要做她的第一个男人!“宁,给我吧,好吗?”
曹山伸进张宁腿间的手指早就湿漉漉了,他知道女朋友也渴望那一刻的来临。没想到张宁并没有把身体奉献给自己,反而收了回去,手将他的手轻轻从自己腿间拽了出来“不,我不想。”张宁低着头说。
“张宁!咱俩都认识这么长时间了,难道你要等到什么时候?”曹山被叫停,jī巴还耷拉在外面,原本以为是顺理成章的事情,比起前几次,这次够顺其自然的了,可还是没有成功,这让他很懊恼。“我,我也不是不想,只是觉得不是时候。”张宁小声说。
“我知道,你还没有把我当成可以托付的人!”
曹山懊丧着把jī巴塞回裤裆里,别让它在外面丢人现眼了,懊丧着嘟囔着。“不是,曹山,你相信我,我只是不喜欢在这个环境里,等到那一天,我一定会给你的”张宁抬起头,撩开了挡在额前的秀发,一双大眼睛又含满了泪水。
曹山也很动情,再一次紧紧搂着自己即将离去的女朋友。他心里暗暗安慰着自己,虽然张宁的嫩屄没肏成,但终归是抠到了,也不枉自己是kobe的球迷了。
而远处更高的地方,一棵树后躲着一个瘦高的男子,一头凌乱的卷发被山风吹的更加散乱,眼睛片后面一双贼溜溜的小眼睛闪着兴奋的光芒,他轻轻嘟囔着“张宁,你真他妈的白啊。”
在西站月台上,曹山趴着车窗,恋恋不舍的看着自己即将远行的女友“张宁,回家要不行,就回来啊,我在北京一定好好努力,我养你。一定记住,在北京机会多的是。”
“嗯,曹山,毕业了可不像在学校,别由着小性子来,我,我会珍惜和你在一起的时光的,这都是我最美好的回忆”想到即将和相恋三年的男友分开,张宁伤心的热泪盈眶,曹山是她的初恋。
“张宁,我我一定好好努力,等你回来,真的,我不骗你!”曹山紧咬着嘴唇,才让眼泪不留下来,但眼眶早就红红的了“嗯”张宁也咬着她丰美的厚嘴唇,任由眼泪顺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顺流而下。
在一旁的侯建国也被好友触动了,摘下眼镜,擦着眼泪。送君千里,终有一别,更何况是准点发车的火车呢。
随着汽笛一声响,火车载着曹山心爱的女友远去了,看着渐行渐远的红白蓝相间的车厢,他再也控制不住了,伤心欲绝的嚎啕大哭。引得旁人纷纷侧目。送走了张宁,只留下曹山一个人在这熟悉又陌生的城市里打拼。
现实击碎了曹山所有的自信。找工作远比他想象得难上百倍。不说在毕业季和他同时竞争的那些名牌大学的强劲对手,用人单位仅用“工作经验”四个字就将他一次次推入绝境。
生活方面也远没有曹山想象得那么完美。别说是他,就连已经找到工作的侯建国也只能租住在学校边上为外来务工人员所准备的出租屋里。
没有工作的曹山只能暂住在学校,睡大觉,吃食堂,偶尔和暑假留校的学弟们打打篮球,一起弹弹琴。倒也是得过且过。
可这样的日子也没维持多久。转眼一个多月过去了,学校要开学了,他这个已经不属于学校的毕业生被无情的赶了出来,曹山找到侯建国,得知他租的房子也有几个同校毕业生住在一起。这个周末,侯建国找房东借了一辆三轮车,带着曹山和他的所有家当去往他在北京的第一个家中。
这个“家”也太寒酸了一些。这是在离学校不远一个菜市场边上建起的二层筒子楼,红砖砌成,上下两排房间,中间是水泥的楼梯,房间外的走廊是刷着绿漆的铁管栏杆,楼体斑驳,足有20多年了吧。
据说这以前是某单位的职工宿舍,后来这里成了菜市场,这幢被荒废的楼被人废物利用,成了出租屋,除了有外地卖菜小贩租住之外,也成了学校应届毕业生的落脚地,原因只有一个便宜,而与便宜相对的,就是环境脏乱差。
且不说老旧的电路因为租户使用电炉子经常断电,楼前土地一到下雨就像是池塘一样,那些外来务工人员基本上都是从乡村来北京谋生,根本不懂得爱护生活环境,乱丢垃圾是他们最起码的生活方式,每天一堆丑的不能再丑的老娘们叽叽喳喳说着听不懂的话,一堆脏兮兮的小崽子在楼道里穿梭,那些老爷们喝大酒打老婆。脏乱而嘈杂。
曹山坐在三轮上,抱着他从同学那搜罗过来的十来床被褥,还有锅碗瓢盆,以及他那7000元入手的fendertelecaster吉他。
三轮车那廉价的马达吵的人心烦意乱,侯建国弯着腰扶着把,斜着头说“曹山,好消息是你可真幸运,我住那房子就剩一间了,坏消息是你那间房紧挨着厕所。”
“操,听你讲那破地方,就算是不挨着厕所也有味儿吧?”我心里失落极了,就像是一个社会的弃儿一样。
“凑合着住吧,等找到工作就换地儿。扶稳了啊”说完侯建国深吸一口烟,猛地一拧油门,三轮儿屁股后面冒起一股青烟,混杂着汽油和机油混合燃烧的呛人气味儿,破马达就像泼妇一样扯开嗓门大叫着,车子仍然缓慢的前行。
到了地方,三轮车在土地上一通颠簸,在那幢破败的楼前停了下来。四周一帮农村老娘们像看外星人一样盯着曹山看,而楼梯口站着一个光着膀子的男孩儿,是他的同校毕业生,崔海波。
“曹山,欢迎入住贫民窟庄园!我们要做邻居了啊。”崔海波和侯建国挺熟的,他们都是体育生,崔海波练得是短跑。
在学校崔海波和曹山不是一个专业,他那人挺无趣的,几次到宿舍找侯建国,曹山都对他爱搭不理的,崔海波老是假熟络,一上来第一句话倍儿热情,第二句话就接不上了。
咧着嘴二逼嘻嘻的在那干着,总让人觉得有点缺心眼。果不其然,崔海波第一句客气话说完,就笑呵呵的在那站着了,曹山挤出个笑容,说“哎呀,你也住这儿啊。”
“可不是嘛,这地儿是侯建国找的,我正好和曲燕也找房子,就住过来了,环境是差点,但毕竟是个落脚处,总比他们有的同学去住胶囊公寓好。
“建国把曹山的家当卸下来就还三轮儿去了,曹山拎着吉他和装着洗漱用品的网兜,崔海波抱起了曹山的铺盖卷儿。“怎么?你真和曲燕好上了?”曹山在他带领下,走上了那破败的水泥楼梯。
“是啊,临近毕业了,总算是答应我了,估计也是快要走向社会,相互之间有个照应呗。她和我都想在北京闯荡一番,不管成败,总对得起自己的青春。我俩现在就住你隔壁。
侯建国和你说了吧?你住的房间?刚开始我们住你那间,后来旁边的屋那人走了,我俩这刚挪过去,其实那间也没啥的,就是挨着厕所,味儿大点”
崔海波笑着边走边介绍,曹山跟着他后面没搭茬,想着就要住在这个破楼里看厕所了,哪儿他妈的还有心情聊天呢。上了二楼,往右手一拐,一道长廊,从临近尽头的房间里走出一个身材高大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