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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她好像十分矛盾,既期望小球不会移动到腿间,又盼望它快些在那里出现。连我都不知道那一刻什么时候会发生,也在暗自替她紧张,与此同时,我的阳物也在进行它的复仇大业。
但我还不敢太用力,柳笑眉平时的余威还令我生畏这女子喜怒无常,手段毒辣,冷血无情,万一我真的把她弄疼了,我是绝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不过就算如此,小弟弟也十分满意,她的洞中层层叠叠,滑腻无比,不需大力,便已万分的受用了,柳笑眉只是一开始的时候哼了几声,后来见我只是小幅度的动作,加上她现在浑身乏力,也就任我为所欲为。
几分钟后,我见袁老师似乎有些疲惫了,谁的精神也不可能一直紧绷着呀?连我也认为董小婉不会去侵袭袁老师的小穴和菊蕾了。
就在此时,董小婉却闪电般的把那个小球放到了袁老师的洞口上一点的地方,随着嗡嗡几声低沉的震动,袁老师的整个阴埠都跟着震动起来,我见上面有几根没有沾湿的黑色毛发直直的站立起来,好像遭到了电击一样。
“呜!”袁老师大声呻吟着,我吓得回头看了一眼谢佩的屋里,还好,谢佩未被她吵醒,只见袁老师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整个人拱了起来,柳腰一阵轻抖,双腿乱蹬,小穴和菊蕾同时收缩着,大滴大滴的爱液顺着股沟流到了她的臀瓣上,接着滴落床面。
那透明爱液在屁股上滚动时,正好流过她刺青的图案,和荷叶上刺着的水珠混成一片,随着她皮肤的颤动,那荷叶好像是因为有水珠在上面来回滚动而左右摇摆,而更靠股沟里刺的水面,由于那里正好是亮晶晶的一片爱液,更是象真的水面一样。
整个刺青的图样似乎突然从皮肤上活了过来一样,呼之欲出,触手可及,说不出的清晰生动。
原来是要这样欣赏的!这个在袁清妃身上刺青之人真是这个行当中的绝顶高手,我心中对他的手艺赞不绝口,不说别的,单这创意就不同凡响,独具淫心。
我一直以为我是天才色狼,天生色魔,可是见到这幅奇景才知什么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楼外有楼,色外有色。对淫色的探索,我只是一个刚睁眼看到各色“绵羊”的初生幼狼罢了。
想要成为一个合格的狼王,吃掉所有的美味绵羊,还有太多的东西要学习,想到这里,我的对未来的道路不禁多了几分忧郁,任重道远呀,我。一滴晶莹的爱液流到了袁老师的臀瓣之上,正好停在她刺青图案上荷叶尖角上的那个细小的红点之上。
刚才我一直无法看清那个红点是什么东西,现在这滴爱液却正好起到了放大镜的作用,让我终于看清了红点的具体形状。竟然是一只小巧的红色蜻蜓!
天,这是如何高超卓绝的手段?那蜻蜓竟然异常精致,刻画得细致入微,一对翅膀好像正在微微颤动,随时可以飞起的样子,手工之细几乎超出了可以想像的范畴。
不过话又说回来,要不是袁老师的皮肤远比一般人细腻,也不可能做到刺的如此入微,毛孔和表皮细胞上的细纹会破坏图案的效果。
我几乎入神的盯着那只蜻蜓,仿佛看见蜻蜓的眼睛一闪一闪的发着亮光。那蜻蜓薄薄的翅膀上好像隐约浮现出两行小字,我揉了揉眼,再去看时,那滴爱液已经滴落。
原本清晰可见的红蜻蜓也变成了原来的那个细小红点。即便以我出众的眼力也看不到什么字样了,可是刚才那一刹那,我已辨认了其中的几个字来,好像有什么“3,2,讲台,午夜,投影”
与此同时,好似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我的脑海中好像被注入了什么东西,一时间昏昏沉沉有些不辨东西。这也有点太玄了吧,我心想,莫不是这几天出精过多,大脑里缺少营养,开始出现幻觉了?
不会呀,要真是出精过多的原因该是我的小弟弟先有反应呀?怎么它现在乐得直撒欢呢?我晃了晃脑袋,驱散了先前神奇的幻觉。“尿了一次了!”
董小婉轻声欢呼道,把我从思索中拉回了现实,原来这就是她说的尿身子呀,亏得她还是医生,连什么是尿都分不清,可以肯定她不是泌尿科的大夫,也许顶多也就是一小护士,我对董小婉的不科学用语嗤之以鼻。
“妃妃,怎么样,这次你不说我没有用了吧,咦,妃妃你还未够么,好,我们一起再来一次。”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看出来袁老师没有够的,反正现在屋里就她一个人能说话,什么还不是她说了算?
袁老师一个劲儿的摇头,董小婉视而不见,我看她兴奋的样子,觉得大有可能是她自己没够,也想“尿”一回。
说着,董小婉把那小球系在自己腿间的那条细带子上,调整了一下,让它停在一个适合的位置上,重新开始用她身上的那个假阳jù开始抽chā。
我注意到,每次当假阳jù插到深一些的位置时,那小球正好在两人小缝稍上一点的位置上,这么一来,那小球就会对二人的同一位置进行按摩。
不单是袁老师,连董小婉都被这小小圆球震得欲仙欲死的。大股大股的爱液从花房中涌出,弄得两人腿间一片泥泞。
看来我也得加把劲了,我怎么也得在她们尿了之前伺候好我的小弟弟呀。一边看着镜中两人的动作,我一边加紧了对柳笑眉的“报复”
我观察着董小婉的动作,发现她是在有节奏有技巧地抽chā,并不是机械地乱插一气。往往是六七下浅浅的插入,跟着一下深深的,浅的时候,那小球便在二人的阴户上荡来晃去,这里碰一下,那里撞一下。深的时候,整个软棒没入她们的阴户,两人的身体紧紧地夹着小球,阴埠同时以一个频率震动。
只插了几十下,两人便都有些气喘吁吁不堪忍受了,我现学现卖,心想也许这样几浅几深的插入,柳笑眉里面便不会那么疼吧?
一试之下,效果竟然好得让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小洞中虽然还是那么紧凑,但是前五六下轻抽浅送,使柳笑眉放松了许多,这样一来,深的那一下便顺利得多,肉棒在里面滑动时也代出了更多的液体。
柳笑眉已逐渐恢复了过来,没想到我竟然变得这么有技巧,一时间被我逗弄得六神无主,手脚都不知道放哪里好了,无所适从间,便又搂住了我的身子。
“不许咬我呀。”我小声警告道。“谁”我又给了她一下深的,柳笑眉嗯了一声,身子一抖,后半句话便没了着落。
“谁,咬,你,了,呀,我,噢!”连续六下浅的,每一下的间歇时,柳笑眉才能说出一个字来,整个句子说得断断续续的,刚说完,又是一记狠刺,少女便叫了出来,我坏笑着道:“你看你自己都说了”谁咬你了呀,我!
“是不是,对,就是你咬我了,还抓伤了我的后背呢。“”孟,军,你,坏,快,噢,不!停,下!“柳笑眉还在那里坚持着说话,我哪里肯听她的?心道这个小丫头也够倔强的,都被插成这样了还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字,你就别说了不行么!
可是柳笑眉却好像死也不愿承认自己身体内一波一波的快感,还是坚持着吐出凌乱的语句,她不知道那么做的后果是更加令我兴奋百倍,好像玩着一个精彩绝伦的游戏似的把她嘴里的话插的乱七八糟的。
总是等到她说到关键处给她几记又深又狠的,于是她的语义就彻底的改变了“不,喔,不,喔,要这样,谢啊(她可能想问谢伯母在干什么?这一句没说出来,)”“你说什么?就要这样?!没问题!还谢我,你别客气,大家都是自己同学么,这点力所能及的事,算不了什么。”“我说谢,伯嗯!”我又是一记“长打”“我都说不用客气了,你再谢我我和你急呀。”
我不停的打断她的话,柳笑眉的小脸涨得通红,不知是给我气的还是羞的。“不是的,喔,不,喔,行,快,快嗯,停下,不,行,的,”“还要快点?我这已经很快了?你到底有没有人性呀?”“不,喔,别,呜,再,深,了。”
“什么,还要深些,知道啦,就来深的了,别急呀你。”我不断地曲解着她的意思,趁机轻佻慢刺,左冲右突,柳笑眉又羞又急,可是也没有办法,谁让她非说话不可呢?我玩得兴高采烈,一时间也顾不上看袁老师怎么样了。
单从卧室传来的喘息声来判断,她和董小婉都已经失去了控制。估计我就是跑到她们两个旁边跳脱衣舞她们都不会瞧我一眼的。
这么想着我就更加没了顾忌,尽情的用新学来的招式狂插我敬爱的班长。偶尔还能举一反三的自创新招,把一根“白蜡红头短棒”使得出神入化,只杀的柳笑眉丢盔卸甲,甭说还手之力,就连招架之功都快没了。
昨天晚上和谢佩初试云雨,感觉虽妙时间却略嫌短暂,还未来得及细细体会便已一泄如注了,印象也不如何深刻,对谢佩的疯狂举动记得倒是更清楚一些。
现在的情形大有不同,主动权完全操纵在我的手上,一种成就感油然而生,人见人怕的柳大班长怎么样?
还不是我要她生就生,要她死就死?想到这里,我突然觉得柳笑眉抱着我的手好像又要发力,估计是情急之下又要挠我了“暗算了我一回,还想再来,你不知道对圣斗士用以前用过的招数是致命的错误么,你也太小瞧我孟军了!”
我那时正看一部日本动画片圣斗士星矢,现在应用了其中一句经典台词,心中得意非凡。
我小声说道:“看我白鸟座圣斗士的绝招!捉脚抱摔!“(其实应该是钻石星辰拳,可是我当时过于兴奋记不清了,但是这”白鸟“座倒很适合我呀。)我不等她用力,双手抄起她两条白生生的腿向上一举,正是一招标准的“捉脚抱摔”柳笑眉立刻失去平衡向后仰去,她吓了一跳,本能的收回搂着我的双臂,向后一撑,后背倚住了墙。
“你,干,什,么,呀,喔!”柳笑眉问道。她还是只能蹦字儿,因为我的下身并没有停止对她的攻击。
“刚才你白咬我了?我要报复你!”我努着嘴给她看我胸肌上的牙印。说到此处,我不禁心中有气,不由得狠狠地给了她几下,只插得水花飞溅,辟啪作响,也不知是因为想起自己刚才的羞人样子,还是被我这几记重拳击中了要害,柳笑眉红着脸说不出话来了。
下身的小穴又开始轻轻跳动。我抱着她的一对小脚,防止她的上半身靠近我,对我发动攻击。
虽然这么一来便触不到那如玉双峰,未免美中不足,但是却可以看到她赤裸的娇躯,粉脸含羞,双眸带涩,胸前波涛汹涌,乳浪翻腾,另有一番夺人魂魄的放荡之美。叫我只恨自己少生了一双手。
想到刚才柳笑眉第一次失态流水的时候,好像是因为看了董小婉吸吮袁老师的脚趾情形,是不是她的脚也格外敏感呀?
我这么想着,便向近在眼前的一对玉足看去,柳笑眉的小脚盈盈一握,比起袁老师的更加小巧玲珑,十个小小的脚趾浑圆可爱,微微弯曲着,好像十个白白嫩嫩的小蘑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