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冷冷寒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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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出意料,皇帝很是满意姑姑此种选择,便将那手渐渐垂下,饶过了姑姑性命,道:“朕念你还有些作用,暂不杀你,但死罪可恕,活罪难逃,你可甘愿受罚!”

    姑姑又重重磕一响头,低声答道:“罪奴甘愿受罚。”见姑姑如此识相,皇帝脸色顿时舒缓许多,抚掌笑道:“好!既然你诚心认错,朕也不重罚于你。”

    便一挥衣袖,将病床上那些不洁之物驱散一空,才转身从古董架上取了套酒器下来,小心放于其上。我见这酒器共分了十盏青花白瓷酒杯,一玉壶春瓶,杯落十片梅花瓣,瓶生五芽梅花枝,青青淡雅,瓣瓣似真,皆细腻圆润,白瓷生光,定是珍品。

    如此酒器,当需取那佳酿来配。正如那佳人才子大婚,乃是天作之合,更显其美。皇帝本是一个风雅之人,怎会不懂此种风情,抬手便又取了一瓶无名酒出来,亲自斟满十杯。

    霎时间,酒香四溢,满室生香,皇帝忙持杯放于鼻下绕了几绕,先品其香味,后才美美抿了一口,大声赞道:“好酒!”此时,这酒香也随风飘于我鼻尖细细一缕,顷刻间,便使我脑袋晕晕,几近忘了身在何处,足见其醇。

    但即便此酒如此之美,空气中那血腥之气,还是淡淡留有几分,始终不能驱散殆尽,此时,皇帝又于衣袖中取出一红瓷小瓶,拧开瓶盖,将其中所藏白色粉末,口中直道毁了,毁了,才用指甲从瓶中稍稍勾出少许药粉,掩盖鼻分别弹入各个杯中。边用手指细细搅拌匀了。

    边冲院外大声喊道:“来人啊,速速召十个护卫进来!”不一会儿,便有十名护卫鱼贯而入,一字排开,跪倒于皇帝面前。皇帝笑着将酒分与他们喝了,这群人那里想到皇帝会赐御酒下来,诚惶诚恐,皆不敢饮。

    皇帝见后,脸上笑意更浓,说些夸耀之话,硬逼其饮。我听见这些夸耀,只当是一阵轻风,顷刻便忘,同时心底暗笑,心说难道这些人就不知这世界上什么雨都会下,但是就是不会凭白下馅饼吗?

    此酒现在不是有毒,就是含诈,这杯酒岂是好喝的皇帝邀杯,护卫们实在推辞不过,皆痛快举杯一饮而尽。白酒下肚,我观这群人各个脸泛桃红,不一会儿便眼冒淫光,神色恍惚,口角微斜,津液直流,形如着魔。

    而那胯下肮脏之物,又都又高高耸起,甚是不雅。见此情形,皇帝甚是得意,开口嘲道:“这药还是这么好用,能使不举货重振雄风,八十老树再发枝芽。如今,我倒要看看十个年轻气盛的小伙服了此药,是怎么一番风采”说着。

    便走到姑姑身旁,伸手探如那腰带之间,用力一拉一扯,将和服表着去了,随后一件一件,将姑姑衣衫全数脱下,铺其身下,使她以此赤身裸体之姿,跪诸于护卫面前。赤裸人前,姑姑却怡然不动,反而挺胸抬头,以端端正正之姿,跪坐于和衣之上。

    见面前这群饿狼胯下淫物,既无荡妇那般妖娆,也无平常妇人那般惶恐,有的只是一份安然平静,只使皇帝讨了一个大大的没趣,此时,夜色低沉,晚风吹袭,远处忽然“铛铛铛”传来一阵悠扬钟声,只如清泉,将姑姑眉间最后一丝媚色也悄然洗去。

    使得姑姑得以用天然之姿,生万般之美,恰得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之妙,此时姑姑不以色媚亦国色,不施粉黛亦天香。柳眉轻肃,唇间含笑,凛然淡然,这七尺娇躯,竟隐隐发出些许光来,被地上那白莲纹饰一衬,只如庙宇间一尊玉制妙女菩萨。

    恍惚中,我只恐她就此腾云驾雾而去,便再也不回这肮脏尘世了,心之所向,身为之往,但有所悟,立地成佛。霎时间,姑姑已然从内置外,皆变了摸样,但是一人之出尘,怎能同万人之庸俗为敌,那些服了药物的可怜之人,早已饱受欲火焚身之苦,就是观音大士在世,也敢上前一亲芳泽。

    这时,远方钟声已是正好敲到第一十二响,恰好正是旧日已逝,新日已到,阴阳交替之时刻!果然,钟声消落之后,阴气顿时大胜!姑姑面前这群饿狼像是受了某种感召一般,被冥冥中一股邪气一推,全扑到姑姑身上,纵情性事!

    姑姑却淡然一笑,口中喃喃低语几句,只将受此侮辱之人视为不是自己一般,闭目受了,此时,这群护卫已经各自挺枪上阵,当先一人跪坐于姑姑面前,双手死死按住她脸,逼其侧头将那秽物含入檀口之中,拼尽腰肢之力,大力耸动不止。

    稍后两人则一人躺于姑姑身下,以躺姿享其后庭之美。另一人则双手撑地,以俯姿享用那桃源之美,三人两穴,胯骨频频相撞。这第四人见这最销魂的三个孔洞皆被人占,只能坐于姑姑腰间,手捧双峰,挺腰刺入那山涧中前后活动起来。

    而那剩余六人,就连如此快乐也得不了,一个拉过姑姑右手,一人拉过姑姑左掌,握在阳根之上自发套动起来,一人姑姑抱着右腿金莲,一人抱着姑姑左腿玉足,紧紧贴在柱身根部死命摩挲起来。

    至于这最后两人,则只能靠五姑娘暂缓解渴了,如此一来,我除了姑姑的脸庞还能看清楚以外,剩余地方全被男子肮脏身躯遮挡不见。只似个群狼噬兔,支支饿狼只顾肆意撕洒暴力,那里会管兔之感受!

    以前,我偶尔也撞见过姑姑同一群男人交合之情景。那时的她往往是放浪形骸,忘情娇吟,化身狐媚,肆意交合。使我见之先感厌恶,才存怜意。

    如今她又受凌辱,却是任其奸淫,不言不语,逆来顺受,置若罔闻。使我怜意大生,忿怒非常,不忍再看!闭眼听着那些重重沉吟之声,我内心急的犹如火燎一般,偏偏又无可奈何,这无力感觉,几近将我逼疯。我心中只愿此刻时光快快过去。

    但越是如此,那呻吟声我越发听的清楚起来,气的我将五指指尖狠狠刺入掌心之中,借此疼痛,暂逼现实,苦苦撑了下去,也不知过了多久时间,或许一月,或许一年,也或许只是片刻而已,那刺耳叫声才终于停了。

    我睁眼一看,见此时姑姑发间,唇上,脸颊皆沾满了许多白色腥臭液体。正坐在一个男子身上,取观音坐莲之势,面接一圈男人秽物喷射,而那身下白绸衣裳,也早就肮脏不堪,沾满浊物,连那些白莲花上,也踩上了许多黑泥脚印,若不细看,几不可辨。

    射出了此发弹药,护卫们皆是双脚打颤,轰然倒地,从嘴角冒些白色泡沫,不浑身抽搐,不知死活。姑姑也没能比他们好到那里,颔首摇晃几圈,突然一头栽到,软软瘫在地上。只将这场男女大战,判成了一个无胜无败之局。

    这时,皇帝早在一旁看足了春宫戏码,连连打欠,浑没精神,懒懒地说道:“不哭不叫,真没意思,白白浪费了朕许多时间。来人啊,再叫两个人进来!”

    待这两人进来以后,他一指地上十男,让此二人统统抬到密室中藏好。这二人哪敢不从,虽然满脸疑惑,但不说不问,听命做了。

    皇帝见事情已然办妥,又长长打个哈欠,伸个懒腰,这才说道:“看你俩挺通眉眼,办事又挺利索,好,朕也不瞒你俩,你们既然已经看到了一些不该看见的东西,已是死定。

    但朕现在特许你们再活上这么一个晚上,至于这几个时辰你俩想用来做些什么,就是你们的事情了。”这二人一听,面色霎时变白,额间冷汗淋淋而下,慌忙跪地恳求饶命。

    但皇帝御口一开,出言如山,不容忤逆。任他俩磕破了头,也只是冷哼一声,沉沉说道:“要是你俩现在想死,朕立刻就能成全你们!”

    一语便将他俩的念想彻底掐了,俗话说人一旦到了必死之时,往往大胆起来,这二人正是如此。一见生路已断,是头也不磕,是腿也不跪,默契对视一眼。

    同时大声问道:“陛下,敢问臣等还有几时可活。”皇帝答道:“日出之时,方为汝等死期。

    朕早已困乏不堪,现要歇息去了,至于这个女的,你二人将其带到朕的书房便是。好了,这里的一切从现在开始都是你们的,你们可以随意使用,不过使用期限只有这个夜晚”

    通常世间男人所爱之物,莫过于金钱权势美人三样。现今对他们而言金钱已是无用,权势也已幻灭,所渴求的就只剩下美人了。

    而皇帝又单单留了姑姑于这儿,其意不言自明。这两人得此安慰,忙兴冲冲的抬着姑姑去到书房那里,宽衣解带,取乐去了。

    只可惜姑姑才离狼群,又落虎口,一品花容,却尽被些禽兽污了,听着这些淫声浪语,皇帝乐的哈哈大笑,边将书房门从外锁好,边转身大步离了此地。

    但是在经过大厅中央之时,他见地上那件莲饰和衣还留在地上,忽然驻步,蹲下身子用右手两指小心捏一干净之处,将衣裳提了起来,这时,皇帝背后突然传了一阵轻微响动,我循声望去,原是那只黑猫不耐寂寞,从黑暗中缓缓走了过来。

    皇帝对此猫定是珍爱非常,马上便将衣裳一丢,将其抱在怀里,温柔抚摸其身,对猫说道:“猫儿啊猫儿,你可知几字中间落一点,是个凡字。木上右生一木,是个林字。

    好你一个林凡,竟然对朕存有二心。朕念你还有大用处,就暂且忍你几日,等到事成之后,朕只用一指,就能捻死你这只小小蝼蚁。”说到此处,皇帝周身气质骤变,冷冷寒寒,傲然如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