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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进入玻璃房内中我跪在一起,含泪吼道:“胧爷!您的仇赵雷帮你报了!”两条汉子,两个泪人,两份悲愤,或许有人说,男儿自古便是流血不留泪,痛哭流涕,成何样子。我却要说男儿也是肉体凡胎所造,虽重情重义,但也有爱有恨。今时悲泣,只因是:“多年夙愿今夕成,恩怨情仇此时休。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缘未到伤心处。昔日恩情犹在耳,今朝已是人士非。忠魂渺渺踪难觅,生死茫茫徒奈何。”祭拜过后,我俩人便一左一右架起皇帝胳臂,搬到椅上坐好。我仰头冷冷瞧着这个毁家灭族之仇敌,右手紧握手枪。
同时伸出左手拇指,在那金龙龙睛上轻轻一按!只听“咔咔”几声,机关响动,便从椅中弹射出四道钢箍,锁住皇帝四肢,使他动弹不得。
我喜不自胜,双眼微眯,用右手紧紧掐住皇帝脖子,逼他醒来,怒道:“你可想过会有今日!”皇帝醒后丝毫不急不惧,平静答道:“朕只知今日死的必定是你。”
我一听,怒极反笑,猛将手枪枪口抵在其天灵盖上,大声喊道:“现在呢,你再给我说说今日死的将会是谁!”皇帝笑看于我,道:“你死。”我听后,笑的几近癫狂起来。
侧头直勾勾盯其双眼,杀机怒现,道:“我好怕啊,我真的好怕啊”就想扣动扳机,毙了此人!没想到皇帝此时猛然变了摸样,倨傲深沉,沉言道了声:“起!”就将四道钢箍生生扯断!接着右掌探手一抓,握住枪膛反手一拧,就将其弄成一团废铁,远远丢在一边!
这番变故一出,只吓得我蹭蹭退后几步,颤声道:“这这怎么可能!赵雷赵雷呢!还不快开枪杀了他,要不然你我两人谁也活不成!”可是那赵雷却对我话充耳不闻,站于原地纹丝不动,神色怪异,冷笑看我。
气的我当即便厉声骂道:“赵雷!你想干什么!”赵雷闻言一把就将脸上泪水抹了,一脸正经,道:“干什么,当然是干我应该干的事情了,您说对不?陛下!”陛下!这二字普一出口,我霎时间犹如被五雷轰顶,脸色苍白,冷汗直冒,六神无主,丧魂落魄。
皇帝见我惊慌失措,嘴角轻扬,极是自傲,笑道:“朕刚才说过,今日死的必定是你赵雷!”赵雷应声赶忙用一路小跑,恭顺跪于皇帝面前俯身道:“臣在!”皇帝用手指向于我,平静说道:“你过去给朕将他杀了。”
我一听,大骂道:“赵雷你这个畜生!你敢!”赵雷只回头鄙夷看我,反问于我道:“我为什么不敢?”随之转身对皇帝重重磕一响头,献媚道:“渣!”
便就此身形一晃,整个人消失于虚空之中,待我后脑生出一股凉意,这才发觉赵雷已经悄然无息的到了我的身后。
同时,房外那些护卫们也已经全都复活,站起身来,将我重重围住。事到如今,我已经能大概猜到自己下场,神情反而平静许多,幽幽对赵雷问道:“为什么背叛我?胧的话你难道全数忘了?”
赵雷用枪抵着我的后脑,冷嘲道:“胧那老头早就死了,我会蠢的让个死鬼老头,依然骑在我的头上作威作福吗。同你造反,成功了也不过混个皇族身份当当,同时兼任日本特区的特首玩玩。这些权势,皇帝已经暗中全部许给我了。
我何苦还要同你一起提着脑袋玩命去?”我一听此言,气的怒发冲关,大声怒斥于他:“为重振五大家族昔日荣光!
为拯救帝国万千被欺压的人民!我林凡!我赵雷!愿为此大义粉身碎骨,在所不惜!若有谁违背此誓,定然五雷轰顶,不得好死!这苍天见证的凛凛誓言,你全都忘了吗!”赵雷当即听的哈哈大笑起来。
道:“五大家族?万千人民?五雷轰顶?都是笑话!全部都是笑话!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为了那些遥不可及的大义,而放弃这些唾手可得的权势,我留恋这大义干甚!”可是赵雷此话余音任在,这天这地就忽然变了脸色,霎时间整个阴沉下来!
只见天空顿生黑云厚厚,浓浓聚成一团,重重压降下来!大地忽刮起狂风作作,伴着道道闪电,滚滚响雷,遮天蔽日而来!一场暴风雨,马上就要来了只听“噼啪”一声,一道闪电顿时狠狠劈落于庭院深处!只把赵雷吓得慌忙叫道:“当真如此邪门!”就听“哐当”
一声,手枪已是跌落于地,周围那些护卫们也是满面惶恐,焦躁不安起来,可是皇帝却此天变丝毫不以为意,只仰头望天,哈哈的对我笑道:“云雨兴之,真龙现之。
真龙现之,天下安之!这大风大雨,真是个大大的吉兆!看来朕不着龙纹衣裳,依然还是那高高在上的真龙天子。你是穿了这四爪蟒袍,但还是那污泥之下井底之蛙。”
“朕刚才提醒过你,不妄动不该动的脑筋。你之所以败给朕,是因为你不明白龙蟒虽堪比真龙只少一爪,凌驾万兽皆高一头。
可是这小小一爪之别,便注定了是云是泥,是蟒是龙,是天是地,此乃天意!你真以为在朕赫赫龙威面前,你这妄图吞天之蟒有机会成功吗?”赵雷一干人等顿时激起了精神,皆请命要来杀我。皇帝只把手一挥,将他们制止住了。
道:“你在底牌尚未揭晓是便轻言胜负,着实显得太早太嫩。现在,你手中筹码已然输完,该是时候让你看看朕手中的牌面了,来人啊,将朕的马车弄来”
护卫们皆领命去了,不一会儿,那金色车鸾便缓缓驶于房外。皇帝对我微微的一笑,抚掌“啪啪啪”拍击三下,从那车鸾中便款款走出了两个身披斗篷的纤细人儿,一个着黑,一个着白,身段苗条,玲珑有致,高矮胖瘦,无一不同。
其中那着白衣的一见我便惨戚戚长长哀叹一声,抬手将斗篷掀了,只见她上身穿一件白色高领呢绒长裙,脚着金色彩带镶钻高跟鞋。天生一张淡雅荷花面,两弯远山横波眉。
此刻正面含愁,眉轻蹙,喃喃对我诉道:“我早就告诉过你,此事不成的”只将我说是黯然神伤,哑口无言。
此时那黑衣的也悄然将斗篷掀了,我瞧她粉面薄罩一层黑纱,一身长袖象牙黑过膝长裙,一双咖啡色针织半袜,一对黑色圆头羊皮细跟鞋,是凄凄惨惨一身丧服,柔柔弱弱一股哀怨,在皇帝面前俯身盈盈一拜,泣道:“臣妾恳请陛下能让奴手刃仇人!”
不必多说,这穿白衣的正是姑姑,穿黑衣就是妈妈了,一见妈妈,我满眼都是不可置信神色,指着她大声问道:“她不是在被我留在旧别墅那里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皇帝答道:“这便是朕的第一张底牌了”说完便赶忙将妈妈从地上搀扶起来,沉声道:“当日王卿之死,朕甚敢内疚。你作为王卿遗孀,所求之事朕怎会不允?还不快快起来,”妈妈依然不肯起身,大哭不语,更显孤弱。
姑姑却幽幽来到我的身前,从怀中取出一方尚存温香之锦帕,叹息不语,细细为我将脸上乌黑擦了,这时,空中那重重黑云终于受不住自身雨水之重,雨点大如滚珠,瀑布似倾盆而下!
其中又捎带些微小冰雹,啪啪啪打于玻璃之上,随这滴答雨点吵吵闹闹乱成一团,反将可此刻玻璃房中妈妈这凄凉哭声,衬的而越发悲凉起来,该到的演员都已经到齐了,这场残酷的戏剧也终于迎接到了其最高潮,也是最后一幕的开端。
此时皇帝眼光从我,姑姑,妈妈,赵雷身上依次快速扫过,最后直直锁定在姑姑身上,道:“林夫人,还不快快过来帮朕好好安慰安慰你的姐姐”我见姑姑瞬间就变了脸色,颤手于口袋掏了一个瓷瓶出来。
我当然识得此瓷瓶所装何物,怒视姑姑,当即就要出言提醒某人!普一张口,就顿觉口中被人塞入了一冰冷坚硬之物。
原是赵雷早在暗中时刻提防于我,见我神色不妙,马上便枪强堵我口,探头在我耳边轻语道:“只要你敢说一个你不该说的字眼,我马上就一枪打死你”姑姑心存愧疚之意,低头不敢看我,慢慢将那瓶塞拔了,来到桌旁将些许药粉倒入一杯清水之中。待药粉全部融了。
便举杯走到妈妈身边蹲下,说道:“姐姐,今日我终于将你救了出来,陛下也已经应允了你的恳求。现如今大仇即将得报,你应该高兴才对。”
妈妈回身看向姑姑,双目红肿,凄然泣道:“只可怜我的铃儿,月儿!就死在这个畜生的手里啊!”身子一软,便哭倒于姑姑怀中。
姑姑也眼中泛泪,强抑悲痛,紧抱妈妈柔声安慰道:“姐姐啊,铃儿,月儿的仇当然要报!但是活着的更要为了她们好好活下去,不是吗?来,将这杯水喝了,也将过去的恩恩怨怨一朝放下吧”
妈妈听后又大声痛哭了一阵,迟疑一下,猛接过姑姑手中水杯一口饮下!我惊得双眼圆瞪,刚要开口,就听见“咔嚓”一声枪栓声响,随即头顶剧痛,双眼一黑,便就此不醒人事。
当我再次清醒之时,眼还未睁,就听见头顶上幽幽传来阵阵如泣如诉女人哭声,又有点点水珠,颗颗滴落我胸膛之上,同时又感腰间沉沉,有一软嫩丰韵之物坐在上面。
龙根硬硬,融入个紧窄滑腻之地,弄的我浑身酥麻痒热四感齐齐挠心,着实舒爽不已!我早饱经风月之事,那会不晓得此中三味,登时淫心大起,只想伸手好好肆意把玩这个巫山神女一番,但普一动,就顿感双臂已被一物勒死,丝毫也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