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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雪的阴蒂逐渐地被拉长拉出包皮儿,姑娘的呼吸也重起来了,突然,花伯栋将一根长针朝女性最脆弱的阴蒂部位刺去于是,刑讯室里再一次传出女人凄惨的叫声,那时一种由于无法忍受折磨而发出的极其惨痛的哭叫。
在令人发指的兽刑下,梅雪疼得浑身不住颤抖,一次次扬起头,大声地哭喊惨叫,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散乱地贴在脸上、身上在长达四个多小时的刑讯过程中,打手们不断变换着花样对梅雪进行残酷的拷打和折磨。
除了上面刑法之外,他们还用烧红的铁条烙烫姑娘的乳房和阴部,用铁钳子拔她的指甲,将电线接在她的奶头上施用电刑,甚至用带棱角的棍棒捅入梅雪的阴户梅雪被折磨得死去活来,不知昏过去多少回,又一次次被凉水泼醒。
但是梅雪除了一口咬定是自己一人杀死花大外,没有招出任何人。韩主审官和侯副官走上前来说:“花将军,今天已晚,刑讯怕是不会有什么结果,好在她已经认罪伏法,来日宣判,判她个千刀万剐,给将军出气!”
“嗯”花伯栋已是黔驴技穷。“按死囚标准戴枷锁,打入死牢!”梅雪被两个打手拖着来到上镣处,死囚的脚镣粗大而沉重,不是用锁头锁上的,也不是用螺丝拧上的,而是用铆钉砸死,当这些铆钉将脚镣铆死之后,戴在脚上的铁镣就很难打开了。
上镣处只是一个小棚子,地上有十来个木箱,里面有各种大小不同的脚镣,还有一个大熔炉,里面烧着很多大大小小铁铆钉,现在,洪炉里的火焰已经烧的炽热,映亮了这院落的一角。
一个戴光着脊梁穿短裤,围一个皮围裙的大汉翻弄着熔炉里正加热的几根铆钉。打手把梅雪放开,梅雪瘫软地坐到地上,将双腿平行的伸开,等待打手为她戴镣。
铁匠模样的大汉蹲在梅雪的面前,把一副只有三十斤重的铁镣戴在了梅雪的脚上,将脚镣的两个镣箍扣住梅雪那洁净纤细的脚腕。
又将一个铁砧垫在梅雪脚镣的镣箍下,右手用火钳夹起一个烧红了的铆钉,插入镣箍的接缝处,梅雪立刻感觉的到铆钉的灼热。
大汉左手抡着铁锤,飞快的连砸了三下,熊熊烈火烧红了铁镣接头处铆钉,在铁锤铛铛的敲击下,很快被砸扁,铆钉死死卡住镣箍。梅雪的踝骨震痛愈裂。梅雪闭着眼,咬着牙汗水淋淋,不哼一声,紧接着抄起水瓢,对着镣箍泼去,只听的“呲”的一下,腾起一团汽雾。
这期间,铁锤的敲击,也令梅雪的脚碗震的生疼。那炽热的铆钉穿过镣箍的铁环时,炽热的烘烤使双脚的踝骨部分灼伤,起了好大的水疱。大汉又夹出一根烧红的铁铆钉,依样钉好了另一只镣箍,然后泼水、冷却。
打手们见到这位美丽的姑娘在自己脚上被钉铆死镣时连喊都不喊一声,不由暗暗惊讶,因为许多男犯在上这种刑具时都要忍不住叫喊。
作为死囚的梅雪披枷戴镣五花大绑躺在地牢里,即使吃饭喝水也不能松绑,脚上重镣竟重达30斤,梅雪只有一条左腿能动,根本拖不动沉重的铁镣。
梅雪默默忍受周身剧痛,难以入睡,然而她准备从容去死,因为她终于杀了花大为受难姐妹报了仇。
每天送饭的都把饭菜事先伴好放在盘子里,水也放在一个浅浅的瓦盆里,放在梅雪身边,五花大绑的梅雪就只能像猫狗一样把头伸到盘子里去,艰难进食。
第三天晚上,韩主审官、花将军、侯副官等人来到牢房,两个士兵架起梅雪让她跪在地上。
“现在宣判”韩主审官拿出判决书念道:“杀人犯梅雪,女,23岁,谋杀山城城防司令长官27军司令花大,伙同刘琼(在押)、蔷薇(在押)、等人成立非法土匪武装女子复仇队,谋杀27军官兵35人。
且在案发前曾在公共场合进行淫秽表演,并利用报纸攻击党国军政要务,该犯以上罪行供认不讳,罪大恶极,数罪并罚,处以极刑,明日拉赴刑场施行凌迟,由花伯栋将军监刑。宣判完毕。”
到了行刑之日,梅雪又穿上那身淡紫色的紧身旗袍,被五花大绑,拖着沉重的脚镣,在两个打手架扶下“哗啦哗啦,”地步入刑场,两个匪兵架起梅雪,连拖带拽来到两个大榕树前。
解开五花大绑的绑绳,解开旗袍扣袢,剥去淡紫色的紧身旗袍,露出洁白硕大的乳房和婆娑袅娜的身体,再用4根绳子分别绑住梅雪的手腕和脚踝,把绑手腕的绳子分别抛到两棵树上,拉动绳索,把梅雪吊起来。
又向两边拉动绑脚的绳索,使梅雪的双腿充分分开,几乎伸平成一字,然后分别系在两棵树上固定住。使梅雪成x形展开身体。梅雪对面十几米的地方。
一群男孩子兵站成一排,梅雪面对着排成一排端着刺刀的少年士兵,面对死亡来临,她轻蔑地抬了抬头,挺起美丽的大胸脯,美丽的脸上露出惨淡的微笑。
花伯栋指着梅雪被吊成x形的白花花的裸体对这群小匪兵说:“这个女人杀死了花司令,你们的长官,她是你们的敌人,我现在就命令你们杀死她。不许开枪,只许用刺刀!听我的命令,指哪儿刺哪儿,我要看看谁的命中率最高!”
小匪兵们端起上了刺刀的步枪,对着白生生的肉体有些犹豫了,这毕竟是活生生的女人啊“第一个,出列,目标左脚,开始!”“呀!”匪兵端着刺刀冲了过去,梅雪鼓着这最后的勇气瞪大眼睛盯着扑上来的刺刀。刺刀直冲着左脚刺去。
“啊!”随着梅雪一声惨叫,刺刀刺在梅雪左脚上,实际上匪兵一慌神刺偏了,只划破梅雪脚心“笨蛋!第二名,左小腿!”又一个匪兵冲上去“扑!”刺进梅雪小腿肚,血窜出来。
“下一个,淫穴”心花怒放的匪兵冲过去,枪杆压低枪尖冲上,梅雪恐惧地看着刺刀向自己下阴而来拼命想躲,可是左腿刺伤,其他胳膊和腿都被抽筋,根本不能动,眼睁睁看着刺刀刺进自己淫穴“啊”剧烈的疼痛使梅雪浑身颤抖起来“小腹!”“右大腿!”“右乳房!”刺刀从乳房的下半部刺入。
“咔地”一声戳断了肋骨,巨大的乳房被割成了两半,鲜血和乳汁一起涌了出来,一截断骨从血淋淋的伤口露了出来,姑娘疼的惨叫失声,拼命吸气,红色的血沫从嘴角流下来。
梅雪的肚子被豁开一个半尺长的口子,肠子内脏呼地流了出来,姑娘用尽最后的力气“啊呀啊呀”地惨叫起来。
十几个匪兵刺完一轮,梅雪已经浑身是血,遍体刀伤。花伯栋拿着一根竹竿走过去,用手托起梅雪的下巴,你杀了我侄儿,我要让你不得好死“呸!”梅雪把嘴里的血喷向花伯栋,花恼羞成怒,左右开弓扇了梅雪几个耳光,打得梅雪两眼直冒金星。
花伯栋顺过来竹竿,把它刺进梅雪血淋淋的淫穴中,然后把竹竿竖起来戳在地上,竹竿较长而梅雪的身子吊的不高,至使竹竿把梅雪高高挑起,如同晾衣服晒被子用的撑竿。
梅雪双手吊绳松了,双脚绑绳紧紧崩起来,身子变得不稳,向后倾斜,不过四肢被吊着下体被戳着,倒不了。
只是梅雪感到竹竿已经插进自己子宫深处,疼痛绞心。梅雪柳眉紧蹙,拼命忍住不叫出来,而且疼痛还在向上延伸,一会儿,血从下体涌出,顺着竹竿往下流,流到地上成为一滩。
然后迅速蔓延,竹竿仍在向梅雪体内延伸,梅雪的身体慢慢下降,在竹竿插到心窝时“啊!”梅雪惨叫一声。
突然一阵痉挛,血从梅雪口鼻喷出,显然竹竿把胃挤扁,然后又戳破,进入胸腔,由于双臂已经吊直,竹竿也停止了延伸。梅雪美丽的大眼睛已经发直,脸色苍白,如同死去一般,性感美丽的嘴唇没有一点血色,只有身体一阵阵痉挛知道她还没死。
花伯栋让匪兵解开吊绳,让梅雪的手臂垂下来。由两个刽子手扶住竹竿,慢慢抬起,然后向砸夯一样猛然向下撴,每撴一下,梅雪的口鼻和下阴就喷血一次。
撴了十几下以后梅雪突然樱嘴大张,头向后仰起,一个打手知道竹竿头卡住上颚,忙扒开梅雪嘴移动上颚,很费力地,把竹竿头弄出来,完成穿身。
只见梅雪两只美丽的大眼睛突然瞪出,慢慢失去智慧的光芒,手臂和双腿软软地垂下,竹竿带出大量鲜血从嘴里涌出,顺着梅雪的脖颈流到胸前巨大的乳房上,很快硕大洁白的乳房被血染红,显然梅雪已经命丧黄泉。
花伯栋命刽子手把梅雪拖到旗杆下,用旗杆上的绳索绑住从梅雪嘴里伸出的竹竿头,拉动绳子,梅雪在竹竿的牵引下缓缓升起,她已经开始僵硬,左腿像一根棍子直挺挺向旁边伸展。
而被抽了筋的双手和右腿,则软绵绵地垂下,随风摇摆,梅雪被升得很高很高,在微风吹拂下,梅雪秀美的长发在空中飘着。刑场后面的小山上,几个姑娘和两个老者挥泪伫立,眺望旗杆上随风飘舞的梅雪。
想起往事历历在目,山城晚报那篇揭露花大强抢民女的报道掀起山城人民反抗暴政的高潮,梅雪只身虎穴解救受难民女,使他成为山城人们心中的英雄。
她的事迹和她的美丽一样永远不会从人们心中消失,被吊在空中的梅雪,光辉依旧,美丽依旧,她就是一面旗帜,在空中飘扬。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