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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有半个月没戴了,不知道那个孔会不会又长上了,打一个孔真是疼得要命啊。我这辈子也不会想再来第二次了,还好,或许是已经戴了一年多的缘故,乳头上的小孔还不至消失的这么快,轻巧的把那个乳坠挂在乳端,一种微微拉扯的感觉让我莫名的有些兴奋了。
要是让小宁看见我这个,会怎么样呢?把柜子锁好,钥匙放到一本掏空了的法哲学导言里面去。
看了一下时间,是该差不多叫小宁起床了,当然二姐姐叫人起床的方式多种多样,绝对不重复,今天我用的是法式湿吻唤醒法。毫不客气的搂着小宁,张开我的“血盆大口”就“唔”的一下子啃了下去。
小丫头的身子一下子僵住了,然后是拼命的挣扎,但却不知道咬紧牙关,一下子被我乘虚而入,好好的搜刮了一下美味的少女口津。
“唔二姐姐欺负人”在我放开狼抱之后,小萝莉蜷缩到床的一角,很可怜巴巴的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姐姐欺负小宁”
没有啊,没有啊,姐姐爱你还爱不够呢,怎么会欺负你呢。我说的是真心话,这样纯洁的小萝莉,二姐姐当然要好好的爱你了,我一面微抚着她的秀发,一面提出得寸进尺的要求:“今晚和姐姐一起睡吧。”
为什么呀,不要不要。为什么不要呢?就是不要嘛。哦,讲不出理由来的话,二姐姐就又要欺负小宁了啊,还要在小姨面前给小宁说坏话,说小宁不乖,舞蹈课不认真,钢琴课不用心。
怕不怕?小宁很明显的屈服于二姐姐的淫威了,对着小手指,一搅一绕的:人家就是怕二姐姐会晚上欺负小宁嘛。放心好了,晚上二姐姐最多和你拉拉手,亲亲嘴,不会干别的事情的。亲嘴不要嘛。
难道亲嘴不好玩吗?妈妈说了小孩子不能和姐姐玩玩有什么不可以的呢,不告诉小姨,谁会告诉她呢。来吧小羊羔就这么咩咩叫唤着走进了用心险恶的二姐姐布下的陷阱啊。嘿嘿今晚又要电闪雷鸣,风雨交加了。
“时间不早了,起床,穿衣服,快!”我把小宁从床上拖起来,自己也跑回房间随便从衣柜里面翻出来一套衣服穿上。哎。
只是戴了乳坠再穿胸罩的感觉有些怪。开车送小宁去钢琴班之后,无聊中又把车开回了蝴蝶林阴大道,打算给自己买两件漂亮裙子的,这夏天,就是给女人穿裙子的时机啊不过话说回来,我又有哪天不穿裙子的吗?有,有时候一整天都躺在床上,当然什么都不用穿了,还有,维多利亚最新一季的内衣我也很喜欢啊,挑来挑去,挑了两件刷卡买下。
金狐狸信用卡,就是好,就是好,就是好。不知不觉,已经买了一大包的东西堆在后座上了。
可是我还没有买够,一直到我看见那家动漫店橱窗里展示的那套恶魔女王套装,我就知道,我的圣衣,原来你在这儿等着我啊。不用犹豫了。
难得这一套的气质与我如此契合,刷卡,买下。哇咔咔,今天晚上恶魔姐姐身穿她的女王圣衣,将小白羊吃到肚子里面去!二话不说我一路狂飙回到家中,今晚说什么也要在家里吃喂,别看我,我连微波炉都不会用。
打开电脑,搜索最近的快餐店,下单,ok。一切都搞定,然后慢条斯理的坐在菱花镜前开始对镜贴花黄。
俺老娘是个美人,老爹更是帅的连我都心动,嗷,继承了如此优秀的遗传基因,难道我还算不得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吗?只是平时太忙了,没有什么空拾掇自己啊。
难得今天闲着,虽然没有荷兰妞那么捣乱的给我描眉,不过我自己的手艺也不算太差。正对着镜子自我陶醉的时候,门铃响了,我跑到猫眼那儿去一看,修理工。我没叫修理工啊?打开门禁对讲机“先生,您找谁?”
“我是物业的,刚才变压器跳闸了,我们要检查一下线路。”我顺手试了一下门口的吊灯,果然没反映,于是便打开门让那个胡子拉碴的中年修理工进来“你自己看看吧。”说完我就转身回去准备继续化妆。
不过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十几分钟前,我打开心爱的本本上网的时候可都还是一切正常啊,而且小姨家的这个光纤一停电就是不能用了的。
而小姨临走前还跟我抱怨过,说这个物业太差,停电停水没有一个小时不见人影,今天怎么来的这么快?正想着,忽然间就觉得一阵阴风沿着脊梁骨往后猛然上蹿,似乎,将有什么要发生一样!过场动画又一个女孩。他露出了残忍的微笑,自从两年前他在西京的一个别墅里先奸后杀了一个有钱人的二奶之后,这已经是第二十三个了,他的目标很明确,年轻漂亮的单身女人。
她们或者是涉世未深的豪门女孩,或者是深闺重锁的怨妇,还有不少的二奶,在南方的那些大城市边上,别墅里住着的几乎都是二奶。劫财,又劫色,是他发现的致富法门。不能怪他,那些有钱人已经够有钱了。
还霸占了那么多年轻漂亮的女孩子,他也不过是替天行道。弄一弄那些婊子也是替广大人民群众出口气,虽然这两年来,犯罪调查局那猎犬追踪他追得很凶,上穷碧落下黄泉。
可是每一次都让他从手指缝里溜掉,就像一只泥鳅一样,今天这个开门的漂亮女孩也才二十多岁,还化了妆,看来也是个欠干的
老子又要开张了他无声无息的发出残忍的微笑,右掌就要向她的颈侧砍过去他很有信心,因为在他进入这个杀手的生活之前,曾经是一名侦察大队的特种兵。
悲风起,阴风缭绕,这时候了我还有这闲心思想这词?看来我迟早会得精神分裂症。事情是这样的,正在试图浓妆淡抹总相宜的我忽然听到门铃声,有修理工上门说电路坏了要进来修理。
本着一个善良之心的我自然就开门啦,开了门才发觉这上门来的不是马里奥大叔,而是个坏蛋,很坏很坏的坏蛋。他居然趁我转身的时候想偷袭我,幸亏我本能的闪了那么一闪,要不然那铁砂掌真的削在了我的脖子上,估计起码得昏迷两个小时。说时迟那时快,右手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左手握拳狠狠朝他鼻梁打去,同时一个旋身变成与他面对面,一脚就狠狠地朝他命根子上踹过去。哼哼,相当年,倒在二姐姐这连环必杀技下的色狼可不是一个两个。
“嗷唔”那修理工不负本宫厚望的发出了一声凄惨的叫声,不过却没有如我期望那样抱着肚子后退三步然后倒下。相反的,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更加凶残的气息。被激怒的后果。我有些后悔了,老爹是个胆小怕事的人,一直被我妈吃得死死的。
人都说男人一有钱就变坏,那些只有几千万甚至只有几百万的土包子暴发户都敢在外面金屋藏娇,而我爹却不用我妈吩咐就乖乖的把数十亿的家产拱手相交,甚至落魄到要低声下气的问女儿借零用钱的地步。
男人没有小金库是多么可悲的一件事情啊,而我这个可悲的老爹甚至教育过我:“女儿啊,要是遇到强奸犯,千万别反抗,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有这样的爹吗?不过我是我爹的女儿啊,也遗传了一些他的基因,那就是遇到困难总想跑路先,看着他眼中的光芒,我在想我是不是该乖乖的躺下去然后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眼角余光左右瞟一瞟,似乎没有什么可以拿来当武器除了那本刚买回来被我随手丢在沙发上的宪法判例。
4。5kg的重量,应该还是颇具有杀伤力的吧。可我不是力量型的选手,用这种暴力型的工具,只怕没把这个抗打击能力超强的家伙打倒,先把我自己累死了。
怎么办?我绝望的一步步往后退着,一直到楼梯口,他就这么一步步的逼近来,也不着急来个饿虎扑食,或许他以为我已经成了落在陷阱中的羊羔,想怎么吃都是随便他的口味了,我一步步的往后退着。
“你别过来啊钱在银行里,家里没有钱的。你要珠宝吗,我可以给你首饰,只要你不伤害我。”说着,我把耳环和戒指摘下来抛给他。
不过抛得时候用了一点巧力,正落在他伸出来的手前面一点点,让他不得不弯腰去捡。趁这个机会我又往楼梯上退了一步。已经拿了珠宝的他还是不肯放弃,非要一步步的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