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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宴辞眼神温柔,点了点头:习惯就好。
谢家人的热情和善意,是盛蓝音所没预料到的。
她准备的那些“宫斗”戏码无法上演,反而面对谢家人的热情有些不知所措。
太多的善意扑面而来,层出不穷的关切和问候。
盛蓝音被围坐在人群中,看着这一张张真诚友善的面孔,久违的感受到了记忆深处,关于家的温暖。
谢母说:“音音啊,妈妈告诉你一个秘密。”
“谢宴辞这小子,暗恋了你十五年。”
盛蓝音垂眸,眼底笑意乖巧:“我大概知道一点。”
心里想的却是:谢宴辞这哪里叫暗恋。
谁家暗恋全家人都知道?
这是只有她这个当事人不知道的明恋了。
谢老爷子问:“音音啊,你们有决定什么时候举办婚礼吗?”
“爷爷不是催你们,是想着,既然领证了,那我们作为男方家,已经亏待了你太多。”
“理应挑个时间,双方家长见个面,商量着给你们一个盛大婚礼。”
老爷子越看盛蓝音这张乖巧的脸,越觉得谢宴辞这事做的不对。
怎么能委屈了这么漂亮一丫头。
见家长……
盛蓝音看着谢家人友善的面庞,想到盛家让人窒息的氛围,第一次感到了自己手里有拿不出手的东西。
像谢家这样代代和谐有家规有团结力的大家族,应该会觉得盛家那样乌烟瘴气的像暴发户吧。
她为难怎么开口解释现在的情况。
谢宴辞看出角落里人儿的欲言又止,上前伸手将她从座位上拉入怀中,十指紧扣。
视线在老爷子和谢家众人脸上掠过:“婚礼的事,我们会看着解决。”
“决定好了会告诉你们。”
这成何体统?
谢母站起身就要训斥。
倒是谢老爷子和谢家主察觉谢宴辞的不对劲,抬手拦住谢母。
谢老爷子看着谢宴辞紧绷的面容,眸色幽深:“也成,别委屈了音音就好。”
盛蓝音一听,连忙摆手:“不委屈不委屈。”
“其实是我刚退役,想先创业,稳定下来再举办婚礼更妥帖。”
很显然,这是临时想出来的理由。
有些蹩脚,但谢家人默契的称赞:“年轻人有事业心是好的,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
“常回家来看看,我们就很满足了。”
谢宴辞抬手指了指一旁的佣人拿着的盒子:“这是音音带给各位的礼物。”
“乖丫头,都是自家人还带什么礼物,应该是我们作为长辈的给你礼物才是。”
谢母说着,拉着盛蓝音就去看谢家人给她准备的礼物。
与其说是礼物,不如说是一堆礼物。
太多了,谢家做古董生意的,估计这是把家里的珍藏都弄出来了。
其中最多的就是珠宝首饰,甚至连某位皇后的凤冠都给弄了出来。
谢老爷子见谢母带着盛蓝音看礼物,眼神凌厉的看向谢宴辞:“你跟我出来。”
谢宴辞头皮一凉,感受到了自家爷爷的怒意,依依不舍的看了眼自己的新娘。
才迈开腿跟上去。
“怎么回事?”
谢老爷子双手往身后一背,压迫感就起来了。
谢宴辞低着头受训:“我跟她是假结婚。”
“什么??”
老爷子一听,气得差点翻白眼。
眼见谢宴辞耷拉着脑袋一副受气包小媳妇的模样,气得想踹他。
那么好的一个孙媳妇,不是他们谢家的?
“爷爷您别急。”谢宴辞生怕老爷子给自己气背过去。
上前扶着他,解释道:“结婚证是真的,但她不喜欢我。”
男人脸色不佳,有些委屈:“是我骗来的这段婚姻。”
他把整个过程都给谢老爷子老实交代,一向不可一世的人,此刻浑身都是无力感。
对自己喜欢的人,总是会不受控的变得患得患失。
老爷子见他这副颓样,嘴边的训斥也没了下文。
只是叹息道:“可惜了,我挺喜欢这丫头的。”
“不过……”老爷子眼里依旧势在必得:“你努努力,这丫头未必不是我们谢家孙媳妇。”
“我看出来了。”老爷子眼神高深莫测:“那丫头喜欢你这张脸。”
大概他们自己都没察觉,盛蓝音总是下意识的在人群里去寻找谢宴辞的身影。
看他的眼神是带着欣赏的。
谢老爷子仔细想了想,谢宴辞身上值得欣赏的,就这张脸。
他拍了拍自家孙子肩膀:“你得学会利用自己的优势。”
“都领证了,还有谁比你靠她更近?”
老爷子止不住的傲娇:“我当年追你奶奶时,可不就是死缠烂打,把她从无数追求者手中抢了过来。”
谢宴辞轻咳一声:“我正在向您学习呢。”
想到当年谢老爷子为了追谢老太太,弄得全京都城为之轰动,他一个世家少爷,遇到谢老太太前一直都是克制有礼矜贵清冷的形象。
所有人都以为他会与港城顾家的千金联姻,缔结两岸之好。
却没想到,他一眼看上了当初还是花农之女的谢老太太。
一届富家少爷,为了一个追爱花农之女弄得全城皆知。
一向克制守礼的谢老爷子,这一生第一次为了一个人,放弃所谓礼仪,爱的热烈而直白。
一向主张低调,从不在人前炫富的谢家,在那一年却给了谢老太太一场前所未有盛大的婚礼。
凤冠霞帔,八抬大轿,十里红妆。
谢老爷子对谢老太太的爱,直至如今,依旧浓烈而炙热,他这一生很多文章,唯独有一本,是禁止发行仅此一版的绝版,那是他当初写给谢老夫人的情书合集。
……
整整半个小时,盛蓝音跟谢家所有人互相打了招呼,交换了见面礼。
谢家人丁兴旺,到了谢宴辞父亲这一代也没有分家。
谢老爷子的长子谢启茗与其夫人顾曼玲掌管着谢家的家族生意,育有谢宴辞一个独子,五年前被定为继承人。
次子谢启崇没有继承家里的古董生意,独立经商创立了盛权集团,膝下育有二子,长子谢宴亭是国家文化厅首席文物师,33岁,已婚,妻子是华清大学教授。
两人育有一个五岁的女儿,谢暮宁,这会儿正趴在盛蓝音腿上,抱着她的大腿吹彩虹屁。
至于谢宴亭夫妇,盛蓝音今天并没有看到他们,谢暮宁说,他们都在上班。
谢启崇的次子就是谢宴礼,从小对建筑设计有天赋,易绘集团做得风生水起。
毒舌又古怪,相比起谢家人的满堂热闹,谢宴礼总是不苟言笑。
霍雨在盛蓝音耳边悄悄说:“嫂子,你别怕。”
“宴礼哥就是这样,他不是不欢迎你,而是当初被初恋甩了之后,就一直臭脸。”
盛蓝音嗅到了八卦的气息,碍于谢家人的目光都在她身上,只能按耐下内心的好奇。
眼前黑影遮住。
盛蓝音走神中听到头顶冰冷的警告:“别在这儿胡说八道。”
阴森森的语气。
盛蓝音吓了一跳。
余光里,一只手伸过来直接把霍雨从她身旁拎走。
“哥哥哥,轻点,我错了,我错了!”
“谢宴礼!!你轻点!!”
霍雨被他揪着耳朵,疼得直咋呼。
痛呼声渐行渐远,盛蓝音目送霍雨被谢宴礼拽着,目光为她默哀。
下次一定好好八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