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回想起来,很美好的

其木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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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时鸢的耳朵酥酥麻麻,皱眉,“别闹我,痒。”

    “不是你自告奋勇帮我么,又成了我闹你。”周宗政挑眉,幽幽笑着,薄唇擦着女孩发间散发的清香而过,指尖勾着一缕乌发的发微微用力。

    谢时鸢忙偏头避开。

    乌黑的发在男人手中,犹如那轻易折断的羽毛,轻轻一用力便断了。

    周宗政乌黑的眸,盯着那一缕断发若有所思,而后看着谢时鸢吃痛的表情,突然爆发出一声爽朗的笑。

    “你的身体就像我手中的断发,轻易折断。”

    “都说你狡猾,再狡猾的动物落到我手上,就休想逃走了。”

    谢时鸢捋了捋披散在肩膀上的头发,大大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人,“我本来就没想逃走,不然也不会被你抓住。”

    “这么说,你是故意被我抓到的。”周宗政点了点头,不轻不重地拍了拍粉嫩的脸蛋,“我现在抽你,你别哭着告状,我就相信你,是自愿被我欺负的。”

    她敢点头,他真打。

    谢时鸢眼中闪过郁结,周宗政看着好笑,“不装了,怕我打你?”

    闻着越发浓郁的血腥味,谢时鸢默了默,道:“你的腹部受伤了,我坐在你身上不会觉得痛吗?看来你的仇家,很想让你断子绝孙。”

    她戳了戳男人的大胸肌。

    软软的,嫩嫩的,q弹q弹。

    “像有触感的果冻一样。”

    “那你吃一口。”周宗政煞有其事的说。

    谢时鸢嫌弃硌得慌,从男人身上跳下来,拿起桌上的医药箱。

    安超刚要阻止,却见周宗政唇边挂着笑,狠话放出去了,真被冒犯了,似乎并没有恼怒。

    柔软的小手抓住了男人衬衫下方的扣子,嘀咕,“你要砍了我的手吗?”

    “帮我纾解了,我就舍不得。”

    周宗政眼中划过一抹深邃,薄唇边的弧度挑高。

    他倒是威严,霸气。

    光是一个眼神,一个坐姿,都散发着君临天下的王者气概。

    抓着少女的手往下......

    谢时鸢没好气的打了一下。

    周宗政:“......”脸色不要太难看。

    谢时鸢撇嘴,“我打白嘉述,他就不会生气,我打你,你就生气。”

    周宗政总不能说被打痛了吧,他没吃过亏,更别提这种隐私部位了,他让谢时鸢抓好,她上手就是一巴掌,这搁谁谁受得了。

    如此弱小的生物,哪来的胆子打他?

    “你觉得很疼吗,那你拽我的头发,我也觉得很痛。”谢时鸢解开男人下摆的扣子,又解开了男人的皮带。

    果然,腹部挨了一枪,子弹已经处理了,但是伤口没处理。

    他面不改色,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真的很难让人想象衣物的包裹下居然是一片血肉模糊。

    衣襟大敞,谢时鸢这才得以看到这具堪称健美雄健的身躯,每一寸完美坚实的肌肉都仿佛钢筋淬骨练成。

    长相邪气,身体野性,充满力量。

    不过随处可见的伤疤和图形狰狞的纹身,有些违和的破坏这股野性美,让人看着无端有些瘆得慌。

    无疑,那些纹身图案都是凶兽的头颅,面目丑恶,獠牙青面,栩栩如生,尤其是那一双双血红的眼睛。

    “真奇怪,凶兽代表不吉利,居然会有人把不吉利的图案纹在身上,怪不得你煞气这么重。”

    这人不是野兽,是凶兽才对。

    他健壮的体魄,配上这群镶嵌在皮肉上的獠牙青面,气场就很不对劲。

    周宗政懒得理会。

    他张开遒劲的大掌,朝着谢时鸢的脖子比划了一下,角度刚刚好,足以一把拧断她纤细的脖子。

    当他冰冷的指尖和她脖颈上的肌肤相触,就要拧断的时候突然松开了手。

    谢时鸢垂着长睫,一脸认真,手里拿着棉签药水,在上药之前,轻轻吹了吹男人的伤口,“疼吗?”

    她的眼睛乌黑晶亮,当她全心全意注视着一个人时,仿佛全世界就只有那个人一般,无害的气质总给人一种强烈错觉,她很真诚。

    周宗政眯着眼没说话。

    谢时鸢又轻轻吹了吹,“你的伤口真古怪,你是在中弹的第一时间,就徒手把子弹抠出来了么。”否则哪来的一片血肉模糊,皮肉外翻,那血窟窿还黏着碎肉。

    他是个狠人。

    出乎意料的狠人。

    周宗政还是没说话。

    从他被打了男性重要部位后,就进入了失语状态。

    尤其是小姑娘半跪在身前,把小脑袋搁在他的膝盖上,专注地处理着伤口,最幼稚的行为,她以为在哄小孩吗,吹一吹就不疼了?

    口水都吹他身上了,吹得他下边发烫。

    男人的眼神格外不对劲,毫不怀疑,他想生吃了谢时鸢。

    周宗政从来都不屑于掩饰欲望,这是一个正常男性的生理反应。

    他压着她的脑袋,便能得逞。

    但大掌抬起来,却是拍了拍她的小脸。

    “没错,我中枪时,会徒手从体内挖出子弹,这是一种难得的体验,感知痛苦,我就显得不是那么麻木。”

    “否则连身体上的疼痛都失去了,我不清楚自己究竟会变成什么样。”

    这话一听,就是个有故事的人。

    谢时鸢想了几秒,“周先生经历过什么呢?”

    周宗政,“你要问,宗政哥哥经历过什么。”

    谢时鸢:“......”

    这男人不但狠,还很明骚。

    “别想套我的话。”男人讥嘲,“怎么,你以为你一副伏低做小,帮我处理伤口,我就会受你的蛊惑,把你想知道的都告诉你么。”

    “谢小姐,你是成了精的狐狸,我就是专门治你的猎人。”

    “在我这里,除非我想告诉你,否则你休想打听关于谢庭柯的一个字。”

    谢时鸢倒是想打听谢庭柯的事。

    但她不会用这种方式。

    她帮男人处理伤口,不过是拉近肢体接触的第一步,肢体接触不该在周宗政的视野里,永远只和两性有关。

    只有性的接触,不会有爱。

    拉近感情的方式,永远都是经历。

    温情的,治愈的。

    回想起来,很美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