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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二一边清点银钱的数目,一边笑嘻嘻的答道“六哥你嘴上没把门的,那天说出那么句浑话,要不是兄弟我急中生智,来那么一句要紧的话,给你救了场,这侮辱上官眷属的罪名一安,轻则军棍打的半死不活,重则砍头示众。
没了脑袋,别说吃风,吃什么也不香了。”“去去去,别总提那丧气事,当时老子就差点吓尿了裤子,现在想想后脊背都冒冷汗,喝酒的时候提这个,没由得败坏了老子的兴致。继续继续!”何老六说道。
王二也喝了一口酒,放下酒碗,却是起了谈性。“话说回来,你说人家耿大人怎么找的,先前带来一个姓符的娘们,整天一身大红,那脸蛋,那身段。
尤其是那对大奶子,大的跟个球似的,走起路来一晃一晃的,哎呦呦,要多风骚有多风骚,看得我眼里直发热,胯下这条jī巴当时就硬了。
不怕六哥笑话,一直硬到后半夜,后来这姓耿的又勾来一个弦子,这个奶子倒是小了,可那两条腿子,又细又长,那身嫩肉白的,真跟雪赛的。你说我身边要是有这么俩浪货,一边一个,脱光了往被窝里一钻,肯定是日肏夜肏,怎么肏都肏不够。
妈的,这姓耿的别看嘴上没毛,脑袋上也差不多没毛,可不知怎的,就能勾来这么俩浪货,真他妈会享福,那样貌那身段,找遍翠香楼也找不出来,等二爷我当了官,有了钱,也找几个奶子大腿子长的来干干。”
何老六不以为然,反唇相讥道:“别扯淡了,你王二要是有那本事,母猪也会上树了,你跟那姓耿的有法比么?人家是慕容将军眼前的大红人,日后平步青云前途无量,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德行。就那俩小娘们的样貌,别说翠香楼,就是越城浦,或者再往大了说,东海道的这些行院都找遍了。你也找不来第二个。”
端起酒壶倒了一碗酒,何老六道“不是我吹,当初在平望都的时候,六哥我是阅人无数,什么样的婊子没见过,jī巴下也肏过几十个骚屄,可也没见过这样俏的。”摇了摇头,他长叹一声“姓耿的是真有艳福,我们可是比不上喽。”
军营生活枯燥无聊,一年间能见到女人的时候更是屈指可数,对于老兵油子来说,拿着女人打嘴炮已经成了家常便饭。
耿大人初来此地,身边就有两个美人轮流伺候,自然成了众人口头的干嘴炮的绝佳谈资。这些日子下来,几乎人人口中谈论的都是耿大人的相好。那个大奶的不知道姓名倒也罢了。
夜晚有人忍不住用双手安慰自己的时候,高喊弦子姑娘的不在少数。今天他们两个刚开了月饷,背着长官赌钱,按例又拿出耿大人打嘴炮。
“十三点!哎,六哥,你说弦子姑娘现在干啥呢?”眼瞧着三个骰子在碗里停下,王二随口问道。“还能干啥,脱光了,张开腿,露出那个粉嫩嫩的小屄来让jī巴肏呗!也不知道姓耿的jī巴大不”
何老六说的高兴,拿起骰子正要扔,一抬头,营房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了一个人。冰冷的目光正直直的盯着自己。何老六一惊之下,到嘴边的话硬生生的咽了回去,手一松,骰子便扔在了地上。
站在营门口的是个年轻的女郎,黑色的头巾裹住了满头乌黑的秀发,脸蛋尖长,姿容极为俏丽,只是面无表情,一双凤目更是冷若冰霜。她身材笔直,在一身黑色紧身衣靠的衬托下,曲线尽显。
虽然身子纤细,大腿修长,腰肢似是不堪盈盈一握,却也前凸后翘,并非骨感。她脚下穿着一双黑皮短靴,将一双小巧可爱的玉足包裹的紧紧的,踩在地上却是悄无声息。
“六哥,六哥你发什么呆呢?”王二见何老六将骰子扔在碗外,人却如木雕泥塑的一般,伸手推了一把,何老六却毫无反应,只是瞪眼瞅着营门口。他顺着何老六的目光看去,正对上弦子的目光。(佛爷、天尊,龙王大明神,你们可千万保佑来的不是那小娘们。我王二一定给你们多多烧香,多多磕头!)心中不住的向满天神佛祷告,王二揉了揉眼睛,生怕自己看走了眼,待认清了来人,几乎要瘫倒在地上。本以为自己兄弟躲过了一劫,没想到这才没过几天,要摸屁股的正主就找上门来。
也不知道她已经站了多长的时间,万一自己和何老六打嘴炮的话她一句不漏的全听了去,那后果不堪设想。
两眼一翻,王二扑通一声终于倒在了地上,似乎已经吓晕了过去。被这一声惊醒,何老六知道这女郎武功厉害,爬起来便以头抢地,磕头不止,颤声说道:“弦弦子姑娘饶饶命啊”“砰砰砰、砰砰砰”顾不上王二,何老六一个劲的磕头。几十个头磕过,何老六只觉得头疼欲裂,伸手一摸,头顶肿起一个大包,已然破皮流血,双眼微抬偷看弦子,黑衣女郎脸上仍旧看不出任何表情,完全无法猜度她心中在想什么。
(不好不声不响,小娘们夜里潜来,定然是要送你六爷爷归天。光棍能被打死,决不能被吓死,今个跟这小骚货拼了,能摸她一下也算是够本了!)打定主意,何老六把心一横,自己虽然武功低微。
但多年打手生涯做下来,又当了这些年的官兵,多少也会些三脚猫四门倒,真要是拼命,自己怎么的也不能直接当了任人宰割的软蛋。
忽的一下,站起身来,何老六粗声道:“这么晚了弦子姑娘来找我们爷们,不知道有什么意思?”刚想接着往下说,和女郎冰冷的目光一对,何老六刚积起的一点勇气陡然间消失无踪,心底一寒,双腿间只觉得一股暖流涌动,热骚之气冲入鼻腔。
腿一软,身子便弯了下去,瘫坐在地,一泡热尿顺着裤管流了出来,已经顾不上这些,何老六正要借机再度磕头求饶,耳边却响起女郎清丽的声音:“我想过了,我的屁股让你们摸,你们也要遵守诺言,去打赤炼堂。”
没想到女郎开口说的竟是这话,偷眼观看女郎,只见她脸上神色凝重,并不似说笑,饶是何老六平日里脑筋转的极快。
此时也被弄得是张口结舌,一时竟无法回答。(对了,江湖传言,有些门派从小豢养幼童,只教武艺,不涉其他,幼童长大后心如白纸,多数充当死士杀手,莫非这小婊子也是刚才吓得老子裤子都尿了。
丢了这么大人,以后在营里还怎么混?妈的,横竖都是死,倒不如今天奸了这呆头呆脑的小骚屄,起码上刑场的时候也够本,对得起爷爷这泡尿)一念到此,何老六畏惧之心尽去,只觉得一股欲火直冲顶梁,把自己烧的口干舌燥,舔舔自己干涩的嘴唇,他重新打量起眼前的黑衣女郎。
细看之下,只觉得眼前的女郎又高又直,身材虽无毛族女子前凸后翘的惹火,然而却胜十分纤细苗条,被紧身衣靠一勒,该凹的地方凹该凸的地方凸,却也玲珑有致,配上冷艳的俏脸,直如仙子下凡,别有一番清丽脱俗的气质。
尤其是两条修长的出奇的大腿,若是在奸弄时,紧紧盘在男人的腰间,真不晓得是如何的爽利快意。
努力平复了下自己的心情,何老六露出一个比哭好看不了的笑容,道:“回弦子姑娘的话,不瞒你说,别看我何老六是个当兵的,却是平望都朝阳天师的门下,我师父那是撒豆成兵移山倒海前知三百年后知五百载的道行,天下闻名。
我不成器,师父就传了我一手绝活,就是这摸屁股,当然了,这可不是平常拿手摸一下屁股就算,这个别有本门的玄妙,乃是道门的秘法。这赤炼堂虽然财雄势大,但只要姑娘能照我说的做,我们定然能给你打下十个赤炼堂。只是”
见到二个人终于有一个能正面回话的,弦子的心也放下了一半,宗门的盟友夜闯风火连环坞,与赤炼堂现在当家的四太保已经结下了深仇,赤炼堂虽然内斗分裂。
但毕竟是东海道数一数二的黑道帮派,背后又有镇东将军做靠山,想要对付实在困难。年轻的女郎考虑数日,却不得要领,偶然间想到当初摸屁股的提议,考虑了下自己的屁股应当能经受得起三百人的抚摸,决定试着去做这笔看起来很划算的买卖。她人在营中找了数日。
终于费力找到当日的提议人何老六,刚一现身,还没想好措辞,却不料在里面的二人磕头的磕头,晕厥的晕厥,状如中邪。疑惑的看看周围,确定并没有什么妖魔鬼怪的跟自己一同来,弦子姑娘一脸的迷茫。
幸好对面的何老六很快恢复了镇定,可以和自己谈这笔买卖。朝阳天师乃是道门符箓宗的宗师,便是东海道也闻其名,何老六既然是他的弟子,有一二保命秘法自是不在话下。
急于知道下文,冰冷的声音都带了一丝急切,弦子忙问道:“只是什么,你尽管说。”“只是此法重在心诚,弦子姑娘若是不能全心全意的相信我等,毫不犹豫的按我说的做,那此法是难以成功”
眼见大美人神情急切,全无往日的冰冷,何老六战战兢兢的抛了个谎话出去,却不料女郎丝毫没有怀疑,径自上钩。他心中暗喜,正要编一套瞎话出来。
没想到刚才还在昏厥的王二突然恢复过来,接口道:“就请弦子姑娘先脱了全身的衣靠,让我们兄弟验一验身子”
年轻的女郎看了王二一眼,却无动作,似乎正在思考什么,突然女郎眼睛一亮,把手里的灵蛇古剑戳在地下。(他妈的,我就知道这小骚货没这么好骗,王二你这王八蛋光顾着嘴上痛快,把我们俩都给害了!)何老六见此情景,道是女郎明白过来,要杀自己二人泄愤,只把个王二的娘亲祖宗在心里干了个几十几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