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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贱货!快些!以后再敢拖拖拉拉,我便找些军汉来狠狠肏你!听到没有!”段瑕英捂着脸,点了点头,伸手向自己的衣扣,刚要脱下上衣,便又挨了一记耳光。
“谁叫你脱衣服的?这么想露你那淫贱的奶子给人看么?”伏象公主望着段瑕英,脸上满是鄙夷不屑之情。
“脱裤子躺下,露出你的淫贱穴来!”挨了两记耳光,段瑕英的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贝齿紧咬嘴唇,险些将唇儿咬破流血。
伸手解开束腰,将裤子褪下,露出粉色的丝绸亵裤与两条雪白健美的大腿。玉手在亵裤上按了几按,终于还是将它扯了下来,露出鲜嫩的玉户。
她玉户饱满,上面长着一层细细的绒毛,两边的花唇微分,露出鲜红的秘处。媚儿此时已经从床边寻着了惯用的那条硕大的角先生,黝黑的角先生茶碗粗细,一尺多长,不知道是用什么野兽的皮制成,因为常常被人使用,越发光滑发亮。
两边伸出两条皮带,可供人系在腰间,却是个富户妻妾用来取乐的双头龙。将两条皮带反系在腰间,粗大的一端并没有朝向段瑕英,却是借着淫水顺利的插入了媚儿湿润的肉穴中,瞬间的饱胀感和充实感让她痛快的呻吟起来,饶是如此,另一端的皮棒也远远超过常人尺寸。
用手指在肉穴处捅了几下,沾了些花浆淫水随便的在皮棒前段抹了抹,媚儿便抓起段瑕英的两条大腿,高高挺起的角先生闪着黑黝黝的水光,犹如巨炮般挺立,密密麻麻的凸起在段瑕英眼中格外狰狞。她下意识的想往后退,但想起媚儿的公主身份,挪了几挪,终归未敢异动。
“瑕英身子虚弱,还还望公主怜惜”女典卫低了头,小声说道,生怕再惹怒了公主。“你说慢慢干,本王本公主偏要狠狠的肏你的淫贱穴儿!”
媚儿听她小声说话,瞧见她一对超过自己甚多的巨乳,心中又酸又怒,松开一只手,在女郎的前胸处掐了两下,听得女典卫痛叫连声,这才挺起皮质的角先生,对准她的蜜穴,毫无花俏地刺了进去。
胸口疼痛,段瑕英此时并未动情,干燥的腔道内猛然刺入如此大的角先生,一阵剧痛自下体袭来,宛如将身子劈开了两片。丝毫不在意她的感受,赤裸的伏象公主压在她身上,宛如男子般抽送起来。
狂风暴雨一样的进攻次次将角先生顶入她腔道深处,重重的撞击着花心,干涩的yīn道被磨破了皮,渗出丝丝鲜血,染红了黝黑的棒身。
双头龙在段瑕英体内前进不力,另一端反而更加深入媚儿的体内,插得她娇喘连连,宛如发情的野兽般呻吟浪叫,下身的穴口渗出股股花浆,散发出皮革般浓烈的味道,刺激着段瑕英的鼻腔。
“不过是七品的典卫还敢还敢对公主我无理看我不插插死你”伏象公主喘息着。
双眼看着身下的段瑕英,但女典卫却觉得,她所针对的并非自己,而是同样穿着典卫服色的别人。女郎强忍着身下的疼痛,努力不作声响,算是维护自己最后的尊严。
眼见女郎紧咬樱唇,默不作声,死尸般任由自己在她身上驰骋,被段瑕英的不合作惹得大怒,伏象公主俏脸一寒,娇叱道:“怎的,一声不吭,是肏的你不够爽么?”说罢,双手停了下来,放下女郎的双腿,隔着衣服便揪住了女郎的两个乳头,毫不怜惜的一阵拖拽旋钮,段瑕英硕大的双乳随之被拉长扯远,撕裂般的痛苦让她几乎认为乳头已经被扯了下来。
终于忍受不住,双眼迸出泪珠,口中求饶道:“求求公主放过下官吧”媚儿瞧着身下的女典卫突然求饶,泪珠滚落腮边,平日的英武化为无助的柔弱,反倒显得格外动人,还未消散的怒火更为猛烈的燃烧起来,双手重重的打在段瑕英的胸口。
硕大的奶球被压得变了形,向两边散开,媚儿一松手,却又弹了回来,仍旧是两个硕大碍眼的乳球。
“叫你弹!叫你大!”媚儿越看越气,口中斥骂,手中用力,乒乒乓乓的将段瑕英的双乳当做蹴鞠来打。一边打着。
心中却也一阵气苦,她双乳饱满,平日里自己抚弄时,自觉硕大傲人。谁知近日连遭败绩,那贼小和尚身边的红衣骚货自称是他老婆,一对奶子大的妖怪似的。自己的双乳虽然结实健美,但终归大小逊于那红衣娼妇,便是连身边段瑕英的这对奶子也颇有不及。
自己样样都好,身份又极为尊贵,小和尚居然跑去寻他人,显见他最喜欢奶大的淫妇。“妈的奶子大有什么了不起天生勾男人用的不过是婊子婊子
“女郎一边狠狠的打着段瑕英的双乳,腰间使力,粗黑的皮jī巴在女典卫的肉穴内进进出出,带翻了鲜红的嫩肉。段瑕英上下都是剧痛难忍,不住痛苦的呻吟。
瞧见她痛苦流泪,媚儿只觉得无比的舒畅,连抽chā了数百下,花心被角先生顶的松软,皮质的guī头硬生生的插入了花苞内,一时间松麻痒痛齐至,女郎呻吟着大泄起来,粘稠的花浆尽数喷在榻上。
两人在帐子中大战,却苦了外面讲书的夜无光,他压了压被勾起的欲火,嘴里越讲越快,全跑梁子,只求快些结束。帐内的呻吟声越来越大,突然发出一声浪叫,骚媚至极,却是女典卫被硬生生的干出了高潮。
夜无光听了一声,身子险些栽倒,胯下的阳jù猛地喷射出来,来不及擦,精液却是尽数糊在裤裆中。又讲了半刻钟,他终于讲到“洞房花烛,公主驸马合卺”
放下折扇,擦了擦汗,夜无光正犹豫着是否即刻讨赏。帘中呻吟声却突然停止,帘栊一动,媚儿探出头来,问道:“下面呢?”夜无光躬身施礼道:“回贵人的话,此书只到合卺,下面便没了。”
“他妈的,刚到高兴处就没了?”帘后一声怒吼,陡然间飞出一物,砸在地上,弹跳几下。夜无光偷眼看去,上面水光闪耀,正是一条刚被用过的角先生。
珠帘纱帐被风带起,一边挂在金钩上,夜无光借此机会偷眼观瞧,却见刚才还威风凛凛的女典卫此刻已经瘫软在床上,似是昏死过去。身子高挑的的红发女郎衣衫大开,左手正自抚弄巨乳。
“刚到洞房便没了,换段专讲洞房的,讲不出来我杀了你的头!”见到此情景,夜无光脑袋如同被马踢了一般,打从说书以来,从未见过如此怪异淫荡的女子,见她又在发怒,显是嫌此书不够香艳,结的又早,想听男女交欢的下流故事。
(那,那便只有和尚书了,)这东海道佛门不净,僧人多有秽行,说书的便据此编出种种下流故事,专在低三下四的场所宣讲。
时间一久,和尚书便成了淫书艳曲的代名词,富贵人家的女眷,便是连名也羞闻,何况是说?夜无光也只是未成名时在低等酒肆说过。眼看项上人头不保,也只有勉为其难,重为冯妇。
“贵人可想听一段小和尚骗奸美妇的僧肉缘?”夜无光试探着问道,浑身紧绷,时刻准备转身逃跑。
似是被“小和尚”三字吸引,女郎道:“我要听小和尚骗奸公主的故事,速速讲来!”(妈的,这生意没法做了!)实在想不出有听过什么“小和尚骗奸公主”的故事。
被女郎折腾的身心俱疲,夜无光一时怒火上涌,将折扇往桌上一扔,道:“我夜无光自从出师以来,也会过不少的豪门贵妇,富家女眷,便是流影城横二总管。
水月轩染二掌院这般人物,也没一个及得上贵人难缠,找遍整个越浦城,冷某敢打保票,一个会说小和尚骗奸公主的也无。”
听到对方敢顶撞自己,女郎正要起身一掌拍死这个瞎子,却听得“流影城横二总管,水月轩染二掌院”一句,一缸醋泼上去,浇熄了满腔的怒火。
她私下动用孩子们探查过那贼小和尚的底细,自然知道小和尚是横疏影的手下,和染红霞共同对付过妖刀。
那贼小和尚驴一样的家伙,两个贱人如何能把持得住?心下早疑惑两人背地里偷上了小和尚,良久,女郎嘴唇上翘,冷笑道:“既然你见过横疏影、染红霞,那你就讲讲这两个淫妇是怎么勾三搭四的!说的好了,本公主重重有赏!”
话一出口,夜无光便惊觉自己失言,正在瑟瑟发抖,乍闻此言,如蒙恩赦,哪里顾得上水月门、流影城势力滔天,战战兢兢道:“哦贵人既然说她们无耻,那她们便是无耻。
水月轩是佛门,横二总管信佛,那那个她们就常常去庙里偷和尚,这这个那一日横疏影这小娼妇又想偷和”
和尚的尚字还未出口,被说中心事的女郎陡然间一声怒吼,声音却是说不出的好听:“什么都许偷,就是不许偷小和尚!”接着。
又补充了一句:“使刀的也不成!”(见鬼,这婊子莫不是偷上了个使大刀的小和尚?)被女郎吓了一跳,夜无光只得从新开始。
想了一想,试探道:“那横疏影本本是行院中人,天性便淫淫荡无耻。这染红霞久在其父军中,闲暇无事,便做那营妓勾当!”
见珠帘后的女郎全无反应,想是满意自己所言,夜无光松了一口气,心一横,找了几个鸨娃传木驴记之类的故事,将人名换做横疏影,染红霞,便说了起来。
“一日,这两人用过午饭,闲来无事,唤侍女搬来两把黄竹凉椅,双双躺在谈天说地。起初不过是叙谈些武林轶事,江湖掌故。谁料正聊到热闹处,左边椅上的染红霞蛾眉微蹙。
樱唇轻启,陡然间长叹一声,自言自语道:”想我往日在北关营中,闲来两腿一分,要多少军汉肏穴,便有多少军汉肏穴,那jī巴要长有长要短有短,何等的安逸自在,谁料想到了这水月停轩,断肠湖内男子勿进,尼姑庵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