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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桂正自忘我,突觉身子被人一推,耳听盘问,恍如晴天一个霹雳,吓得魂飞魄散,总算掩了口不曾发喊。
转过身来,见是谭生画童,一时面如土色,说不出话来。清茗见她惊徨,愈发认定她心虚得紧,道:“你偷偷摸摸,暗地里行什么丑事,速与我说来,不然告诉你家老爷奶奶,三姑六婆。”
月桂此时心中纷乱,百十个念头此起彼伏,一边想:“不幸中之大幸,教个孩子瞧见,他形容尚幼,未见得知晓男女之事。”又想:“他口中稍无遮拦,我便颜面丧尽,从此遭人耻笑,必不见容于此地了。”
念及于此,又悔又恼,一时心念电转,却没个主意。画童见她神色变幻,闭口不语,一时也无法,正自僵持,忽听她身后若有异声。他耳聪目明,凝神的一听,但闻似是女子声音,待要看去,却教月桂身形所掩。
丫鬟此时亦听得身后声息,暗道:“不好!我一人遭殃便也罢了,若教他瞧去少奶奶此时情状,当真百死莫赎。”又想:“此刻无计可施,止有使些手段,拉他下水,谅他一个孩子,也不难对付。”
见四下无人,把心一横,换了神色,呢声软语道:“茗儿,姐姐在做一桩极有趣之事,你要不要学?”
言语间眼波流转,腰肢微摆,只是她毕竟碧玉年华,又未经人事,如此扭捏姿态,颇为不易。清茗见她突然变了颜色,心下狐疑。
但见她面庞愈贴愈近,一双杏眼含情脉脉,眨也不眨地瞧着自己,言语间吐气如兰,更似有一股女儿体香,温温润润地散入鼻中。他一个孩子,哪里见过这般阵仗?登时慌了神气,期期艾艾道:“什么有趣之事?”
月桂见他生怯,心下略定,勉强甜笑道:“你若想知道,便需发一个誓,今日之事,绝不许说与旁人知晓。”清茗道:“你教了我,我自不说与他人。
若违此誓,那个那个天打雷劈!”月桂展颜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来,拉个勾儿。”说着伸出葱样小指。清茗亦伸出指来。
但觉她手指细巧温软,屈指一勾间,仿佛撩到心坎,麻痒痒恍如狗尾草逗引一般,月桂暗道:“如此当已无碍,只是终须与他些好处,方锁得住他口舌。”
想到此节,心下微羞,偷眼觑他少年模样,比自已还矮了半个脑袋,但眉清目秀,唇红齿白,亦颇俊俏,心道:“同他主子一般,倒生得好皮囊。”一横道:“你啊过来”
清茗见她似有所决,又听她唤自己贴过身去,心里怦怦直跳,一时好奇、期待、渴望,说不清滋味,犹犹豫豫,终是往前踏了一步。月桂伸臂将他搂了,心下微叹,闭了双目,于他耳畔轻声道:“你今年几岁了?”
清茗只觉一个温腻凹凸的身子贴上来,登时一颗心高高吊起,吓得浑身都僵硬,口中应道:“十三岁了。”其实他过了十二岁生辰止有两月,却硬要多说几分。
月桂哦了一声,轻声道:“男女之事,晓得什么了?”清茗闻言,胀红了面皮道:“但凡男女做夫妻,便要同床而眠时候久了,便会生子生女。”
月桂见他窘迫,暗自好笑,道:“不错,男女同床共枕,阴阳交感,父精母血契合,便有子息。”顿了一顿道:“只是这男女敦伦,除却传宗接代之旨,也自有云雨之乐。”
说到后来,面上已是微红。清茗听她语及风月,渐渐下体耸将起来,隔了衣袍直挺挺顶在一处温软。
他心下惊窘,却不敢稍有动作,双手仍是规规矩矩垂在身侧,口中颤声唔了一声,算是答应,本来男女相对而立,搂抱之时,男子颀长,那话儿立起,必贴于女子腹皮之上。
月桂却是身量已成,较清茗为高,如此一来,恰吃他龟首耸顶在腿心处,此时天暖,止隔了两重薄衫,尚觉那钝物微微跃动,来挑她玉户。
月桂吃他阳物于私处撩拨,不免面上发烧,心道:“一个半大孩子,便会如此,待大得几岁,又是个祸害。”又觉他浑身紧绷,双手低垂,丝毫不敢来碰她身子,不禁暗自好笑,遂起了几分戏弄之心,竟半推半就地依了。
清茗此时云里雾里,只觉下身硬如烧火棍一般,抵在月桂腿间,虽然隔了衣衫,亦觉彼处软腻凹陷,似乎并无与自己一般的那一条物事,心旌摇动之际,下身略耸得一耸,但觉龟首一涩,实实抵住她腿心一处,不由身子一哆嗦,只觉那滋味又酥又麻,妙不可言。
又觉月桂身子似乎也是一震,此时心中忽有一股欲念腾起,双手抖抖索索碰上她身子,却终不敢握实,生恐她推拒,乃至数落耻笑一番,一时心惊胆颤,更不敢稍抬头瞧她一眼。
月桂吃他一顶,但觉正抵在要紧处,竟将两片酥唇略撑开一线,将将蹭在花蕊上下。那物事刚柔相济,如有灵性,岂是方才竹节可比,一时也是膝弯一软,双手不由自主,将他又搂紧了几分。
童子将双掌轻轻扶了她柳腰,见她并不推阻,心中大慰,遂贴紧了些,但觉手心所触弹软腻嫩,之下尚隐隐有娇细肋骨,肌体隔了衣衫暖玉般透过温热来。
又觉她勾了自己脖项,贴在她肩窝,鼻中一缕幽香好闻之极,一时心头震荡,哑声道:“姐姐,你好香!”
月桂听他于耳畔温存道来,细语轻风,吹得耳根酥痒,不禁噗哧一笑,略闪一闪,方觉他双掌虚附腰身,犹自微微打颤,此时气焰此消彼长,愈发从容,不禁抬一条葱指于他额头上轻点,调侃道:“方才的贼胆哪里去了?”
清茗遭她讪笑,不免面红耳赤,待要抽手,又觉不舍,正自窘迫,突听她换了声气悄声道:“你若喜欢摸来便是”说到后来,已是声若蚊蚋。
月桂一言出口,已是心中乱跳,暗忖:“今日也不知怎么地,竟如此不知羞耻。”待要反悔,又说不出口,一横心闭了双目待他轻薄。清茗闻听,登时教一股欲念燎至如饥似渴,双掌于她一副小蛮腰间逡巡了片刻,咬咬牙双掌一探一握,登时将她两瓣雪股兜了满手。
但觉入手肥腻,臀肌则如活物般猛然一紧,良久不见稍懈。却是月桂教他握了臀股,心下难免惊羞所导致。清茗此时按实了她身子,百般揉搓之余,更将己身拱动,来就她玉户。
其实他年龄尚幼,又懂多少了?只是男女之事,天性使然,虽不明就里,只觉如此顶弄,甚是销魂,只是这番滋味虽妙,却一丝解不得淫毒,反如火里添薪,愈发烧得狠了。
那丫鬟与主人风月在先,又合翠筠勾当于后,那春心何曾略歇一歇?至此时久受他撩拨,私处早已泽国一片。难耐处不禁拿了他一只手掌,不管不顾拖至身前,按于腿间喘道:“摸此处”
言语中竟有几分求恳,脸蛋更是烧得绯红。清茗先前握了她嫩臀正自揉捏,手掌突教她扯去,以为她改了心意,不想反教她扪于私处,一时美得几欲晕去。
但觉入手处微微隆起,有一股湿暖。隔了薄棉细细抚弄,渐渐品出中间一线天来,每每屈指于那隙缝处一个上下,身前姐姐便咝气哆嗦,紧紧握了他手腕不放。他心思细密,暗忖:“此处定是有些古怪。”
,灵犀到处,遂着意于彼处挑弄,勾得几下,便听月桂口中娇声难抑,指尖泽气愈重,低头一觑讶然道:“姐姐你尿了么?”
月桂闻言,垂首一瞧,见黄裙前一处深色,竟是生生教淫水濡湿了一寸的方圆,又见他犹自将一指抬至眼前细细观瞧,不禁羞得只欲寻个地缝钻了,嘤咛一声将他手腕捉了按下,不依道:“瞧什么!”
清茗一时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里猜想纷呈,正自发呆,突觉一只纤手抖抖索索,解了他中衣,直往裆里去,登时一颗心高高吊起,说时迟那时快,倏忽一条尘柄已教她握了个实。
那童子活了一十二岁年纪,头一遭体察这番滋味,恍如生受醍醐灌顶,打通任督二脉,一时佝腰张口,却说不出话来。
缘来月桂自觉不堪,便寻机也要教他出丑,银牙一咬,颤巍巍拿了他的要紧处,见他果然现出原形,不禁有几分洋洋得意,手中一紧,突然想:“他虽尚没一根耻毛,阳物竟已有七八分气象。”
想到此处,心中一荡,手中不由自主,顺势便是一捋。清茗只觉那素手细腻纤巧,掌肉贴于茎身,本已有十分快美,又吃她套弄,一时但觉销魂已极,哼得一声,心中不知何来一股蛮欲,强抱了她螓首便要去亲嘴。
月桂手中不停,脖项左右闪避,方寸之间,又哪里躲得开了?不多时便教他吻了个正着,四唇乍一相交,俩人俱激灵灵打个冷颤,只觉入口甜软,仿佛刚出炉的新鲜米糕,一试之下,再难离口。
俩人咋吮到动情处,不免丁香暗渡,银丝交缠,好一番缠绵缱绻。月桂正自神魂飘荡,突觉下体一凉,却是裙裾教他撩起,随即玉腿上多了一只手掌,贴肉摸将上来,心中一震,方自踌躇,那一掌已将她牝户兜了个实。
丫头呀了半声,檀口又教他堵了,但觉他一双手掌细巧,不似林生般厚阔,正裹于玉门之上,一指微曲,恰点在玄关处,犹自微微戳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