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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天下的皇权在这些非人的手段面前显得那么的脆弱,更何况老妖怪不帮自己的话大可避而不见,现在肯为自己续命就算不错了。老是心生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念头反而对自己不利。
“对了,朕还有一事嘱咐。”许平语气严肃无比:“朕可以为你逆天改命。
不过有些事你也得自求多福,从现在开始犯禁的事千万不能做。”“请老祖宗示下。”朱威权一听不敢怠慢,现在他的语气特别的虔诚,因为只要事关他的小命就没一件是小事。
许平顿了顿,语重心长的说:“死期可以更改这个你是知道了,所以现在你不能注射那些药物了,再注射下去的话神仙都救不了你。
还有就是不能干任何有违人和之事,不管是赐死,还是发动战争,镇压暴乱之类的事都不能干,这样有伤天和对你的命理不好。”
“这,老祖宗,没办法啊。”朱威权慌了,语气已经带着哭腔:“大明现在海外属地很多,而且在全世界也开辟了几个小形的战场,昨天兵部才来报又有祸乱摩擦,看内政阁那边的意思现在民愤很大,兵部也打算出兵了。
这些都是一个王朝难以避免的,身为帝王必定一手血腥,难不成这一切的杀戮罪过全要算在威权的头上不成。”
“有可能而已,不过你想活命的话最好做到万无一失。”许平沉吟了一下:“你命理现在太弱了。
什么风吹草动都承受不起,恐怕战乱再起的话影响会很大。朕有个建议,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放心得下。”“老祖宗,您说吧,威权都听您的。”朱威权现在也是六神无主了。
只要危及性命的事他连半点奉贤都不想冒。
“你就呆在宫内,以病推脱拒理朝事。”许平心里冷笑着,不过表面上还是一副平和的口吻:“内政还有军务全都交给旁人去处理,两位皇子虽然年幼不过也可以以皇子之名监国。
不过实权之事可以交给你的心腹,这样一来就可以子承父过,对于你而言或许是灭顶之灾的罪过,但于他们而言却没什么影响。”这提议,对于朱威权而言太冒险了。
倘若两位皇子在皇后和贵妃的教唆下开始夺权,又或者他们因此培养起自己的势力又有了声望的话可不是什么好事。那个实验的事已经走露了风声,皇后和陆贵妃和自己貌合神离已经有了防范。
这一点朱威权心里有数所以他一直提防着两个枕边之人,不只是她们,还有陆家和穆家,现在的他可以说不敢相信任何人。现在朱威权虽然依旧君临天下,但也害怕两个枕边之人会挺而走险造反。
毕竟两个大族在京城都很有势力。加之她们有皇子在手又控制着错综复杂的势力,两人真的联手的话也有一定的威胁。
当然她们现在就算孤注一掷也奈何不了自己,可真的借两位皇子监国之利增长势力的话就不一定了,可这样的理由又不能和许平明说。毕竟他刚轰轰烈烈的装了把慈父,又害怕许平知道他这丧尽天良的实验。
朱威权心里有些犹豫不知道该怎么说,按这老祖宗的性子也是皇权至上之人,杀子的话似乎不是什么大事,不过到了断子绝孙的地步就不一定了。
“威权,有问题么?”许平的语气充满了疑惑,似乎一个真正的慈父在这样的问题上没考虑的必要,这一点朱威权自然是知道的,他眼里凶光一闪但马上又屈服了。
咬着牙说:“威权明白,一切但凭老祖宗吩咐,明日我就下召让两位皇子回京监国。”身为一个皇帝,他现在是恐惧。
不过他也有当机立断的时候。富贵险中求的道理他明白,更何况是宝贵的生命,冒险又何妨,只要自己还在威慑着量他们也不敢乱来。
更何况自己可以未雨绸缪先把军方的势力稳固住,没有军队在手她们就算想造反顶多的是玉石具焚的下场,真到了那份上还是自己的胜算大一些。明知道到时候后果会很严重。
但朱威权依旧选择冒这个险,因为比那从每进行过的试验相比,他更倾向于许平有能让他继续活命的可能,而君临天下那么多年了,即使枕边之人最后会造反他也不怕,因为他的皇位也是踩着血水尸骸打回来的,他现在惧怕的是死亡,是许平会袖手旁观,已经没必要再担心日后是否会出现叛乱这个问题。
京城新城区地盘大得吓人,城北的入城口处,守门的禁军已经被御用拱卫司取代了,不过奇怪的是他们的态度反而更加的宽松,盘查证件的时候你随便亮一下就放行了。
这态度颇真有点玩乎职守的意思。身为御用拱卫司的司长,执行的是最高等级的皇命,不过现在张圣阳和其他人一样站在了城门口三十里之外,站得特别的笔直面色肃然不敢有半分的嬉戏,哪怕是烈日当空也不敢有丝毫的不满。
同样的御用拱卫司的高手们也是面色沉重不敢互相交谈,盘查虽然宽松不过这如临大敌的气氛也特别的吓人,这些皇家特务的出动连禁军的人都感觉到紧张,纷纷猜测是不是有谁犯了大案。张圣阳越等越着急,但他不敢表露出来。
一旁的贾旭尧伸长了脖子不停的往远处看,他也很好奇老祖宗重现人世后的风采,毕竟鬼谷派一行被莫名其妙点了穴昏了一夜,他是心存敬畏不过也有点好奇,当然了他可不愿意见到视频里那具骸人的干尸。
深夜里,入城的人依旧很多,不过大多是开着轿车没几个步行的。天空电闪雷鸣间大雨倾盆而下,御用拱卫司的人依旧在雨中等待不敢有半分的懈怠,哪怕是禁军邀请他们赶紧去避雨。
但他们还是坚持在离旧城区的城门三十里外等候着。凌晨,雨水停了,空气清新了许多,不过夜色也是微凉。
每个人的身上都是湿淋淋的,但他们依旧如雨中的雕像般一动不动,面不改色的看着城外的方向,甚至没人敢去抹一下脸上的雨水。“不错嘛!”
这时,一个高高的身影走了过来,不过不是从进城处而是从出城口。禁军的人远远的观望着是吓了一跳,因为出城的盘查虽然宽松,可这人怎么出现的没人知道,也没人注意到。方向完全相反。
不过其他人遇见御用拱卫司的人都和遇见瘟神一样避之不及,这个人却是阴阳怪气的往上凑。张圣阳顿时混身一颤,朝着贾旭尧使了一下眼色。
不过贾旭尧能回应他的只是摇了摇头,因为他也没见过许平的庐山真面目,根本不知道圣皇会以何种姿态出现。
事实上本该派皇后和皇子来迎接才是,在他们看来上一次就是因为这样的错误激怒了圣皇他才会避而不见。
不过这次是圣皇自己说的要低调所以就无妨了,他们也只带着几十人来而已,当然了这几十人也不是摆排场,只是他们不敢让圣皇觉得又是一种怠慢之姿。
来人慢慢的靠近,他们才看清这是一个穿着休闲服的少年,身姿挺拔看起来很是健朗。头发很长随意的扎了个辫子,长相是俊美异常难得一见,比起电视上所谓的花美男有过之而无不及,不同的是他的嬉皮笑脸中始终透着一股玩味的邪性,还有一种阳刚至极的感觉,让人总感觉有些不安又不敢直视他。
这个秘密唯有张圣阳和贾旭尧知道,其他人也不知道任务是什么,不过御用拱卫司已经习惯了只管执行命令不得多言半句,血腥的纪律已经刻入他们的灵魂,他们知道必须惜言如金不可多问,因为一个多余的字都可能让你送命。
贾旭尧走上前去,走到离其他人足有十米的距离后试探性的问:“您,是老祖宗么?”“小子,和朕说话居然不行跪拜之礼,你看来是苦头没吃够啊。”许平眼里阴光一闪,玩味的笑着隐隐有些恼怒。
虽然这个俊美少年依旧是嬉皮笑脸的样子,不过这一瞬间的压迫让贾旭尧惊得混身都是冷汗,豆大的汗水瞬间就从额头上渗了出来。
本能的害怕,腿开始发软,贾旭尧赶紧解释说:“这,老祖宗千万息怒啊,因为其他人都不知道您的真实身份,所以微臣不敢贸然的行礼,怕引起别人的怀疑。”
“哦,那威权给朕安排的身份是什么?”许平眯着眼一笑,朝他走近了一步,瞬间吓得贾旭尧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堂堂御用拱卫司的副司长如此不堪确实丢人。
不过丢人归丢人他也不敢有任何的不满,哪怕之前再怎么位高权重可面对这位就是没了脾气。
贾旭尧有些担心自己会不会又被收拾,赶紧小声说:“圣上,给您安排的身份是鬼谷派的老前辈,皇室的大供奉长,我们御用拱卫司曾经的供奉长,又是百年前朱姓旁支后人。”
“我去,这么复杂?”许平一听也是傻了,没想到自己几句话就把皇帝吓成这个这样了,罗列出这么多的名头也够难为他了,这家伙不会思虑过度死在病床上了吧。
“不,正称,当然是大供奉长了。”贾旭尧献媚的笑着:“不知道老祖宗是否满意,不过这是圣上的意思微臣也没办法,不这样的话要是碰上些不长眼的惹恼了您的话,圣上说了到时候将那人千刀万剐也怕平息不了您的心头之怒。”
“那行,小子机灵点,你现在这态度朕就有点不爽了。”许平笑得和颜悦色的拍了拍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