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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旗岭村西南北三面被山环绕,处于雷公山延伸处,地势略高,往东面去依次是靠着碧水河的碧水村,过了河就和碧水村对望的小南村。这三个自然村落紧紧相邻,生生不息的扎根在这片土地上。
虽然这里土地不多但人们勤工劳作也能过着自给自足安逸生活,一些额外的收入也大都是山里出的木材和特产,红旗岭村有片偌大的林场。
墨绿的沿着村子背面的山边排开,从容生长着,成才后就要顺着碧水河用舢板船源源不断的流向下游县镇,驾船的多是靠碧水河两岸的人家,两岸的村民大都靠河而居。
祖传着靠水吃水的本领,碧水河迂回处有一大片滩湖都被围垦成方块状的鱼塘,或大或小都养着肥美的淡水鱼,鱼塘坝上多是野生的芦苇一根根摇曳着。
去外面县镇除了乘船沿碧水河而下,也可以从红旗岭的那条山路走,这条山路有些坑洼布满牲畜蹄印和百辗车轮印,偶尔也能见到拖拉机喘着黑烟爬上来。载着几个人和些许物件去路那头山那边的马水镇里面。
这条路是虽然那么的不平但偶尔也能看到汽车,这些汽车大都是为绕过并行的公路的个收费站点,汽车从不往村子这边开过来,在分叉口就拖着黄土而去。杨其汉和杨森家就住在红旗岭村西口边上。
能远远听到那些汽车喇叭声,两家人是隔壁邻居,杨森听他娘讲杨其汉叔原来和爹很要好的,杨其汉刚成年的时候家里家里烧了一把火,把他爹烧死了,他娘也烧瘫了。
杨其汉刚会种地就要养老,那时候他家里困难的时候没杨森爹少接济他,就连他接新媳妇的自行车都杨森爹的,但是杨其汉当上村长之后不念旧情,从来不照顾一点。
上次分田时,杨森家抓阄时抓到了三块旱田,杨森爹就想同抓到都是好田的胖子他们家换换,因为往年这个也是有先例的,大家都是一个村里的谁也不想被人家指着背后骂。
但是这事刚赶上杨其汉刚当村长那会,这新官上来三把火,第一把就把这事给烧了,不行!他还说杨森爹是发小,一定要支持他的工作。杨森娘一听就火了,说他还好意思提什么发小,狗屁工作不就是个有今天没明天的小村长么。
良心给狗吃了!这次修路也是杨其汉发起的,挨家凑钱没少挨村里人风言风语,这些杨森都觉得没什么,因为他当时觉得杨其汉还是属于好人那一类的,他也看到杨其汉老婆李云还是和往常一样对着咸菜吃中午饭,难道修路赚到的钱他藏起来了?
彻底让杨森恨上杨其汉的就是这个修路的工种安排,这条从红旗岭通马水镇的路有五六里距离,其中有一大半都是绕着雷公山在转,新路要缩短距离要炸掉沿途突出的山腰那些石头。
村里多是世代庄稼人,对炸药这个东西都怕得要死,没人跟着杨其汉去放炮。杨其汉就拉杨森他爹一起去,结果搭上了。
那天杨森看着他爹头上缠着纱布腰里打着石膏从县里被杨其汉用牛车架回来的时候,两条腿顿时软下去,院门怎么倚都倚不住,瞪杨其汉的眼珠子都快喷出火来。
但是他娘一句话不说,满脸铁青看不出悲喜。杨森从来没见过他娘这个表情,所以坐在台阶青石上不敢动弹。
之后的日子杨森爹开始卧床,腰里裹着石膏包裹着固定钢板。一动弹就出大气,额头汗都渗出来,但都不喊痛。还能咧着嘴和杨森娘笑笑,杨森娘总是一边给他擦身子一边和他说着话,说些什么杨森听不清。
但都是他娘在说,他爹仰着头在听,都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杨森辍学回家帮他娘干农活。他娘在外面开始变得少说话了。
杨森很难再能看到娘和他开玩笑了,杨其汉心里有亏,没有打招呼把他们家几块田给翻了,第二天杨森娘就带着杨森下田打杂草准备插秧,也没有道谢,仿佛理所当然。
又一天晚饭后杨其汉走进来和正在院子里吃饭的杨森说:“和你娘说,牛我牵去了。”说完转身及走,临门时又回头说:“我拉县里去。”第二天,杨森家牛没了。
剩下空空的牛车架套摆在院子里。杨其汉回来交给了杨森一包东西:钱和一些药品之类的。夏天农忙时杨其汉叔带几个村里的几个壮丁两天把杨森家的稻子都打了回来。
晒了杨其汉家和杨森家两个院子满满的。李云挺着大肚子给大家伙做完饭,杨其汉12岁的女儿圆圆暑假在家也在烈日下帮杨森一起晒谷子赶麻雀。在杨森眼里觉得杨其汉叔是在赎罪,娘不原谅他,他也不多说。
直到杨森被那条黑底红花的蛇咬伤。那个秋天树木开始枯黄,杨森砍到一截枯树往回拖的时候,枯树树洞里诡秘的潜出一条小蛇。
杨森是感觉到小腿上被盯了一下才回头看到这条筷子般细长的小蛇,黑底红花,杨森清楚记得是红色花点,不是红斑,一朵朵小红花在闪着光泽的黑色底子上绽放。
杨森忘记了举起手中柴刀劈下去,这小东西高翘着三角状的红色蛇头,吞吐着黑色细长的幸子。
很优美的离去杨森醒来时躺在一个秃头蛇医诊所那吊盐水,娘在,杨其汉也在,后来杨森知道是杨其汉抱着他跑到蛇医那里的。娘在后面哭着跑掉一只鞋。
蛇医见他清醒过来就反复问杨森那条蛇模样,杨森也就像上面那样说了,但蛇医很严肃的说自己做蛇医几十年没有见过这样的蛇,说肯定没有这样的颜色,也没有红色头黑色幸子的蛇。
也不可能像只有筷子那么小,因为牙印很宽。杨森小腿不能动弹,便挣扎着起身弯腰去看牙印,可不是么,小腿肚子上赫然那么大的牙印像小狗咬的似的,又一看吓到了。
小腿仿佛不是自己的通红肿胀着有大腿那么粗,也没有一点知觉。这事一折腾杨森和他娘对杨其汉就再也都没有那么多怨气了。
毕竟救了杨森的命,于是也不在这么板着脸对杨其汉他们家,杨森被咬伤也在自己小房间躺了四五天后,小腿开始消退,但大腿开始肿起来像吹气球一样,杨森发低烧周身通红一直说着胡话。
这让他娘和李云两个女人看着着急得眼泪汪汪。杨其汉接来了蛇医,蛇医也看不明白索性不做声,在杨森腰间插上一排银针阻止毒性向上蔓延,从杨森小腿结痂的牙印处放了一些污血做了个标本,带到县里去了,蛇医一去几天就不见回来。
后几天杨森奇迹般自己好了起来,能咽下娘喂的米糊。第四天头上蛇医带了两个县城穿白大褂的医生回来了,一进村来就问:“怎么样,那个杨长树家的孩子还在么?”问得村里人莫名其妙,杨森这时候大腿肿都退了都下床了走路了。
正在隔壁杨其汉家吃李云带他讨过来百家米煮出保平安的百家饭,一海碗都让他给吃下去了还觉得有些意犹未尽。听说那秃头蛇医来了,心里烦他,说什么也不给他看了,从杨其汉家后门跑了出去。大家见他活蹦乱跳的也就作罢了。
其实只有杨森和他娘知道这伤还没好尽呢,其实那肿胀是没再往上面蔓延,都到两腿之间了。
杨森17岁的阳jù肿得有玉米棒般大小,周身红的发紫。未经人事本身有些粉嫩的红色阳jù都被鼓起凸出的青筋像蛇一样的爬满了,杨森娘是在给昏睡中的杨森擦身子时先发现的,阳jù晃荡的跳出来,入目凶狠霸道。
杨森娘吓了一跳,当时到没往深处想,只是觉得儿子长大了,胜过长树了,想着想着暗骂自己一句,怎么能那儿子那物件和长树的比了起来,杨森娘想起来里屋床上躺着的那个人,对那物件呸了一声,抓着就往杨森裤子里塞,入手火热让杨森娘被烫着似的,低声“啊”了一下。
好容易塞了进去,套弄了好几下才不舍的抽出手退出房间。杨森是早上起来去茅房撒尿的时候发现的,尿完也不软。揉揉眼屎才看清,自己已经鸟枪换炮了,这种事是说不出去的,杨森他娘安慰杨森说,没啥过几天也会好的。
后来果真如娘说的那样好了,但是杨森发现还是和以前不一样了,每天早上都是像个棒槌似的鼎立着,那些青筋像蛇一样的盘旋着还是很吓人。
这些杨森都不敢和别人讲的,怕人家觉得自己是个怪物,尿尿都避开旁人。更让杨森难受的是他开始想女人了,李云得了第二个孩子,是个儿子。
李云喂奶都不避开杨森,杨森在杨其汉家看着晒谷子的空档和李云对坐在堂屋里拉家常,说着说着李云突然把鼓胀的奶子掏出来,原来奶水从奶头溢出来。
李云奶子大奶水很足,每天都要挤好几会,她让杨森去灶间拿个碗来给她接着,杨森捧着白瓷碗看着李云枣红的奶头挤射出乳白的奶水脸上躁红起来。
李云笑吟吟的说:“毛毛长的快都是喝的奶多,等下这碗给你喝掉啊你就会长的和你杨其汉叔那么高。”李云这是拿杨森开玩笑,她知道这奶水味很重的,很难入口的,杨其汉喝过一次全吐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