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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就冒昧一些,叫你的名字了,卡翠娜。”不用花心思在抱稳下身,我索性把手往前伸去,攫住一双前后波动的雪峰,挑逗乳球顶端的红色花蕾。没有错,本来已经让我神倦力竭的兽王拳劲,在xìng交的脉动中渐渐活性化,将精力重新注回我体内。
这是一种和淫术魔法书里采阴补阳技巧不同的感觉,我大量流着汗,浑身散发着野兽般的腥味,喉咙也好干。
我紧紧抓住手中的饱满乳峰,让柔嫩乳肉在掌心变形,心里有一种越来越强烈的欲望,好像除了xìng交,我还想做一些其他的事情,但究竟是什么事。
一时间又说不上来“嗯、啊、哼、啊!”卡翠娜的双手不住在空中挥动,连带扯得锁链叮当作响,手腕上的青紫虫体更形浮凸,狰狞无比。
“拜托你一定要记得,地下密道的事绝不能让蛇族接近到那里”仍不忘提醒那件委托,卡翠娜努力地低语,光滑的屁股表面渗出汗水,粉背因腰部向上窜升而波动,接着后弓弯曲。
搁浅在胸中的炽热感受,烧得越来越旺盛,我粗暴地抽动腰部,抓住左右晃动的柔嫩双乳,用力揉搓丰满的乳房,左右拉动,手指使劲,揉捏尖尖俏立的乳头。
“啊啊!”美丽的脸庞,因为多种情绪交杂而扭曲,长长的鸣啼在帐棚内回响着,听在耳里,与发情的母兽叫声有些类似。
“卡翠娜,我、我”受到一股说不出的凶暴兽欲驱使,我双手不能自制地移到卡翠娜白皙的颈项,用力地扼了下去。
难以克制,想要这么做的感觉,就是无比炽烈,我一面扼着卡翠娜,一面顶住身下的肥美肉臀,疯狂的摆动着屁股,迎合着手里的动作。在此同时,兽王拳劲像是山洪爆发一样,在体内激烈冲击,连平时行进缓慢的关节都通行无阻。
“我、我透不过气了轻一点,我没办法呼吸”没法喘气,卡翠娜大声地咳嗽,雪臀却激烈地夹紧、蜜壶痉挛,让深陷她体内的我,有一股不断被吸往深处的感觉。在一种极度兽性的催使下,尽管只有短短一瞬间。
但我的双臂确实变粗、变壮,更生长出像猩猩似的浓密兽毛。“射了射了我要射了,里面好好接住吧。”我在腰部不停的痉挛下射精了。
yīn茎埋入最深处,大量的精液往许久未曾污染的内部玷污,最后再抽送一次,我稍稍清醒过来,连忙放开紧扼在卡翠娜颈间的双手。
“哼咳咳”好像已经半昏迷了过去,卡翠娜侧着头,不住咳嗽,身体无力地倒向一边,如果不是给锁链固定住,一定会软软地瘫趴在地上。
在确认她平安无事后,我的视线往下瞥去,见到那还受到余韵影响的浑圆肉臀不住抖动,粘稠的白浊液体倒流污染了大腿内侧,一种说不出的复杂感受,再次爬上了心头。
一夜的时间,并不是很长。与原本打算的敷衍了事不同,直到我离开帐棚之前,我和卡翠娜就几乎没有分开过。仿佛化身成一头发情的公熊,我似乎永不满足地恣意发泄。
而每次就像是把体内浊气一次排空,由更充沛的兽王拳内劲充塞于经脉,令得全身无处不快。
但是那股炽盛的亢奋也是越来越激烈,另一种冲动也充斥在我的体内,想要撕杀生物,饱尝热血的雄性兽欲,想要干掉阻挡在我前头的东西,想要借着破坏的动作来得到发泄。
最后,卡翠娜精疲力尽,雪白胴体布满青一块、紫一块的淤痕,昏睡过去。我则是精力充沛,全然没有连续多场房事后的神倦力竭。这是很奇怪的一件事,因为我既没有运功调息,也没有采阴补阳,将近耗竭的内力更没有任何回复迹象。
但一直耗用我内力的兽王拳劲,却似乎从别处得到了补充,就好象那种狂暴的交欢可以助长兽王拳修为,可以让我强。(兽王拳该不会真的是这样练吧?不倚靠内力。
而是另辟捷径获得发功能量,所以不适合修习内力的兽人才会我并没有能够再想下去,因为,当第一道曙光亮起,驱走黑暗,帐篷帘幕也同时被掀开,一大群迫不及待的熊人冲了进来,拍拍我的肩膀,直说我够本事,为熊族挣面子,把羽族族长搞得死去活来,连他们在帐外听了都觉得骄傲。
“客气了。”我这样说了一句,跟着就只能坐视事情的发生。在我踏出帐篷的那一刻,一头毛茸茸的黝黑巨熊,扑上了那具半昏迷的赤裸女体,震耳熊吼与一声凄楚的女性哀鸣,同时送入了我的耳中。刹那间,我觉得头有些昏,而一句被我遗忘许久的话语,重新在脑里回响。
“身为男儿身,如果想要强,就要练到天下第一强,为所欲为,无人可挡,令所有生物都敬畏、恐惧,可以杀一切可杀的人,干一切可干的女人。”这是爷爷一生快意行事的座右铭。
虽然我不曾听过他的声音,但仍想象得到,这必定是一个自傲自信,不把一切世俗规则放在眼里的高歌狂徒,但这句话却很快就变成了另一句低语。
“人类的敌人,本来就是人类。生下来就是为了竞争,如果没有抗拒的力量,就只能任人夺走你的一切,杀你亲友,辱你妻儿,这就是人世了。”
变态老爸的声音,不管什么时候听都那么刺耳。我讨厌他的观念,讨厌他那种把力量当作是一切的处世理论,希望过着与他半点关系都没有的人生。
但为何有些时候我仍是希望自己有着力量了?人生就是充满着无奈与矛盾,或许,只有这一点,是无论强者或是一般人都无法避免的吧。我低头走着,试图压抑胸口的不快,由于兽王拳劲的极度充沛,我起码八、九个时辰内不用担心被人识破的问题。
但对我这个冒牌熊人来说,现下我又无处可去,只好在熊人营地里头游荡。刻意避开还在配种大会的那一边,我本想走向僻静地方,却没想到还是被几个熊人拦下,看他们一个个龇牙咧嘴,不怀好意的模样,我还以为马上就要动手厮杀一阵,谁知道他们却拍着我肩膀,拉着我一起喝酒去。熊族的酒非常烈。
但酒质也是极劣,辣中带酸的感觉,让人怀疑他们的舌头究竟是什么做的?用的也不是杯子,而是粗大的竹筒,或是剖空的树木,大口大口,光从外表看来,倒是很够豪气。大家围在火堆旁烤火。
除了我之外,那些本来动作豪迈的熊人,都变得畏畏缩缩的,留意看了一下,发现他们的目光都盯在火苗上,火焰稍稍一下吞吐,他们便忙不迭地移动身体,显然对这团火是害怕之至。
想想也对,一堆毛茸茸的熊躯,离火苗这么近,稍有不慎,引火烧身,死得比什么都快,也亏得他们好兴致,烤得身上熊毛一条条分叉干裂。“你们既然怕火,为什么还要来烤火呢?天气不冷,现在又是白天啊。”熊人们的解释令人喷饭。
因为自古以来所有的冒险故事,里头的英雄强者都会一面烤火,一面作出重大决定,他们为了缅怀这股豪情壮志,所以即使是温暖的白天,自己心里又怕火怕得要死,仍然是要在这火堆之前无畏无惧,大方地烤火、喝酒。
很好奇他们会谈些什么话题,以前在军中,同袍们的闲聊无非就是谈论哪家青楼妓馆来了新姑娘,哪一家的小娘子长得够俏,哪一家的千金小姐屁股又圆又大,说到心痒难耐,便一同相约去嫖妓,假如酒喝得多了。
兽性大发,可能还蒙上头脸,冲入民房,见到美丽闺女,扯下裤子就上。御林军是国王亲军,又多半出身贵族,素来在首都横冲直撞惯了,只要不弄出人命,有谁敢多问一言半语?
不过,这些熊人们的对话,倒是让我吃了一惊。当酒过三巡,有人开始拍手唱歌之后,他们就不约而同地提起了仍在部族中等候的家人。
兽族之中,男尊女卑,提到妻子似乎是一件颇为可耻的事,所以他们多半是自夸所豢养的女奴有漂亮、多温驯、多听话,又多么会生孩子。
与人类社会不同,熊人们并没有把女奴生下的孩子当成奴隶,而是当作自己的孩子一样在养育,这一点,我很容易就可以听出来。
因为他们在谈到自己的孩子时,充满了自豪,这一个吹嘘自己出征前,女奴刚刚生下第十二个儿子。另一个又骄傲地说,家里的老三已经有力气生撕虎豹,将来一定是熊族的勇猛战士,除了个人武勇,性事似乎也是熊人的勋章。
除了炫耀自身经历,甚至也还夸耀自己儿子的“战绩”“我家老三那可真是不同凡响啊,这次出阵之前,他去摘下了十颗虎心当定情礼物,搞上了灰爪他家的熊妞,这次回去,说不定已经有熊崽子了。”
“那算得了什么,我家的”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得甚是兴高采烈,我在旁默默听着,想多了解一些兽人的风土文化,直至听见了这句话。
“哪比得上我家的小熊崽子厉害,上次我回去,他和我家的几个熊妞搞在一起,热烈得很呢,连我都吓了一跳。”
何只他吓了一跳,就连我这个旁听的,都险些一口酒呛到喉咙里头去。熊妞,在熊人语法里头,是女儿的意思,他家的儿子和女儿搞在一起,这个作老爹的倒是笑得龇牙咧嘴,好没道理,但听久了也就明白,兽人们虽然肉体强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