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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大家彼此占便宜,也不知道谁的便宜占得多一点,我本想告诉他,茅延安尚未回来,谁知道爵府的门却突然打开,一个不应该在这里出现的人,向心灯招手。
“喂,来得太晚了吧?三缺一等你等好久了。”茅延安从大门里探出头来,不由分说,就把心灯居士拉进爵府去,跟着就响起一阵劈哩啪拉的声音。连同福伯和一名老仆人在内,这几个家伙居然在大门后直接摆一张桌子,就这么打起麻将来。
看心灯居士、茅延安摸牌堆牌的手法,圆熟老辣,倒是看不出他们两人除了以书画论交,居然也以麻将来增进友谊。“居士,您”“喔,请别在意,基本上呢,我们认为这是一种很好的促进友谊方式。”
“但您是光之神宫的要人,而且我以为您喜欢风雅诗画。”“光之神宫是我的师门,但我并非僧侣,而且诗画也可以与娱乐结合,看看这张牌上的凤凰,我画得还不错吧?还有刚才那张北风,是老茅昨晚题的字。”“可是这是我家的院子”
“所以我们把福伯一起找来,这样就不用烦恼招呼的问题了,贤侄你进去休息吧,不用管我们了。”
回答最后一句话的不是心灯居士,而是茅延安。我问茅延安他如何回来,他说自己遇到好心人的马车,搭便车回来了,这话当然是全无诚信可言,但我自然也不会蠢到去追根究底。
最近观察他的举动,越来越觉得他与光之神宫的关系匪浅,从他与心灯居士的熟稔,还有对慈航静殿的关心与了解,加上曾长时间待过金雀花联邦为官,我猜测他可能在光之神宫地位不低,至于是不是像他外表那样看来手无缚鸡之力,更是未定之数。
但不管他到底是什么人,如果不是因为心灯居士这个大来头的人物在这里,我早把这四个不挑地方打麻将的牌友给扔出去,因为有阿雪藏在府内,我并不愿意让外人有多见到她的机会。
天河雪琼长年与心剑神尼清修于孤峰之上,所以光之神宫中人见过她的不多,直到她最后也是唯一一次下山,经过阿里布达,预备出海,她的绝色容颜这才为人所见。
但心灯居士是神尼的师弟,他到底有没有见过天河雪琼,我可是半点把握都没有。关于这问题,我稍后问了阿雪,正在自己房间里休息的她,看起来还是一副清纯无辜的可爱表情,很开心地向我扑过来。
“师父。”“哎呀,哎呀,别搂得那么大力,我才刚刚在外面和人打回来,痛得要死,哎”叫是这样叫,但与阿雪的紧紧拥抱,享受她高耸饱满的胸前推挤,这是我永远不会拒绝的甜蜜享受,由于足不出户,阿雪穿着的都是简单的家居服。
不过由于我的个人喜好,所以阿雪上半身的衣服,一律都是中空的露脐吊带装,露出没有一丝赘肉的白皙小腹,上头则是用乳兜似的吊带装,交叉缠里着两团鼓涨涨的雪腻。
蝉翼似的单薄碧纱,分外显现出圆硕雪乳的白嫩柔皙,让人又爱又羡。风、花、雪、月,四大天女之中,龙女姐姐李华梅的肌肤最是幼滑,月樱的肌肤娇嫩无双,凤凰天女的芳容我虽然未能目睹。
不过,想必也没有阿雪这样的雪白柔皙,这是我最近才发现到的事。美人如玉,羞答答地勾搂着我的脖子,轻诉着她的思念与寂寞,还有因为刚刚修炼完魔法后,胸部鼓鼓的涨痛,这幕旖旎情境确实很引人遐思。
不过刚从战场上回来的我,却只想到一件事。不管左看右看,对于阿雪已经成为一名黑魔法师的事,实在没有什么真实感,不但身上找不出黑魔法师该有的阴森气质,就连服装都中规中矩得不像样,完全不像娜西莎丝那个妖女一样。
性感暴露,首饰不是骷髅戒指,就是魔龙项链,不用写招牌也知道她并非善男信女。“阿雪,你现在是个连伊斯塔人都畏惧的黑魔法师了,不能再穿这么俗气的衣服,像个婊子似的,等我拿到薪水,马上帮你换一身新衣裳。”
“嗯?可是,我很喜欢这种衣服啊,清清凉凉,穿起来一点都不热,除了跑步的时候有点不方便,其他时候都很舒服啊!”“傻妞,穿这么清凉,会感冒的。”
“嘻,阿雪的身体头好壮壮,从来不感冒的,而且每次穿这种凉凉的衣服,师父你看阿雪的表情,都好好色喔!”飞快说出最后三字,这头美丽的小狐女本想夹起尾巴,马上开溜,但却被早就看透她行为模式的我,一把揪住尾巴给拉回怀里。
也不客气,右手立刻伸进她单薄的轻纱胸衣里,攫取那任何男人都无法一手掌握的浑圆豪乳,粗暴而不失技巧地捧抓揉捏,随着温湿香甜的汁液逐渐流到掌心,阿雪本来因为怕痒而边躲边笑的娇嫩嗓音。
渐渐变成了充满情欲的甜美呻吟,柔嫩香躯更是像没有骨头似的贴靠在我身上。我扶着阿雪,进到旁边的厢房,朝趴在地上的紫罗兰使了个眼色:要是有谁敢大胆地过来偷看,不用客气,咬掉他脑袋当晚餐就行,尤其是那个不知廉耻为何物的茅延安。
剩下的外人里头,心灯居士看来像个有道之士,应不至于如此好色,过来偷窥我与阿雪的合欢。
更何况四个王八蛋都在牌桌上,哪会知道这里在做什么?不过,在仅仅一刻钟之后,我便知道这想法错得厉害。当阿雪在我身下辗转呻吟,不能自制地将愉悦春情化成一声声响彻云霄的畅美呼叫,爵府里头的所有人大概都很清楚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第二天,我离开爵府之前,先问了阿雪那件最让我不安的事。阿雪叙述那天月樱与心灯居士联合来访的情形,当时她闪避不及,与两名贵客见了一面,吓得目瞪口呆,幸好是福伯过来帮她解释,说是府里的重要客人。
月樱向她问了好,并没说什么,倒是心灯居士连看了她几眼,直夸她是良质美材,如果她有意愿,他愿意引荐她到光之神宫学艺,却不料这句话碰触到了阿雪的伤心事,立刻就头也不回地跑了,然后就一直躲着不出来,从这些听起来。
月樱是没与阿雪谈话,心灯居士则是认不出阿雪的身分。有些出乎意料之外,不过又在情理之中,总之是老天保佑,又混过了一关。出发前往金雀花驿馆时,我又想起了织芝洛妮亚,自从那天分开后,就一直不知道她的下落,但委托她的那套魔法师装应该已经完成,得找个机会向她取货才成。
到了驿馆,茅延安说不便妨碍我与月樱联络感情,自告奋勇地去缠着莱恩,省得让这基佬过来妨碍我与月樱联络感情。
“贤侄,大叔这样子算是够义气吧?昨晚你把雪汤喝得渣巴渣巴响的时候没来偷窥,现在又让你去痛饮月汤,你以后怎么报答我啊?”
“男人喝汤,天经地义,有什么报答不报答?顶多我骑我的马,你泡你的妞,让你去和人家一国之尊研究汤头,还有总统套房可以住,这么便宜的好事,你应该请我吃宵夜了。”
听说有道的君子分别,是拱手抱拳,不过我们两个卑鄙的男人相互比过中指就可以了,反正彼此的龌龊念头心照不宣,用不着多话,不过,见到月樱却不代表有汤可暍。
在她那一群武装侍女的加强戒备下,我连饭也没得炒,还喝什么鬼汤?听说,是因为昨天这间驿馆里有人在阅兵大典中受伤,所以提高了警备。
其实这样也好,省得让月樱误会我每次看到她,脑里都只想到淫邪的念头。我和月樱谈了谈昨天的阅兵大典,月樱虽然对莱恩的作风不置可否,但对于和平会议即将有大进展,显得很开心。
我问她这和平会议到底有什么重要,月樱却像姐姐训话一样,扳起脸来说了一堆陈腔滥调的理由,让我暗自懊恼,自己找骂挨。
为了转移话题,我打听起净念禅会的底细。对这问题,月樱显得有些迟疑,说莱恩在国内时,虽然不反对净念禅会的发展,但也从来不加以鼓励,至于什么时候有这么密切的往来,她也不清楚。
“这个净念禅会,据说得到光之神宫一众高僧的支持,可是我自己的感觉,那些德高望重的年老僧侣们,并不是很乐见这样的发展。”月樱若有所思地说着。
在金雀花联邦,她不怎么参与政事,但随着莱恩出入的场合多了,自然也晓得许多军政资讯。听她说起来,净念禅会的崛起,代表着光之神宫内部,一场新旧势力的消长,新一辈的子弟,藉由组织净念禅会。
而使得两个世代之间不同的观念对立,越来越显得白热化。“光之神宫的既有宗旨,就是不能以暴易暴,否则就算战胜邪恶,自身也将沦入魔道,为祸只会更深,所以一直以来,历代高僧都主张顺应自然,不愿意使用武力手段解决问题。”
月樱道:“净念禅会的成立,大概有个十来年,但最近六年声势越来越大,在金雀花联邦的影响力也是与日俱增,从民间延伸到政坛,还主导了许多法案的推动。”
“法案?什么法案?”金雀花联邦的政治制度,与大地诸国不同,是民主代议制,由老百姓经由选举选出代表,参与政治,制定行政法案。阿里布达的政治,虽然有传国律法为基础,但原则上,什么事情都还是国王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