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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不曾有机会干过小时候的阿雪、小时候的月樱,童稚无邪的四大天女,在床上肯定另有一番滋味,现在我终于有机会弥补这类遗憾,更别说以小香香的仙姿,若是成为地狱淫神的祭品,不晓得会孕育出何等优秀的淫神兽出来。
真是想想都让人兴奋,只是我背后这股凉飕飕的冷汗,应该要做何解释呢?杀人夺美,这种事情我可不陌生,尽管美人儿的年纪小得有些异常,不过考虑到魅力,诱因还是很大,如果要说风险,大概就是那个有着一双冰冷目光的少年。
(古怪,那并不是杀气,这小子也不是会吃人的老虎,为什么被他一眼扫过,背后会紧张成这样
干,我在怕什么?居然弄到连手都抖起来了?告诉自己要镇定,我把那股莫名的惧意压下,听茅延安正在和阿雪、夏绿蒂分析,根据夏绿蒂所提供的信息,想猜出净念禅会可能交易军火的方式。
羽霓并没有加入讨论,外表看起来精明干练的她,其实在思维上有很大缺陷,可以照着我们给的数据作直线思考。
但不完整的灵魂却没法创造新视点,也无法作跳跃性思考,所以在讨论上帮不了忙,我让她继续和那些小尼姑去厮混,为我准备好今晚的祭品。“女狗仔曾经听贼秃群说过,要在车赛中走私军火,交易秘密就藏在奖品中,这点我们是已经确认了。
不过我们不需要介入其中,所以当八卦话题聊聊就好,大家可以把这话题跳过,谈点别的东西,比如说听说这次外围的赌盘很热门,要不要推算一下冠军奖落谁家,看看能不能借机赚一票啊?”
在我想来,不管黑龙王有什么野心,或者心禅贼秃有何阴谋,都与我无关,我又不想去改变这世界,管他究竟是谁称霸天下,根本没必要与他们敌对,成日打生打死,最好与他们闪得远远,两不相干,世界和平。
话题被我给带开,就朝着奇怪的方向发展,也不知道为什么,大家从外头的事说到里头,最初是阿雪谈起了新交的小尼姑朋友。
后来就说起了灭绝贼尼,结果夏绿蒂随声附和。“那位灭绝师太,我曾看过一次她的侧脸,看来很年轻,是个美人喔”一句话点起了我的兴趣,让我暗推一下旁边的茅延安。清楚我底细的夏绿蒂对我极其憎恶。
但却对茅延安的文采风流相当钦慕,多日相处下来,和这不良中年处得极好,所以我要问的话,就让茅延安代言。
而茅延安确实很了解我的心意,不着痕迹地问起灭绝贼尼,结果夏绿蒂的证词益发让我们觉得自己走了眼,那个整天把自己裹得密不透风的老尼姑,很可能是一个漂亮的年轻美妇。
而且武功不弱,是最有价值的美肉祭品。过去那么多天,我的注意力都放在小尼姑们身上,居然忽略了这块香滑美肉,看来现在应该要设法弥补了。
不过,目前的香饵似乎派不上用场,该如何是好呢?“有一件事你们可能没留意到,那位灭绝师太手上的檀华念珠,是光之神宫的净化珍宝。
不过持有这种念珠的修行者,素来都是犯过很重罪孽,痛责己身,诚心求取神明宽恕,才会持有的,灭绝师太过去可能也有过什么事喔”
横竖事不关己,我没有很仔细地查问下去,夏绿蒂也没有进一步说明,就以这句话为结语,结束了这一次的讨论。
纽奥良这次被选为一级方程式大赛车的举办所在,无数车手游人都为此赶来,多数人都是为了观看车赛与赌博,少数人为了其它目的,当然还有极少数甚至搞不清楚自己为何而来的,我们这群人就是其中的典范。
从最近几天晚晚春宵的情形来看,其实我们还满像是买春团的,每天晚上都有不同的年轻少女可以搞,什么买春团比这还实际?
茅延安虽然不像我有香饵可钓鱼上钩,但他自己本身就是一条大饵,总是一到晚上就没了踪影,外出胡混风流,我甚至开始怀疑,他以前在金雀花联邦任公职时,可能每天晚上兼差当牛郎,靠着男妓生涯赚钱。
羽霓对于年轻女性的吸引力很强,但不明白实际情形的人,或许会认为她最近魅力减退了,因为小尼姑们从原本的蜂涌围绕,慢慢变成对她冷淡相隔,还以慕恋眼神追着她身影的小尼姑,人数一日少过一日了,会出现这种情形的原因很简单,尽管我也不是很明白。
但凡是被羽霓给钓上,亲手脱了衣服送到床上给我干的小尼姑,隔日开始就会与羽霓形同陌路,脸上那种冷淡的表情,和前一天晚上的热情浪荡,简直是判若两人。
羽霓究竟是用了什么手法,我不得而知,反正只要没有搞出什么事来,我都不在乎,更何况灭绝贼尼好像已经发现我的钓鱼阴谋,过多的掩饰毫无意义,反倒是可以认真想一想,是否该奸人灭口,把老尼姑给解决掉,从此什么也不用顾忌了,(嗯。
本来想过把事情推给大叔,让他去奸了老尼姑,从此就好办事,但现在老尼姑很可能是个漂亮尼姑,怎能白白便宜他?不过女同志钓鱼法派不上用场,要怎么搞才好呢?
强奸?这很不妥当啊不妥当的理由,是因为夏绿蒂查出的资料中,灭绝贼尼的武功似乎不容轻忽,有些鼎鼎大名的悍匪恶盗,就是在她剑下伏诛,尽管那几战都是团体战,不能说都是她的实力,但终究不是弱者。
而且她诛杀奸佞的手法又狠又辣,完全符合灭绝之名,要是对她太过轻忽大意,身上可是会多几个血窟窿的。
(况且,月樱姐姐随时会抵达纽奥良,这个尼姑与她有交情,不好当着她的面干,如果要搞她上手,这两天是最后机会,但要怎么做呢?女狗仔说那串念珠是罪人赎罪的印记,赎罪之人心中总有些破绽,针对这点下去着手。
或许能让她心防崩溃,做起事情就方便得多短短时间内,我作了很多思考,除了心理战之外,我甚至考虑驱虎吞狼,设计碧安卡来攻此处,双方一番激战,届时不管碧安卡、灭绝两女倒下哪一个,剩下一个必然有损伤,我趁虚而入就容易得多。考虑的东西很多。
但是时间太赶,这些计划都来不及实施,结果整件事情就以荒腔走板的形式发生。当天晚上,我一如过去几晚的惯例,让羽霓钓了一条鱼儿进补。
本来下午说要与阿雪同寝的承诺,找了个很烂的理由混过去,就说收到消息,今晚可能会有强敌来犯,要她好好守夜,别让敌人杀进门来,伤到了她新交的这些朋友,而我和羽霓则会藏起来守卫。这理由真烂,但阿雪却认真执行起来。
而我就和羽霓来到牺牲者的闺房,要把握住月樱到来之前的最后时间,每晚进补,一面享乐,一面增进自身的魔力。
连续多个晚上都干同样的事,实在是有些公式化,当那名蓝发尖耳的小尼姑被我破去童贞,悲泣着在床褥上留下落红,我甚至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也完全无意知道。
在我而言,她只是一个被我用来进补魔力的祭品而已,不需要名字,也没有任何意义,今晚之后,我们的人生不会再有任何交集,然而,正当我百般无聊地做完应有流程,望着那趴伏在床褥上不醒人事的雪白肉体,赤裸臀丘喷满白浊精浆,心里感觉自己真是像个机械时,羽霓突然靠了过来。
刚开始,我以为羽霓是被这些黏稠浆液所吸引过来,但她的眼神却异常清醒,向我示意有人正朝这边靠近,试图窃听这房里的事,而且还是一个女人。
周围左右会做这种事情的女人,怎么算也只有两个,女狗仔与灭绝贼尼,两个人都有水平以上的相貌,难得主动送上门来,不吃实在说不过去。
但是带着相机的夏绿蒂倒也罢了,怀中藏剑的灭绝却不好对付,要是被她给伤了,很得不偿失,所以就要另外想办法。(对了,就用淫欲结界一下子有了主意,我向羽霓使了眼色,让她靠近到我身边,自己则同时低声唱颂咒文。
“飞舞在天空中的淫欲的精灵呀,请将我的心愿传达在空气中,张开邪恶的结界,加速欲望的奔流。巴达斯,维达菲。”咒语唱颂,粉红色的薄雾无声无息弥漫周遭,迅速朝外头蔓延过去。
对于户外,淫欲结界并无影响,但我随即撩起羽霓的衬衫“嘶”的一声,将她那条白色的蕾丝内裤似纸片般撕裂开来。除去障碍物,我右手穿过光滑的小腹,指头在花谷外轻抚着,慢慢伸进两片肥饱肉唇。
一如过往,受到莹晶玉气味的诱惑,羽霓的肉缝早已淫蜜泛滥,摸在手上是如此的温温烫烫,湿湿黏黏,然而,当那些清澈的蜜液流淌到我掌心,却立刻化为朵朵红烟,往外部扩散出去。
而滚动的淫欲结界也产生变化。“淫欲结界二次方阵!”算不上突破,只是我开发出来的小小花招,让淫欲结界的范围陡增一倍。
而且是从最外围往中心回涌,配合上本来向外涌的红雾,瞬间就会弥漫整个领域内,效果也更形强化,我甚至感觉到外头传来魔力波动,似乎是有人察觉这红雾厉害,想用某些光明系的净化术法来清心凝神,让我肯定了来人身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