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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羽虹好端端的,为什么走起路也会头晕?当我怀着这个疑问,将目光投向羽霓,发现她也是呵欠连连,像是极晕眩似的靠着木桌,一个极为恐怖的念头在我脑中出现。(不妙!有敌人上了火车,随时都会伏击我们!之前因为认定“火车上不可能有敌人”所以我没有往那方面去想。
但现在察觉到这个可能性,我脑里的思绪登时贯串成一直线。假如是我主攻,所采取的手段必定是等待磁气风暴,先封住魔法师的力量,然后再处理武者,但硬碰硬是愚蠢做法,所以我会用种种阴毒的小技俩,减弱敌人的实力,然后再行攻击。
这些念头在我脑中一闪而过,可惜却已经太迟,当羽虹有些吃力地将房门推开,那一瞬间“砰”的一声,我们就听见羽虹痛叫一声,整个人就笼罩在一片白雾里头。
想都不用想,我就肯定那些白色粉末是伤眼的石灰,而这也正是一场恶梦的开端。石灰迷眼,这是一种非常下三烂的手段,不过却往往能缔造佳绩。古往今来因为眼睛被石灰粉弄瞎,被人趁机干掉的英雄侠士,实在是数也数不清了,假如敌人不是正拿这招来对付我,那么我通常都会对这一招拍手鼓掌。
“啊!”羽虹一声惊叫,声音中除了惊讶,更有着中了暗算的愤怒。开门触动机关的瞬间,大量石灰洒向她双眼,无论伤害情形严重与否,我想被洒个正着的羽虹,暂时是失去视力了。
诡计得逞,敌人的攻击连接而来,白雾中一只粗壮的虎爪夹带劲风,竟是直攻她睁不开的双眼,毒辣之至。
然而,敌人也太低估了这个名动天下的羽二捕头,纵然目不视物,羽虹却没有惊惶失措,无数场生死激斗累积下来的经验,刹那间听风辨位,一记“金刚猿臂”反击回去,将那只虎爪硬生生给打断。
兽王拳不愧是南蛮第一绝学,简直是兽人们的天生克星,羽虹一击得胜,待要追击,陡然间身体剧烈摇晃,踉跄后跌,险些一跤跌坐在地。
“怎、怎么搞的?”自己竟然如此不济,羽虹自己也很讶异,可是当羽霓挣扎起身,却一跤滑倒撞趴了桌子,声音传到羽虹耳里,相信她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在这种全然密闭式的环境,最适合的阴毒招数,就是使用毒烟或毒雾。
嗅入便致命的毒烟,羽虹她们很容易就可以察觉,但如果有某种迷药无色无味,渗入空气之中,那就难以防范。羽霓、羽虹都是第六级修为的高手,普通迷药根本就迷她们不倒,但天下之大,奇花异草所在多有,即使我平时有特别对她们作抗毒训练,却仍不敢说她们真能百毒辟易。
好比此刻,我细细呼吸一口,就发现空气中有股很淡的异味,若非心有定见,绝对察觉不到,因为这迷香起码用二十三种不同物质混组,其中有七种我判断不出,乍然闻到,肯定不以为意。
“哗啦”一声,木门破裂,几名体格伟岸的兽人裂门而入,看到躺倒在地上的羽虹,登时两眼发赤,呼啸出声。
这段时间以来,羽虹屡屡在兽人面前展露骚媚风情,早已将他们刺激得欲火如炽,谷精上脑,现在一看羽虹倒地,每个兽人都变成了发情的公狗,急着闯进来。
羽虹察觉情形不妙,也是急着频频运气,想要回复行动能力,但这迷药甚是厉害,吸入之后迅速渗透腑脏,仓促间哪能迅速驱出,她连催兽王拳劲,却反而弄得自己腑脏受创,一口鲜血呕出,虽是勉力挥出一拳,心乱之下辨位不明,这宝贵的一拳却告落空,弄得自己栽倒地上,重拳将地面打出了个裂口。
转眼之间,我们小队的几名主战力全军覆没,给磁气风暴、奇异迷香瘫痪了作战能力,所有人都倒了下去,变成任人宰割的惨烈局面,而那几名兽人争着抢到羽虹面前,想撕她衣服,不过因为太过拥挤,发生了点言语冲突。
最后取得共识,两名虎族兽人狞笑着走向霓虹,一名拿着狼牙棒的豹人则朝我而来,意图不问可知。
又是要命的局面,照理说我该心急如焚,试着向可能存在的援军求救,无论是娜西莎丝或未来,只要来一个,就能解决这个危机,然而,理智上知道该如此,我心中却找不到急惶,只觉得极度的荒谬。
想想这还真是无比荒唐的情形,我们不是打了败仗,也不是技不如人,就只是坐在那边话家常,说着说着,所有人就突然倒下,屈辱与死亡一下子近在眼前,前后的变化是如此之大。
一时间我真是反应不过来,觉得自己仿佛身在梦境,所有现实都不是真的。(古往今来,很多英雄豪杰也都是这么死了,无论是怎样了不起的大人物,都可能死得莫名其妙人生如梦亦如幻,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嘿,我是不是真的在作梦啊?我面部表情僵死,但这种绝顶荒唐的感觉,却让我实在很想大笑出来。
或许这一切真的是梦,因为在那根狼牙棒当头砸下的瞬间,我脑中的晕眩更甚,好像正陷入一场深沉的梦境,最怪异的是,这种晕眩感觉似曾相识,仿佛在什么地方体验过。既然是梦,什么时候会醒来?一个念头闪过。
突然之间,我看见狼牙棒在眼前停住,视线内所看到的一切东西,都静止停顿下来,仿佛时间不再流动。跟着,我“醒”了过来。---“唔谁把窗帘拉开的,早上的阳光好刺眼,见光死啊。”
“哥,该起床啰,今早第一节你就有课,再不起床,上课又迟到的话,小心期末考被扣考啊,姐姐一定会生气的。”“不、不要吵再让我睡五分钟三分钟也好”“别赖床啦,哥”
小黄雀般清脆的可爱嗓音,在耳边反覆响起,将我闹得清醒过来。在这世上,会用这种口气叫我的女孩只有一个,那就是我家年方十八的小妹,星玫。
“真是的!每天早上都要这样,人家才刚刷过牙耶!”而当一叫再叫不醒,穿着蓝白色水手服的可爱美少女,娇嗔着蹲跪下来,上半身钻进我温暖的被窝里,伸出她白嫩的小手,娴熟、轻巧地掏出哥哥那根晨举中的肉茎,当那嫩嫩的掌心接触到肉茎时,我浑身一颤,感觉到无比的舒服,快感流遍了全身。
(可是,好像又有什么地方很奇怪,一般普通人家里,妹妹会用这种方式叫哥哥起床吗?没法解释的奇异感受,在我脑中激起了短暂的涟漪,但另一个更大的声音却要我别多想,闭眼享受目前的一切。
半个身体埋进被窝里的星玫,用手来回套弄着肉茎,而我本能地将她抱入怀中,从水手服的领口探进手去,摸着妹妹的小香乳。
“啊”星玫的表情藏在被窝底下,只发出一连串腻人的哼声,接受着我的抚摸,雪嫩小手更加用力地套玩着肉茎。
这个叫人起床的方法确实有效,我的清醒程度与勃起硬度成正比,而当肉茎硬挺如钢,我双目猛地一睁,左手摸向星玫露在被褥外的圆翘屁股,掀开蓝色的百折裙,隔着纯棉三角裤抚摸着星玫的小屁股,没几下工夫,星玫全身阵阵酥麻,兴奋得猛流着淫蜜,把三角裤都弄湿了。
“哥你又这样人家的小裤裤都都湿了啦,等一下怎么上学”水手服下的青春胴体,在挑逗下不停地扭动着,频频发出些轻微的呻吟声,我用两根手指,拨开湿透的三角裤,向星玫流出淫蜜的花谷挖了进去,在那柔软的肉壁内旋转,上上下下朝深处前进,并不断地向肉壁轻摸。
“哦”粉脸绯红的星玫,在被窝内兴奋扭动着,细滑小腿紧紧夹着我的手臂,圆滚的小屁股也随着我手指动作一挺一挺,粉嫩小手更是紧抓住哥哥的肉茎,激烈套弄,半点也不肯放松。
“嗯呜”最后,就像平时大多数的每个早晨,少女在爆发之前的一刻,伸口含住紫红色的肉菇,让哥哥把他污秽的精华体液,尽情喷射在妹妹温莹香滑的小口中舒爽的感觉诚然过瘾。
不过被拖去上学的感觉却很无奈,我老大不愿地给星玫拖着起床,半睡半醒地换好制服,跌跌撞撞地下楼去。一楼的客厅里,弥漫着食物的香气,在长方形木桌的一角,是我熟悉之至的那个背影,老爸仍然像平时一样,坐在他一家之主的位置上。
看着他的报纸,动也不动一下,从背后看来,他的身影平凡无奇,就和别人家的父亲没什么不同,但奇怪的是为什么我会觉得这个背影有够变态呢?“亲爱的,别只顾看报,上班时间就快到啰。”
“唔。”对于厨房里传来的甜美女声,老爸简单地应了一声,继续看着他的报纸,但在声音入耳的瞬间,我却突然生出一股强烈冲动,很想去看看厨房里的那个人。
(奇怪,厨房里的不就是老妈吗?每天都见到面的,有什么好看?为什么我会呃,头好晕。莫名其妙的晕眩,让我有短暂失神,再次回过神来,就看到我的两个姐妹急急忙忙冲出门口。
“迟、迟到了!早餐我不吃了。”“姐,等等我!”星玫一手拿着书包,一口咬着面包,慌张地追赶姐姐出门,而早她一步抢先出去的翎兰,我来不及看到样子,只看见那套深蓝色的水手服,裙摆在风中飘扬晃荡,隐约露出小半截滑腻的粉腿,还有脚上的胶鞋与泡泡袜。(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