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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邻居议论纷纷,都说他们是咎由自取,秦斐然不愿多管闲事,毕竟这是他们自己选择与许大茂合作的结果。
秦斐然看罢,觉得没什么好看的,便直接转身走了,估摸着要是许大茂真被抓到,他的那点财产怕是要荡然无存了。
“阎叔,您快起来吧,别坐在地上了。”
易中海虽然夜里帮不上什么忙,但还是尽力安慰了几句。阎埠贵心如刀绞,如果许大茂不肯还他们的钱,接下来他们老两口恐怕只能靠喝西北风度日了。
众人也是爱莫能助,渐渐散去,至于去找贾家帮忙,那更是想都别想。
阎埠贵在原地哭得撕心裂肺,最后还是被三汰妈硬拉回去的,刘家兄弟俩则如同丢了魂一般,家中一片狼藉,凄凉至极。
贾家这边,
“说真的,许大茂那小子实在可恶,做生意怎能这样干?居然坑害自家院子里的人,太过分了!”
傻柱在屋里边喝酒边和易中海聊天,倘若许大茂敢对他使这种阴招,他肯定要狠揍对方一顿。
“本来就是个奸猾小人,也就只有三汰爷他们才会轻信他的鬼话,现在遭罪的是他们自己。”
“是啊,淮茹,你说京茹会不会知道这件事,实属蹊跷啊。”
贾张氏的猜疑并无依据,事实上秦京茹完全不知情。
“妈,不可能的,京茹一直在悉心照顾她妈妈,许大茂要做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让她知晓。”
秦淮茹深知妹妹的为人,像这种违法乱纪的事,她根本就不会沾边。
“说不定,许大茂就是不想和秦京茹过下去了,卷款潜逃了!”
傻柱的一席话让在场的人都恍然大悟,许大茂那个孙子早就不满意秦京茹了,心里琢磨着如何摆脱婚姻关系。
这次下定决心卷款离开,估计就不再归返。“这样一来,事情可就不妙了,小姨怕是要被无情抛弃了。”
棒梗也为秦京茹的遭遇感到惋惜,毕竟之前她对他颇为照顾,心中也有些怜惜之意。
“哎呀,你们能不能别再谈论别人家的事了,我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妈,快去做饭吧!”
小当不耐烦地喊了起来,她早已听得耳朵发麻,此刻更是饥肠辘辘。
“稍等一下,我拿点好东西来!”
槐花迅速跑回自己房间,取出秦斐然赠送的两只俄国烤鸭。
“这是什么玩意儿?”
“是斐然哥从俄国带来的,爸,你赶紧处理一下,这香味简直绝了!”
“嘿,看样子是个稀罕物,行,这就给大伙儿弄上桌!”
傻柱接过两只鸭子,转身走向外头的厨房,身为一名厨师,没有什么能难倒他。
“槐花,秦斐然怎么会给你两只鸭子,该不会是对你有意思吧?”贾张氏精明地打量着槐花,满眼探究。
“奶奶,您说什么呢,秦斐然怎么可能对槐花有意思?我看哪,还不如对我有想法呢!”
小当挺直腰板,槐花听闻此言,脸上立刻飞起一片红霞,虽然身材略显单薄,但此刻看来,倒也增添了几分娇羞韵味。
“你们都消停会儿,我告诉你们,秦斐然不可能娶你们俩任何一个,这事我不同意!”
棒梗怒气冲冲地拍了一下桌子,这一举动吓得在场几人一愣。
“不是我说,哥,就算跟秦斐然真有点啥,你也不能这么讲道德绑架吧!”
槐花毫无惧色,况且秦斐然对她并无特殊情感,都是她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
“好了好了,都别说了,你们这是干嘛呢,家里闹翻天了吗?”秦淮茹训斥了几句,就因为一个秦斐然,家里不知生了多少矛盾。
几人这才安静下来,傻柱将烹制好的烤鸭端进屋内,香气瞬间弥漫在整个空间。
贾张氏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还未等放稳,她就迫不及待地抓过一只大鸭腿。
“哎哟喂,老太太,小心烫着!”
“没事,不烫,棒梗啊,快来尝尝,这鸭腿绝了。”
“不吃,你们自己吃吧!”
棒梗鄙夷地瞥了一眼,秦斐然带来的东西,他是坚决不肯入口的。
“不吃就算了,我多吃一点。”
槐花拿起鸭腿,大快朵颐起来。
棒梗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满脸写着不屑:“哥,你真是不懂享受,这是俄国烤鸭,味道非同一般哦!”
小当也抓起鸭腿大嚼,见棒梗不吃,硬生生扯下一块肉递给他:
“我说了不吃,你们够了吧?”
棒梗生气地把肉推回去,恰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急切的呼救声。
“快来人啊,我家老阎晕倒啦,出大事啦!”
三汰妈在庭院里焦急地呼救,邻居们闻声纷纷走出家门,阎解成立刻冲出,只见阎埠贵瘫倒在地。
“爸,您醒醒啊,爸!”“于莉,快打120!”
阎埠贵因突如其来的打击,在屋里坐立不久,便昏厥过去。
“哎呀,这可受罪了,都是许大茂那家伙惹的祸,他这次可是捅娄子了!”“必须赶紧抓回来,依法惩治,真是气死人了!”
邻里们议论纷纷,对许大茂口诛笔伐,都说以后他就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救护车来了,快快快,送医院去!”
三汰妈急得泪眼婆娑,随着救护车的到来,医护人员迅速将阎埠贵抬上了车。
“解成啊,家里已经没有多余的钱了,而且陈旺縻医院费用又高!”
阎解成与于莉交换了一个眼神,他们明白这不是还债的问题,作为子女,面对父母病痛,孝道是必须要尽的。
母子二人紧随救护车到了医院,这一次阎埠贵可谓是雪上加霜。
院里的邻居们只能摇头叹息,对于这样的事情他们也无能为力,毕竟各家都有各自的难处。更何况牵扯到钱的问题,大家都爱莫能助。
虽然报警处理,但一时之间也无法找到许大茂的确切行踪,唯有等待警方的结果。
阎埠贵被气进医院,阎解成夫妇自然不能袖手旁观,毕竟是自家亲爹。
刘家兄弟正四处奔波筹钱找关系,以解决饭店危机,否则就要面临牢狱之灾。
这一切都拜许大茂所赐,一旦逮住他,必定让他付出代价。
棒梗经营的饭店生意尚可,价格不变,反而增加了菜量,再加上傻柱出色的厨艺,吸引了不少老顾客。
“姐,陈还睡呢?饭都做好了。”“好,我这就起床!”
小当自从辞去教师工作回到家中后,生活状态萎靡不振,除了吃就是睡。
她懒洋洋地从床上爬起,草草洗漱一番,便前往贾屋用早餐。
“小当,你这样可不行,得去找份工作啊,实在不行就来店里帮帮忙吧!”
贾张氏忍不住插嘴,她认为小当和槐花都在依赖棒梗赚来的钱生活,这种状况不是长久之计。
“哪有那么容易找工作?再等等看吧,反正有傻柱支撑着家庭,不至于饿肚子。”
小当拿起筷子,直接夹向白面馒头,大口咀嚼起来。
“淮茹啊,这么下去可不成,不找工作,那就安排相亲,早点结婚算了!”
“不,我现在还不着急,暂时不需要,奶奶你就别操心了!”
“这怎么能行?女孩子家,哪有那么大年纪还在家闲着的道理。”
“奶奶,这是我自己的事,您就别管了吧!”小当显得有些不耐烦,刚刚升起的好心情瞬间消散。
“好了,妈,您别再说了,孩子们的事让他们自己做主吧!”秦淮茹见女儿情绪低落,立刻阻止了贾张氏的劝说。
“没错,两个姑娘还年轻,不妨再等等看,巨压陉医魔回来或许会有转机。”傻柱也随声附和,屋内的气氛因此缓和了不少。
“不如这样,去秦斐然的公司瞧瞧,他不是经营着一家服装企业吗?肯定有秘书或者行政类的职位空缺。”易中海提出了这个建议,贾家的众人反应不一。
棒梗一听脸色立刻沉了下来,槐花去就算了,现在连小当也要去秦斐然那里工作,这在他看来绝对不行!
“对啊,我这就去找他问问,如果能谋得个秘书或服装管理的职位,待遇肯定优渥。”小当满脸欢喜,她很乐意有这样的机会,毕竟这是接近秦斐然的绝佳途径。
然而槐花心中却有些不是滋味,若是小当真成了秦斐然的秘书,岂不是要天天跟在秦斐然身边?
秦淮茹则在心里打着算盘,自家的两个女儿若都在秦斐然手下做事,总有一天他会相中其中一个。若能招来这位金龟婿,那可真是喜上眉梢的事。
贾张氏与秦淮茹心思相同,都想着把秦斐然变成贾家的一员,从此生活无忧无虑。
“我现在就去打扮一下!”
小当满心欢喜,匆匆扒拉几口早饭便奔回房间梳妆打扮起来,留下屋里的人面面相觑,最终只能默不作声地继续用餐。
而此时的秦斐然已早早来到焕然一新的服装厂,崭新的招牌上赫然镌刻着五个大字——“医曝服限厂”。
二十台电动缝纫机整齐排列,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女工们都已经熟练掌握了操作技巧。
这时,尤凤霞开着小轿车翩然而至,依旧蹬着高跟鞋,身披貂皮袄,妆容精致。
“斐然,服装生产设备已经运到了,我们去海口那边验收一下吧?”
“行,咱这就出发。”对于尤凤霞这般亲昵的称呼,秦斐然并无反感,反而内心泛起一丝涟漪。
“今天我自己开车过来的。”尤凤霞带着些许得意说,“司机生病了,我就让他在家休息,反正我也懂驾驶。”
“我来替你开吧。”
“你还会开汽车?”
“小事一桩。”作为穿越而来的人,在八十年代的各种技能对他来说自然不在话下。
“钥匙给你。”尤凤霞将车钥匙递给了秦斐然,然后坐在副驾驶位置上。汽车发动,秦斐然熟练地操控着方向盘,行驶在宽阔的路上。
看着秦斐然那英俊的脸庞,尤凤霞心跳不禁加速,从包里取出一台小型相机。
“咔嚓!”
快门按下,秦斐然帅气的面容定格在照片上,虽然是黑白照片,却依然魅力十足。
“看来你真是多才多艺,无所不能呢。”
“哪里哪里,也就是利用业余时间学了一些技能罢了。”尤凤霞收起相机,将秦斐然的第一张照片小心翼翼地放入包内。
汽车抵达海口时,服装设备刚好到达并正在卸货中。
秦斐然留意到旁边的重型卡车也开始装载货物,他亲自到场检查机器是否运转正常,深知关键时刻必须确保一切操作精准无误。
约摸一个小时过去,装载工作顺利完成,车辆径直驶向服装厂。抵达后开始进行卸货作业,将设备一一搬运进工厂内部,在陈厂长的带领下,电工、维修工和安装工各司其职,紧张而有序地开展工作。尽管这批机器产自毛子国,但秦斐然已贴心地将所有说明书翻译成了夏国文字,大大方便了工人们的理解与操作。
众人合力将每台机器安置在预定位置上,经过仔细研究讨论后,开始了紧锣密鼓的安装工程。
“秦斐然老板,外面有个叫贾当的人找您,我没让他进来,您要不要出去看看?”
“小当?她来做什么?我现在没空,你去打发一下吧。”
“好的!”此刻车间里正忙着安装设备,秦斐然认为小当进来只会添乱。他站在远处,手持设计图纸,仔细核对着每台机器摆放的位置是否准确。
“斐然哥!”
一声熟悉的呼唤在耳边响起,秦斐然微微闭眼,脸上写满无奈。转头看去,只见小当正前方疾步跑来,□巴臣则紧跟其后。“秦斐然老板,实在对不起,我们尽力阻拦了,可还是没能拦住她。”门卫气喘吁吁地解释着,生怕因此遭到秦斐然的责备。“没事,你们忙你们的吧。”
秦斐然明白小当的性格倔强如牛,一旦决定做某件事,无人能挡得住。
“你来找我干什么?”秦斐然并未给她好脸色,疑惑她为何突然跑来找自己。
“斐然哥,我想来做你的秘书,或者担任服装管理岗位也可以!我高中毕业,学东西很快的。”
小当自信满满的话语让秦斐然忍俊不禁,心中暗想究竟是什么给了她如此勇气,竟提出要当他的秘书?
“不必了,你还是回去吧。”
秦斐然觉得小当应该先掂量清楚自己的能力,连老师都做不好,还想来做他的秘书,简直是痴人说梦。
“为什么啊?我高中毕业完全可以胜任你的秘书工作,怎么就不行呢?”
小当一脸不服气,紧紧追问秦斐然拒绝她的理由。
“这样吧,如果给你安排一个普通职位倒是可以考虑,但秘书一职确实不适合你。”
秦斐然并非嘲笑小当,只是她虽有身材,性格却过于豪爽,像极了假小子,不太适合秘书这一需要细致入微的工作。
“我有什么不合适的?我也是高中毕业,学习能力强,不会拖后腿的!”
为了能留在秦斐然身边,小当竭力列举自己的优点。
“这不是学历高低的问题,小当,这个位置真的不适合你。”
正当小当还要继续辩解时,尤凤霞走了过来。
“斐然!”
她声音温婉有力,却让人感到舒适自然,尤凤霞踩着高跟鞋,怀抱文件,气场强大地走来,令小当瞬间有些黯然失色。
无论是气质、相貌、身材,尤凤霞都明显高出小当一筹,这让小当顿时有种无法比拟的挫败感。
“这是整理出的人员名单,从门卫到女工,再到管理人员以及电工、维修工,我们厂现在总共有106名员工。”
将资料递交到秦斐然手中,她流露出温婉的笑容,而小当则一直凝视着她,细细打量。
“你好!”
察觉到那热切的目光,匠凤霞略微有些不好意思地回应道:“你,你好!”
在对方的气场下,小当明显感到压力,她的声音都显得底气不足。她微微愣神,觉得秦斐然与尤凤霞站在一起时,格外般配和谐。
“来介绍一下,这是贾当,我们院里的邻居,想来厂里找工作;这位是尤凤霞,我的秘书。”
秦斐然如是介绍完毕,尤凤霞礼貌地朝小当点头致意。“秘书?”
“没错,她是我的秘书。”
此刻,小当才明白秦斐然为何没有选择自己做秘书,眼前的尤凤霞才是最佳人选。相比之下,除了身材尚可一提,她在其他方面并无竞争优势,甚至于身材也逊色不少。
“我先去忙了,你看看厂里有什么适合贾当的工作,帮忙安排一下吧。”
拿着文件,秦斐然嘱咐了尤凤霞几句后,麻利地离开了现场。
“贾姑娘,你想做什么工作呢?我可以带你去办公室看看,现在还有几个岗位空缺。”
“不,不必了,这里并没有我想做的工作,我先走了。”小当实在无法再待下去,这无疑是一次赤裸裸的自尊心受挫,表情僵硬至极。
看着尤凤霞无论哪方面都胜过自己,想起刚才还向秦斐然提出要当秘书的事,小当觉得自己尴尬得无地自容!
“我说错什么了吗?怎么跑那么快?”尤凤霞疑惑地看了看自己,并未发现有何不妥,便继续着手头的事情。
小当急匆匆地奔回家中,看到尤凤霞如此出众的条件,心中又气又恼!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是去找秦斐然那小子要份工作吗?”贾张氏坐在窗边,正专心致志地纳着鞋底,期盼能在过年之前给宝贝孙子穿上新鞋。
“奶奶,您别提了,真是让我憋屈死了!”小当把包扔在桌上,噘着嘴倒了杯茶,此刻身上还泛起鸡皮疙瘩。
回想起尤凤霞那出众的容貌、曼妙的身姿,以及脚下的高跟鞋,再看看自己仅穿着一双平底布鞋,身着略显土气的衣服,原本以为还算时尚,这一比之下,简直就像个小丑。
“到底怎么回事?难道秦斐然那小子不愿意让你去他的服装厂工作?”贾张氏一听,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计,从内屋走出来询问。
“倒也不是不愿意,说什么秘书、服装管理员这些职位都没我的份儿,只说给我找个女工的活儿。”
“而且,秦斐然有一个特别漂亮的秘书,我在她面前,根本就是黯然失色!”
早知道就不提要做秘书的事情了,真是丢死人了。
“漂亮的秘书,也就是说,你在秦斐然那里找不到合适的工作了?”
“还怎么去啊,太丢脸了!没想到秦斐然桃花运那么好,真是气死我了!”
“哼!那又能怎样,我要诅咒他,那个厂子开不起来,生意差到倒闭!”
贾张氏一见小当没寻着工作,就气不打一处来,再想想秦斐然如今富得流油,更是窝心。
贾家的饭馆,实话实说,若非傻柱那手艺撑着,怕是早就门可罗雀了。
“要是找不到事做,我就去饭馆帮把手,等有合适的工作再说。”小当自觉不好意思再去服装厂,估摸着现在秦斐然正背地里嘲笑她的天真无知呢。
“那倒也是,可那个秦斐然,那么阔气,却只给槐花那么点工钱,也不知大方点!”
“整天跟在人家后头转悠,像条哈巴狗似的,还在那儿忙前忙后。”
想起这些,贾张氏就憋了一肚子火,这群孩子里,她最看不惯的就是槐花了,隔三差五就要拌上几句嘴。
“奶奶,您就别念叨了,我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
“好好好,不说,你们一个个翅膀硬了,谁也管不住了。”贾张氏挥挥手,转身回屋,爬上炕头,继续一针一线地纳鞋底。
他们所不知的是,秦斐然早已给槐花涨了工资,一个月能挣四十多块,只是担心被秦淮茹收走,所以槐花也没声张,打算自己存着这笔钱。
另一边,棒梗对店里的事情不管不顾,成天无所事事,在供销社或是别人家的餐馆闲逛,为的就是接近唐艳玲。尽管棒梗自己觉得无所谓,但也要考虑人家女孩的感受,若是追求不成,反而坏了人家名声怎么办?
这不,他又无故献殷勤,置店里的事务于不顾,径直朝唐艳玲那边踅摸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