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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爱卿好紧。”他舒服得溢出性感的吟声,大手抄起她,捧着二瓣粉臀,不分由说地就动了起来。
倪傲蓝自然地用双手双腿紧圈住他,怕往下掉的她,身子同样使着力,于是将他硬挺的男根包裹得更密。
被人儿这么一夹,爽得少年的肉棒又胀大一圈,略喘着道:“爱卿你想夹断朕的龙根吗?”“啊才没有皇上好粗嗯”“嗯,爱卿这小淫娃,操死你。”南宫潾前后摆动着腰,在运昌轩内边走动,她的热气不停地拂过耳边,娇娇的低吟悦耳动听,有他用力一顶,她不敢毫无忌惮的呻吟,咬着唇瓣发出的浪叫更是搔人内心。
将走到墙面前,他干脆用着精壮有力的手臂架着她二条玉腿,胸膛压着盈乳,将她钉在墙上,快速地插干着软绵多水的肉穴,力道大得似乎要将她给压扁,揉进身体里。
“唔嗯皇上太猛了”倪傲蓝全身重量都集中到私处那点去,背部抵着硬墙,被干得又疼又酥麻,呜噎着。
看着她的大眼如二潭水汪汪的清池,眼角微红地带着泪液,让南宫潾爱怜地舔去,咸咸的味道在口中散开。“爱你才会让朕失去定力,这么猛地对你啊。”
“皇上”少女吻住他的唇瓣,粉舌钻入他的口中与之交缠,原来,他爱她爱得如此深刻,才会克制不住自己,情不自禁地完全将她给锁在怀里,原来,他们是一样的。
淫水沿着大肉棒滑落,洒落道道水渍,落下在光洁的地板上,剧烈的进出小穴,发出噗滋噗滋的声响。
受不了这么强烈的操弄,倪傲蓝没一会就攀上高潮,张嘴咬上他的肩头,闷哼几声,淫蜜喷在男根前端上。
南宫潾没让人儿休息缓气,又直接将她架在身上,走回到案桌前,把她放跪在椅上,以后入式再次插进淫穴。
紫金丞袍被他翻推叠在倪傲蓝的腰处,露出雪玉白嫩的翘臀,与紫色相对衬,更有种魅惑妖娆感。
黑眸染着鲜红色兽欲,二手紧捏着她的臀部,大肉棒狠戾地整根戳入到底,撞击着子宫口,他的喉咙发出哼声。
看着利刃一下下没入柔软的体内。简直将倪傲蓝往死里干,南宫潾疯狂地耸弄着男根,淫靡的肉体拍打声越来越响亮。她被困在椅上,根本无从逃脱如此巨大的欢愉,只能淫叫着承受他的宠爱,他的索求。
“啊皇皇上嗯不行了啊”“爱卿宝贝再一会,快了。”少年喘气声变得粗重,腰间的挺进及力道既绵密又狠,在百余下后,爽快感从脊椎上窜,他顶入后,在肉穴深处释放多日来的浓稠白液,灌满她的子宫。
而人儿也被他最后一记的插入又抛上云端,小手紧握着椅背,快乐的尖叫出口。轩外,只听得丞相最后那道让人脸红的淫叫,可对于轻靠在树干上的远程可不是如此。
虽然他不能见得轩内景象,可敏感的耳力在倪傲蓝一开始逸出呻吟的第一刻起,他就听得见,压抑着,娇柔着,让他既难受又渴求。他知道不该听,不该去想,可总是忍不住内心的欲望。
然后逼得自己痛苦又喜欢,总会在半夜时分的梦境里出现与她欢爱的画面,这时的他迷茫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忌妒与醋意在他心中生成,为他之后的疯狂举动埋下导火线
大青一年,酉月五日。这日在大景国历史上留下一道浓厚的色彩。宣政殿。大理寺林卿将萧崇越案做了完整的禀报。萧崇越进入朝廷二十余年,暗中行贿谋取公款八千二百余两黄金,且杀害三条人命,只因对方在共事后反求增加封口费,谈不拢而加害之。
针对此事,帝王下旨,萧府宅邸及萧崇越全数财产充公,主谋萧崇越及杜氏二人判为大辟,斩首示众,共谋者仗刑六十,且流于边疆,至于萧柔郁,除去妃位,发于女眷部,从事纺织浣纱等劳力工作。
南宫潾更藉此机,废后宫制度,皇帝只拥后一人,此举引起朝廷百官哗然,虽不甚赞同皇帝作法,可也无从反驳,大家皆心知肚明一件事,年轻皇帝果真有断袖之癖,为右丞相废后宫。
甚至私底下猜测,倪傲蓝可能为大景国第一男后。萧崇越案已审判完结,殿上几名官员轮流上奏小事。
“皇上,河山省广源寺庙近来因天气恶劣,居民欲开坛祈福,望寺庙于年尾前落成,原应为萧崇越亲临之,现下不知能指派何人,请皇上钦点。”
张卿提出。卫尉寺卿职目前暂由李少卿代理,可李少卿只四品,理当三品以上来顶替才好,可目前看似无人能做。南宫潾陷入沉思中,如动九寺卿之一也不妥,各寺还是得由三品官来主持。
这一趟去河山省也非短程,光路程去回就得花上至少二十天。一寺缺卿二十天可不太乐观,虽有少卿能暂代,可毕竟经验判断上仍有差异。
就在天子下不定人选时,倪傲蓝步出,道:“皇上,微臣自愿顶上此位。”“不许,爱卿没得有商量空间,朕另想他人。”南宫潾黑眸微眯,想也不想地就拒绝。此话一出,百官皆在底下窃笑。
是嘛,皇上现在宠幸倪丞相,有这男宠,白日既能处理国家大事,夜晚又能爬上龙床取悦皇上,皇上说什么自然不肯放人,约略一个月见不着人,估计光想也心情差了。
倪傲蓝暗叹口气,仍坚持请命:“皇上,需用三品以上官职,现下放眼望去,九寺卿们必不能抽走,看来还是微臣最为适合,况且,如右丞相代皇上亲临河山省,必然能增加皇上与朝廷声望,请皇上成全。”
心底也知道帝王不愿意她离开身边这么长一段时间,她也不想,可若能因此巩固民心,增加百姓对朝廷的信任,那走这趟是值得的。儿女情长总是有,可现下兴国大业得要摆在第一位。
等到帝王根基稳固,站稳脚跟,朝廷清流一片时,要朝朝暮暮相处有何之难。听着人儿句句属实合理,看着人儿目光坚定不移,南宫潾明白即使今日他不赞同,明日她依旧会提禀,直到他赞同为止。修长五指在明黄绣龙衣袖下紧紧收拢成拳,他闭上眼。
这一切都是为了大好江山,再度睁眼,道:“朕允爱卿心愿,明日即刻启程。”“吾皇英明,万岁万万岁。”将天子的反应给看进眼底,倪傲蓝轻笑着想,下朝后得要好好讨龙心欢愉,被她逼得不得不肯允,也真是为难他了。
天色转蓝入黑深沉,宫殿华灯逐一亮起。命小睿子及几名宫女端着天子喜吃的菜色,倪傲蓝领着走入莲香轩,就见南宫潾的背影,站于池边看芙蓉。
一旁的金福正脸色尴尬地陪着,从早朝倪丞相请命那时开始,他就知道今日接下来的时间可难熬了。
主子一身蓝袍,发丝也未挽系上,放其飘扬,有种散漫傲性,加上那俊美艳丽的五官,更显得翩翩诱人,可,那从头到尾冷寒到会冻伤人的神情可真让人吃不消。
金福见到倪傲蓝宛如天上圣母降临在自己面前,真想喊她一声:“我的姑奶奶啊,救命啊!”对着她猛使着眼色。
倪傲蓝清楚皇上真气得不轻,整整白天不见人影,分明是闹脾气堵着她,于是挥挥手,让闲杂一干人等先进了轩内,自己则走到他身后,双手环上他的腰。“潾哥哥,用膳了。”“”南宫潾垂眸盯着腰际的二只白嫩小手,真想直接抓起来狠狠啃咬一番,心里的那条底线随着爱她越深越是退让,不断地退让,打破自己的原则。
没听见他说话,倪傲蓝继续撒娇,小脸贴在他的背上,将他抱得更紧“潾哥哥,你舍不得我离开,而我又何尝舍得离开你,可此时只能以大局为重,二情若是长久,又岂在朝朝暮暮,不是么?”
“宝贝,我该拿你怎么办?”南宫潾的掌心覆上她微凉的手背,缓缓地搓磨着,让她不会感到夜里的冰冷。“潾哥哥,爱我所爱,我爱你,也爱你的锦绣江山,记得你答应过我的吗?”
“无论如何,把大景国的江山人民放在第一位。”少年叹口气,转身将她圈在自己的怀中。少女抬头,扬起甜笑“是了,这就是我的潾哥哥。”面颊蹭了蹭他的胸口“我会快去快回的,真的。”
“不许看别的男人一眼,不许夜晚去外头乱晃,玉佩要保留好,谁敢造反就拿出来压他。”南宫潾开始给规定,怕人儿一出门心就飞了。
“遵命。”倪傲蓝眼里都是他霸气的面容“今天是你的生辰,我为你特地下厨煲汤做菜喔。”
纤纤五指紧扣着他的修长手指,她拉着他往莲香轩走去,不停地跟他介绍自己的拿手菜。南宫潾轻笑着,神采飞扬。若得你,还有什么值得我所追求,为了你,我愿张开手臂守护你所爱,至死不渝。
这夜,少年天子与少女丞相二人抵死缠绵,烧尽全身情欲,似是没有明日般疯狂地索求彼此。
宫灯渐弱,即是再怎样希望时间就此打住,天终将方明,第一道晨曦画开灰蓝天幕,迎来崭新一日。
南宫潾将倪傲蓝送至宫殿大门口,他的墨眸中尽写满不舍,这一刻心中隐隐浮着后悔,可男子汉大丈夫,岂能出尔反尔。
“小睿子,朕的爱卿出门在外,你可要机伶些,否则提你的人头回来见朕。”他交代着一同前去的贴侍。
“好了,皇上别让小睿子一个月都睡不安稳,微臣会好好照顾自身。”倪傲蓝丢了一记责怪的眼眸给南宫潾“微臣上路了,望皇上保重龙体。”说罢,她便走至马车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