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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诸位觉得让三小姐也跟着国师大人学习术法如何?”那女子开口道,众人顿时了悟她的意思,跟着唐茵的几位夫君更是神色有异,已经开始有人不断的往唐珍身上飘似乎是要衡量这话的分量亦或者和这位弟子搞好关系的可能性。
唐家之所以屹立不倒,除却藤蔓般的积累,他们一族的秘术也是了不得的,只要学习一招便是受用无穷,可惜就是唐家也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够学习此术。
唐珍听到这话眼睛不由得一亮。
“可是这国师府已经有了一位少主子了,怎么可以……”有顽固的人反对,唐家的规矩术法想来只有继承国师之位的主子能够学习,这人的提议说得好,难免有夺君的意思在里面。
不少人也跟着起哄,觉得这样最好不过了。
唐亦庭原本是低着头,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提议,可一抬头与唐茵看了个正着,对上那大女儿那双可以看穿人心的眸子,他突然有些暴躁甚至是恼怒,但好在还有理智,“术法岂是人人都能够学习的,不过只占一个名讳也未必不可!”
唐亦庭发话,大家也各让一步,也开始觉得这个方法可行。
柳梦云在一旁看得心惊,觉得这唐家也没有自己想象的那般牢靠,如今更是不动声色的抢夺唐茵的地位,而唐亦庭这个父亲竟然默许。
可现在大殿内根本没有他说话的余地,而且他对唐家也并不怎么看好,若是唐茵与唐家没了关系,他与她之间的种种纠结也许便不存在了,他的眼中闪过一道亮光。随即沉默的不发一言。
唐亦庭的话意外着什么,支持唐珍就是打压唐茵。
所有的人都盯着这二位,唐珍不自觉的挺直了腰板,她不会着急的,她会像是母亲说的那样慢慢地向着那个位置靠拢。
“父亲真的是这么认为的吗?”突然唐茵开了口,她的声音甜腻里带着一丝冰凉,让觉得像是蛇钻入了后颈。唐亦庭皱着眉看了她一眼。对于一个无法掌控的女儿,一直在自己的宠爱下长得的唐珍无疑是最好的人选。
经过几日对景兰‘背叛’的洗礼,唐亦庭自诩心灰意冷寄情朝堂。而如今的碧芙与唐珍对他来说无疑更重要一些,他的声音平淡,“不过只是名义上罢了。”
唐茵轻笑一声,便不在都言。
这一笑却让不少人心中起了个激灵。大家都觉得这位大小姐诡异的很。
下面的人争执不休,却听上首的唐非染淡淡地吐出两个字。“不收!”
国师大人发话,谁敢跟掌握命运的人来对抗,顿时鸦雀无声了,这会儿那最先提议的夫人突然又开了口。“不过是名义上……”
她的声音虽小,可在座的诸位哪个不是耳聪目明,唐茵更是破天荒的赏了她一眼。看得她直缩脖子。
那一直没有发话的唐家长辈道,“这么说大家对这两件事都是支持的态度了?有什么意见不妨……”
他的话音还未落。就听唐茵淡淡地道,“我是不会同意杀母仇人成为相国府的女主人的,世家女子千千万万,何必非要一个丫鬟!”又抬眸看向唐非染,“小叔叔也是支持我的吧!”
唐非染听见她说话,点了点头。
其他的人被她这直言不讳震惊了一下,杀母仇人,这是什么意思,相国家的八卦真是的惹人眼目,而这位如此直白,如果向着相国府的碧姨娘说不定就要得罪这位,而国师大人明显的是想要为这位撑腰。
唐亦庭脸色青红不定,如今碧芙肚子里的孩子还小,这个时候不能够拿出来说话,说不定会惹急了这个逆女,语气也有些僵硬,冷声道,“你莫非还想要插手父亲房里的事情?”
“插手你房里的事情?从你背叛母亲和她的丫鬟搅和在一起的时候,我就对您失望了,明明不喜欢我,却还装出一副慈父的模样,你与那虐待嫣儿的洗脚丫头有什么区别!”
“你这么看我?”唐亦庭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他觉得对唐嫣那是没法说得好。
“哼!”唐茵起身而走,“是不是您不是最清楚嘛?如果不是你的默许,嫣儿怎么会死,如果不是这个贱人告密我娘又怎么会关押进玄冥塔!”
众人嘀嘀咕咕,碧芙没有料到唐茵完全不跟她在一个频段上,这会儿脸色一白,她心底的疤痕一次次被人扯了出来,偏生她还得扯着笑摆出一副大度的样子,只她这样子刚摆出来,就听那要消失在门口的人突然道,“如果这个时候你还能够一副大度的样子,足够说明你心机深沉,须知事实胜于雄辩,你便是说出花儿来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另外我也想看看一直自诩情圣的父亲是不是个真的情圣!”
说完那白影一闪便不见了人,话说到这个份儿,哪里还能够友好的继续下去。
室内一片寂静,那位唐家的长辈咳嗽了几声,“这事儿就作罢,稍后再议!不知道国师大人还有何吩咐?”
唐非染视线扫也不扫这几位,淡淡地道,“我与唐茵要闭关一段时日,此事就等我们闭关出来再说吧!”说完也是白衣飘飘而去,那位明显向着唐亦庭的长辈顿时卡了壳,这个家里相国大人固然很有分量,可是那是唐非染多数不参与的情况下。
素来不理会闲事的国师大人竟然这么宠爱这位大小姐,让众位心底不由得多了几份掂量。
等他们闭关结束,说不定黄花儿菜都凉了。
室内一片沉寂,柳梦云的视线透过层层绿荫追随在唐茵消失的方向,最后落在了几个人身上,眼底闪出了丝丝寒光。
夜幕悄悄降临这一夜注定是不太平的一夜,唐茵穿着夜行衣刚出了门,就被人拦住了去路,“你这是去哪儿?”
唐非染!?
唐茵眼睛一眯,“你少管闲事!”
唐非染脸色一黑,他素来不喜形于色,但是近来因为唐茵频繁的破例,“你该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时候,不过一个虚名,你为何要如此的执拗!”况且他已经无条件的站在了她这一旁。
“你懂什么!”唐茵冷哼一声,她对上唐非染,从来都是不对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