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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敏不相信这是真的,她彻底绝望了,因为她不仅染上了毒瘾、得了艾滋病,还怀上了那个男人的孩子,而那个男人,一个瘾君子,却卷走了她的所有钱财,仿佛一道青烟,人间消失了。”
“我一直小心翼翼地守着她。可我也要工作,几天后的中午,我被一个男人打电话叫出去做生意。
待那个男人在我身上发泄完后,回来时,我远远地看见了110和120的车停在宿舍前,楼下围着一堆看热闹的人。我抱着买回的一大包食品,跑了过去。果然是阿敏。她从六楼跳下来,一了百了了。”
“她死时什么样?”“她化过妆,而且还换上了一套酒红色的晚礼服,显然是有所准备。我过去时,还看到她的一只高跟鞋摔在不远处,手腕上戴着她所喜爱的小玉镯,抹着红唇膏的嘴角流着一滩鲜血。”
阿媚的叙述,使我的脑子里幻化出来那个场景:一位秀发飘逸的妙龄女子,描眉抹唇后,换上晚礼服,蹬着高跟鞋。
然后从容地从高空一跃而下,绝望、耻辱、悲愤、人渣生活,霎时间消失得干干净净她仿佛化成了一道轻烟,带着她肚里的小宝宝,从滚滚红尘中进入了她最后向往的天国。
父母不认她,情人抛弃她,在这个世界上,哪还有什么路可走?而那些象征着社会力量的、张牙舞爪地闪烁着警灯的救援车辆,却什么也帮不到她。我问:“阿敏此前不是不相信爱情吗?怎么会受骗呢?”
阿媚叹惜说:“她到底还是个女人嘛。没有哪个女人不想要爱情。相信不相信是一回事,要不要是另一回事。可惜她看错了人。”阿媚接着说:“阿敏的遭遇,对我的打击不轻。我仿佛看到自己的明天。我决定洗手不干,退出欢场。”
阿媚配合警方,录了口供,安葬了阿敏后,便离开了东莞,来到深圳。她说:“此后,我希望能找一份正常的工作。
我做过人寿保险,卖过安利产品,结果都失败了,我无法坚持下去。我发现公司里所有动听的承诺,都只不过是一个美丽的谎言,我永远都达不到那个被他们设定的工作目标,而到头来,我只不过是别人往上攀趴的一个工具,或一个阶梯而已。”
“有一天,我站在罗湖的街头,等一位保险客户,结果来了一位中年男子。他看了看我,问我是否愿意跟他去吃顿饭。我那时的肚子还真饿了,于是跟他进了餐馆。他一边吃饭,一边向我展示了他的成功,他的男人的魅力,后来,我恍恍惚惚地又跟他进了宾馆。他不仅买了我的保险产品,还买了我的肉体。
““这一夜,我赚了五百。我忽然发现,每当我走投无路时,没人能救我,只有我的姿色、我的肉体本身在搭救我。”
“但我不想卖色求生。我又应聘到一家餐馆打工。老板说包吃包住。可那是什么工作?每天十几个小时,腿脚都站肿了。
一个月收入却只有800元。拿着那点钱,我想这还不如我向男人脱两次裤子的收入多。我终于忍不住,辞了工,在东门这里找房子住下,重新做起了小姐生意。
我发现,只有我的身子,在我最困难的时候能够救我。我不能不在我年轻的时候利用它谋生。”
我问:“那你怎么不回夜总会?那里的钱会更多些。”阿媚说:“现在的夜总会,毒品泛滥成灾,做小姐的,时间一长,难免不被男人引诱,可一旦染上毒瘾就遭了,所以那些地方,还是回避一些为好。”
我问:“听阿娇说,你在这里有一个相好吧?他怎么不帮你一把?”阿媚叹息道:“后来,我是有个相好。他真的很爱我,关心我,每月给我生活费,还为我做这做那的。你看我身上穿的这件吊带裙,还是他给我买的。我也很爱他,只要他一来,我就关机,不做生意了。
专门陪他。”我问:“可是为什么后来又分开了呢?”阿媚说:“因为他老婆从家里过来了,他便来我这里少了,但还是偷偷摸摸地过来。来了后,我们便在床上昏天黑地的做ài,无休无止。”
阿媚说:“再后来,他就被他的老婆叫回老家了。”阿媚叹息道:“哎,我这一辈子,真是无福消受男人啊。”阿媚接着说,后来她就认识了老王。
老王通过她,又认识了阿娇,并将阿娇介绍给了我。阿媚说了一大通,伤心地依偎着我。我感到,她这前半生的路,真是跌跌撞撞,破碎不堪。两人正说着话,阿媚的手机响了,她一看,是老王打来的。老王告诉阿媚,说他今晚有事要应酬,不过来了,要她早点休息。阿媚挂上电话,冲我一笑,道:“你看到没有,这就是老王,让我空等了一晚。
这样的男人,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你说我怎能依靠他?”“我讲这些,是不是让你的心里不好受了?”她问。“没有,我很喜欢听你讲。
我觉得你活得真不容易。”我安慰道。阿媚说:“我很高兴你能这样,其实,我从来都不会把自己这些事情讲给别人听。”我问:“老王知道吗?”阿媚说:“他只知道一点。
我不知道今天为什么要这样,全都讲给你听。”我笑道:“也许是你喜欢我?”阿媚报怨说:“哼,你平时在这里进进出出的,那么清高,都不正眼瞧人,眼里只有阿娇一人,我喜欢你有什么用?”我安慰她:“别这样说。你看,我不是很平和的一个人吗?”阿媚说:“那倒是,不过,今天能和你在一起,我也很高兴。”
看到她那么高兴,我情不自禁地在她的脸蛋上吻了一下。阿媚笑道:“其实,刚才和你做的时候,我脑子里,想的是我那个相好。你有很多地方都像他。”
我好奇道:“是吗?”阿媚说:“是啊。比方,刚才我们做完时,你拿卫生纸给我擦阴部的动作,他也是那样。这让我很感动。”
阿媚说完,纤纤玉手开始顺着我的胸脯,如同一条小小的淫蛇,吐着它的信子,一点一点地向下摸去,在我的毛丛中寻找着目标,原来阿媚今晚是把我当作她的情人了,我知道,她又在想他,又想要他了。
“阿媚,想要了吗?”我轻轻的问。阿媚笑道:“去,是你想要了吧?你看,它在我手里,都硬了!”我问:“那你想吗?”阿媚笑道:“也想了”我说:“你就把我当成他,好吗?”阿媚说:“好!你就是他,让我享受。”
我问:“那我该喊你什么?”阿媚说:“当然是喊老婆呀,这样我听着,会亲切一点,”我笑道:“那好,老婆,你把腿张开点!”
阿媚于是温顺地张开双腿。我伸手往她下面一摸:“哇,老婆,都流了这么多!”阿媚笑着打了我一下:“去,不许笑话人家!”
我将她的身子扶正,让她平躺在床上:“来,老婆,你讲了半天话,真是累了,现在你躺好,让老公为你服务。”阿媚撒娇发嗲道:“老公,我要你亲我下面。”“好!来,张开腿,张大一点,”阿媚于是向两边张着双腿,使身体呈现一个大m型。
我扒开她的阴唇,看到了里面的膣道,黑黑的,空空的,滑腻无比,尤如她的心一样空空的,却又是热腾腾的,想要填满。我埋下头去,舔她的小屄,热热的,湿湿的,有点咸腥味。
“啊”阿媚闭着一双美目,哼哼着享受着我的服务。不一会儿,她拉着我的手,莺莺地小声央求着道:“老公,不要弄了,我好痒,快插进来。”我抬起了头。
忽然感到:她的阴蒂在静静地守候着,在等待着爱她的人儿到来忧郁而孤独。她的yīn道里渗流着温温的爱液,在盼望着有人来充填它的空隙寂寞而渴望。我发现,此时的我,除了能用我的阳jù给她空虚的心灵和肉体安慰外,其它的一切皆是多余和虚伪。
于是在这样一个黑暗的夜晚,我再次爬上了她洁白的肉体,一挺阳jù,对准她的空膣,又一次插进了她的体内带着她的渴望,也带着我的欲望,带着她喜欢的那一点坏坏的笑,插进了她孤独的肉体。
“啊”阿媚爽朗地唤了一声,双腿夹紧了我的腰。那声娇娇的呼唤,发自肺腹,发自她的灵魂深处的黑暗之中。她的湿,我的热。她的柔软,我的坚硬。她是那样的空虚,我是这样的实在。她一个劲儿的索要,我一个劲儿的给与。她浪荡地摇动着腰肢,我则进进出出用力地抽chā。屋里充满了淫猥浪荡的声音。
“啪啪”、“啪啪”的性器相撞。“吱呀”、“吱呀”的床铺声响,汇成一首淫秽的大合唱,刺激着她,也激励着我。她在枕上陶醉地向两边摇晃着头颅,我则大口地喘着粗气。两人都知,过了今晚,没有明天,可又都渴望着对方的身体,希望从中获得更多的快乐
阿媚其实长得很漂亮,肤白、发黑、丰满、圆润,性格开朗大方,最喜欢穿的,就是开胸很低的露背吊带衫,袒露着白嫩细腻的前胸、手臂和大半个背脊。
可以说,这是卖淫小姐的标准装。阿媚年轻,与那些已婚的卖淫女相比,她从各方面看,都算是一个交交者。
这几年的卖淫生涯,早已使她从一个营养不良的黄毛丫头,变成了都市里的时尚女郎。我和阿媚,有了第一夜,就不愁第二夜,第三夜,特别是我和她的第二夜,开始时更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