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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靖只有“呜”的哭,他知道自己从此要做一个无根的男人,他感到无比的委屈,他还是童子身,他不明白为什么要在他刚刚第一次尝到阳jù的极度快乐后就从此被剥夺了这种比生命还重要的快感,他甚至幻想他的阳jù能赶在最后被阉掉离开自己的身体前再射最后一次精,可他只能大声喊着:“不要啊”这句求饶已经没有意义了,因为尚云早已手起刀落,硬直硕大的阳jù连带整个睾丸掉在地上。不疼也没有流血,伤口很快的完全愈合,更不会疼得昏过去。
他一直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阳jù!自己的jī巴!自己的玉茎!自己的命根!自己的鸡鸡!自己的肉棒!自己的性具!自己的生殖器!和自己的下身,分离,掉在地上,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
那是怎样的苦,只有陈靖自己知道“丽云妹妹,把那个淫具装起来带走。那么大,真坏!”此刻充满陈靖耳朵的尚云的声音又充满了少女的天真和娇羞。
就是这个豆蔻年华的,天真娇羞的,仙女一般的姑娘,让他,再也作不了男人“我才不要碰它呢,尚云姐,那个脏东西。”“我也不要”三个女孩相互推诿了一阵。
最后还是丽云红着脸,用两个指尖捏着那个“脏东西”那个陈靖从此永远都朝思暮想的男人特有的肉棒,装进了随身的锦囊,然后三个人飞身而去,不见踪影,留下一阵少女银铃般的笑声。
少女银铃般的笑声,少女娇羞的脸庞,少女樱桃般小口,少女圆睁的杏眼,少女婀娜的娇躯,少女白嫩的玉腿,和那还未知其真面目的少女芬芳如仙境般的玉洞,从此,再无福消受了。
陈靖失魂落魄,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着。他失了身。不是那种矫情的说法,一次被人奸淫而失了什么所谓的处子之身,那至多是一点心念上的影响,身子犹在,而他是真的失去了男儿最重要的身子。
他那资质天骄、肾满气盈、粗壮惊人、坚挺雄壮,随时即可一柱擎天傲视群雄、令世间男子自惭形秽,如一进女阴则必可直捣黄龙久战不泄、让天下贞女淫妇通通春潮不止爽不自禁、高潮至淫声浪语规跪地求饶,性经记载万人难遇的无敌阳jù,在从未亲近过女子之前,被三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手气刀落连根割下,甚至连一点残根都没留下。
而那被切下的阳物,也被那三位女侠带走,不知去向,他甚至连将其装进木盒,好好收藏追念都不可,而正是三个如花似玉的女子,让他也许从此永失了亲近女子的机会,陈靖想到这里,哀叹连连。
拜那三位奇女子撒下的不知是何物的药粉,陈靖没有流多少血,伤口已然愈合,也并不再觉疼痛。
只是那愈合的皮肤,一片平滑,只流一个小便的小孔,更表明了下身将永远空空如也,这更让陈靖心如死灰,万年俱寂。
不知走了多远,夜路没有标记,总觉得反正是远远走出了过去常呆的街市。忽见一处张灯结彩,灯火通明,深夜依然热闹喧嚣,门前的姑娘花枝招展。陈靖抬头一看,上书三个大字,红妆楼。陈靖虽从未亲见过这样的阵势。
但是想到野史闲书上的描摹,恐怕是所烟花之地无虞。陈靖神情恍惚依旧,不知怎地就随脚的走了过去,待到注意才发现已到了门前。
细看门前这几个姑娘,不仅面似桃花,花枝招展,打扮更是比寻常人家的女子大胆的多,裙衩之间,玉腿的轮廓欲隐欲现,上装紧紧贴身,酥胸的形状裹着绸缎赫然挺立。
陈靖那样没见过女色的男孩哪里见过这般。早已是目瞪口呆,浑身燥热,魂魄飞到九霄云外。
几位姑娘左拉右拽,轻声相迎,声如银铃:“这位貌美的公子,请啊”就七分混混沌沌三分美不自胜的被推进了大门。
进去大门,发现里面才是人间仙境。大堂堂皇气派,想来比皇家的大殿也不会多小几分。有却又秀丽华美,柱子上悬挂的串串形态各异的女红,点染出这里确系女子之所,女子之乐,香粉胭脂,热闹快活。
最美的自不是这大堂的雕栏玉砌,而是堂中的花从蝶群。虽进门时看见有寥寥几个男宾,已在姑娘的偎依走向内房,不复得见。
大堂中只见十数个美貌女子衣着大胆,巧笑盼兮,又如姐妹玩耍般笑闹活泼。见到陈靖,无不先惊后喜,蜂拥靠来。
“好一个俏丽的公子”聚拢来,一个个争先恐后凑近看陈靖那秀丽白皙的脸庞和略显惊愕又惊又喜的神情,似是爱死了,一个姑娘更是趁乱不备,樱桃小嘴在陈靖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陈靖顿时面色绯红,又羞又喜,刚欲开口,不知该说什么,又被一个姑娘拉向里来,靠在大堂中央的八尺长桌旁,桌上铺着锦缎摆着瓜果,可是血气方刚却从未近亲过女子一下子被莺莺燕燕围个汹涌的陈靖,眼里哪里还有这些东西。
众人身后,一位一身红衣的妙龄女子走上前来。这女子比其余众女面容更加姣好出众,低胸的艳红上着,刚刚护住酥胸青光不泄,却轮廓尽显。
殷红的下裙几开几合扣在腰间,裹住玉腿。小腿婀娜,玉脚玲珑,都光光的露着,光脚走在铺地的红毯,极艳又极素,美不胜收。那红衣女子走向陈靖,把手搭在他的肩上,眼波流动:“我们这里的姐妹也算阅天下男人无数。
可是如这般俊俏美丽的你却是无争无辩的第一。”她抬头凑近陈靖羞得通红的脸蛋,陈靖早已脸红到耳根,血气上涌,色欲虽着燥热流遍全身,恨不能喷涌而出。
“还害羞呢,真可爱,这样的公子姐妹们怎么可以再收公子的银子,公子请也不要嫌我等姐妹姿色不足,姐妹们会伤心的。”说罢把陈靖推上大桌,陈靖就这样四躺八仰。
好在桌子宽大,上面铺的锦缎甚厚,果品器具推在一边,倒也舒服的很。红衣女子也爬上桌来,爬到陈靖的身子的上面,两手、两膝支桌,脸对着陈靖通红的俏脸,两腿大叉在陈靖微并的两腿两边,裙衩自然大开,微微让下面的陈靖看到里面底裤那最下端诱人饱满的下角。
那女子的上身对陈靖来说,则已相当于两人对面站立很近,陈靖从上往下看的情景,波涛汹涌而出,青光一泻千里,虽然身体还未有接触,但血气方刚却从未近过女子,更别亲眼所见女子春景的陈靖,哪里受得了这份女上男下馈赠的胜景。
早已是脸色通红,浑身燥热,血管喷张,口干舌燥,色欲冲天。淫心坚挺如擎天铁棒钢柱,恨不得马上翻身上去扒光着尤物的衣服,一插到底,直捣黄龙。
身子早已厉兵秣马,备好了足够大战三百回合,再一泻如黄河之水把这袅娜仙境冲个天翻地覆!眼见欲火焚身的陈靖。
看着这身上这一对赤裸的玉峰,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想捏却有点不敢。红衣女子轻启朱唇“这是天赐我们姐妹的艳福,公子不要吝惜雨露,尽情施于姐妹们,我们一晌尽欢如何。”
每句缥缈软语都在这欲火上加了一把柴禾。陈靖再不犹豫的双手一把抓住这对仙景奇峰,贪婪忘情的揉搓着。
红衣女子也眼见脸色渐红,娇喘短促连连,一把脱掉自己的上衣,露出远比寻常女人家的更贴身敞亮的小肚兜,朱唇小嘴向着陈靖的红唇白齿吻了过去“红玉,你又淘气了。”
一个稍显成熟的女声传来:“在这里自做主张跟男孩子那样可是不可以的哦。”“红妆姐,人家只是玩玩嘛,又不会来真的”
红玉有点恋恋不舍的从陈靖身上下来:“人家只是逗逗她。”身旁的众女对这眼看就要上演的春宫好戏早已垂涎三尺,看到这时,不免失望。“原来红玉姐姐也不可以啊”人群里传来小声的纷纷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