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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汉子眼中射出凶恶的淫光,手掌伸进丹娘的衣领,朝她乳上摸去。当那团温软被一只粗糙的大手抓住,丹娘浑身都僵硬了。
片刻后,她悲鸣一声,侧身朝岩石上撞去,但那汉子按着她的脖颈,想自尽也使不上力气。眼看就要贞节不保,忽然身上一轻,那汉子被人一把提了起来,孙天羽冷着脸把那汉子拽到一边,劈头盖脸一通猛打。他的功底相当扎实。
这会儿什么招数都不用,一拳一掌都是直来直去,拳拳到肉,直打得那汉子杀猪似的惨嚎。丹娘两手被捆,靠在岩石上怔怔看着孙天羽。孙天羽年纪不过二十五六,平时谈吐温和,甚至还有几分斯文,但此时他白净的脸上满是煞气,拳起掌落,犹如猛虎一般。
丹娘是个弱质女流,白孝儒又是个古董书生,几曾见过这样生龙活虎的精壮汉子。那大汉体格比孙天羽还壮了些,但在这个年轻人面前就如遭了瘟的菜鸡,毫无还手之力。
对暴力的敬仰是人的一种本能,丹娘直看得目眩神驰,女儿当日与人动手固然精彩,却没有这种凌厉的凶悍之气。
刚才还凶神恶煞的汉子此时只剩下抱头哀嚎,哭爹喊娘的求他住手。孙天羽下手又重又狠,那汉子不多时就满脸是血,连牙齿也被打掉了几颗。孙天羽教训够了。
扳住了那人的手腕,把他刚才探入丹娘襟中的手掌按在石上,然后从旁边拣了块尖石,照他掌心呯的砸了个对穿。“我的娘哎”那汉子抱着手痛彻心肺。
“滚!”孙天羽寒着脸丢开石头,把他踢到一边,那人连滚带爬逃出乱石堆,孙天羽脸上气色渐渐平复,回过头看着丹娘。丹娘云鬓散乱,一双杏眼泪汪汪,叫了声“天羽”
就委屈地哭了起来,她衣襟被扯到腋下,贴身的大红亵衣歪到一边,露出雪白的香肩,还有胸前一抹诱人的圆润。孙天羽很想就此把她按倒,尝尝这具垂涎已久的肉体,但丹娘那声“天羽”让他把伸出的手又缩了回来。
孙天羽怔了一会儿,不作声地蹲下身子替丹娘解开双手,比起刚才的凶猛,他此时的动作显得格外温柔,连丹娘腕上的红肿,也小心避开。等解开手上的脚带,丹娘已经哭得浑身发软。
脱离险境之后,种种骇怕、委屈一并涌上心头,在方寸间滚来滚去,反而比起初更难以支撑。孙天羽帮她拉好衣襟,然后将地上掉落的物品一一拾起,温言道:“伤着了吗?要不要我扶你起来?”
丹娘摇了摇头,她捏着衣襟想撑起身子,脚一动,顿时痛得哎呀一声,蹙起眉头。她那只脚鞋袜都掉落了,脚带也被扯去,赤裸裸玉笋一般粉嫩,刚才挣扎中被山石磨破,沾着血迹,只不知伤的轻重。
孙天羽扶住她的脚踝,轻轻托起,丹娘虽然窘得发抖,却顺从地任由他拉起自己赤裸的纤足。
孙天羽低头看去,不由屏住呼吸。那是一只完美无瑕的玉足,长短还不及他的手掌,肤色晶莹白嫩,娇美得犹如白玉雕成。
四趾弯曲贴在足心,一趾纤纤挑起,宛如一弯新月。与旁人想象中不同,缠过的足非但没有一丝丑陋,反而犹如艺术品般精致,令人呯然心动。
丹娘的脚极白,极软,小巧玲珑,脚带和罗袜都是香熏过的,温润的玉足握在手中,柔若无骨,滑腻得让人舍不得放开。孙天羽失神的样子,让丹娘羞不可支。她还是第一次让丈夫以外的男人握住自己的脚。
尤其是这样一个年轻汉子。他手上传来的热度,让她整颗心都乱了,丹娘娇靥越来越红,半晌,她羞涩地轻轻一挣,孙天羽回过神来,连忙道:“我这里有伤药。”
白嫩的玉足被岩石磨出了一条血痕,殷红得让人心疼。孙天羽从怀里摸出伤药,细细涂在伤处“疼不疼?”
丹娘摇了摇头,娇躯禁不住轻颤。孙天羽抹完药,恨心松开她的脚掌,把药瓶放在篮子里,说道:“每天抹两次,三五天就好了。”
丹娘扭过身子,低着头,默默缠好脚带。她知道孙天羽在背后偷看,可是已经都让他看了,如果不是他,自己此时已经贞洁难保,无论如何,他都救了自己一条性命。
孙天羽灵动的心思此刻也停滞了,他默默注视着面前娇羞的美妇,心里满满的,再容不下其它念头。山风掠过,丹娘丝一般的秀发飘扬起来,乱纷纷滑进雪白的颈子里,他的心也乱了。
豺狼坡地处深山,潮州府的回文十日后才递到狱中。与平远知县一样,潮州知府也去了河源参见封公公,衙门里刑名师爷接了文书,见是白莲教谋反的大案,不敢怠慢,立即修书禀知主官,狱中的文书刘辨机也随之去了河源亲禀案情。
看罢回文,阎罗望摸着颏下的短髭,沉吟半晌,让人把孙天羽叫来。狱内以阎罗望为主,下面是牢头鲍横和文书刘辨机,卓天雄武功精强,众人倚仗他的地方不少,这四人算是狱中头领。鲍横一介草包。
不过是县内有些关系才作了牢头,这桩案子关系甚大,阎罗望也自心慌,刘辨机不在,卓天雄去了京师,余下的不是草包就是饭桶,也就孙天羽还能拿些主意。
孙天羽看罢文书,笑道:“兹体事大,狱方诸吏当深念皇恩,严查逆情。豺狼玻狱距州府甚远,允其便宜行事,所需由县府倾力协助。凡案情所系,无巨细详报府内论处。”
这几句话说得滴水不漏,真是老吏手笔,有功是州府指示论处的功,有过是咱们便宜行事的过。无论功过,都少不了县府倾力协助这份苦劳。阎罗望森然道:“我等但知报效皇上,功过荣辱在所不计。
只是此案牵涉甚多,只怕朝野内外有小人恶意阻挠,坏了皇上大事,我等就百死莫赎了。”孙天羽真是很佩服这位阎大人。
不过做了三五年小官,无论什么话,说出来都是冠冕堂皇,其实说来说去,还是碍着白雪莲刑部捕快的身份,怕不好收场。孙天羽笑道:“大人不必忧心。白孝儒谋反乃是逆匪亲口所言,只要他招了供,还怕别人百般抵赖?”
阎罗望连连点头,若能拿到白孝儒的供辞,白雪莲就是有十条性命也去了九条。他把手指捏得辟啪作响,忽然道:“既然如此,就将杏花村诸人一并收入狱中,细加审讯!”孙天羽心头一跳“万万不可!”
他深知那帮狱卒,若是投入狱中,莫说丹娘立时贞洁不保,就是玉莲免不了横遭摧残,他费了偌大力气,如此一来,这番心血便是付之东流了,阎罗望一怔“有何不妥?”
这几日他满心想着升官发财,连唾手可得的美色也不免放到了第二位,这会儿说拿丹娘等人入狱倒非是为了淫欲。孙天羽心念电转,一面放慢了语调,缓缓说道:“白孝儒还未服罪。
此时把家属拿到狱中,多有不妥白孝儒迂夫子一个,倔得很。”阎罗望沉吟不语,孙天羽最后加的这句他听明白了。
以白孝儒的性子,如果妻女在狱中受辱失身,他抵死也不会招供。孙天羽又道:“横竖杏花村只剩了两个弱女一个稚子,这神仙岭就是天然的牢笼,她们想逃也逃不了。”
阎罗望点了点头,吩咐孙天羽紧盯着杏花村,不要出了乱子,一面传白孝儒上堂。他要再给这个老家伙上上刑,掘开他的嘴。白孝儒两腿受伤极重,只能勉强挪动脚步。
此时被两名狱卒拖到堂上,他却昂着头颈,大声道:“草民无罪!”阎罗望懒得再跟他废话,只冷笑一声,便吩咐行刑。何求国拿着块不起眼的木板,拍了拍,狞笑道:“白老夫子,咱给你换双新鞋。”
狱卒们夹住白孝儒瘀黑的小腿,按在木板上,那块木板四四方方,比他的脚大了一圈,表面的毛刺还未磨平。
何求国又取了块较小的放在他脚背上,然后用火钳在炉里拨了拨,夹出一枚三角形的铁钉。那铁钉在炉里烧得通红,火一般的炭屑掉在木板上,立时冒出一股青烟。
白孝儒两眼紧紧盯着他的举动,呼吸越来越急,何求国一脚踩住木板边缘,用火钳夹住铁钉树在上面,然后抡铁锤,呯的砸了下去,白孝儒吓的一声,两眼鼓起,眼珠上暴起血丝。
烧红的铁钉穿过木板,深深刺入脚背,在血肉中滋滋作响,鲜血未及流出,就凝住了,片刻后,白孝儒才发出非人的惨叫。何求国笑嘻嘻抡着铁锤,三两下工夫,铁钉就穿过白孝儒的脚背,从脚底的木板处露出一截。铁钉的颜色黯淡下来,犹如一只乌红的利齿,何求国将钉尖敲弯,然后再对另一只脚如法炮制。
等他松开手,白孝儒脚上已经多了一对厚厚木板,两块木板紧贴着脚掌脚背,彷佛一双三角状的木鞋。狱卒们把白孝儒拽起来,那两枚铁钉已经与血肉粘连,略一用力,伤口就转来撕裂般的痛意,三角状的钉身更似要把脚掌竖着劈开。
白孝儒晃了一下,重重摔倒在地,两腿抽搐起来,木板敲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嗒嗒声。“白孝儒,”阎罗望温言道:“你密谋作反,免不了要明典正刑,凌迟处死的。不如早些招供,也能少吃些零碎苦头。”
白孝儒久久没有作声,竟是又昏了过去。地牢门口摆着一张床,狱卒值夜时睡的地方,但此时床上却睡了两个人。胡严从背后搂着薛霜灵的身子,一手捏着她的乳房,一手放在她股间。
薛霜灵侧躺在床上,张开腿任由那只手在自己秘处掏摸,只闭着眼默不作声。覆在入口的铁罩传来几声轻响,胡严拔出湿淋淋的手指,在薛霜灵屁股上抹了抹,把她一脚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