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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也不要名分,只要他还想着我,念着我,娘就是为奴为婢也愿意。娘也不要廉耻了。就算是他贪图娘的姿色,娘也愿意把身子给他。只要天羽哥干娘的时候,在娘身子里进出的时候觉得开心,娘就开心得要死。”玉莲瞠目结舌,怔怔看着母亲。
丹娘双颊潮红,眼睛分外明亮,颤声道:“娘一辈子就喜欢过这一个男人,连心都挖了给他。
相公无亲无旧,在狱里又是一个小吏,上有主官,下有同僚,能护得你一个就好,哪能护住我们母女周全。娘的身子左右是脏了,多一个少一个,多几次少几次又有什么。这事我不怪相公,你也莫怪他,左右是娘命不好,上辈子欠了他们的。”
玉莲呆呆坐在床边,心里翻翻滚滚,没有片刻安宁。半晌,她软弱地说道:“娘,我上辈子欠了谁的”丹娘挽着她的手道:“你谁也不欠,但我们都欠了相公的。要好好的服侍相公。”玉莲无言以对。
丹娘拢了拢她的秀发,轻笑道:“怎么不陪相公睡,跑到这里了。”“相公出去了。”“哦?”丹娘暗道,这么晚有什么事呢?她有种感觉,这件事与她们的案子有关。
胡严、阎罗望先后身死,再没有狱卒愿来地牢看守,除了重新戴上铁枷,这些日子白雪莲竟是难得的轻闲。即使在地牢内,她也能感到狱中气氛明显不同。阎罗望被杀这样的大事,竟然草草收殓了事,显然有更大的事情发生。
“何清河要来了。”薛霜灵说。虽然是第二次听到,白雪莲还是心下震动。她不相信孙天羽会“好心”地告诉她实情。“他们干我的时候说的。”薛霜灵靠在墙上,彷佛在叙说别人的遭遇。“听说天牢有女监。”薛霜灵忽然说。
“反正不会比这更坏了。”白雪莲不知怎么安慰她。也无从安慰。“你呢?”薛霜灵问“听到这消息是不是很开心。”
“是。”白雪莲没有隐瞒。薛霜灵幽幽叹了口气“你的案子也许会翻过来吧。眼下姓阎的也死了。”白雪莲沉默以对。
这案子最要紧的是薛霜灵的口供。若非她攀咬,事情怎么会落到如此地步。薛霜灵却像是没意识到这一点,她怔怔望着牢顶的铁链,不知在想着什么。“以后呢?”薛霜灵没头没脑地说。
“嗯?”“出狱了你会做什么?”“我么?”白雪莲从未想过。薛霜灵笑了笑“还做捕快吗?”白雪莲咬了咬嘴唇“不。不会。”
“那你做什么?”做什么?仅仅三四个月前,她还是新晋的刑部捕快。有父母亲人,有显赫的师门。现在爹爹死了,母亲被狱卒们污辱,师门也放弃了她。即使能够出狱,她也失去了太多太多,良久,白雪莲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也许她会离开这里。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剃度为尼。也许她会隐名埋姓,在乡村里了此残生。总之那个昔日的白雪莲已经死了“也许你会嫁人,然后生几个孩子。”
白雪莲心底抽疼了一下。她还能嫁人吗?她怎么能忘了那些禽兽怎样对待她的。薛霜灵嗟叹道:“可惜了你一身功夫”白雪莲截断她“我希望我从来就没学过。”
薛霜灵轻揉着脚踝,改变了话题“不知道何清河什么时候来。”她若无其事地说:“早些来,早些判了,把我一刀杀了,多么干净。”
白雪莲却不能死。她还有太多牵挂。母亲、妹妹、弟弟。薛霜灵忽然想起来“听说谋逆是要杀千刀的。拿张渔网罩在身上,一块一块零碎地把肉割下来。”薛霜灵笑道:“那该多痛呢。”
“到时候说不定你已经出狱了。”薛霜灵望着白雪莲“你会来看吗?”白雪莲凝视她的眼睛,缓缓道:“如果不超过十五丈,我会用镖打死你。”
薛霜灵笑道:“这可是你答应的,切莫忘记了,那要等你先出狱了。”白雪莲忍不住问道:“为什么不让我劫你出去?”既然是交易,她要得未免太少了,薛霜灵讶然看了她一眼“你会吗?”一个挑断了脚筋的女子罢了。
即使她有什么罪过,这些日子受的折磨也足够了,白雪莲笑了笑“不会。”白雪莲在睡梦中。
突然被一阵铁器的磨擦声惊醒。一地牢铁罩打开,几名狱卒提着灯笼鱼贯而入。深更半夜,他们穿的却出奇得整齐,皂衣皂靴,连帽子也戴着。
最前面的是孙天羽,他举着灯笼把白雪莲上下照了一遍,似乎在看有什么破绽,然后一摆头“带走。”一名狱卒抖开铁索,套在白雪莲颈中。
白雪莲微微一挣,那狱卒险些跌倒。孙天羽一把挽住铁索,沉着脸道:“何大人已经来了,要连夜提审。”“白姑娘,话是人说的,路是人走的。公堂之上,话想好再说,不要信口胡言。闹翻了,大家都没好处。”孙天羽说着。
按了她几处穴道,制住她的真气。白雪莲彷佛没有听到。一个月来,她第一次走出地牢,外面清凉的空气使她精神一振,整个人都轻松起来。
何清河是她唯一的希望了,想到要面对这天下第一清官,昭雪冤案,说她心里不紧张那是假的。一行人谁也没有开口,只有铁索碰在枷上的轻响,在夜色里远远传开。
这是黎明前最黑暗的一刻,天上无星无月,狱卒手里的灯笼彷佛被黑暗压碎,光焰微弱得几乎消失。出了大狱,穿过两墙间一条甬道,便到了大堂。刘辨机、鲍横、赵霸、何求国,连胸伤未愈的卓天雄也来了。
一个个板着脸,站在阶旁等候。白雪莲吸了口气,缓步走入大堂。堂内的灯火极暗,远远掌了两盏灯。狱卒们轻手轻脚进来,都彷佛融在黑暗中,只剩下白雪莲一人独对公堂。
神像前坐着个一身公服的官员,只能看到隐隐的轮廓。有人过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他点了点头,看了白雪莲一眼,然后吩咐道:“来人,松去铁枷。”
白雪莲肩上一轻,呼吸顺畅了许多。她还戴着手杻足镣,但比起刚才的重枷在身,不啻于天壤之别。白雪莲抿了抿头发,曲膝跪在堂上。何清河“啪”的一拍惊堂木,冷喝道:“来者可是白雪莲么?”白雪莲道:“正是民女。”
何清河道:“尔父勾结白莲教逆匪,欲图谋反,你可知情?”白雪莲深吸一口气,说道:“冤枉啊大人!”狱卒们一阵轻微的骚动,何清河开口道:“你有何冤枉,尽可告知本官,本官一力为你作主。”口气竟是出奇的温和。
白雪莲一咬牙,从狱卒觊觎娘亲的美色说起,如何将她诳入狱中,如何刑毙其父,炮制口供,酿成冤案,又如何胁逼其母成奸,强暴在押女犯,诸般恶行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旁边的狱卒一个个七情上脸,恨不得冲上去将她乱棍打死。骚扰良民、非法拿人、刑杀无辜、伪造逆案、草菅人命、逼奸罪属、凌辱女犯
只要有一成当真,就坐实了众人的死罪。何清河听得很仔细。等白雪莲说完,他清了清嗓子,温言道:“你可有证据吗?”白雪莲道:“我敢与任何人对质!”何清河沉吟片刻“你入狱时还是处子之身?”
“是。”“是被谁逼奸?”“阎罗望!”白雪莲横下心来,道:“不仅是他,这里每个人都奸过我的身子!”何清河拍了下惊堂木“攀咬无辜可是律法不容。你既然失了身,可否由本官当堂验看?”
白雪莲一咬牙,解开衣带,她脚上戴着脚镣,只能把亵裤褪到膝下,裸出下体“大人请看。”
“举烛!”一名狱卒举着灯笼过来。白雪莲顾不得羞耻,仰面躺在大堂上,曲膝张开双腿,露出阴门,然后用手指分开阴唇。那狱卒用灯笼照着。
两指捅入她体内,粗暴地抠弄起来,白雪莲咬紧牙关,一动不动挺起下体,任由他翻检自己的秘处。那狱卒掏弄良久,然后拔出手指,笑嘻嘻地回道:“回禀大人,白犯还是处子。”
白雪莲几乎迸出泪来“你胡说!”何清河又一拍惊堂木,叱道:“休得无礼!你且自己分开yīn道,待本官仔细查看。”
那灯笼就放在腿间,映得白雪莲下腹一片雪亮。她两指插进蜜穴,竭力撑开穴口,好让他能看清自己体内的情形。何清河不悦地说道:“这如何能看得清。”
他丢下一支令签,喝道:“且把这令签插进去,本官就信你元红已破。”令签前宽后窄,顶端呈三角形,用漆涂成黑红两色。白雪莲拿起令签,毫不犹豫地朝阴中插去。
大堂上鸦雀无声,几十眼睛都直勾勾盯着白雪莲,看着少女一手剥开玉户,一手握着令签,一点点插进娇嫩的肉穴。红腻的蜜肉在签下蠕动着分开。
不多时,六寸长的令签便纳入肉穴,当白雪莲松开手,下体只剩一截签尾,夹在穴口。何清河点了点头“果然是元红已破。”
孙天羽笑道:“大人明鉴,白犯入狱时便非处子。据白孝儒口供,白雪莲幼时即与其父行淫,父女乱伦,丑秽不堪。”白雪莲气得浑身发颤“你这个无耻的卑鄙小人!”孙天羽取出一份供状,说道:“大人请看。
上面有白孝儒亲手所作印记,断无虚假。”何清河一眼看去,顿时勃然大怒“白雪莲!你还有何话说!来人啊!与我痛责三十大板!”
两名狱卒上前将白雪莲翻转过来,举起大板,对准白雪莲的圆臀,一五一十地痛打起来,只片刻工夫,白雪莲臀部便被打得红肿。三十板堪堪打完,何清河道:“白雪莲!尔父勾结逆匪,你可认罪?”白雪莲颤声道:“民女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