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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娘一边浪叫,一边腰肢下弯,竭力挺起丰腻的大屁股,阴户外鼓,淫水淌得两腿都是。丹娘的屁眼儿最为柔媚多姿,肉棒无论粗细,插在里面都被肛肉绵绵密密地包裹住,不留一丝缝隙。
由于怀着身孕,她体内的温度比旁人要高,屁眼儿又软又腻,肠道内热融融的暖爽。捧着那只锦团般白光光的大屁股,奸淫红艳绵软的后庭,就像在一团温热将融的油脂中抽送,舒服得让人魂销。
丹娘勉力承受着臀后的冲撞,不时小心的扭动着屁股,避免那些男人插得太深,震到子宫中的胎儿。
薛霜灵又是一副模样,诸女当中,她受的淫辱最多,这样的奸淫已经司空见惯,她懒洋洋挺着臀,心神早已不知飞到何方,而她旁边那条无名无姓的母狗则是竭力巴结,惟恐那汉子对她的屁眼儿不满意。
若论姿色,她是最末一等,但那份骚态,比之玉娘也不逊色。炉中炭火更盛,那些大汉的影子像庞然的怪兽,笼罩着身下的女体,只有一只只浑圆雪臀从他们胯下露出,在他们的撞击下时扁时圆。
汗水与淫液在肉体间磨擦着,升腾起淫靡的气息,狞笑与骚媚的浪叫交织在一起,彷佛是一座淫虐地狱。谁也没有注意,大门的角落里有一个小小的身影。他有些不解,有些讶异,又有些怀疑地望着这一切。
每一只屁股都是赤裸的,每一只屁眼儿都插着一根肉棒。粗大的肉棒在白圆的屁股中进出,肉棒下是六只形状各异的性器。
那些性器大小高低各不相同,却有着同样的娇艳。他看到那些男人把手伸进女子的性器,在里面肆无忌惮地拨弄着。
那些女人屈辱地扭动身体,像母兽一样被他们翻检玩弄。他的目光停留在那只最丰满的屁股上。那个女人不仅有一只肥嫩香艳的大白屁股,还有一只膨胀如圆球般沉甸甸的大肚子。
随着臀后的插弄,沉重的腹球在身下滚动着,摇摇欲坠,似乎随时都会裂开。男人吼叫着抱紧那只雪臀,在她肠道内喷射起来,当他拔出阳jù,女人白腻的臀间留下一个浑圆而鲜红的肉洞,隐隐能看到肠壁上淋漓挂着的精液,缓缓朝肠道深处滑去。
孙天羽沉着脸一言不发。丹娘哭也哭过了,仍搂着儿子不愿松手。英莲扬着脸,唇角还留着一抹血迹。刘辨机被他咬了这一口,几乎丧命,如今躺在床上,没有一个月时间别想下地。就算他命大死不了,下面的物件被咬断三分之二,也接不回来了,孙天羽恨不得一脚踢死那小兔崽子,但丹娘哭得凄惶,又死搂着英莲,让他也下不去脚。
丹娘是在奸淫中被带出来的,只披了件单衣遮体,衣下便是淫迹斑斑的身体。她拥着英莲,一遍又一遍在儿子身上摸索着,泣声叫着“英莲,英莲”随来的太监尖着嗓子道:“千岁爷吩咐过的,耽误不得,还不快去?”说着伸手来拉。
英莲从娘亲怀里挣脱,跟着太监进了后堂。丹娘侧身坐在地上,这时才觉出寒冷,白着脸,身子颤抖起来。
孙天羽拨了拨炉中的炭火,让它烧得更旺些,然后脱下棉袍,盖在丹娘肩上。丹娘拉着袍角,勉强掩住腰腹,怔怔望着门口的棉门帘。
“别担心,他明天才走。”孙天羽把她冰凉的双手握在掌中,慢慢道:“哭什么?他不是好端端的么?英莲要留在你身边,这荒山野岭能有什么出息?就是读书又有什么用?他爹爹读了一辈子书,到了也就是个童生。封总管是朝廷要紧的人物,有权有势。
英莲跟着封总管,要不了几年就能飞黄腾达,不比在你身边强?”“我知道你舍不得儿子,但眼下有这么好的机缘,也是前生修来的福分。你若真心为英莲好,就让他安心服侍封总管,将来英莲出人头地,你就明白了。”
丹娘捂着肚子,眼睛看着虚空中的一点,怔怔道:“我不知道什么福分不福分的你说,英莲将来会不会变成他那样子?”“谁?”“那个人。”孙天羽意识到她说的是刚才那个尖声说话的太监,于是讷讷地闭上嘴。
他原也知道,这事终瞒不过丹娘。唯一的儿子被人阉割,成为不男不女的太监房内沉默下来,丹娘披着棉袍,依在孙天羽腿上,两只纤巧的莲足裸露着。
白白的,又冰又凉,彷佛白玉雕成。不知坐了多久,炉中的炭火突然轻轻一爆,厚厚的门帘掀开一角。
人未至,一股媚人的香气便扑面而来。待看清进来的身影,丹娘张开口,惊叫声到了喉头又僵住了,那是个娇小的身影。上身是件银红缎面的夹袄,领口袖口镶着一圈蓬松的白羊皮毛边,做工精致,腰身收得极窄。
虽然是件夹袍,看上去却丝毫不觉臃肿,反而显得玲珑可爱。下身是条碧蓝的湖绸褶裙,行走时,裙摆涟涟而动,彷佛一泓碧水。
丹娘有些不相信地闭上眼睛,再睁眼时,那芳香的小身影已经走到面前。羊毛间是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脸,细弯的双眉被精心修饰过,秀美的双目顾盼生姿。小巧的唇瓣点了鲜红的胭脂,像花瓣一样柔美。
秀发梳成双鬟,细白的耳垂系了两只小小的银铃,在脸侧轻轻摇晃,发出悦耳的轻响。那女孩静静站在那儿,眉枝如画,秀美得犹如一朵出水菡萏,接着她嫣然一笑,小嘴弯弯翘了起来。
“娘,不认得我了么?”女孩唇角一粒鲜红的小痣像针一样扎在丹娘心头,痛得她心尖抽搐起来,换上女装的英莲,就跟她两个女儿小时一模一样,甚至更出色。
但她生的是两个女儿一个儿子,而不是三个女儿。无论“她”生得多美,都是一个虚假的幻影。
丹娘尽量抑制住声音的震颤,低声说道:“谁让你扮成这个样子的?快换了去。”女孩抬起手转了一圈“这衣服不好看么?”
“英莲!你是个男孩。”旁边的太监用尖细的声音说道:“她是莺怜,莺歌的莺,怜惜的怜,莫认错了。”丹娘迸出泪花“他是我儿子,你们不能这样害他!”
太监尖声道:“你一个问了死罪的女囚算什么东西!”丹娘浑身颤抖,忽然闭上眼睛,软绵绵倒了下去。
孙天羽忙扶着丹娘的背,一手在她胸口揉着,等顺了气血,才掐住她的人中将她救醒,又取了盏热茶喂她喝了,丹娘彷佛被人抽干了鲜血,茫然望着面前的女孩,连哭泣的力气都没有了,女孩用香喷喷的小手抹去她的泪痕“娘,有件事你要帮我。”
她拉起裙子,露出一双红鞋“帮我缠足。”“什么!”太监咭咭格格笑道:“封公公见你们母女小脚裹得周正,说你教女有方,让你把莺怜的脚也裹了,毕竟是母女连心,不用劳烦外人。”丹娘悲鸣一声,将手里的茶盏奋力扔了过去。
那太监扬手抓住,连杯里的残茶也未泼出一滴,他眼中凶光一闪,孙天羽连忙揽住丹娘的手臂,道:“原来是给莺怜缠足,不过小事一桩,动什么肝火。”
太监冷哼道:“你若不缠倒也好办,待我回去禀上公公,将莺怜双脚砍了也就罢了。”丹娘恸哭道:“你们杀了我吧!”太监怪笑道:“杀了你容易的紧。
不过莺怜这双脚若是不缠,早晚要保不住的。莺怜,你想留一双大脚片子吗?”“不想。公公不喜欢大脚。”那太监笑得更加开心“公公要不喜欢,干脆连你两腿一并砍了,再装上一双假腿,那时候再想裹就晚了。”
莺怜纤细的声音说道:“娘,我想裹,你就帮我裹吧。”丹娘收了泪,慢慢道:“我裹。”女孩坐在床边,两脚在热水里泡着,丹娘将一幅白布摊在桌上,裁成一条条寸许宽的布条。
“本来该是浆过的,缠出来才好看。”丹娘将布条一条一条搭在桌旁。然后挽起袖子,揉搓着女孩的小脚。“娘,我的脚麻了。”女孩膝弯下压了块木板,长时间压迫下,两脚渐渐变得麻木。“再多压会儿。”丹娘又添了些热水,然后拿起一块切开的生姜,在女孩脚上来回擦拭。
“擦这个干嘛?”丹娘柔声道:“擦了姜,脚就软得像年糕一样。想缠成什么样就就缠成什么样。”那年给玉莲缠足的时候,母女俩也是这样说着话,但那时她心头是喜乐的。她不会想到,有一天她还要给自己的骨肉缠足。
“英莲娘对不起你”丹娘哭泣着,泪水一滴滴掉进盆里。莺怜歪着头看着她的大肚子“娘,你肚子里是个什么娃娃?”见娘没有回答,又问:“它有爹爹吗?”“我知道了,娘也不知道它的爹爹是哪个。对吗?”
“英莲,你恨娘么?”莺怜笑嘻嘻说:“公公说,等我长大,就学会杀人了,我想杀的人有好多好多,后面才轮到娘呢。”丹娘轻柔地擦着她的脚说:“英莲想怎么杀娘呢?”
“娘的身子本来是爹爹的,爹爹死了,娘又给了别的男人。我想把娘身上被别人用过的地方都切下来,还给爹爹。”丹娘柔声道:“好啊。娘就好好活着。
等着英莲来杀。娘知道,你打小就性硬,跟你爹爹一样,只是你没有你爹爹那样心实。这好还是不好,娘见识浅,也说不准。你年纪小,对事情还懵懂,只凭着一口气做了,往后可要留意,好好活着把木棍咬上,忍着些。”
丹娘一边把莺怜的脚擦干,一边道:“缠了脚,头两个月最要紧,每次都要缠紧才不会走样。娘跟不了你那么久,你要记清,往后就得自己缠了。”
丹娘将四根小巧白嫩的脚趾握在了手里“玉莲脚软,六岁才裹,英莲脚也软,但年纪又大了一岁,免不了要吃苦”
丹娘手往下一拗,那脚骨头果然还是软的,趾骨几声脆响,四根脚趾便齐齐拗下,贴在脚掌下,唯有分开的拇趾仍翘着,莺怜的脚也麻了,一时没觉出痛来,只觉得脚上阵阵发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