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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摇头,再捡起一块石头,趁她们哭停的一瞬间更加用力地砸向旁边的巨石,听见袁苑的声音:“鸿雨,我听见响声。”
两人止住哭,山野一时显得格外安静,我接过诗琳递来的石块,再次扔出去,听见袁苑惊喜地叫:“是他,他没死。”我眼楮有些湿润,轻轻道:“哪那么容易死。”
袁苑叫我的名字,没听见我回答。张鸿雨说:“是不是受伤了说不出话来?”她高声嚷道:“如果你听见了。
说不出来扔两块石头。”她叫了一声,我扔了两块石头,张鸿雨和袁苑一声欢呼,两人似乎在上面商量什么。过了许久,只听袁苑尖声嚷道:“我们放下纸笔,你给我们写下告诉我们怎么办。”
可能是她们从背囊里取出了最长的登山绳,慢慢将一个系紧的纸和笔放下来,我在纸上写道:我和诗琳都安全,阿辉情况怎样?我们声音没法发音。你们回去叫人来协助我们。
我动动绳她们慢慢拉上去,两人看见纸条在上面又是哭又是笑,张鸿雨大声说:“刘总没见着,你告诉我们怎样救你们上来。”绳又放下来,我看看头顶的上壁峭的岩石,我觉得我可以攀登上去。
但我一走诗琳会更害怕,如果正常情况下,只要登山绳能承受得住,我一样可以让我们两人同时上去,但我实在四肢无力,而且目前的登山绳肯定承受不住两人的重量。我写道:我自己上去没问题,但诗琳受伤了。
我得陪着她,你们还是快去找人协助,另外,给我们放下些食品和水。出去时沿原路返回,注意安全。我们来时我习惯性地在路上做了记号,当时张鸿雨问我为什么,我笑着说怕回来迷路啊,并叫她们怎样识别,没想真用上了。
诗琳看着我写,感动得泪水默默流淌。她紧紧抱住我,呜咽着。我捧起她脸,笑着向她摆摆手指头,让她别哭。
一会儿登山绳放下来一个布袋,里面装着矿泉水和香肠面包,袁苑显然含着泪嚷:“我们出去叫人,你们再坚持一会儿。”
我和诗琳吃了些面包,喝完水,我觉得我完全可以登上去了,既然如此,我倒也不着急了,我不知道阿辉出了什么事。诗琳穿着我外套,身体显得特别纤细。我声音稍稍恢复了些,我笑笑,轻声说:“这才是最难忘的探险呢。”
见我轻松说笑,诗琳似乎也镇静了下来,她含情脉脉地看着我,走到我身边轻轻吻我。我将她搂到怀里,手抚摸着她,诗琳很快进入了状态,她呼吸变得急促,渴求地看着我,我看着她,也许是身体复原了吧。
突然感到身体一阵冲动,我手伸到她早挂破的裤子里,在她细软的大腿跟部抚摸,很快她的身体发热、颤抖、湿润,我解她皮带,诗琳看着我勉强笑笑,自己褪下了长裤、裤衩,我在她身体边摩擦了一会儿,慢慢放进去,刚进入她体内,遇到了阻力,我知道她处女膜居然都没捅破,于是借着她松懈的一瞬间猛地刺进去,诗琳啊地叫了一声。
但很快咬住自己嘴唇,在我慢慢抽chā中,诗琳似乎感受到了身体因刺激带来的快感,她微微张开了嘴,发出从心底的快乐的呻咽,当我从她身体出来时,诗琳猛地起身抱住我,长舒一口气:“原来做ài是这样快乐的一件事。谢谢你。”
我亲亲她,用衣服将她身体裹紧,远处是灿烂的阳光,那一刻,我和她都觉得那是个最美好的地方。
山上传来熙熙攘攘的声音,听见了王枚和林露的声音,听到她们的声音我觉得很亲切,好象从天国传来的福音。隐约似乎也听见了阿辉的声音,我彻底放心了,一会儿,一个小伙子顺绳下来。
我绑住诗琳的腰和臀部,小伙子让上面轻轻拉,诗琳爬在岩石上一步步移了上去,听见上面一片欢呼,我知道诗琳安全了,我系上腰,慢慢攀登上去。解开绳子,王枚抱住我呜咽起来,阿辉走过来说:“对不起,受罪了。
我昨天黑夜找诗琳小姐,结果迷路反而走出去了,我回去通知了枚枚,他们都赶来了。”我看看周围的二十几个人,似乎有本地人。我说:“谢谢大家,真心谢谢。”我又看着张鸿雨和袁苑,说:“也谢谢你们。”
“别说了,回去吧。”王枚声音哽咽道。我看着诗琳,她早换了衣服,她默默看着我,满腹的话都通过她那水汪汪的眼楮表达出来,坐到王枚的车里,林露还默默流泪。王枚说:“我对阿辉说了,你要有三长两短我要跟他拼命。”
我轻声说:“跟阿辉没关系,完全是意外。”我和诗琳都被送往中日友好医院接受检查和恢复治疗。这天,我刚醒来,见小雪坐在我床边,小雪见我醒来,呜咽着扑到我怀里:“都是我不好,差点就害死了你。”我笑笑,没有比见到她更让我高兴的了。
我说:“说什么呀,这不好好的吗?”“我在巴黎,打电话,埃玛说你出事了,枚枚她们都去救你,吓得我马上买票飞到北京,那时我才知道,世界上只有你是我真正最在乎的,别的我都可以舍弃。”
我吻吻她手:“谢谢你。请原谅我上次不辞而别。我真的很抱歉。”小雪捂住我嘴:“别说了,什么都别说了。”
她趴在我身上热烈地吻我。小雪给我削水果,陪我聊天,诗琳穿着病服敲门进来,她看看小雪笑笑,然后站到我床边:“谢谢你的救命之恩。”
我坐起,其实我早没事了,小雪非要我躺下,我笑着说:“你没事了吧?”诗琳笑笑点点头:“我今天准备回校了,再次表示感谢。”“回学校好好休息休息吧。”小雪含笑轻声说。“谢谢你,夫人。”诗琳看看我:“再见。”诗琳眼楮湿润了。
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我和小雪探望了几个朋友,然后告别王枚和小薇,回香港。林露自小雪来到北京她就没露面,不知道是王枚让她避开还是她正好有事离京,我想多半是前者吧。张鸿雨毕业的那年五月,我来到北京。
见到鸿雨,她告诉我她已参加完gre考试,同时被美国三所大学录取,似乎我的担保并不是很重要了,鸿雨告诉我,她从与我的结识中给她学习增加了动力,她比任何人都努力,终于考试取得了好成绩。
她非常感谢我,说在最后的学习中,是我经济上的巨大帮助,使她能安心完成学业,当然,她来看我,还是习惯性地带一个女生一块来,并介绍说是一个刚进校的小学妹。
我笑笑告诉她,也许她们毕业后,我再也不愿结交大学女生,因为她们越来越让我感觉到自己似乎已落伍。鸿雨笑着说:“不是你落伍,是中国变化太快,我都觉得刚入学的小女孩思想我跟不上。”
随鸿雨来的小学妹叫苗苗,苗苗看上去就跟中学生差不多,她听见我们的对话,笑着说:“你们别故作深沉了,唯一的区别就是我们比你们这个年龄时更成熟些罢了,毕竟我们现在的社会也更成熟些了。”
我看看苗苗,她说得有一定道理。诗琳来看我,她似乎比过去更成熟了许多,她看来并不希望继续我们的关系,她是纯粹来看我,对我表示感谢,她悄悄告诉我她谈了个男朋友,告诉我他的情况后征询我的看法,我说很好,听起来是一个不错的男孩。
离别时,诗琳略伤感地说她永远难忘去年夏天发生的一切,我说也许吧。她吻吻我,向我道别,以后我们再没联系。袁苑还象过去一样,听说我回北京了欢天喜地来家里看我,我看着她觉得她好象既长高了些,也更加丰满。
而且过去是短发,现在也是长发披肩。她见我仔细看她,脸色羞红了,问:“怎么啦?”我告诉她的的印象,她笑嘻嘻地说:“我去年是一米六五,现在是一米六七,当然长高了些”说着,她忽然道:“啊,你说我更丰满了。
什么意思呀,是不是说我变胖了?”我笑着说:“你这就叫胖,那天下没瘦人了。”“那你什么意思啊?”她看着我。我摸摸她乳房,笑道:“这是不是更丰满了?”
袁苑脸一红,娇羞地看我一眼。袁苑在床上变得自如多了,而且也许是久久等待吧,似乎变得很疯狂。
但从进入她身体的感觉我知道,她身体还是我最初进入的样子,没有新的人进入过,在现在的大学女生中,难得有这样一个异数。
在床上袁苑告诉我,她见过王枚、林露、灵芝包括小雪,见她们都是长发,她认为我喜欢长发的女孩,所以留长发,我想她还真细心,我仔细想想,还真是,我最钟爱的女孩几乎都是长发。
我与灵芝正聊天说笑,苗苗带着一个女生来到别墅找我。我奇怪她怎么来了,苗苗似乎看出了我的神情,笑着说:“鸿雨姐不带我来,你是不是不欢迎我啊。”我笑道:“怎么不欢迎,当然欢迎。”
苗苗看看灵芝:“这个小妹妹真漂亮,”“什么小妹妹,她叫灵芝,比你不一定小。”“反正我看着比我小,对了,我给你介绍一个我的同学,施婕。”我笑着对施婕点点头,请她们坐下,我不知道苗苗什么意思,她似乎是自来熟,对我象老朋友似的。
施婕看着我,有些羞涩地笑而不语。灵芝见我有客人一般都自动离开。苗苗走到我身边,悄悄问我:“你觉得施婕怎样?”我看着施婕甜甜的模样,说:“很可爱,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