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可以理解

大卫·凯撒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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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与李刚反而关系比过去好,虽谈不算挚友,但也算是好友了,只是每次见到舒娅,内心总是充满深深的歉意,所以若干年后重新返回北京投资,首选合作伙伴就是李刚,一方面我确实相信李刚是个好的企业家,另一方面也算是一种内心赎罪的表达吧。舒娅似乎明白我的意思。

    当然,李刚始终不清楚我与张琼的关系。香港,浅水湾。在一个朋友家聚会,认识了来自泰国的詹诗丽。素乍蒂拉特娜女士,詹丽诗三十来岁,听朋友介绍,詹诗丽因关注泰国航空业中的性别歧视问题而很有名气。

    她看到很多女同事因到了停飞年龄(按照泰国法律,女性空勤人员最高从业年限是45岁,而她们的男同事则可工作到60岁)而不得不离岗。

    为了争取平等的待遇,詹诗丽利用业余时间走访了多位有关方面的专家学者,询问他们的意见,希望能得到他们的支持,那次她是应香港一家电视台的邀请进行电视电视采访节目。

    在詹诗丽的呼吁下,1996年,泰国修改了有关法律条款。现在,无论男女空勤人员,只要他们愿意,他们都可以在自己喜爱的岗位上工作到60岁。詹诗丽以后成为泰国国际航空公司总裁。不多说。

    半个月后,我正好到泰国参加一个会议,应约到詹丽诗家做客,经詹丽诗介绍认识了伯昭誉额耶隆。蓬卡隆先生,蓬卡隆先生是一个著名投资人和企业家。也许因为男人更好交流。

    而且又有生意方面的合作吧,以后我渐渐与蓬卡隆来往更多一些。在曼谷的一次聚会中,认识了一个中文名翻译过来叫鹃仪的女孩。严格说鹃仪不算太年轻,我认识她时她已经三十一岁了。

    她算是英国籍新加坡人,主要活动在金融领域,她本身算是隶属于英国一家咨询公司的高级雇员。鹃仪娇小玲珑,身高一米六四,长得不算十分靓丽但也清新秀气,浑身荡漾着青春朝气和聪慧。

    鹃仪天生有种商业的精明嗅觉和亲和力。离开泰国回香港,在一次聚会中,我才发现鹃仪与李妮也是很要好的朋友。纽约,有次参加一个商业会议。休会期间,我和艾娃与杰克。本杰明。格鲁伯曼、吉克司、霍普斯先生正一起说笑。

    突然听见有人叫我打招呼,我顺声看去,原来是鹃仪,与鹃仪一块的还有一个混血儿模样的靓丽女孩。鹃仪向霍普斯、吉克司和格鲁伯曼打招呼,他们也都认识的。我介绍了艾娃。

    鹃仪也介绍了与她同行女孩子玛利亚。据说也是一位在日本作金融分析的龟田先生的助理。我知道,分析家们一直是在踮着脚尖走钢丝。华尔街投资银行的所有选股人员都面临着利益冲突。

    如果一个股票分析员的公司参与一只新股上市或收购一家公司,他就会受经济利益的驱动而推荐这只股票。

    这种事情已经司空见惯了,康奈尔大学和达特茅斯学院的教授所做的一项研究发现,当华尔街的分析家们所在的公司不参与新股上市时,他们的一项研究发现,当华尔街的分析家们所在的公司不参与新股上市时,他们就会推荐业绩好的股票。

    但如果他们所在的公司参与了某公司的股票上市,这些人就会变成糟糕的选股人员。这份研究报告的作者之一,达特茅斯大学社克商学院的金融教授肯特。沃马克认为“他们的偏见会影响他们的判断。”

    我们在美国资金的大部分运作,需要与华尔街保持紧密联系,同时,在亚洲的资金使用,主要借助日本、新加坡和香港的有效操作。

    资金走向主要两大块,一是直接进入资本市场,如股票、债券我各国有效的中长期投资,另一块是用于产业投资,主要是对全球较好的企业或项目进行参股和资金合作。

    鹃仪当然知道我们公司的情况,所以我想她与我交往的目的主要是想借助我们资金市场运营这一块。一般而言,在华尔街相信个别分析员的意见往往胜过了公司自己的分析。

    尤其是那些知名的分析员,通常霍普斯、吉克司或格鲁伯曼提供的商业建议,如果公司专业人员没有特别的不同意见,我都会考虑后采纳。

    但霍普斯他们更着重的是美国和欧洲市场,尤其是美国市场亚洲市场,公司过去都是与日本野村证券合作,同时聘请劳伦斯先生实施。仅就每年收益率来看,比美国业务要低4到5个百分点。

    去掉亚洲市场本身资金的拥有量和市场的容量,应该说业务开展不算很理想,至少,比另外一家美国在日本的公司tt要差一些。tt公司负责资本市场操作的是亚当思先生。我们常在聚会或会议中见到,大家也算是老朋友。

    亚当思与劳伦斯经过了许多次较量,除偶尔一两次劳伦斯取胜外,多数已亚当思的胜利告终。野村的华耐士先生建议我解聘劳伦斯另聘新的人员,我觉得劳伦斯虽然说不上赚大钱,倒也一直没亏钱。

    我个人的做法一般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觉得或许是劳伦斯太求稳定,而有时缺乏必要的魄力,曾经设想让小野千代子劳伦斯的助理,可以及时与我沟通,或许有我多给他支持,劳伦斯胆子会更大些,但小野千代子虽有银行业务的经验。

    毕竟没有国际金融资本市场的工作经历,很难胜任。所以她始终只是作为我的商业交际伴游的身份协助我做些基础性工作。蓬卡隆先生向我推荐过鹃仪,但考虑到方方面面的关系,我很难决断。

    我觉得鹃仪是愿意与我合作的,从她与我交谈的口气可以看出,但见我没有明确的意思,她也就好象不努力了,但还是保持联系。见鹃仪与华尔街的这些朋友很熟,我倒有点想考察一下鹃仪了,我邀请鹃仪与玛利亚一块吃饭,艾娃知道我有商业方面的想法,她不会在意。

    而且她也没觉得鹃仪和玛利亚怎么有威胁。鹃仪和玛利亚欣然同意,毕竟以我的身份邀请作为市场摸趴滚打的人来说也是难得的机会。纽约公司洛克菲勒中心办公室,我先会见了鹃仪和玛利亚,简单聊聊,询问些她们的情况。

    玛利亚在华尔街美林证券工作,算是富有经验的工作人员,但与鹃仪比较起来似乎还是鹃仪显得更见功底,尤其是在对亚洲市场的分析方面,我觉得鹃仪似乎更准确。中午请她们在办公楼就近餐厅就餐。

    我笑着问:“鹃仪小姐有不有兴趣到日本做亚洲业务?”“不瞒您说,来美国之前我刚与tt公司的亚当思先生签约,我可能会加盟tt公司。”“这是最终决定?”我内心一惊,看来我还是慢了半拍。

    “实话告诉您,因为蓬卡隆先生有恩于我,最初他推荐我与贵公司合作,因为我告诉蓬卡隆先生,我看好新兴的亚洲资本市场,我与您接触过几次,您似乎并没有此意。

    而且贵公司的劳伦斯先生与我的有些想法并不完全一致,所以我也怕与他合作不好,正好上次在东京遇到亚当思先生,他邀请我加盟,我就决定加入了。”

    我笑笑,说:“蓬卡隆先生是与我提起过此事,你知道,最近正好有些别的事情使我耽误了许久考虑这件事。”

    鹃仪淡淡一笑:“是您对我的能力吃不准吧。如果今天不是我正好与霍普斯先生相遇,恐怕您也没有时间请我和玛利亚小姐用餐,我听说霍普斯先生是你商业上的密友,不过对您今天的邀请我真的非常感谢。”

    我哈哈一笑:“鹃仪小姐说得基本是对的,但也不完全,一般而言,见面第二次的女孩子我就总会约着一起用餐,算是因为有缘值得一聚吧,何况我与鹃仪小姐先后在世界几个国家见面。不容易啊。”

    鹃仪笑笑,看看玛利亚,说:“玛利亚从小在日本长大,美国读书,在华尔街工作了好多年,可以帮助先生作些工作的。”“好啊,欢迎。”我笑笑,玛利亚说:“别听鹃仪的,我目前还没有离开美林的意思。先生还是想办法挽留鹃仪吧。”

    “哦?”我看看鹃仪,笑道“还有这可能吗?”鹃仪摇摇头,笑道:“您知道,不能随意变来变去的,尤其tt也是同业中举足轻重的公司,我的违约不是明智之举。”“哈哈,没关系,我们可以作为朋友的。”

    “朋友?先生,您开玩笑,我能作为您的朋友?”鹃仪是真的吃惊了“霍普斯他们不都是朋友吗?不能一起做事不等于不能成为朋友。”“我真的有点受宠若惊。我真的很高兴,但我恐怕到时不能象朋友样做。”鹃仪说。

    我笑道:“你以为我会让你因为业务上的事情为难啊,我说的朋友历来是不谈工作的朋友。”

    “谢谢您的垂爱。我会珍惜您的心意的,可是您知道,毕竟贵公司和tt公司同属相关公司,有些业务可能还有竞争,我怕到时真的不很方便。”“哈哈,我可以理解,随便你吧。

    我的提议永远有效。”“谢谢。”“玛利亚小姐,看我只顾与鹃仪小姐说话,冷落你了,对不起。”玛利亚笑笑说:“没关系。”听说鹃仪已经在tt公司上班,而且成了tt公司主要的业务骨干,我内心多少有些惘然若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