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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经过了快一年的调整,她似乎变得自信和有了新的目标。沙静父亲绝对是个正派的人,在位期间并没有带给沙静任何更多的便利,至少没有利用权利为沙静谋取更多的私利,如果有什么的话,也是沙静前夫利用她父亲的招牌利用一些相关资源。
我曾想,沙静父母四十多岁才有这样一个宝贝女儿,或许平时管教太严,反而使沙静的性格中显得柔弱多于刚毅。
离婚后,沙静开始准备自己做些事情,好在父亲不象在位时那样死板教条,对沙静想做的事情很支持,而且也介绍些关系给她。
虽然不如过去那样在位时说话管用,但毕竟下面许多人是他父亲的老部下,沙静虽然不会做生意倒也渐渐开始红火起来,加上王枚在她后面出主意,沙静开始找到了自我价值和商业的感觉。
我想,对沙静来说,三十五岁可能是人生一个新的起点,只要抓住机会,完全可以充分享受余下的生命长河的。我觉得女人做生意要狠起来比男人更甚。
尤其象沙静这种饱受摧残的女性,在与男人对手的较量中,她们是绝对不会给你一点可怜和同情的,如果她们要联手起来与你作对,那么你再有能耐往往也是无功而返,因为女人除了生意场上的天生敏感和直觉外,她们具有比男人更优越的天生的公关优势。
以后我断断续续回北京听王枚介绍沙静的情况,也许沙静忙于更多的生意上的事情,我们除偶尔大家一起聚会吃饭见见面外倒也没有更多的联系,我只想说沙静显得更加妩媚和自信了。
只要我在北京,果果还是常来看我,也许王枚提醒我让我注意了许多,或许果果本身就没有更多的意思,总之我们即使独处聊天还是出去玩,倒真象是长辈对下辈的关系,也没有什么特别出格的地方,我很满足现状。
当然,偶尔见到别的女孩子来找我,或在家里见到我和别的女孩见面,果果都会很不高兴地数落我一顿,她说话从来不客气的,那种时候我们似乎忘记了彼此的关系,同时她会闹些别扭,但毕竟她知道她没有任何权利要求我更多,何况从心里上我是她母亲的朋友,她也只是耍耍小孩子脾气而已。
王枚似乎放心果果的来来往往,她相信我言而有信。所以也不怎么在意我们的来往,沙静可能太忙于生意上的事,也不象过去那样随时注意女儿的变化。
而且到王枚这里她没什么不放心的,或许从小自己受父母管教太严造成了自己过去的悲剧,所以她尽量不干涉女儿的自由。
又值夏天,那年果果高中毕业,我到北京,与王枚交谈中知道沙静似乎将她前夫公司的市场和主要客户几乎都抢了过来。果果考上了她父母的母校,沙静前夫居然提出了与沙静复婚的要求,并且又开始追沙静。
我听罢觉得人生好象真象一出戏,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呢。我笑问沙静怎么对待,王枚笑着说:“怎么对待,沙静告诉我即使天下男人都死绝了,她也不会继续与他重新生活。女孩子要报复起来可狠呢。”
“你以后会不会这样?”我笑着开玩笑问王枚。王枚嘻嘻笑道:“我要报复我会比沙静还毒,信不信?所以你别想甩我。”我哈哈一笑。
王枚搂紧我道:“我算是前世欠你的,即使你背叛我,我也不忍心报复你,不过我相信你不会那样,对不对?”
我亲亲王枚,不愿与她继续讨论这个话题。一个晚上,我、小微、王枚还有几个朋友在王枚别墅聚会到天亮,大家纷纷离开后,我和王枚洗完又说笑了一会儿就休息了,朦胧中感觉小微似乎又回来,滚烫的嘴唇紧紧贴在我嘴上。
我感觉到那柔柔的肉感的嘴唇带给我的愉悦,我舌头伸进了她嘴里,传来她激动的喘息,软软的乳房贴在我赤裸的胸膛让我浑身舒坦刺激。
我手伸进衣服去抚摸敏感的乳房,一阵身体的颤抖和深深的呜咽把我惊醒,我抬起贴在我脸上的头,顿时血都凝固了,天,居然是果果,我猛地推开她,坐起,严厉地说:“你在这里干什么?”
果果脸潮红,似乎还沉浸在亲吻抚摸带来的剧烈的刺激的快感之中,看我的样子,她扑到我怀里,怯怯地说:“我爱你,我一直喜欢你。”
“胡说,你知道什么是爱,快出去,我起床再与你说。”“不。”果果死死搂住我,鲜红柔嫩的嘴唇微张,露出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出去。”“不。”果果倔强地说。
恰好王枚闻声进来,果果见到王枚,羞愧地软坐到床边地板上,呜哭起来。
我要说话,王枚向我摇摇头,她全明白,她上前搂起果果,果果扑到她怀里呜哭着说:“枚枚阿姨,对不起,对不起,我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
王枚抚摸果果的后背,温柔地说:“果果,别哭,果果,阿姨明白你的,但再别做这种傻事。”“对不起,对不起。”果果呜咽道。“走吧,我们先出去。别哭了。
阿姨没有责备你。”我下楼,果果静静靠在王枚怀里,偶尔抽泣一下,抬头看见我下来,果果脸羞得通红。
但马上又变得苍白。王枚叹了口气,道:“果果,阿姨必须给你说清楚,你不能有这种想法,明白吗?大卫是阿姨的爱人,你这样做是不对的。”
果果垂下头,王枚说:“你还小,有些事情你并不清楚的。”我坐下说:“果果,叔叔也不对,我并没有及时发现是你。希望你别在意。”王枚吃惊地看着我,不知道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我看着她说:“我们没做什么,睡梦中我以为是你回来了,好在及时清醒了。”我当然不好当这果果说以为是小微来了,王枚松了口气,但也想象到我们之间做了什么。“枚枚阿姨,别告诉我妈,好吗?”
果果哀求地看着王枚。王枚看着果果道:“那你答应阿姨,以后再别做这种傻事。”果果看看王枚,又偷偷看我一眼,点点头然后垂下头,泪水啪嗒啪嗒落在王枚手上。果果告别王枚,她不多看我,也许是不好意思或难以马上启齿与我说话。
果果走后,我告诉了王枚我和果果在卧室发生的事。王枚叹息道:“我问过果果,她过去从未谈过男友,她的初吻给了你,而且你还抚摸了她的身体,你想她能马上忘得了吗?”
“枚枚,对不起,我真不是有意的。”“我也没说你什么,而且我也没资格说你。”王枚淡淡一笑,道“只是这事我也不知该不该告诉沙静。”“你答应过果果的。”
“但毕竟沙静是她母亲,万一果果有些什么三长两短,我怎么对得起沙静。”“看看情况再说吧。”王枚点点头。
余下的几天里,果果没再来王枚的别墅,沙静曾来过一次,从谈笑间似乎没提到果果出了什么事,我和王枚心里才稍稍安宁了些。
又过了几天,沙静打电话给王枚,说果果最近有些沉默憔悴,她想带果果去北戴河玩玩,问王枚和我愿不愿意一块去。王枚与我商量了一下,同意一块去玩。再次见到果果,她静静地对我们点点头,好象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车到北戴河,住下,游泳嬉闹,果果也许看我和王枚似乎忘记了发生的事,心情渐渐变得开朗些,到底年纪小,很快也就恢复了,当然,我还是有意避免与她单处,果果也好象有意回避我,尤其是王枚在的时候。
那天玩得高兴,果果与王枚在海水你嬉闹玩耍,黄昏的海面安静而美丽。在我们所住的别墅外的沙滩,我和沙静躺在木椅上聊天,突然,王枚在远出叫唤。
原来果果高兴游到海深处了体力明显不支有些慌乱了,王枚的水性不是太好,她历来只敢在比她身高稍深的水里玩玩的。沙静一声惊呼,我管不了太多,冲到海里。
然后,奔向果果,我奋力游到果果身边,抓住果果的手,果果搂住我脖子,吓我一跳,我怕两人都没法游出深海,我大声嚷道:“别搂我脖子,我扶着你游回去。”
也许果果真是吓坏了,早忘了一切,更加紧紧地搂住我,双腿缠到我腰,我只好仰身借浮力吃力地向回游。
好在手还能动,我觉得果果安静了下来,她趴在我怀里,脸紧紧贴在我脸上,她柔软的身体慢慢有些颤栗,我觉得我也有些受到感染。
但我更多的是担心不能游出去,也就管了更多了,好在沙静游了过来,她在旁边紧护着,终于,我能踩到海里的沙石了,我心一块石头落了地,总算到了浅水区。
果果搂紧我似乎没有撒手的意思。沙静也站立起来随我们向岸边走,终于沙静开口了:“果果,安全了,从大卫叔叔身上下来吧。”
果果双腿继续缠在我腰,她似乎忘记了一切。沙静脸色有些惨白了,她勉强对我笑笑,大声说:“果果,没事了,下来吧。”
果果好象忽然从梦中惊醒一样,她刷地离开我,站到水里,脸腾地羞红了,沙静看着,脸上浮起一丝凄苦的神情。
走到沙滩,我似乎也恢复了体力,我笑着说:“果果,下次别人在水中帮你,你可别象今天,弄不好我们全玩完。”果果笑笑:“玩完就玩完,了不起同归于尽,你怕死啊?怕死就别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