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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搂住要穿衣的我,说:“亲爱的,我可不希望你再与古尼垭小姐来往。”我看她一眼没说话。“我是说真的。”安娜盯着我“我也不希望结识新的俄罗斯女孩子。”
我还是没说话。安娜平静地说:“我可是说真的啊,让我知道哪个女孩子敢勾引你,我真的让她活得难受,到时你可别心疼。”我说:“你是个魔鬼。看来我离你远些。”
“你怕什么呀,我怎么是魔鬼?”安娜不悦地说,马上又嘻嘻笑了:“你不喜欢我这个魔鬼啊?我可不许你离开我。
我只是不让你新结识别的女孩子而已,你过去那些朋友我并不反对。”“废话,你自己可以去新结交别的男人,为什么要求我?”
我有些不高兴她那种口气。她看看我,柔情地依偎到我怀里,说:“别生气嘛,了不起我不找别的男人就是了,有你不就行了?”“我不管你,我也希望你别干扰我的生活。否则我们就此结束。”我用不容更改的语气说。
安娜张张嘴想说什么,瞪了我一眼又忍住了,我看着她,再次重申:“安娜,既然彼此喜欢,我真不喜欢你伤害我喜欢的东西,你能答应吗?”安娜气冲冲地坐起,穿衣。
然后不理我走出房间。怎么俄罗斯姑娘都这个样子啊,我心里直叹息。穿衣然后去浴室,刚躺在水池,安娜笑嘻嘻地象什么事没有一样又进来了,她看着我脱下她外衣,说:“噢,刚两天就不理我了?”说完,钻进水池里。“不是你不理我吗?”“那我不高兴。”安娜说。
“我再说一次我刚才的话。”安娜斜我一眼,说:“你非要气死我或者让我离开啊?”我躺下闭目养神懒得理她,安娜贴近我身体,柔柔地说:“好啦,我答应你就是,但你也要答应我不许再结识新的女孩子。”
我睁开眼看她,安娜嘻嘻笑道:“我也不认识新人。”我笑笑,安娜能做到?暂时这样吧。查德先生当时正与俄罗斯的拉扎列夫合作对俄罗斯电视台进行并购。
在俄罗斯上层有两股主要力量,一股是以中央政府官员老人后代为主的势力,另一股是中央政府借前苏联解体从地方进入中央的后代形成的势力。
两派无论在经济、政治还是交际圈都是水火不容的。前者的代表是可可基斯先生,后者的代表人物是托哈宁先生。
当然,还有两个非主流但很重要的势力,一股是安娜父亲所附属的势力,另一股是由外国组成的集团军势力。代表人物是东欧某国的代表哈吉先生。我一般不太参与他们彼此的政治争斗。
但政治格局肯定会影响经济的格局,由于我们公司是刚进入俄罗斯,可以说是立足未稳,加上我们的进入多数是以其他公司名义介入,因而短时间内我们不会涉及与谁冲突,但在交际圈,我属于中间派,谁邀请我都参加,我知道迟早要进行抉择,我想看看再说。
杰克很担忧俄罗斯的投资,他觉得很不牢靠,但他也只能多让洛丁他们注意我安全,他知道既然我想进入,他也无法阻止我的决心。
我坚持与政府在位官员搞好关系,主要先承担几乎无可争议的项目,采取都不得罪的办法。典型的骑墙派。过去前苏联的传媒是不允许外国资本染指的,但随着共产党政府在苏联的解体和俄罗斯本身经济的困境,国外资本涉猎俄罗斯媒体成为了可能。
当然,最初还是采取与原有机构合作的形式,或者与俄罗斯逐渐兴起的私人资本和企业结合,逐渐转化为投资和控制主体。我不希望涉及这些太敏感的领域。
但资金流向有时也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资本本身的利润趋向决定我不可能一点不关心其他领域的走向。我们欧洲基金的储备和实力是哪个力量都希望借用的。加特林先生跃跃欲试许多领域。
但我总是采取更加谨慎的态度。有段时间,我在欧洲的主要精力在卡尔先生去世后与他家族的官司上,虽然是默默进行,但欧洲各大家族和交际圈不可能不知道一些信息,好在我总是采取低调态度,倒也没有引起太大的反响。
断断续续,我到欧洲,或在俄罗斯时,安娜经常约会我。我派人了解得知,安娜倒也真没有什么固定新男友,但我还是不过多与她交流生意上的事情。听安娜偶尔告诉我,古尼垭正忙于协助查德先生收购一家很有影响的电视台。
毕竟查德先生算是外来人,加上他可能进攻太咄咄逼人,引起原政府派的联合挤压,而另类势力毕竟不敢与政府派动真格的,查德先生的收购遇到了极大的阻力。
古尼垭父亲邀请我到莫斯科一趟,就莫斯科环线改造提供一些意见,到莫斯科才知道,那是一个专家和企业家共同参加的小型会议。围绕古城的市中心部分有一条环线,被称为“花园环线”莫斯科人俗称为“小环线”小环线之内环抱着老城的名胜部分,有克里姆林宫、莫斯科剧院、博物馆、老街、旧宅、集市。
莫斯科市政府十分注意保护自己的古迹,城中的道路依然碎石铺地、曲曲弯弯,这样给行车便造成了极大的困难,特别是在交通高峰期,汽车如同蚂蚁蠕动,行进缓慢。
出租车往往在此时谢绝载客。小环线的整治虽然进行了一些,比如,扩建、改建路口,但由于政府没有一个改造老城的整体方案,每次施工都是“小打小闹”根本问题仍然无法解决。
大环线建于1960年,长度为48公里,它围绕莫斯科外围绕了一大圈,联通了去往雅罗斯拉夫尔、高尔基、良赞,波多尔斯克的道路。
以莫斯科市长牵头,俄罗斯政府主管部长支持,希望对小环线进行根本整治,我想邀请我和其他几位企业家的目的也很明确,虽然这个项目至今依然在论证之中,但这次会议,算是彻底在外露相了。
我想藏在后面做些投资领域的业务已经不太可能。这次会议唯一的影响是邀请我到俄罗斯的企业和朋友多了,而且在莫斯科期间每天的宴会舞会更多了,我其实不希望这样。
一次在莫斯科,晚上应可可基斯先生邀请参加一个舞会,我带安娜同行。人不多,二十几个来宾,可来到的伴舞的女孩子达到五十多位,说实话,我真没见过如此多的漂亮女孩子,据可可基斯先生告诉我,全部是学艺术的女学生。
安娜是一步不离地跟着我,她确实有理由紧跟,哪个男人在这种情况下都无法保证坐而不乱。
与安娜跳了几支曲子,可可基斯笑着对安娜说:“安娜小姐,是否找个别的女孩子陪大卫先生跳跳舞,别看得太紧了。”安娜笑笑:“我没有呀,是大卫每次邀请我跳的。”
可可基斯先生让一个手下英俊的小伙子请安娜跳舞,安娜不好不去,但看得出她实在不愿意。等安娜走后,可可基斯先生笑着说:“大卫先生,下次最好自己单独来。看中哪个女孩子了?”
我笑笑说:“小姐们都很迷人,我看花眼了。”可可基斯哈哈大笑,说:“谁不知道大卫先生周围美女如云,那我给你派几个了?”说着可可基斯凑近我说:“你喜欢哪个或哪几个女孩子就带上楼去。”舞会是在国家杜马所属一个老宫廷式的豪宅举行。离克里姆林宫不远。
进来时我就注意到门口卫兵把持,绝对是内部的活动场所。难得可可基斯先生信任。不多说。以后偶尔参加这种活动,有时也会带喜欢的女孩子上楼去让她们陪着沐浴,做ài。
每次安娜都气鼓鼓地生闷气,但她也知道这种逢场作戏的交际是她无法禁止的,好在多数情况下我是与做过爱的女孩子再也没有联系,安娜也就作罢,不太计较。
渐渐我发现,只要安娜知道我出去应酬肯定与别的女孩子做ài亲昵以后,她虽然依然生气,但每次倒比过去更温柔体贴的陪同我。我记得有一次与托哈宁先生躺在温泉休息室聊天,托哈宁看着四周几个漂亮的伺候我们的女孩子说:“大卫先生,俄罗斯姑娘你不用太迁就她们的,你越对她们厉害,她们越对你伏帖,越是依恋你。”
我笑着点点头,虽然不太同意。托哈宁接着说:“你那个安娜别总是带着四处活动,她不就是黑社会老大的女儿嘛,根本上不了正台的,她要对你不好,你就揍她几次就听话了,她不会告诉任何人的,听我的没错。”
也许俄罗斯女孩子真的这样?我不敢苟同,但确实,安娜越是知道我出去鬼混,她越变得胆子小了,或许真的怕失去我,担心她人取代她,我觉得安娜不是那种离开我没法生活的女孩子。
而我,真的是无奈地应酬,我自己觉得比托哈宁先生和可可基斯先生她们对待俄罗斯姑娘要友善得多。在一次商务聚会上,我看见了古尼垭,那时已很少见到,除了偶尔聚会见面我们没什么单独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