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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父亲在过几个月后问我相同的问题,可能我就无法肯定回答了,因为那时我与奥丽泰同居了,这种转换不是一天形成的,我不能说在我内心一点都没有闪过奥丽泰是个迷人的女人这个念头。
但确实她那优雅妩媚的身体在内心渐渐开始越来越多的闪现。一男一女呆在一起,久了自然会投入一些情感很正常。有一点我始终考虑说还是不说,其实,与奥丽泰同居后我才知道。
这样说吧,端庄淑雅、果敢精练的奥丽泰,享受到性后,或者说她得到你性的保证后,她会变得象一个狂热、同时温顺的小猫。我觉得有些亵渎我们之间的情感,而且好象使合作显得不纯,但好在那是以后我才感受到的。
可能奥丽泰将生意委托我,她实际上将自己的身体也赌到了我身上。一旦这样,奥丽泰其实是比贝卡还洒脱的人,她更不在乎什么母女关系,其他关系,以及别人的态度和可能造成的后果。当奥丽泰需要你的性的时候,你让她干什么她都会同意。
当然,前提是她首先认可你,已经仔细研究够你,觉得你可以值得她终身相许,正象贝卡后来评价自己的,她继承了她母亲奥丽泰的一点。
真要是爱上一个男人,她会不顾一切,同时不会在乎任何东西,但这个男人一定要给她带来真正的快乐。相对而言,罗桑先生逝世后,奥丽泰倒反而比过去更少地陪我参加聚会和各类活动。
我不知道她是要避嫌还是真的害怕聚会有什么而使她处在尴尬的地步,她知道好多社交圈的男人打她的主意,既为她的财产,更为她的身体。所以一段时间,奥丽泰几乎谢绝了所有社交活动,可以有很好的借口,因为罗桑先生逝世还未满周年。
罗桑先生去世后,我每次出去参加活动,那时我还没有与奥丽泰同居,她依然象过去一样为我装扮,而且好象更坦然了些。奥丽泰说话的口气有时象母亲,有时象姐姐,有时象情人,有时象妻子。
但有一点不变,无论多晚回家,她总是等着我,除非我事先告诉她晚上不回家,如果不回家第二天见到我,她有些失魂落魄,格外温柔。每次她都要详细询问聚会的情况,给我分析我那些做得得体,那些还不足,应该是怎样的。
有这样一个绝对无私的教师,我的社交经验自然得以迅速积累和丰富。那时我参加聚会,偶尔还是带上安琪小姐。有时聚会回到奥丽泰的家,安琪也就跟我一起住下。
看见奥丽泰为我甚至安琪忙碌,我心不忍,但每次提议要住酒店,奥丽泰就想方设法劝阻我,如果我坚持她就显得非常生气,我只好放弃了单独出去的念头。
那时我总觉得怪怪的,这种关系总有些让我别扭,后来我想,奥丽泰可能早想到,如果我真离开她视野,或许我真的就从她生活中远去了,与奥丽泰终于同居了,我感到似乎那是一件水到渠成的事。
奥丽泰不希望继续等下去,她只好主动出击,她那时很自信地知道我早对她身体产生的诱惑无法抵御。
最初我们的言语开始超出过去的范围,奥丽泰开始象情人一样说话,没有了过去那种因彼此的尊重而有的彬彬有礼,开始有了许多挑逗话和玩笑。
过去端庄淑雅的她,在身体上偶尔与我摸摸蹭蹭。晚上,我进卧房,过去她从来不去,即使白天都很少进我睡的卧室。
但渐渐的,每次睡觉前她到我房间去成了习惯,说笑间偶尔也会趴在被单上与我嬉闹,离别的亲吻不是单纯的轻轻点一下。
终于有一天她将自己的舌头伸进了我口中,并挑逗性的用她灵巧的舌尖在我嘴里搅动滞留。我并不是不懂她的意思,可是想到罗桑先生和父亲的话,我心静如常,心想就把她当作自己的姐妹关心自己吧。
虽然我从来没享受过姐姐的关爱应该是怎样的。有一次回到巴黎,因为开会我住在酒店,奥丽泰希望我晚上去吃她亲手烧的饭菜。那晚,当我要告辞时,奥丽泰终于不再让我消失在她视野,我们做ài了,以后回巴黎。奥丽泰已经象妻子一样进入了角色。一直到与贝卡相爱,我才搬出了奥丽泰别墅。
不过我想在奥丽泰看来,贝卡是她身体的延伸,我依然在她视野里。记得有一次,我与贝卡要参加一个聚会,参加聚会前,我们正好去看望奥丽泰。
奥丽泰送我们出门前,小声对我说:“大卫,千万别让贝卡参加太多这类活动,真要遇到难为情的游戏,你会很尴尬的。
而且我也不希望贝卡社交太多,你要真的珍惜她,就不要让她难堪,我知道我的宝贝女儿有很多人打她主意。大卫,听我一次。贝卡不会在乎你带谁参加这类活动,她从小就知道游戏规则的。”
奥丽泰对我说这话后,我尽量不带贝卡参加聚会。每次基本上由玛利亚安排带公司的女孩子参加这类活动,她们都渴望参加这种聚会,那是她们成功的途径之一。
但我从来不带别的女孩子回家。每次聚会结束,贝卡或者在家与她那帮模特朋友聊天,或者在奥丽泰家静静等我接她。
我已经明白了每次聚会的实际意义,知道了聚会的大致模式,能参加的尽量参加,觉得不太方便的我尽量找借口推辞。
社交圈大概知道了我并不是喜欢参加那类游戏,至少到那时我还没真的遇到过。有一年夏天。千惠、美礼、小纹到欧洲旅游休假。我认识了在法国某电视台工作的希腊美女洛芙狄里亚小姐。她那融合了古典和现代时尚的身体很难让人能够逃避,我们相好了,虽然不常见面。
但每次贝卡不在巴黎的时候,洛芙狄里亚几乎就完全顶替了贝卡的位置。贝卡知道她不在的时候是谁在陪我,我想她是故意显得不在乎吧,其实,我想她是很在意的,因为所有party之类的活动,她以及我所有认识的朋友都可能邀请参加。
但她从来不邀请洛芙狄里亚,偶尔我提到也邀请洛芙狄里亚,贝卡会看看我,点点头,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但洛芙狄里亚不是一个好掌握的人,她更适合在娱乐业和传媒业活动。
而对我商业性的交往兴趣倒不是很大,而且她总认为我年纪轻轻似乎不象同龄人那样有更多时间陪她打发业余时间。
对她自己那种不明不白的关系她也很不以为然,总觉得有些羞辱和委屈。我至今也没想通当时洛芙狄里亚为什么会一直与我保持密切的关系,看来有时侯有些事情真的是命运的安排。洛芙狄里亚并不象贝卡一样从小就受礼仪方面的教育和培训。
而且她也比较烦琐那些所谓礼仪,不过对参加各类聚会本身,她倒是兴趣盎然。我记得那是一个应该很炎热的夏天。
卡罗亚伯爵邀请我参加一个假日聚会。好象所有法国都处在休假中一样,正好遇到一个周末,所有人都没工作,而卡罗亚伯爵的聚会历来是很有档次和规格的。我本来没打算到巴黎,而是到俄罗斯去看望几个朋友后正好小蓉让我到巴黎看看她。
所以我到巴黎时,正好奥丽泰与她的密友马莲安女士一起出去旅游了,而贝卡及模特队在意大利参加完一个什么活动后正与她那帮模特朋友在意大利休假。
洛芙狄里亚因故没离开巴黎,记得好象是什么儿时朋友来巴黎探望她。她打电话给我,我正好在小蓉房间。她听爱玛告诉说我在巴黎有些喜出望外,当天就要约我见面。
小蓉当然不答应我离开,我只好推辞,但我不想带小蓉出席聚会之类的活动,因此第二天约洛芙狄里亚见面。
同时告诉她一起参加卡罗亚伯爵的聚会。洛芙狄里亚有些不愿意,毕竟她有朋友在巴黎,对那些活动她也觉得拘束玩得不痛快,但或许怕我不高兴吧,她勉强同意了,卡罗亚伯爵的聚会来了差不多有一百多人,那是一个热闹非凡的聚会。
白天到晚餐时似乎走了一半,多数是那些不太熟悉和重要的来宾,或者说确实有事要离开的贵宾。晚餐较中午更加正式,但也是以酒会形式进行。
用餐过程中洛芙狄里亚就暗示我希望餐后向主人道别,我倒也觉得那么多人有些太乱,希望早点回市区再陪陪小蓉也该回香港见见小雪和孩子。
我向卡罗亚伯爵道别,正好比加先生与卡罗亚伯爵呆在一起,听我告辞,比加先生笑着邀请我到他庄园去继续聚会,他告诉我他已经约了好几位有商业利益关系而且平时比较亲密的朋友一起出席。
我不好太推辞,只好同意。洛芙狄里亚见这样,虽然有些不高兴,但脸上没有反应出来,见我征求她意见,微笑着只好随我了,晚十一点多钟到达比加先生的庄园。果然有三位比加先生最好的商业界朋友也先后抵达,说实话,见面看见奥克夫人意味深长的微笑我觉得有些不妙。
果然比加笑着告诉我:“大卫先生,我曾邀请过你一起参加一些我们的小活动,承蒙应诺,今天守诺而来,我非常感谢。”我心里叫苦不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