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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她们一直不愿做良母。我没想到此次德国之行会遇到伊蔓,或许真象她说的,世上原本有上帝的,只是因为我们不信,所以上帝死了。
后记原准备休假后或期间整理性与情色可因为伊蔓,只好临时补充这些和后面的文字。因为时间仓促。
或许有些地方就采取记流水帐的形式了,好在我这人写东西从来也不讲什么章法,随心所欲,兴至所及吧。因为项目的事再次到北京。有时间整理些文字。
婉韵以后在美国常到我的别墅参加聚会,但我们再没有什么性关系,因为接下来主要讲伊蔓,婉韵就不多说了,相对而言,我并不是特别喜欢欧洲,可能我更适合美国的生活,但欧洲确实有她迷人的地方。
因为不是纯粹的旅行记,故除非与我要说的人物相关的地方和景物,我就忽略不说了,需要说明的是,我所说的人或事或我的看法,仅仅只是我所看所接触,不一定全面,因为我总是生活在比较狭小的圈子的。相对而言,我并不是特别喜欢欧洲,可能我更适合美国的生活。
但欧洲确实有她迷人的地方。因为不是纯粹的旅行记,故除非与我要说的人物相关的地方和景物,我就忽略不说了。
需要说明的是,我所说的人或事或我的看法,仅仅只是我所看所接触,不一定全面,因为我总是生活在比较狭小的圈子的。2002年6月22日,从北京十点多钟起飞,经过近十个小时的飞行,抵达了法兰克福。
由于乘坐的是法航的飞机,所以在巴黎倒机,这就是乘公共航机的弊病,无法自己做主,好在可以先在巴黎戴高乐机场与贝卡见见倒也不是坏事。史密特先生在法兰克福机场等候迎接。
法兰克福的事情本身并不复杂,主要是一些法律文件需要我签字,然后听取史密特先生和律师对几个项目情况的通报,说实话,两个小时就足够了,我准备在法兰克福多呆两天的目的,还因为正好西子也到法兰克福与德国一家公司谈合作的一个项目。
西子在王枚的熏陶下现在也算是可以独立运作一些项目了,当然主要是娱乐方面的一些事情。不多说。法兰克福阳光明媚,但在外依然感到凉爽,比起走时北京的天气,应该说是很舒服感觉。
在下榻的酒店,我与史密特先生和律师们很快办理完了公务。法兰克福天黑得很晚,原本晚上直接约西子到我酒店,可因为史密特先生约好了法兰克福几个金融界的老朋友见面用餐,我只好放弃了。
也许为了照顾我刚从北京来倒时差让我早点休息,难为这些老友七点多钟就聚在一起用餐。商务便餐毕竟不是酒吧散坐闲聊,九点多钟就结束了晚宴。
天空依然明亮。回到酒店,小雪、怡伦和怡妮、王枚纷纷打电话,当然,还有早就急得不行的西子。
我让埃玛将西子接到我住的酒店,但等我通完一轮电话,见埃玛还没动静。我看看埃玛的神色,知道她是不想通知西子了。
我只好对埃玛说:“你给西子打电话让她今晚先委屈一下,明天我陪她玩一天弥补过失,告诉她我今晚因为有商务活动没法见她。”埃玛神采飞扬,高兴地吻我一下说:“放心,我会告诉西子小姐,并派人去看她的。”
西子因为临时出来,所以委托北京一家旅行社办理的到德国的旅程,我很怕西子吃住不好而让她受委屈。这娇小姐虽然该了过去许多毛病。
但谁叫我在她身边呢,她要玩不好一定不会饶了我。年纪越大倒反而越怕她们受委屈或者烦她们耍脾气。晚,埃玛借口调整时差早早劝我休息,我想,好久没单独与埃玛独处了,还是多留些两人时间吧,于是早早与埃玛沐浴休息,不多说。
清晨四点来钟,天已大亮。经常东西方跑,我倒不会因为时差而早醒,可能还是惦记西子,所以五点多钟就醒了。
埃玛非搂着我让我继续再谁一会儿,即使这样,七点钟就起床了,正用餐,西子电话就打过来了。
埃玛一听是西子,忙把手机递给我,偷偷嘟囔一句。果然,西子在电话里带着哭腔嚷:“啊,你到德国就不理我了?让我一人孤苦零丁地等着。”
“你们不是还有好几个人吗?什么孤苦零丁,等会就去接你。”我装做不耐烦地说。西子就这样,总要稍稍口气冷些,她才不会过分地取闹。
其实我心里还是很疼爱她的。“那你什么时间过来嘛。我好在门口去等你。”西子口气果然和缓了,撒娇地说。
“我哪知道你的具体位置去要多少时间?你问埃米好了。”“好啦,是不是生气啊?我不是想你嘛。好吧,我乖乖在房间等着,行了吧?你们出发就让埃米给我电话。”“你有完没完。”“不说就不说。
哼。等会儿见吧。”“你也就为她们象个下人似的走来跑去。”埃玛看我一眼,低声说。
我看看埃玛,她忙低头去用餐,我内心叹息,埃玛说得也不能说没道理,或许这都是命吧。刚到西子住的酒店外,我对埃玛说:“怎么弄的嘛。住这里,难怪西子不高兴。”酒店倒也不知里面怎样。
但看看外面冷清和几乎没有任何商场活动场所的位置,知道西子不会很舒服。西子早看见我们的车,笑着走出来,见到我,她倒不多的埋怨了,西子穿着白色长裤,红色的丝绸内衣,外套一件薄薄的短袖毛衫,显得青春靓丽。
西子上车,好象久别重逢一样死死地贴近我坐下,手抓住了我的手。看来她也不想过多诉苦,只是悄声说:“今天我可不会这里住了,我要跟你。”
我不好说什么。法兰克福的早晨或许大家都还在睡梦中,街道上人烟稀少,来往车辆不多。西子好奇地看着窗外,有些新奇地对我说:“人也太少了,如果是我,真不习惯生活在这里。”说着她看看我笑笑:“当然,如果与你住在这里我也没意见。”我笑笑,西子凑上嘴唇吻吻我,道:“我说的是真心话。”带西子参观了大教堂。
由于正在修缮,随便照了几张照片,也没多看,然后是游览罗马广场。罗马广场相对游人多些,好象都是旅游者,倒不用担忧谁跟谁熟悉。
不可否认的是,西子吸引了几乎所有人的目光,看来,即使在西方人的眼里,西子也是非常靓丽的女孩子,至少是他们看见的相当超俗的东方女孩子。有人带我们进入老市政大厅,一位六十多岁的老者给我们作了详细的介绍。
墙上悬挂着历代国王的大幅画像,其实西子也不在乎记住谁,她喜欢我专注陪她的感觉。大概12点多钟,突然在我们参观的打厅听到楼下欢天喜地的欢呼声和吵闹声,埃玛忙问进房间的警察。
被告知是因为世界杯足球赛韩国队在与西班牙队比赛中韩国队取胜,韩国籍人士在罗马广场举行欢庆。警察并建议我们暂时离开老市政大厅,因为人多以免不测,参观准备关门。
我们表示理解,走出了参观大厅。广场早是韩国人的天下,只见国旗招展,人头攒动。西子居然很有兴致地要拍照片留念,我有些不悦,但看西子兴高采烈的兴奋模样,不好怫她兴致,我对埃玛说:“拍几张就离开吧。”
西子拍了两张非拉我合影。我勉强跟她站在一起,虽然韩国球迷忙着他们的庆祝活动,但实际上也没具体行动,西子自然吸引了许多人的注目。我们拍完准备离开,就在这时忽然听见有人叫我,我大吃一惊,望过去。
只见一个修长的身影跑过来,到身边,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原来是伊蔓。伊蔓早兴奋地与埃玛拥抱在一起,等她们拥抱完,伊蔓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奇异的邂逅使她兴奋得身体发颤,我也几乎不敢相信居然在这里遇到惠的妹妹伊蔓。
但毕竟周围有许多韩国人,不乏伊蔓的朋友。我伸手两人握握手,我笑着指指身边早呆住的西子说:“这是西子小姐。”伊蔓向西子问候,她早看见了我身边漂亮的女孩子,只是不好主动询问。“祝贺你们球队胜利。”我笑着说。
“谢谢。我真的太高兴了。”伊蔓高兴地大声嚷道,声音太吵杂,不大声确实不能很好地听清。“你来法兰克福了?”我问。
“没有,我本来是看望一个韩国朋友,正好一起看球,韩国队赢了,我们一起出来参加”我笑着点点头,庆祝地人群开始移动,看来是要继续庆祝了。
我见西子也早站不住,于是笑着对伊蔓说:“你跟他们走吧,我们也该离开了,真的非常高兴遇见你。”
“你们准备去什么地方?”伊蔓知道问我没用依然非常欣喜地问埃玛。埃玛说下午去海德堡参观古城堡。伊蔓一听笑逐言开,她笑着说:“我等会就回海德堡了,我希望能再次见到你们。”
埃玛看看我,笑着说:“好的,到时再联系。”上车,西子好奇地问埃玛:“伊蔓小姐是谁?”埃玛回答:“是大卫在韩国认识的一个朋友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