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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小生这会儿还想写上一部哩,果然两者皆是有趣之事。至于那‘听骚声’这件事儿,不但文字不曾做过,连题目也解说不来。
敢问姐姐,这什么叫做‘听骚声’呀?“说到这里倒也想到,果然是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想自己就要实施那元阴八卦计策,届时调教那深闺处女之时,也应该准备一套春意图儿,以备助兴之用。
好在自己书画全能,再加上这些日子来的演练,对男女交合一道颇有深切体会,回去就画上一套吧。艳紫姑娘回道:“我生平极喜爱听别人干事,这可以助长我的淫兴。
当初与皇上在豹房相交,故意叫他先去上别的宫女,看他弄得极响、干得极急,好让宫女快活不过的淫声浪叫起来。
我听到兴浓之际,就一步上前替换下来,把皇上的神龙塞了进去,让皇上将那胯下狂龙使得飞快、狠舂乱捣、不按兵法,只是一味混战。这等干法,不但花心快活,连心花儿都快活起来,只消数百抽就要丢了。
这个法子比看春意、读淫书更觉得有趣。只可惜那宫中淫妇太多,皇上一个照顾不来,于是有请皇上恩准,外放到教坊司杨州分院来,才有机会多多阅历别个男人的本事。
“伯虎道:“这种议论甚是奇畅。听姐姐如此说来,姐姐这里时常遇到以一当二,令姐姐着迷男子啰?”艳紫姑娘听了吃吃笑道:“寻常男子那能随时以一当二,更何况在这教坊司又怎会有这个需要?
若是找到一位合意的精壮男子时,就同往正在接客的姐妹房间旁,在特设的暗门边看着活春宫听房事,兴趣来了就到一边去干了起来,爽利得很呢?”
伯虎一听狐疑道:“如此说来姐姐你”艳紫姑娘伸出纤纤玉指,在伯虎前额点了一下说:“还不都是你这冤家,看到你在袖红那儿百般卖弄。
而姐姐这儿好一阵子找不到象样的人物,真是让姐姐好不心急,最后才厚着脸皮,放出那上司的派头,才将你弄过来乐了三天哩,姐姐可是对你一片苦心呢。”伯虎听后极是感动,又是一阵深插奉承。
而且也不按兵法,挺起一味野战,乱来舂捣,抽送了数百下,自然从阴户快活到心窝里去,翻天倒地干了一阵。艳紫和他讲了这么些贴心话,也是骚性大发,口里“心肝、宝贝”叫声不绝,此番可是插得艳紫阴中淫水旁流横溢。
伯虎见他洪水势头来得汹涌,伸手去取汗巾,要替他搽抹干了再重新干起。不想摸到手里的汗巾却被艳紫一把抢去,不容许他揩抹。伯虎见他不肯揩抹,立刻就醒悟到在干事之时,淫水来得越多,抽chā碰撞的响声越觉得嘹亮。
而艳紫就是喜欢听这调调儿,于是就随意她下面的横流直淌,就算把身子都浸在里边也不揩抹,因为这缘故,插弄的声音却是愈加响亮起来,又昏天黑地插弄了一阵,只插得艳紫他手寒脚冷,她将伯虎紧紧搂住道:“心肝,我要丢了。”
于是目闭口张,昏死了过去,过了一柱香时间方才苏醒。搂着伯虎道:“心肝儿竟把我弄得丢昏了,你的精力果然果然与你的文章一般,都该是御选特等的了。”二人见天色暗起来。
穿了衣服,丫鬟排上酒肴。艳紫姑娘酒量极高,与伯虎是不相上下。二人猜拳行令,开怀畅饮。伯虎的一双色眼,也不时在一旁服侍的两位俏丫鬟身上转来转去,这两位年纪俱在十七八岁,都还有些姿色。
而且看起来是已经破瓜过的。这两位骚丫头的俏眼儿,也不时偷盯着风流解元郎俊俏的脸儿,娇媚的脸蛋上,不时冒出朵朵艳丽的桃红花儿。伯虎借着酒意问道:“不知姐姐有没有让这两位丫鬟婢女帮你助过兴呀?”
艳紫姑娘回说:“是还不曾有过。”乘了酒兴又继续道:“待我现在安排她们一起来做个胜会,一个奇男子,三个俏佳人,都要脱了衣裙干事,与他各显神通。”
伯虎大喜道:“姐姐说得有理,这个胜会不可不做。”于是就吩咐身边叫做碧珍、碧翠的两个俏丫鬟,取了两张椅子过来,要她们将全身衣裤全都脱去,分坐伯虎左右陪酒助兴。
这艳红姑娘平时驭下极严,指示的大小事情丫鬟是不敢不遵,因此虽是如此羞人答答的事,也只得含羞带怯的将衣裤脱尽,露出了两具白花花的身体。
伯虎则趁机在一旁上下其手,摸乳撩阴,如探花之蝶、寻蜜之蜂,真是好不得意,而两位俏丫鬟则是十分娇羞,嗯声连连,躲来躲去的遮挡不已,让一旁的艳紫姑娘看了也是兴趣盎然。
艳紫姑娘又叫那碧珍把那许多春意图搬了出来,摆在案头待会好临时翻阅,同时自己也要与伯虎都脱去衣裤,让碧珍、碧翠各敬了伯虎一回,两人美酒入肚更是红上双颊,更觉可爱,伯虎此时神鞭早已扬起,准备要好好教训教训这对丫鬟,叫她们不要躲来躲去乖乖听话。
艳紫姑娘说还要与伯虎猜拳行令,艳紫姑娘着是赢了就要伯虎在春意图儿找个式儿干起碧翠丫头,要是伯虎赢了。
就要碧珍丫头找个式儿干起伯虎来,伯虎一听,横竖怎么着,自己都要肏干一个俏丫鬟,心里乐和着,嘴里却嚷嚷着:“怎的输赢都是我在做苦工。”
但手里却迫不急待的划拳出去了,第一回是伯虎赢了,急急到案头翻了个隔山取火的式子,就叫碧翠丫鬟弯下腰,手扶着椅子,将柔细雪白的丰臀高高演起,伯虎看她那阴户疏疏几根阴毛,胯下夹了二瓣柔软嫩白的花唇,肥厚的花唇间,一条细长的肉缝,浅浅的小缝远程,隐现出一颗嫩红的阴核。
伯虎用手指拨开阴唇,里面肉色殷红、殷红的肉壁上,还含着滴滴粘液,伯虎手指稍稍抚摸知其情欲已起。碧翠娇羞满面“嗯!“婉声轻啼不已!于是就挺起虎豹霸王鞭。
也不运功,先用虎首豹头在那花唇间亲热的柔辗一番,然后就一挺而入,只感到里面紧紧窄窄、滑润润、热烘烘的,一股游电似的快感,从guī头一直流至丹田处。
而碧翠只感到阴户内先是阵阵的激痛,继而又是丝丝酥酥的痒,不由得玉股微微晃摆了几下。
伯虎将那火辣辣的神鞭,一阵子急抽猛送,不到一柱香的时间,这碧翠已是淫液淋漓,两股间滑润润的,早已消受不起这绝世名鞭。
突然间,碧翠用玉臂把面前的椅子紧紧抱住,柔腰抖颤,玉股急摆,娇躯一阵抖颤,口里串串的无病呻吟,热溜溜的阴精自花心口流出,烫得guī头一阵火热,全被伯虎收了去。才刚刚将那鞭儿自碧翠穴中抽出,前面就横着一支纤纤玉手抢了去。
只听到艳紫气急咻咻的说:“刚才忘了说,干了丫鬟一次,就得要依式干主母一次。”伯虎呵呵一笑。
也不与她辩解,拿了霸王鞭就从她弯下腰的臀缝间插入阴户中。这看春意儿加上听骚声的活春宫果然助兴,伯虎插入艳紫原本极难插丢的铁穴后,一阵狂抽猛打,也是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她就丢了,艳紫由碧珍扶着坐回座位,稍稍定了神,又要与伯虎喝酒划拳,这一次是伯虎故意输了。
碧珍欢呼一声蹦蹦跳跳跑到案前,随意的找一式倒浇蜡烛就回来和伯虎贴上了,倒不是说同是丫鬟碧珍就比较浪,而是那看春意、听春声的效果,其实人人都是一样的。伯虎伸手玩弄碧珍的粉臀玉股,手摸进她的胯里,手指翻开肉唇,红红的嫩肉,早就一片湿粘淋淋。
接着碧珍摆动光溜溜的娇躯,翘起玉腿,跨在伯虎的腰上,玉腿左右尽量拨大,又用纤指剥开自己阴唇,阴唇中细缝一道,顿时成了一个肉洞,把伯虎挺起的阳jù“滋!”的一声,塞进yīn道。碧珍摆动娇躯玉股。
而那插在胯下的阳jù顿时也跟着一进一出抽动起来,当她玉股往下一坐时,火辣辣的guī头,尽根插进深处,点点打在花心,情不自禁撩起一股迷惘娇态。
白嫩的娇躯,一起一坐,晃摆之际,胴体的每一块嫩肉都在抖动。伯虎一手抚摸她细嫩的玉腿,另一只手,握了她盈盈一握的三寸有余的金莲,细细的玩弄。
从碧珍的胯间,泊泊不绝的流下来粘粘的淫水,将伯虎的阴毛上、胯臀间,溅得一片淋漓,伯虎将碧珍稍稍往外一推,低头有趣的看着阳jù在阴户出入之势。
而那碧珍正如醉似痴,激情销魂之时,见伯虎正笑咪咪的看着与自己结合的下体,粉脸儿一阵赤红,媚态横溢。碧珍口中不断的娇喘呼呼。口里又是“爷”又是“亲哥哥”的叫个不停,过了一会儿说了一声:“要出来啦!”
接着玉臀摆动,身子一阵子猛压、急拉,一声婉啼娇呼,娇嫩如雪的玉体,和身向伯虎扑上,玉臂紧搂了伯虎颈项,粉腿挟紧,玉股猛朝下面挫下,一股阴精直冲而出。
而伯虎也是小腹上提,阳jù急挺,收取阴精。待碧珍起身时,艳紫姑娘闷声不响的就重重的坐进伯虎怀里,这泰山压顶之袭又令伯虎惨呼了一声,艳紫毫不含糊、十分熟练、热热闹闹、汤汤水水的依式复制了一份倒浇大蜡烛。
这两位秀丽的丫鬟使婢果然少不更事不经插,才猜了二轮拳,两位俏丫鬟就倒了,不是因为不胜酒力而醉倒,而是禁不住伯虎神鞭的狂挥猛抽的泄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