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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虎笑着对她说:“古人说不欺暗室,禀烛夜谈,房里多了个亮,岂非更是光明磊落。”对!应当要光明磊落,灯就留着吧,只是伯虎没说的是,他可以不欺暗室。
但他可会光明磊落的欺明室哟!说着也将衣服脱去,睡在春桃身旁,他可算用那看淫书的法子,去勾动春桃的淫心,这时看倌可要问啦,都躲进被窝里了,这淫书怎的看啊,更何况那春桃也没认多少字,看起来多吃力啊!的确在床上看淫书挺麻烦的,不过也可以用说书的啊。于是伯虎先摸一摸春桃的粉脸说:“姐姐,你的身上好香啊!”春桃先前将伯虎在床边扶起时,两人肌肤相接,早已失去男女心防,也就任着伯虎调笑回道:“嗯,你这个人,叫你睡了,还啰嗦个什么劲,明天还要起个早呢!”
伯虎拉着她的一只手,笑嘻嘻的说:“姐姐,你今年几岁啦,有没有看过令你心动的人呢?”春桃抽回了手,白了他一眼说:“今年十七岁,才没有让我心动的人呢!”说完便朝里面一翻身。
春桃人长得也是青春美丽,体态丰腴,如今她一翻身过去,便越显得曲线毕露,那个圆圆大大的丰臀,像座突起的山丘,看得伯虎心中痒痒的,便又握住她的香肩说:“姐姐,我刚才被你一吓就睡不着了。
咱们谈谈好么,姐姐可看过人家夫妇那种卿卿我我的缠绵呢?”春桃听了格格笑骂道:“你这个坏胚子,人家夫妇做那私密事,怎会给别人看到呢?”
他一面讲,一面探手伸入那片抹胸里,轻抚摸她小巧玲珑的菽乳,一手往下按住了高高坟起的肥肉。
他接着说:“姐姐,我家隔壁张三哥洞房花烛的那天夜里,我偷偷的躲进他的房子后面,姐姐,那张三真是个急色鬼,一进房就搂着媳妇儿猛亲个不停,先把她的衣裳脱个精光,在红烛下好白的皮肤,就像姐姐的一样。
张三哥又将自己的衣服脱了,我一看心里就打扑通扑通的直跳个不停,他下面的那个玩意儿,摇头摆脑的,跟眼镜蛇一个样儿,姐姐,你想想该有多粗多长啊?”他已将春桃的那片抹胸解掉,小裤子也脱了下来,整个人赤裸裸的,让伯虎软玉温香的抱个满怀。
春桃听着也是嘻嘻的笑个不停,伯虎在她的小腹旁一划,说道:“姐姐,那玩意儿在这里呢。”春桃被他说得春情大动,娇躯又被摸后酸痒不已,微微扭了一下腰,在他手上打了一下说:“寅郎,你坏死了,我不要听嘛。”
伯虎顺势把个小指头,轻轻塞进她小腹下粉红色的肥缝中,春桃轻轻的哎了一声,伯虎便继续说:“张三哥硬要他媳妇儿握弄他的那玩意儿,她只是轻轻一把便放开,我看张三哥给他一握之后,那玩意儿更跳动得厉害,他便抓住张三嫂两只大奶子,人也伏了上去像是骑马一样。
那条眼镜蛇便慢慢的钻进了她的身体去了,张三嫂先还是小声的哎啊哎啊的叫,到了后来就亲哥哥,我要上天了的叫个不停。”伯虎一面说着一面手指开始轻轻抽chā起来。
春桃此时就更加难过了,一面听他说得天花乱坠,一面被他摸弄得春心难耐。看准了时机,公子又对她说:“姐姐,那时候我看真是难过死了。
恨不得找个妙龄少女玩玩,姐姐,今儿夜里,就让我做个丈夫,学着那个样子玩玩可好?”他说着,另一只手更加紧在乳上摸捏起来。
春桃被他弄得痒痒的,便在他脸上划了一道,笑骂道:“你想骗我,我才不要呢?你说要娶我家小姐为,娶我为妾,那有妻未娶就先纳妾的,怎可乱了规矩,让我走在小姐前面!”伯虎说:“看你如此维护你家小姐,就更要先与我学着玩了,听人家说在洞房花烛夜之时,处女破瓜极为痛处。
若是遇到怜香惜玉会疼惜的人,可以让苦尽甘来终身珍惜。若是遇到了那莽夫,会让女子终身视男女之事为畏途,可惜我唐寅至今尚未遇到合适处女,无处学习,这怜香惜玉苦尽甘来之道,要是姐姐当真爱护你家小姐,就应当做个前锋开路军,好让小生学习学习才是。”
对!这番言词果然肯切,无论是为了小姐洞房花烛时的幸福,或是为了寅郎这番好学精神,今夜确实应当献身才是。于是对着他娇笑说:“唐公子既然这么多情,我春桃也应当要帮着你一把,只是这样帮你,公子要怎样谢我呀?”
伯虎嬉皮笑脸的挺着下身的玩意儿说:“就请姐姐吃这个吧!”春桃只是不依,玩笑之间,也算是春桃默允了。
虽然房内的油灯不亮,但也照得人脸红红的,春意盎然,情欲交织。伯虎将灯火移近床前,慢慢爬到春桃身上,在风月场中的一段历练,已经让他十分内行,先与春桃深情拥吻。
同时一双手紧紧的抓着她的乳峰,不停的揉弄,接着嘴儿下滑轻咬着乳房,舌尖抵紧那粒乳儿,吮着吸着,玩过乳头后,嘴儿顺着那雪白细嫩的肌肤一路舔舐过了平滑小腹,来到那芳草萋萋之下。
分开两只娇嫩的大腿,在白嫩的外阴中间,粉红色的内阴,微微的皱皱折折,仿佛一朵盛开的桃花,上面沾着点点露珠,不禁在那花唇,印上一个定情之吻,舔舐一番后,回头在春桃的耳边盛赞着所看到的妙处美景,得知情郎如此的深深宠爱自己,春桃也报以热情的亲吻。
如此的交缠摸索,让两人情欲大炽,伯虎那根阳jù已硬到了极点,其热如火,下面那个虎豹大guī头便磨擦在她那两片娇嫩的花唇上,让春桃不住的轻叹不已,只觉得被他顶得全身发热,淫水开始缓缓溢出,且是越流越多,连屁眼也感到凉凉的了。
在欲火上冲之际,头儿昏昏的左右摇动不已,媚眼儿也闭得紧紧的,十足渴望着男欢女爱的少女羞态呢。伯虎待她到淫兴高峰之际,对春桃柔情的说:“姐姐,忍着点,痛一下之后就会苦尽甘来了。”
他的腰慢慢往下沉、往下沉,春桃此时觉得他的那条虎鞭儿,一丝丝的往自己小肚子下方钻。
突然感到像被一枚针刺着一般,一针接着一针,最后是无数根针刺,哎啊!最后不是针刺,而是一把峰利的钢刀在割肉了“哎哟!”春桃轻声呼痛着:“好寅郎,你这样就不是在爱我了,而是拿一把刀子在割我的肉了,好疼哪。”
伯虎说:“姐姐,谁说我不爱你,正因为我太爱你了才会这样做呀,再忍耐一会儿就好了。”春桃伸手往下一探,啊呀!这冤家在外面还留了一大截,如今怎么可能容得下去?便牢牢握住不放,不让它再进去胡闹。
然而她可不知道男人家这玩意儿,一发起脾气来,非得痛饮个大醉之后,再狂吐一番才会过瘾,否则就不能算是好男儿了。
然而伯虎也深知此时要怜香惜玉,不能再莽进了,于是便使出从袖红那儿学来的绝活儿,在春桃身上大展身手,像雨点般吻着花般的容貌,咬住她的香舌儿,双手抚摸着那对乳房,guī头微微的往外退弄。
如此一来,春桃被疼痛浇息的欲火又被鼓动得燃烧起来,而且是更为旺盛,卡住阳jù的手也松了开来,腰儿又开始轻扭了,浪水也又流动了,她的脸儿现出了一丝笑容,媚眼也抛了过来,伯虎便把握住这千金一刻的机会,将她腰儿搂紧,暗中一运气,借着又多又滑的淫水,扑通一声的长驱直入,一下子刺个尽根,不但是那处女膜给穿个对破。
而且还结结实实的顶到了花心,春桃是一个痛、一个惊、一个痒“啊呀!”一声,就差一点了昏了过去,全身都颤抖了起来,伯虎既然先入为主了。
自然也不会客气,一连的抽chā个数百个回合,依常理来看,人是肉做的,那个小地方更是柔嫩得吹弹得破,如今被这么根大东西塞进去,一开始就疼痛不已。
再不停的顶弄,人早就该死了过去,可是天下间可就很多事超乎常理之外,您看看这春桃可就是个例子,先是唉唉呼痛,没一刻工夫之后,就如同换了个人似的。
虽然嘴里还是唉啊个不停,然而却可以分别出来,先前是疼痛的呼叫,如今则是爽快的浪语。夜越是深沉,远远传来数声犬吠,三更将尽,伯虎仍是勇气百倍,不停的颠倒起伏,两只手不断的紧紧揉弄着春桃的乳房,肩上架着两条雪白的玉腿,上身微微向前倾,二膝就在她丰满肥美的屁股两边,那根阳jù笔直的挺起来。
头大尾束,对准阴户一下又一下的插进去,一下又一下的抽出来,又急又快,又猛又狠,连带着那两片娇嫩阴唇,也着一翻一进,发出“渍渍、蓬蓬”规律的声音,和着床板的吱扎声,胜过美妙的丝竹之音。
春桃的媚眼如花如雾,额上不断的流下晶亮的汗珠,急喘喘的,腿更分得大开,阴户也抛得更急,抑凑着阳jù一开一合,紧紧的裹住根部,好让大guī头狠狠的吻着花心,淫津浪水更是狂流不止。
此时春桃心里可是万分得意,果然亲身试法让这解元郎习得了怜香惜玉,若是自己在关苞时就如此受用,那么小姐洞房时也可以如登极乐了。
伯虎此时是初御处女、精神百倍,春桃则是初尝滋味、花径迎宾,浓情蜜意之际两人皆精门稍放。“噢”一声长叹,如春雨洒在桃花瓣一般,伯虎的滴滴阳精落在春桃那处女花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