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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女都是纵横江湖的女侠,大概想不到有一天会被人用手臂捅后洞,这种从肉体到精神的摧残足以令一般女子崩溃。
然而文菲和柳飘飘由于对格萨尔这个邪恶男孩产生了莫名的好感,因此也就任由他摧残,只是心灵深处再也抹不去一丝幽怨之情。格萨尔伸缩手臂正把两名美女的后洞捅得过瘾,倏听窗外传来更鼓声,不由一震,心想:“不好!寅时到了!
我得赶到镇东乱石林里去赴格乌塔巫师的约会!”于是将两只手臂从两女的后洞里抽出来,只见手臂上沾满粘糊糊的肠道液体,还夹杂着丝丝血迹。两女的后洞也被摧残成两个幽深扩大的洞洞。
文菲喘息道:“小福子,你把手臂抽出来干什么?你继续玩啊!你把两个姐姐弄死算了!你这个魔鬼,你这个傻逼!”
格萨尔伸出舌头舔着手臂上的粘液和血迹,邪笑道:“两位姐姐,不是我不赔你们玩,而是我忽然想起了跟格乌塔巫师的约会。我惹不起她,不敢失约,所以我改天再好好陪你们玩吧!”舔干净手臂上的污迹,穿好衣裤,向窗外飞身而出。柳飘飘叫道:“小福子,你不要跑!你这个傻逼,你把姐姐弄玩了就想跑路么?”
文菲也叫道:“你还没把我洞洞里的玉弹取出来呢!”两女已被格萨尔摧残得迷失了心智,情欲不减反旺,不顾肠道疼痛,迅速穿好衣裙,先后飞身出窗,向格萨尔追去。
格萨尔施展轻功向镇东掠去,听到背后的衣袂破风声,不由皱眉道:“这两个骚逼,被我差点把后洞给摧毁了,还这么依恋我!我这是去赴格乌塔巫师的约会,她们跟着我,可能会误事!”
当下也没有时间想法阻止,怕误了格乌塔的约会,急速往镇东乱石林赶去。不到半个时辰便赶到了那片乱石林,月光下只见格乌塔盘坐在乱石林中,神色淡漠,轻叹道:“你迟到了。”
格萨尔嬉笑道:“不好意思,格乌塔大师,我违反了学校的纪律,你会不会让我罚站啊?”格乌塔的黑色秀发在夜风中飞舞,淡笑道:“罚站算什么?你放荡成性,违反了这次认母仪式的规程,我会在仪式中慢慢地惩罚你。你后面跟的那两名女子,是怎么一回事?”
格萨尔尴尬地笑道:“关于的那两名女子真是一言难尽啊,可以说是社会上的失足少女,从小缺乏家庭管教,上学后又无心读书,混迹社会,被人欺骗,灵魂堕落,现在来纠缠我这个无辜的天真少年,令我很感无奈,还请格乌塔大师给我做主啊!”格乌塔淡笑道:“你怎么不说把整个小臂伸进两名女孩子后洞里的暴虐事情呢?今晚我是应该给你做主,还是该给文菲和柳飘飘这两个可怜的女孩子做主呢?”格萨尔闻言一震,心想这格乌塔巫师真是神仙,什么事都瞒不过她!
此时随着一阵香风扑面“玉弹女侠”文菲与“江南飞凤”柳飘飘已经飞身落入石林阵中,柳飘飘一把揪住格萨尔的胳膊,冷笑道:“小福子,你想占了姐姐的便宜就走,没这么容易!今晚不把你的水水榨干,我们是不会罢休的!”
文菲也嗔声道:“小福子,你太轻浮薄情了!你把两个姐姐的后洞摧残成那样,就想轻易离开吗?”
格萨尔面色尴尬,脸上陪笑着,一时说不出话来。格乌塔淡笑道:“文菲、柳飘飘两位女侠,你们不要生气。本座知晓你们所受的侮辱,一定会给你们补偿。”
两女这才发现石林里盘坐的格乌塔女巫,神色顿时变得恭敬。文菲道:“原来是格乌塔大师约会朱福,看来我们真是无礼擅闯了,真是不好意思,我们两姐妹这就抱歉告退”正欲拉着柳飘飘退出石林,格乌塔道:“两位女侠不要走!
今晚两位女侠来到这里,也是在我掐算之中的事。我知道小福子方才对你们实施了羞辱,我也感到愤愤不平。正好今晚我要根据认母仪式的规程对他进行施术,就请你们两位女侠辅助我吧!”
文菲与柳飘飘对视一眼,都不明白这名女巫话中的含义。格乌塔淡淡一笑,续道:“你们先不要想那么多,我知道你们现在肛门疼痛,所以我劝你们两人还是先盘坐调息,吃两粒我的润肠丸,恢复一下体力。
等会儿我还还需要你们两位大力帮助呢!”说着纤指一弹,弹出两粒黑幽幽的丹丸,分射两女。两女伸手接过丹丸,但觉异香扑鼻,当下再无怀疑,将这“润肠丸”纳入口中吞下,盘坐调息起来。
格萨尔正要走出石林,格乌塔叫道:“小福子,你想到哪里去?”格萨尔笑道:“我我忽然尿急,想出去方便一下下”格乌塔冷笑道:“你摧残起女孩子来无耻凶残透顶,自己想尿尿时倒变得羞涩了,你不用在我面前装了。
明天下午就要举行认母仪式,今晚我必须对你施术,以便你届时能顺利地进入萧观音的洞洞。你走到我身边来吧”
格乌塔最后这句话语调忽然变得无比温柔,令得格萨尔心头一颤,仿佛受了某种魔力般地乖乖地走到格乌塔面前,格乌塔一向淡漠的俏脸也在一瞬间变得风情万种,向他吐气如兰,柔声道:“小福子,你觉得我漂亮吗?”
格萨尔望着女巫原本惨白如纸的脸渐渐浮现出一层迷人的红晕,不由颤声道:“格乌塔大师,其实你长得真的好美!只不过你平时太严肃了,令人望而生畏啊如果你总是带着这种春桃般迷人的表情,我早就”
格乌塔抛了一个媚眼给他,截口笑道:“你早就来泡我了是吗?小福子,你可知泡我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吗?”格萨尔笑道:“对一个男人来说,泡妞的最大代价就是被阉了。
但是我相信,作为天南巫术集团公司的总经理兼党支部书记,你一定会站在和平发展稳定边疆的大局上,看在我义母萧观音的面子上,不会对我施行阉割的!其它什么惩罚,我都坦然接受了!”
格乌塔淡淡一笑,忽然用一种慈母般的语调说道:“小福子,你把衣裤都脱掉吧!”随后对文菲和柳飘飘道:“你们两位到石林外那条溪水边去,把自己的麻逼好好清洗一下。”
格萨尔闻言一震,文菲和柳飘飘也不免惊愕。这“麻逼”二字乃川中脏话,从格乌塔嘴里说出来。
竟是那么柔和自然,又仿佛带着种不可抗拒的魔力。文菲和柳飘飘对视一笑,不敢多问,起身出林去了,格萨尔一边脱衣服,一边笑道:“大师,这么冷的天,又在荒郊野外,您让我脱衣服,不怕把我冻感冒吗?
如果我重病发烧,影响了参加明天下午的认母仪式,南宫桓先生怪罪下来,禀告给科别王子,给我们定一条破坏和谐、反对鬼婚文化之罪,在政治上我们可吃不消啊!”格乌塔微微一笑,不理会他的胡扯,柔声道:“小福子,我平时不苟言笑,是为了保证巫术仪式的严肃性,其实我还是很喜欢你的,从今晚开始,你不要叫我什么大师了,我也比你大不了多少,你就叫我姐姐吧!”格萨尔闻言一惊,觉得这女巫一张惨白的俏脸越来越呈现出勾魂夺魄的魔力,那温柔又带有磁性的语调更加令人迷醉。
虽然猜测到这女巫温柔背后一定藏着利刃,还是不由接口道:“格乌塔大师,哦不格乌塔姐姐,你要是一直这么温柔就好了你笑起来好美看得我小棒棒都发硬了”
此时格萨尔已经脱光了衣裤,在冷风中抱着身子瑟瑟发抖。格乌塔俏脸上一直保持着神秘的微笑,从怀中取出一个碧绿色的小玉瓶,倒了一些黑色油膏涂在纤手上,让格萨尔走近自己身前,用柔滑的纤手将那些散发着异香的油膏涂在他身上。
格萨尔的身体一接触这些油膏,便觉得无比冰凉,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惬意之感。格乌塔让他听自己命令缓缓转动身子,将油膏均匀地涂抹在他的身上,同时嘴里轻轻地哼起一段轻佻悦耳的歌谣。格萨尔一听这歌谣,心神便不由一震。
他是学过邪术的人,立时听出这段歌谣里夹杂着诡异的咒语,当他想凝聚心神反抗时,为时已晚,因为他陡然发现,自己的身子正在慢慢缩小!格萨尔惊叫道:“格乌塔,你想干什么?!
”转身一掌击在格乌塔丰满的胸脯上,借力飞身脱出她纤臂的包围,在半空中翻了一个跟斗,落下地来时,手中已经弯弓搭箭,对准了格乌塔的胸膛。
格乌塔胸前中了一掌,似乎丝毫未伤,盯着那亮晶晶的箭尖,微笑道:“草原游侠格萨尔的邪门气箭,本座早就想领教一下。你有本事就放箭射我吧。”格萨尔听她再次揭示出自己的真实身份,不由一震,犹疑间拉住弓弦的手指不由一松。
只听“嗖”地一声,气箭夹带着一股冰寒彻骨的阴风向格乌塔射去。格乌塔一抬手,气箭“朵”地一声从她掌心穿过,又“朵”地一声从她的胸膛穿过。
两道血光同时在她的掌心和胸膛处溅起,格乌塔浑身一震,似乎摇摇欲倒。格萨尔见状惊惶道:“格格乌塔姐姐,我我不是故意射你的!我”
他收起气弓气箭,正欲上前相扶,格乌塔掌心和胸膛上的血口已奇迹般地消失,只听她淡笑道:“好厉害的气箭!若非我练有移形幻术,小福子,你这支箭就射死我了”
格萨尔扑跪到女巫面前,抱着她的身子,颤声道:“格乌塔姐姐,你没事就好了!我不知为何,方才见到你即将死在我的气箭之下时,心里心里竟是如此惊慌失措,在那一瞬间,我心里竟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冲动,如果你死了,我也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