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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忍心看欢欢没爸爸吗?这又不是很多钱,很快就能还上的事情,你怎么这么狠心!你要是爱我,就必须爱我的家人!如果我姐姐不幸福,我和你之间也不会幸福的!”
“海藻!你姐姐是你姐姐,我们是我们,你怎么能混在一起呢?我讲的话你为什么不仔细听听有无道理?没错,我可以因为爱你而无条件地把这几万块辛苦钱都献给你姐姐。如果这是终结的话。
可问题在于,如果今后她又有困难了呢?如果他们又因为别的事情要闹离婚了呢?难道你不停地往里头垫?我今天不答应你把钱给他们,是因为我不希望你搅进人家的家事里。
我希望,我们俩以后有自己的生活,不要因为海萍家的事情而经常吵架,鸡犬不宁!这是我的态度,是原则问题!与钱无关!”
海藻看着小贝生气而陌生的脸,完全不能把这个男人与前一阵刚说过“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的那个男人联系在一起,耳热的话音还没散去,脸就变了,想到姐姐的话“爱情,爱情那都是男人骗女人的把戏。
什么把我的心交给你,你会永远拥有我,那都是一穷二白的穷光蛋的障眼术。他那是什么都没有了,就说点甜言蜜语。”是啊!
才区区几万块,小贝的真面目就暴露出来了,海藻沉下脸来,一字一句地告诉小贝:“小贝,我还不是你的什么人,什么都不是。
你若肯帮助我,我会用一生来报答你。你若不肯,我一点都不怨你。从今往后,咱们俩之间不会再谈钱的问题了,是我太幼稚。”现在轮到海藻离家出走了。
她套上衣服就冲出门去。小贝反应过来,紧接着就冲了出去。小贝追上海藻说:“海藻!你到底要怎样?你真打算因为海萍的事情而让我们俩翻脸吗?难道我在你心中的分量,竟如此轻巧?”
海藻脚不停步地继续快走,一边擦眼泪,一边哽咽着说:“小贝,你让我好好想一想。我会找到解决的方法的。”小贝从后面喊了一句:“海藻!我们不能为你姐姐的虚荣买单!”
海藻转过身,直直地看着小贝说:“你根本不了解我姐姐。你不肯出钱我并没有责怪你,但你不要因为自己的吝啬而诋毁别人的尊严!”
几天后,海藻神色憔悴地出现在宋思明的办公室里。宋思明对海藻的到来感到惊奇,一种莫名的情愫在宋思明的心里萦绕升起,放下手里的事情问:“海藻!你怎么来了?有事吗?”海藻不说话,眼眶已经有些湿了。
嗓子哽咽得难受,瞬间就堵住了海藻的嗓子,一种湿润的感觉在眼眶里蔓延。宋思明快速地从大班椅起身,绕过豪华的办公桌旁走到海藻身边,一双有力的臂膀温情地搂抱着海藻的娇躯。
此刻海藻如小鸟依人的依偎在宋思明的怀抱里,一副犁花带雨的模样让人特别心疼。宋思明觉得海藻神色不对,一边轻抚着她有些散乱的秀发,一边问道:“海藻,你一定有事。是不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海藻苦涩一笑,鼓起勇气说:“我需要一笔钱。
一笔很大的钱。我想来想去,这个城市里,我唯一能借的人就是你了。”海藻其实想加一句,我觉得很羞愧。可这句话她说不出口。她为什么羞愧,她自己知道。前几个月还纯洁清高地站在这里大义凛然地将钞票还给人家,没几天又低着头爬过来抱人家的脚。
人哪,既然迟早有一天你都得放下身段,为什么不早点做出副哈巴狗的姿态?宋思明放下搂抱海藻的双臂,神情也严肃了,盯住了她苦笑的脸颊问:“出什么事情了?”
“我只问你借钱,你若是愿意,就借我,不愿意就算了。”一边说,海藻一边用她那双秋波四溢湿漉漉的大眼睛,满含柔情地与他对视着。宋思明说:“我愿意,但前提是我必须知道你为什么需要这笔钱。因为我能预感到其间有潜在的不安。我怕你出事。
如果你兴高采烈地来借钱,我会很乐意借给你,我会猜想海藻也许要结婚了,好事临头。可你现在一副凄楚的样子,即使你是结婚,也不像是奔着幸福而去。若是其他的什么外力,超出了你的解决能力,我想,我可以帮助你,或因为年龄虚长你几岁,替你出出主意。”
看到这个中年男人那张英俊的脸,和那一双闪烁着智慧之光的眼睛,心里热呼呼暖暖的,海藻媚媚地一笑,圈住了他的脖子,感激的主动地献上了香吻。
一阵少女的幽香传入宋思明鼻中,让他心醉了,他忍不住,温情地拥抱着海藻,回应着亲吻那张的小嘴。海藻不由自主的踮起脚,身体不住强烈回应着。宋思明的嘴里带着淡淡的烟味。
但正是这淡淡的气味却让她意乱心迷起来,宋思明的吻温柔却不失野性,强烈的刺激着海藻,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本能的让自己的身体与宋思明贴的更近,并用力的摩擦着。
宋思明感受着这个美丽少女的香吻,她的柔顺的长发被风吹起,轻轻的撩在他的脸上,痒痒的。她身子不停地摩擦着,弄的宋思明心猿意马,他觉得自己的心里有什么东西开始慢慢的沸腾,化成一股热气从心底往上涌来。
他与她热吻了一阵,便腾出环绕在海藻小腹处的一只手,慢慢的向上侵袭。他能感觉到海藻身体发出的微微颤栗,这颤栗却让他心底的热气更加强烈。
他隔着外衣,一把抓住海藻的乳房用力的揉捏起来,当宋思明的手触到海藻胸前时,她的身子猛然一颤。
她感觉到隔着衣服的那只大手坚实而有力,每一次揉捏都好像一阵电流袭遍了她的全身。她觉得自己的心里什么东西被堵着,无法释放。在急躁中,她的吻更强烈起来。
她小舌头的探过了他的牙齿,寻找着自己的同伴,并时不时调皮地轻咬着宋思明的嘴唇。在这亲密中,她突然觉得自己的下体被一个坚硬而火热的物体顶住。海藻知道那是什么,更知道那代表了什么。
她伸出小手,隔着衣物轻轻的握住,并慢慢的摩擦着,她感觉到宋思明的呼吸更加急促起来,揉捏着自己的手也愈发激烈,突然间,宋思明意识到这个场合是不适合进行暧昧的私情交流,他立刻果断的停止了热吻和拥抱。
宋思明拉着海藻的手,不带一丝猥琐,很平和而稳健地摇了摇说:“你当我是哥哥也好,叔叔也行,就是爷爷我都不在乎,但你要相信我,没什么问题是不能讨论的。”
海藻的眼泪本来都掉下来了,因为他的一句“爷爷”又破涕为笑,不过笑得很难看,自己用手背擦着眼睛,扭过头去不说话。
宋思明转身赶紧扯了两张纸巾塞进海藻手里:“海藻哭了不好看。笑笑的海藻比较美丽。另外你在这里哭万一来了人,还以为我把你怎么了,这样,你等我手头的事情忙完了。
我和你一起出去转转,好不好?”“恩”海藻点点头,下意识的答应了,宋思明驾车带着海藻去了郊区的一个私人俱乐部。宋思明的车一停,就有服务生很熟络地招呼他。
宋思明带着海藻去了一个小单间,不一会儿,一个一看就是经理模样的人亲自过来服务,彬彬有礼地打招呼并主动说:“梁生带来的铁观音,特地让我给宋先生留着。
我们最近特别介绍女宾尝尝伊朗玫瑰水。这个很不容易弄到的,要不要试一试?”宋思明挥挥手说:“那个太浓郁,不适合她,还是上韩国的柚子茶吧!”
经理爽快地答应着走了,不一会儿,推来一车的点心小吃和一个大水果拼盘,然后又悄无声息地退下。宋思明走到窗前,将纱帘卷起,露出天边一弯弦月。
然后走过来紧挨着一直低头不说话的海藻面前坐下说:“说吧!我听着呢!”海藻不知从何说起,沉默良久,宋思明也不催促,就静静看着她。“我借钱是因为海萍。”于是宋思明知道海藻的姐姐叫海萍。
“这么多年来,一直是海萍照顾我,我从没想到有一天,我必须强大起来,成为海萍的支柱。你知道吗,我小时候一直是跟着海萍的。有一年冬天,我和海萍坐长途车从奶奶家回自己家。半路上,车坏在一座大桥上,那时候已经是黑夜了,周围也没来往车辆。
天气很冷,风从四面八方吹向我们,又没有灯火,我很害怕。海萍就一直抱着我,是那种紧紧的环抱,她站在风口上,替我挡着所有的风,给我唱歌,一直不停地唱。等我睡着了,她就脱下棉袄给我盖上。那一年我4岁,海萍11岁。回去以后,海萍就病倒了,病得很重。
我一直哭一直哭,我好害怕啊!要是没有海萍,我可怎么办呢?考大学的时候,妈妈希望我考家门口的大学,这样就不用两个女儿都离开她了,可我不肯,我觉得,有海萍在的地方,我就不会害怕。那时候我所有的衣服、花费,都是海萍给我的。
她刚工作,每个星期都给我送吃的,过来帮我洗衣服。她其实只比我大7岁,可我总觉得她比妈妈还坚强。我毕业了,找不到工作,就跟着海萍挤在她只有10平方米的家里。无论多么困难,海萍都会说,有我呢!